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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怡炫用看奇葩的眼神看着庄静,“有什么好解释的,她是她,我是我。她对那个组织忠诚,我不忠诚,就是这么简单。至于她现在能成为我的秘书?可以告诉你,最多三年她就会离开回北方去,就算我不赶她,她也会自己提出辞职的。用一段时间又有什么关系?”
“李怡炫你居然把自己的行为说得这么大义炳然,看见你,在看她,我发觉你的秘书很伟大。”
李怡炫一笑,“你觉得伟大?我也觉得她很伟大,可惜我不伟大。”
庄静被李怡炫这种后世的网络痞子说法给气节了,“李怡炫知道吗,如果按我父亲评人的标准,你特么就是一混蛋,如果是在战争时期,你就是一汉奸、卖国贼!”
没想到李怡炫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一笑道:“没想到我李怡炫居然能得你庄大小姐这么高的评价。可惜啊,你太高看我了,如果真的是战争年月,汉/奸还论不到我。你知道我是草根出生,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里,我不是拉去做了壮丁,就是被侵略者抓去做了苦力,再或者又死在集中营里面,没人会关心一颗死了的小小草,更何况我也没有东西可卖。因此,你说的汉/奸、卖国贼,我根本就论不上。”
说道这里,李怡炫似乎想起了什么,“说起来,我们这种草根真的是很悲哀,爱国论不到我们的头上,无论我们做了什么都不会被人记住,想当汉/奸吧,人家也不收,因为你没有价值,姥姥不疼,舅舅不爱。”
庄静哪里经过后世网络上那种自嘲和自黑的反讽式冷幽默,这种带有自黑不着调强调听得庄静耳里别提多别扭了。此时的她心里只想大喊,“天啊,这是什么人啊!居然还觉得当汉/奸光荣。
“是不是心里想呐喊啊?”看到庄静楞了一下,李怡炫脸上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容,“还真被我猜中了。告你个乖,别整天把爱国这个词挂在嘴边上,搞得全天下好像只有你才是爱国者,我们都是汉奸似得。还有,我是不是爱国者,是不是汉/奸,不是由你或者一些极少数的利益集团就能妄加评判的。”
说到这里,李怡炫一改刚才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眼神非常严厉的看着庄静,说道:“在我的心中,爱国是神圣的,一个人是不是爱国者,不是靠说得,更不是给人泼/大/粪,那人就是汉/奸。一个真正的爱国者他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爱国者,什么才是真正的名族英雄。
他们不会整天地嚷嚷,更不会做一些证明给别人看,让别人知道自己也是爱国者。我心目中的爱国者,是国家在危难关头,他会挺身而出,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来捍卫国家和名族的尊严。
爱国是神圣的,同时也是沉痛的,一个国家每当有爱国者出现,也就意味着有人牺牲,更加意味着这个国家和民族正处在生死存亡之秋。我不希望有爱国者出现,因为没有爱国者就没有牺牲,国家和民族是和平的,所有人都在享受和平。庄小姐请你不要整天把爱国挂在嘴上玷污了她。”
庄静都要哭了,天啊,我不过就是这么说一下,居然被他批判了一通。刚才是谁这么一副汉/奸/走/狗样,最后我还成了个小人,他还成了高尚的人。
“好了,你今天来不是来跟我闹的,说正事吧。”
庄静听到这句话后又恶心的不行。妈呀,居然说我是来闹的,所有的事都是你挑起来的好吧。
庄静真的是被李怡炫气坏了,坐在那里是一声不吭。
“好好好好……我认输好吗,都是我的错,是我挑的事行了吧,我给你道歉,别生气了行吗。”李怡炫看到庄静这副模样,明白自己刚才有点过分了,于是又换了副面孔向她道歉。
在他一副东拉西扯之下,庄静终于开口了,“你还会道歉啊!”
“当然,道歉怎么了,做错了事就得道歉。诚心给你道歉,原谅我吧。哦,我差点忘了,在中国的儒家文化里,是没有道歉一说的,错了都是别人。比如江山亡了,罪不在男人在女人,所谓红颜祸水嘛。天下大乱了,都民的错,统治者是没有错的,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嘛,天下太平是统治着的功劳;天下大乱,就把责任推到女人和民众头上。你别生气了,我给你道歉了,我的错。”
刚刚有点气消的庄静,听到李怡炫这句话又是被气得不打一处来,不过她也搞清楚了李怡炫的路数了,“你就使劲气我吧你,还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是这个意思吗?这句话的意思是,国家之事的兴亡,保护国家不致被倾覆,是帝王将相文武大臣的职责,与普通百姓无关;而天下大事的兴盛、灭亡,每一个老百姓都有义不容辞的责任。”
“那是书面意思,你是书看多看糊涂了,这句话的实际意思是,都是你的错,我没错。是统治者用来推卸责任用的;草根说这个,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是个野心家。”
“简直歪理,不可理喻!”过了好一会儿,庄静才平复下心情,说起今天来此的目的,“被你一通瞎搞,还差点误了正事。我问你,认认真真的回答我,我要不要往北边走一趟?”
说起正事,李怡炫也一改嬉皮笑脸的神色,想了一会儿,问道:“他们除了想让你去北边一趟,还有其他吗?”
庄静回忆了一下,摇摇头道:“没了,他们只说北边的政策会有一些调整,希望我们去一下,给他们点支持。如果有顾忌,会为这次行程保密。”
听到这里,李怡炫明白了,就跟当初的李超人说得一样。“我明白了,我的回答是,去不去你自己拿主意。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不要把对方的情报机构当摆设,香港这个一某三分地是没有秘密的。你的一切行动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说完后,看到庄静满脸迷茫的样子,李怡炫摇了摇头,心里道,这个样子很容易吃亏啊,吃的还是大亏。想了想,李怡炫决定把李超人的事跟她说一说。
庄静的脸色这下就变了,她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弯弯道道,幸亏自己今天来了一趟,不然怎么掉坑里的都不知道。
“李超人的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到处去碎嘴。本来我没打算说得,可看你这样,我才特意多说两句。记住我一句话,香港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是多事之秋。没见我都躲加拿大来了吗。”
“你的依据是什么?”
李怡炫叹了口气,“依据就是第一次、第二次鸦片战争。第一次鸦片战争中国被迫割让了香港岛,第二次战争又把九龙、新界等地方租给了英国,租期是99年。1997年的7月1日,正是到期的日子,离现在也不到二十年的时间。也就是说,这是中国收回香港的唯一机会,他们肯定不会放弃的,而英国也不会放弃香港,到时就有一番龙虎斗了,这就是我判断的依据。”
“会打起来吗?”
“英国太远,大陆太近,只隔了一条小河,随便派个师,就能把香港占了。理论上是打不起来,但用兵这种事很难说,关键是看双方是不是想彻底撕破脸。”李怡炫摇了摇头,虽然他知道双方是肯定打不起来,但他没有像其他穿越者那样,把话说得过于自满,这会影响庄静的客观判断。
况且自李怡炫来了香港后,给香港带了很大的改变,已经不在是原时空的香港了,虽然这种改变现在看还不明显,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变化会越发的明显,那时的英国是否会铤而走险,就不得而知了。
庄静不愧出身于书香门第,人非常的聪明,经李怡炫这么一点拨,马上就明白了这里面的关翘。
以庄静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北方政府是没有理由邀请她的,之所以邀请她,也是为了眼前这个人,只不过他们不清楚李怡炫是个什么态度,所以才已邀请庄静来试探李怡炫的态度。
北方为什么对李怡炫那么重视?那还用说吗,自李怡炫来了香港之后,又是飞机,又是航空发动机,又是半导体的,每一项都是高技术产业,牵扯到的行业之多,超乎一般人的想象。
况且李怡炫来了之后,这几年香港所发生的变化虽然不是那么的明显,但是人都看得明白,李怡炫和他的德玛吉才是香港未来的绝对重心,因此在北方政府的最高层眼中,李怡炫远比什么汇丰、渣打或者那些地产商重要的多,对他的关注也是越来越大。
他们对李怡炫的关注也不是才开始的,当他搞出香港一架直升机和第一台航空发动机时,北方政府就对他关注起来,只是没有被列入重点关注对象。
但很快,李怡炫就搞出个人计算机,并在欧美市场上大受欢迎,这时候李怡炫的关注等级就被提升了好几个台阶。
更让他们没有料到的是,李怡炫又很快开放了个人计算机技术。开放之后,德玛吉的事业不但没有受到影响,反而还赢来了大发展。而且他们还知道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德玛吉的个人计算机使用的CPU居然是自己设计的,不是从外边买来的。
而且他们还在研制香港第一款涡扇发动机,虽然推力小的可怜。
更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德玛吉居然搞出了个“小飞马”的涡扇发动机,虽然只是航模动力,但也是能够垂直起飞的啊!这也说明,德玛吉在涡扇发动机技术领域上,是有一套的。
李怡炫的快速崛起,让北方有点始料未及,曾经派人试图与他接触,但都以失败告终,他们摸不清楚李怡炫的态度,又觉得这样与他接触并不是太好,德玛吉窜起来快,这样的企业倒起来也很快啊,李怡炫未来是什么样,谁也说不清楚。
于是,他们想来想去,决定先邀请李怡炫以前的秘书庄静,先试探试探他对北方的态度。
二是,德玛吉不是在研制涡扇发动机和空中的士吗?那么好,就先看看他最终搞出个什么名堂,如果空中的士成功,再考虑是否与他进行正式的接触。
里面的弯弯道道虽然很多,可聪明的庄静只是一瞬间就想到了这里面的关键,看着李怡炫一副兴趣盎然的笑道:“弄了半天,原来是意在沛公。我这是替你接受的邀请啊,那你说我该不该去呢?”
看到她这副笑容,李怡炫明白对方打的什么主意,才不会上这个当,“我还是那句话,人家邀请的是你不是我,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去不去你自己决定。但在你做决定之前,我还得再提醒你一下,你是台/湾人,虽然事业是在香港,但你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回台/湾。两岸现在是什么关系,你比我更加的清楚,得想好咯。”
庄静这下不干了,“喂,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是替你去的耶,你就这么狠心撒手不管。”
李怡炫没有接她的话,向四周指了指,道:“大小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加拿大,不是香港。”
庄静有点明白了,“怎么,你说你要走?”
“不是走,而是避开接下来的两国纷争。古人云,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这个凡人还是离远点好,免得被殃及池鱼。”
“那……那你这么走了,你在香港的事业怎办,你在香港的工厂怎么办?”
李怡炫一笑,“工厂没了可以再建嘛,德玛吉是一家全球化企业,工厂也是全球化的,我的工厂不止是在香港,加拿大也有哦。还有,纠正你一下,我是否离开,这个决定权并不在我,而是在他们。别忘了,他们可是社会主义国家,资本家是他们天然的死敌,要是容不下我,不走,等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