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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可不知道谢春梅在瞎琢磨啥,见他半天不吭声儿,就出言问道,“春梅姐,要不你给说说具体的。”
谢春梅思来想去,既然林翠玉都拉下了脸子,自个儿还有啥豁不出去的,麻溜地起身去关上了门儿,然后又才坐了回去。
“春梅姐,你这是干啥?”李青有些不解地对谢春梅问道。
谢春梅一双丰腴的腿子狠狠地夹了夹,缓了些劲儿,一双眼睛跟开春的雨润过的桃花儿一样盯着李青,好半晌才说道,“青子,咱们俩这事儿你可千万别跟外人说,不然姐以后在村里就待不下去了。”
“一准儿不说!”李青本能地应了一句,回念一想,这不对啊,“咱们俩”有啥事儿啊。
谢春梅是油炸麻花儿干干脆脆的性子,见李青一口应下来,连忙就站了起来,看着李青那一张俏脸真是要滴出血来,突然她就伸手开始解自个儿裤子。
知道看到谢春梅那裤衩的紫色蕾丝边缘,李青才猛地反应过去,伸手就抓住了谢春梅说道,“春梅姐,你这是干啥呢?”
谢春梅狠狠咬着嘴唇说道,“你给我治病,那不得瞧瞧……”
“砰砰砰!砰砰砰!”
俩人儿正跟屋里说着的时候,忽然一阵敲门儿声就打断了谢春梅的话。
“春梅,在屋里吗?”门口传来了一个猥琐的声音。
李青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村里谁的声音这么猥琐,这声音反倒是让他想起了陈佩斯的“皇军让我给您捎个话”。
谢春梅赶紧伸手捂住了李青的嘴,让他不要说话,她自个儿也是一声不吭。
“春梅,赶紧开门吧,我给你带药来了,我都瞧见你晾在门口的鞋了,哪有人出门儿不穿鞋的啊。”门口的声音愈发地猥琐。
谢春梅跟李青同时低头瞅了瞅脚,果然谢春梅穿的是一双拖鞋,粉嫩的脚趾还涂着鲜红的指甲油,是一个爱美的人。
“这狗球何进宝,还阴魂不散了。”谢春梅低声骂了一句,然后对李青说道,“青子,你先跟这儿躲一下,我应付了何进宝你再出来,要是被那个癞皮狗看到了,保不准得说一些啥不干不净的话出来。”
搞破鞋这事儿,哪哪儿都有,背地里弄啥活都没事儿,但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被人发现。
李青点点头,赶紧就躲在了衣柜里,他没想到来敲门儿的人竟然是村里的会计何进宝,更不知道何进宝来给谢春梅送啥药。
见李青躲好之后,谢春梅拉着门栓“豁”地一下就把门儿给拉开了,跟看二鬼子似的瞪着何进宝问道,“你来干啥?”
“哎哟,你瞧瞧你这眼睛,弄得咱俩是一天二地恨,三江四海仇似的,进去说,进去说。”何进宝推着谢春梅就进了屋。
毕竟是一个大老爷们儿,谢春梅硬拦都拦不住。
何进宝进屋就大大咧咧地坐下了的,一双眼珠儿要是没有眼眶拦着,就要直接飞谢春梅身上去了。
“春梅,刚才咋不给我开门儿呢?屋里有人不成?”何进宝说着,四处瞟了瞟,伸手就抹了一把谢春梅的手。
哎哟,嫩!真跟刚出锅的豆腐一样,估摸着一掐就能流水儿了,何进宝心里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这颗嫩白菜给拱了。
谢春梅厌恶地收回了手对何进宝说道,“我没啥事儿,也不需要你的药,你走吧。”
“瞧瞧你说的这话,你自个儿听听,那是啥话呀。这东西都还在我这儿呢!”何进宝说着,伸手就从兜里掏出了一根儿形状很好的木棍儿,一脸贼像的说道,“你瞅瞅你,还在夹腿呢,痒痒了吧?用这个玩意儿不仅止不了痒,还弄发炎了不是。我这儿有药,保管弄进去就不痒了!”说完,伸手就朝自个儿裤裆去了。
谢春梅羞得恨不得打地缝钻进去,这玩意儿是林翠玉教她做教她用的,一个正常人哪能没点儿想法,狗到了春天的时候,找不到地儿发泄还得往树上蹭,更何况是身体健康,能劳能动的人,总比偷人养汉强一万倍。
不过,让谢春梅万万没想到的是,有一次想得急了,忘了清洁,结果就闹出了炎症,俗话说寡妇的病痒裤裆,林翠玉也是这茬儿。不一样的是林翠玉去求了镇上的庸医,而谢春梅拉不下脸子,就自个儿忍着,把这该死的木棍儿放后院儿里晾晒的时候,偏偏儿就被何进宝瞧见了。
一瞅这个形状,何进宝的坏水儿就跟拧开了水龙头一样,哗啦啦地就流了出来,偷了东西不说,还反过头来威胁起了谢春梅。
谢春梅担心这事儿被何进宝嚷嚷出去,又不想被这个猪给拱了,于是就说自个儿得了脏病,哪像得到何进宝是饿死的狗,连屎都吃,还一次次没脸没皮地上门骚扰。
这不,又来了。
“姓何的!你要是敢把你那龌蹉玩意儿掏出来,我今天……我就…..”谢春梅慌慌张张地瞅了半天儿,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家伙,她还真担心何进宝耍流氓。
“你慌个啥,我说了这是药,治你的病就要用我的药。我不掏出来,咱们慢慢儿来,吃药之前不是还得用药引子吗,咱们先玩点儿花活。”何进宝吧唧着嘴说着,活像要吃了谢春梅一样儿,村儿里多少男人巴望着的一块儿肥肉,今儿总算是要落在他嘴里了。
“姓何的,你给我躲开!”谢春梅顿时就慌了,端起桌子上的被子就朝何进宝砸了过去。
“哎哟!你个臭娘们儿,你还真砸啊!”何进宝捂着额头,一双眼睛都要冒火了,伸出一只脚把门给踢关上了,然后跟狼一样猛地扑向了谢春梅。
“臭娘们儿!夹腿子多不过瘾,让我来给你止痒,今儿不把你这肥田耕烂了,老子就不姓何!”何进宝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摁住了谢春梅。
“哟!还是紫色蕾丝的,农村娘们儿你还穿这个,你个浪货!就等着勾汉子吧!”何进宝扯掉了谢春梅的上衣,一瞅里面儿就更加兴奋了,活脱脱的是揭开了炖肉锅的锅盖,那是一个香气扑鼻,撩得人流口水。
谢春梅发狠地推着的何进宝,何进宝一张猪嘴半天拱不到食儿,顿时就急了,伸手一拳头就砸在了谢春梅的脑袋上。
“嘤!”一声儿,谢春梅就昏倒在了地上。
“他娘的,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何进宝骂了一句,正准备伸手去抱地上的谢春梅的时候,忽然抬头朝着衣柜一瞪,“谁!”
何进宝刚才分明听见了衣柜里传来“咚”的一声,这里面儿是不是有啥,他没有动,脑袋里啥恶有恶报善有善报,这些话全都冒出来了。
是人呢是鬼,还是其他啥玩意儿?何进宝嘴唇哆嗦了一下,正听着,衣柜又传来了“咚咚”两声儿。
何进宝吓得往后退了半步,要是搁平时,他已经撒腿跑了,但是今天地上有个谢春梅还有吃到嘴里,他舍不得啊。
思来想去,何进宝把心一横,今儿是打破脑袋扇扇子,豁出去了!
下定决心之后,何进宝抄起一根凳子小心翼翼地朝着衣柜走去,他已经打定主意,不管等会冒出的是啥,直接一凳子抡上去,揍了再说。
“吱……”
衣柜一打开,何进宝抄起凳子就往下砸,凳子抡在半空中突然就停住了!
“啪嗒!”凳子直愣愣地落在了地上。
“鬼啊!”何进宝屁滚尿流地就往出跑,一路上裤裆里的黄汤滴得满地都是。
李青长出了一口气,赶紧从衣柜出来,把地上的谢春梅给抱上了床。
刚才躲在衣柜里,李青就一直透过缝隙盯着外面儿的动静,当看到谢春梅被打昏在地,就知道坏事儿了,啥也没想就赶紧弄出点儿动静来。
结果,当看到何进宝盯着自个儿的时候,才慌了神,出去跟何进宝打一架那都不是事儿,关键是谢春梅的名声就坏了,何进宝将来肯定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扯都扯不掉,可是放任何进宝在这儿胡作非为,那谢春梅的身子就坏了。
思来想去,李青就想到了鬼魂丹,没想到这鸡屁股拴线扯蛋的玩意儿还真能派上用场,马上就把何进宝给吸引了过来,然后招了一个鬼魂儿,吓了何进宝一个屁滚尿流。
今后甭说来谢春梅家,就是见着谢春梅,何进宝都得躲着走。
把谢春梅放在床上,李青探了探谢春梅的鼻息,发现她呼吸还算是正常,想来只是昏迷过去了,心里多少就放心了点儿。
于是,李青把地上的外衣给谢春梅捡起来,正准备给她穿的时候,低头一瞅……上火上火!
春梅姐还真时尚,弄得这紫色朦胧,白山深沟,着实让人上火,李青在心里想了想,也就只能想想,不能趁人之危,赶紧就给谢春梅把衣服穿上了。
昏迷的谢春梅没有办法配合李青穿衣服,李青只得自个儿费劲儿地给谢春梅穿上,好几次都不得不托起一下两座大山,分量真沉!
帮谢春梅穿好衣服之后,李青给她拍了点儿水就把她弄醒了。
“你给我滚开!”谢春梅刚一醒过来,还没看清楚人影儿就伸手去推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