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小说网 www.rizhaoxsw.com,最快更新重生之梦舞芭蕾 !
寻亚茹认出楚琳之后,回到农场,心神不安,她知道,平静温情的生活一去不复返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告诉上面,那么荆喜马上就会被带走,不说,组织里的惩罚从来就没有人能熬过去。
寻亚茹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最后,对于组织的恐惧还是占了上风,她发了暗号。
荆喜不知道,她人生的一场巨变正在悄无声息的发生。
刚刚入夏时分,巴黎的气候就有些干燥了,荆喜睡到半夜,嗓子干的难受,就下楼倒水喝,等到喝完水,从厨房出来,正好看见寻亚茹开门离开的背影。
荆喜担心的跟了出去,这么晚了还要出门,肯定是有什么急事,是不是农场里的牛要生崽了?
寻亚茹心里善恶之念在来回的撕扯,以至于她失去了往常的警惕心,没有发现身后多了一个小尾巴。
荆喜跟的不是很小心,长长的睡裙不是的被路边的灌木树枝勾住,看着寻亚茹走的方向不是往牲口棚去的,而且地方也越来越偏僻,荆喜看着黑乎乎的四周,心里有些毛毛的害怕起来,几次都想调头回去,只是对寻亚茹放心不下,只好咬着牙,跌跌撞撞的继续跟着。
寻亚茹走到一处山坡的凹处,拿出打火机,点火,灭火的来回了五下,一个黑衣人突然的冒了出来,声音压的低低的,“目标有什么问题吗?你要这么急的见我?”
“是的。我今天……,那个女人……,对,我看的很清楚。”寻亚茹低着头,两人之间几乎贴在了一起,寻亚茹一直不停的说话,说话的声音顺着风断断续续的传到荆喜的耳朵里。
荆喜本来看寻亚茹诡异的举动心里就有了怀疑,有看到突然间多出一个更加神秘的人,寻亚茹丝毫没有吃惊的模样,就知道事情和她想的不一样了。
担心会被两人发现,荆喜非常小心的躲着,藏在了灌木丛中,上半身几乎趴在了地上,她下意识觉得,如果她被人发现了,结局会会很糟糕。
荆喜全神贯注的听着,努力的扑捉着风中传来的说话声。
“不行!
”
寻亚茹说完话后,不知道黑衣人说了什么,一直低头弯腰,站的谦卑的她突然反对起来,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及其尖锐,吓得黑衣人抖了一下,直接后退一步,摆出警戒的姿势。
寻亚茹显然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也吓了一跳,慌乱的冲着黑衣人不停的鞠躬。“八嘎,你不想活了吗?”
荆喜一凛,是r国人,为什么寻亚茹会和一个r国人见面,还这么的鬼祟,说话也一直用的是法语?
荆喜觉得自己就快要知道隐藏在水下的秘密了,她小心的朝前挪了几步,身子向前探出的更多,这下,她终于可以听清楚寻亚茹和黑衣人之间的谈话了。
“不是的,渡边君,我没有反对组织的意思,只不过马上把美惠送走的话有些太仓促了,她还没有完全的相信我。如果担心被楚琳找到的话,我可以不让美惠去芭蕾舞蹈培训班,而且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一早就可以带着美惠离开,换一个地方要继续我们的计划。洗脑成功了,美惠就完全的控制在组织的手心了?也不枉费组织在美惠的身上花了那么大的代价。”
寻亚茹的话如九天落下的雷霆,炸得荆喜耳鸣眼花,她的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分开听她能明白,合在一起,荆喜就“呵呵”了。
寻亚茹和黑衣人的话里图谋的人是说的她吗?
她的身上有什么可以让人这样费心的搞阴谋,荆喜想起了她是被人绑架到这里的,寻亚茹出现的太巧了,救人的过程也太顺利了。
巨大的疑团包住了荆喜,可是她来不及多想,她还想听两人说话。
黑衣人重新站好,对于寻亚茹解释很不满意,“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你的职责就是服从。还是你假戏真做,把她真的当成了你的女儿,你给我记着,她是荆喜,不是你的那个捏造出来的女儿美惠。难道你忘了从那里出来时你的部长告诫过你的话了吗?你是不是想回去再继续学习深造一回。”
寻亚茹吓得脸色刷的一下失去了血色,她不停的哈腰,祈求黑衣人不要介意她刚刚说的胡话,最后寻亚茹见黑衣人无动于衷的样子,高高的扬起手,“啪啪”,一下一下的扇着自己的嘴巴,巴掌的声音响亮清脆,寻亚茹没有留有一丝的余地。
“好了!这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一次,你自己到天皇面前谢罪吧!”直到寻亚茹站都站不住了,黑衣人才开口说话,“为了以防万一,你现在就回去,想办法弄晕她,把人带到这里交给我。”
寻亚茹点点头,转身离开了黑衣人,她驼着背,摇摇晃晃的朝着荆喜藏身的灌木丛走来,寻亚茹两边的脸都肿的老高,嘴角破了渗出了鲜血,惨白的月色衬得她的脸色宛若凄厉的女鬼。
荆喜呆呆愣愣的看着她,不知道躲闪,原来她不是美惠,不是寻亚茹的女儿,她的名字是荆喜。
这一切彻头彻尾都只是一场阴谋。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会感到疼痛,那人是一个骗子,不是她的妈妈。
“美惠!该吃药了,不然伤口会痛的!”
“美惠!把衣服穿上再出去,小心感冒!”
“不许欺负我的美惠!”
“美惠!我最爱的女儿!”
“美惠……”
荆喜哭了,眼泪一滴一滴的砸在土地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小坑。
这些都是假的吗?
那些温暖的话,那些甜蜜的笑容,那一声声的呼唤都是假的吗?
荆喜的手紧紧的拽住灌木树枝,一根根尖刺扎在她手心,犹如她鲜血淋淋的心。
她想冲过去抓住寻亚茹的手,狠狠的扇她两个耳光,讨回被欺骗的利息,可是她更想做的是,走过去,问寻亚茹,刚才是不是一个愚人节的恶作剧。
荆喜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念头,她的身体却像干了的石膏像一样,紧紧的坐在灌木丛中,一动不动的看着寻亚茹从她的身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