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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听到之后立即爆笑出声,“不是吧?我真的这样说啦?这都是梦话,你不会是当真了吧?”
我趴在何江越的面前,使劲的瞅着他的表情,仿佛要把他的脸看出来一个洞。
果不其然,何江越的脸开始慢慢红了起来,我指着他的脸大笑着揶揄他说道:“不是吧,你是真的当真了啊。”
何江越恼羞成怒的哼了我一下,然后恶狠狠的说道:“别笑了,你看看人家那些的美女都是笑不露齿,笑的多温文而婉,做作中带着一丝娇羞。可是你看看你这幅模样”何江越撇着眼扫了我一下,又赶紧移开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怪东西。
然后说道:“你这一笑恨不得把整个牙床都给露出来,你是得多愤世嫉俗啊,笑的这么有碍风化的。”
我伸出手指,正打算说话,一口气提上来,正要发出声音却听到何江越又继续鄙夷的说道:“还有,你看看你这一笑,你那脸都变形成什么模样了,阿凡达也没你笑的这么开怀啊。整个脸跟一朵开过了的菊花似的。”
我扯了扯嘴角,把抬起来的手放下去,把那口刚提上来的气给吐出来,两眼无神的看着远方,听着何江越唠叨。
“你说完了?”好半天何江越都没出声,我抬起头看了看他的表情说道。
“恩,暂时说完了。”何江越喘着粗气点了点头说道。
“那该我说了吧?”我征求似的问了问他。
然后不等他摇头直接开炮:“首先,我重来没有说过自己是美女,所以我没有必要非要笑的跟便秘几十年了似的那样作,然后,这说道这有碍风化啊,我觉得这句话说得就是你,你是得对这个世界多不满,才会想着把自己这么一曾经的直男,给活生生的变成了一个万年小受菊花开啊。”
我看着何江越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毫不畏惧的说道:“我其实一直是想问你一个问题来着,就是怕你接受不了。”我看了看何江越的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吞了口口水,特别不怕死的问道:“您是得受了多大的刺激,才能连自己的性别都模糊的搞不清楚了呢?”
“我说小致。”何江越一扫脸上的阴沉之色,转而笑眯眯的看着我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受,而不是攻呢?”
我一下子被他这种转变弄的脑子没转过弯来,不经大脑的说道:“主要是我看见你房间里面有好多黄瓜来着”
说道这里,我赶紧捂住的自己的嘴巴,然后垮着脸,对自己的嘴巴轻轻的打了几下。
何江越在一边阴测测的说:“多打几下,可千万别留情。”
然后把那张俊脸凑到我眼前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那些黄瓜都是为你准备的。”
我浑身使劲打了个寒颤,然后很艰难的笑出了声,用力的搓了搓手说道:“呵呵呵呵呵其实吧,我是胡乱说的,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何江越诡异的笑着看着我,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大黄瓜,在手里掂来掂去的说道:“真不好意思,我还真放在心上了。”
然后看了看手里的黄瓜,又看了看我说道:“要不现在正好给你试试?”
“啊啊啊啊”我赶紧从床上跑下来,夺路而逃。在我奋力的跑到了客厅后,发现何江越并没有追过来,我轻轻的吐了一口气,然后翻了几个白眼。丫到底是从哪里搞出来那么大根黄瓜来着,这丫太危险,我得赶紧跑啊。
“你准备跑到哪里去?”何江越的声音出现在我的上方。
我的上方?我吃惊的抬起头看着从我背后出现的何江越的头,吓的一个哆嗦,哀伤的说道:“大爷,您大人有大量,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上有贷款要还,下有房租要交,您就看在某果子牌的手机的份上可怜可怜我吧。”
何江越被我的话逗的笑出了声:“这和那什么手机有半毛钱关系么?”
“有啊,必须有。”我可怜兮兮的抬起头,指了指手机的手机说道:“这可是我一个月工资呢!”
何江越硬生生的咳了几声,努力把自己的笑意压了下去,指了指我的上半身说道:“想让我放过你,行,那你就先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顺着他的手看了过来,然后又看了看何江越:“我说,我穿着衣服呢。”
我随后扯了扯身上的小背心提示他,这没有胸但是不代表没有衣服啊。
何江越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说道:“我是说你的肩膀上面是怎么一回事。你这脑子也想太多了吧?”
我扭了下脸看了看自己的后肩那里的一道狰狞的伤疤,耸了耸肩,调笑着说:“喂,不要对着女孩子的身体看好么?这样我会害羞的。”
“你害羞?小致,你确定你知道害羞是什么玩意儿么?”何江越一副我真不想搭理你的样子。
“我说,何江越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女性化了,你看你啊,媚眼抛的真的是越来越有味儿了。”我拍着何江越的肩膀,肯定的对他说。
“恩,然后呢?”何江越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更无辜的看着他,随即两眼放光的对他说:“放心吧,我不会嫌弃你的,何大姐!”
不等何江越抓狂起来,我赶紧窜回房间,嘭的一声关上门。对在外面大叫不已的何江越大声回了一句:“何大姐,我要换衣服啦,您自己忙自己的吧,不用管我啦。”
“嘭!”一个东西砸到我的房门的声音。
“嘭!嘭!嘭!”
我紧紧的贴在门板上,感受着门因为遭受撞击而颤抖的躯体。我轻轻的把头也贴在门板上,感受着肩膀那道伤疤发出的微微的痛楚,像是有一只小小的蚂蚁爬了进去,在一点一点的撕咬着我的血肉,而我却舍不得把它挖出来。只是任由它在我的身体里面慢慢的成长,慢慢的壮大,或许会有一天,我会舍弃它,但绝对不是现在。
我伸手抚摸着后肩的那道疤痕,眼里闪过一丝狠毒的厉色。随即又消失不见,我听着外面的动静渐小,转了转眼珠子,突然大声的说:“哎哟,这个白品种的沙皮狗是哪来的啊?”
随着门外何江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我的房门又开始被新一轮的虐待折磨着。我一边哼着欢快的歌曲,一边轻轻的扭动着身体向衣柜走去。
对不起,何江越,有些事情,我只是不想要再被提起,我只是想要隐藏那些不堪的过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