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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让,让让,借过,借过开水开水。”赵惟吉提着满满一桶的墨水朝内堂冲过来,嘴里还喊着让人听不明白的话。
“嫣然妹妹,你的这个皇帝夫君还真不是一般的有趣啊。”陈琳雅娇笑道。
“咯咯,可不是呢,不仅有趣,而且聪明。难怪会获得嫣然妹妹的青睐啊,可惜啊,要是让姐姐我早点遇见他,说不定,姐姐我也会喜欢上他的。”陈瑜打趣道。
“姐姐。”陈嫣然当然知道陈瑜是在打趣自己,娇嗔道。
“喂,我说几位大小姐,别尽顾着说悄悄话,好歹过来帮个忙搭个手啊。”赵惟吉放下手中的木桶,大喘气道。
“不,不用了,已经提完了。”魏云是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听到赵惟吉这句话,不由想着,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啊,从头到尾都只是自己一个人来回的提,十几桶啊,着实累得够呛,你不过就提了一桶而已。
“不错啊,魏云,看来平时有锻炼啊,等朕忙过这段时间,给朕看看你的肌肉,有没有六条腹肌。”赵惟吉接着说道:“啧啧,这薛敬,都出去老半天了,怎么连张纸都没让朕看见,要是再不回来,这墨水就成冰了。”当然没有赵惟吉说的这么夸张,不过放久了,墨水会凝固,加上现在已是入冬,会冻得更快,到时候又要重新研磨了。
“队长,我,我们回来了。”薛敬他们三人抱着一堆的宣纸大喘气道。
“赶紧过来,别傻站着。”赵惟吉鼓掌大声道:“同志们,工作现在开始了。”
陈氏五人,飞虎三人组,加上魏云,还有赵惟吉一共十个人,在赵惟吉的合理编排下,魏云和薛敬负责倒墨,赵惟吉和陈嫣然负责刷墨倒模,陈琳雅和陈艳红负责接住印好的宣纸,而高石和包志成则负责将宣纸晾干,至于最轻松的莫过陈幽和陈瑜将晾干后的宣纸收集起来,不过要从中将那些有问题的印不清楚的宣纸销毁。就这样,你来我往,众人分工合作,终于在晌午之前,将所有的宣纸都印上了赵惟吉的头像,而别人能知道这头像是皇上,赵惟吉刻意在模板上写了这么一句话:“大宋皇帝赵惟吉是也。”
“呼呼,终于大功告成了,累死我了。”赵惟吉呼气道。
“累倒是不累,就是有点。”话还没说话,就被肚子打鼓的声音打断,魏云伸手按着肚子,随即接着道:“饿死了。”
“知道了,那现在你们就先去休息一下,我这就去叫人做饭。”赵惟吉说道,随即便朝厨房而去。
不一会,赵惟吉就端着一大锅的蛋炒饭和蛋汤来到内堂,刚将锅子放下,就已经听到魏云和薛敬他们如狼似虎的吼叫声,几人就像是饿死鬼一样,没有形象的吃了起来,好在赵惟吉早有准备,又从厨房里拿出另一锅蛋炒饭和蛋汤,还有五个碗筷,道:“嫣然姐,这是给你们吃的。”此时的陈嫣然她们也确实是饿了,也顾不得好看不看,盛上满满一碗,便享用了起来,期间还时不时的传出几声:“好吃,不错,这味道。”赵惟吉放下手中碗筷,打了一个饱嗝,道:“先生们AND女士们都吃饱了吧?吃饱了就去休息吧,晚上的时候,我们还要继续奋斗,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养足精神。”
一听到赵惟吉的这句话,薛敬他们几个就像是解放了一样,一溜烟的往睡房跑去,还不忘带着魏云一起下去。而陈嫣然她们毕竟是女子,矜持多了,几个人慢悠悠的朝赵惟吉安排好的房间去。
“终于可以休息了,累啊。真想有个人给我按按肩膀啊,酸的不行了。”赵惟吉也倒在床榻上睡了过去。
足足睡了四个时辰,赵惟吉总算是在陈嫣然的叫唤下爬了起来,随后便告诉陈嫣然她们几个,要将这印有他的头像的宣纸挨家挨户的发一张,务必让这所有的汴京百姓一早醒来就知道:“哦,原来大宋的皇帝长这样的。”只要他们有这个觉悟的话,那这次的逆袭之路成功的何止是一半。不仅是百姓家里,就是连官员家里,青楼妓院,客栈,就是连茅厕这样的地方都贴有赵惟吉的自画像,如此变态似的宣传,何愁世人不知道。
果然,天刚一亮,大街小巷都在讨论这件事情,所有的长舌妇,八卦男,甚至连那些自喻是熟读圣贤书的书生,闺中小姐,都在抱团议论这他们收到一张自称是已殁皇帝的自画像。
汴京,清晨,晋王府邸。
“父王,那张印有赵惟吉的画像的宣纸你可有收到?”赵恒一大早就拿着宣纸来到赵光义的书房。
“恒儿不用慌张,不过几张画像而已,就算是那赵惟吉还活着,本王也会让他同死了一样。”赵光义回道。
“不是啊父王,这大街小巷到处都贴满了这种画像,这,怕不怕会阻碍到父王你今日的计划?”赵恒担忧道。
“不过几张破纸,无惧之有,再者,今日的祭天大典,本王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谁要是敢破坏,本王定要将他拆皮剥骨。”赵光义扬天大笑道:“本王要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虽然这赵光义有足够的自信,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又叮嘱道:“恒儿,你一定要仔细放行,好好审查一下每个来大庆殿的官员,不可让别有居心的人浑水摸鱼。今日要是事成,本王就是皇上,而你,自然是太子,听明白了。”
“知道父王,儿臣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赵恒心里不由窃喜,反正父王已经这么老了,看来这大宋的江山不久就要落入我赵恒的手里,哈哈。
汴京,清晨,魔教分堂。
刑命死赖着不走,拉着那蓟宏书猛喝酒,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套出严毅的下落,可惜,得到都是严毅已经死在古月的手里。可是刑命还是不相信蓟宏书的说话,就在他没有死赖着的理由的时候,早上出门的时候,在门口发现一张赵惟吉的自画像,于是刑命又利用这张画像回到了分堂里。“古月姐,早啊。”刑命问候道。
“我说刑命,你怎么还在这里啊?这都好几天了,你一直都呆着分堂,难道你没有事情可做?还是你在打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日你又将四弟灌醉了,你说吧,究竟想从四弟身上知道什么?”古月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刑命,今早见他离开分堂,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可是才出门不久,就又见到他回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破纸。
“古三姐,你这事说的什么话,你我都是效忠尊主和圣女的,都是圣教教徒,我能有什么企图。”刑命确信这古月有问题。
“算了,其他的事情我也不多说了,一会,我和四弟还有大姐还有要事要做,至于你,随便你干嘛,不过不要再跟着我们了,你别忘记了,云端大姐最讨厌别人跟着她。别怪我没告诉你。”古月说道。
“放心吧,古三姐,圣教不是有个规定,不可介入任何教众的任务里,不然就是和尊主过不去,我可没那么笨。只是我刚刚出门的时候,发现了这个,觉得有点奇怪,所以才折返的,不然我早就走了。”刑命将手中的宣纸递给古月道。
接着刑命递来的宣纸,随即将其展开一看,道:“没什么贴别啊,不就是一张画像。”
“古三姐,别这么快下定论,这不像你,再看下去。”刑命说道。
“大宋皇帝赵惟吉是也。”古月将宣纸上字读了出来,旋即道:“这是那皇帝的画像,这怎么会出现在你手里。”
“古三姐别误会,这画像啊,现在是汴京的百姓人手一张,我就是觉得有些奇怪,看着宣纸,应该是近日才画上的,可是,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究竟是何人能在几日之间画如此多的画像,而且每张几乎都一模一样,而又在一夜之间将这些画像发遍大街小巷。古三姐难道不觉得奇怪?按理说那皇上已经十几日了,究竟是谁能在皇上死了之后还能画出皇上的画。他究竟意欲何为?”刑命解说道。听完刑命的这番话,古月想着看来这刑命只是闷得发慌没事找事,随即便打发道:“管他是什么人,和我古月又没关系,你呢,别在这里一惊一乍的,我和四弟要去和大姐回合了,不陪你玩这些猜谜游戏了。”“既然三姐你没兴趣,那我也只能一个人去打探了,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能作出如此奇异的事情。”话音刚落就离开分堂,躲在暗处,一直盯着古月的举动,他在等着古月离开,然后再仔细搜查一下分堂里的机关暗格,经过几日的观察,他发现了古月一个小秘密,每次晚上的时候,就说自己困了睡觉,其实是偷偷去厨房拿一下饭菜,然后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出来的时候只见到空空如也的饭碗,这让刑命确信,密道里肯定收藏着什么人。不过这古月警惕的很,所以也只能等着他们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再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