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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征看到断手瘸腿的手下,又闹得鸡飞狗跳的。
后来的事情发酵的越来越热,宋征给几家报社施压,也没将他自己的新闻撤下来。
耳目灵通的人几乎都知道了宋家大少成了另类的风云人物,摄于宋征的淫威,不敢明打明的当面说,背地里个个说的热火朝天。
宋征走到哪里,都能感觉到那种看笑话的视线如附骨之蛆跟着他。
暴躁的宋征就成了人形破坏机器,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狼藉,花瓶,杯子什么的,几乎全部换新了。
最后还是是宋征的爸爸,那位政府官员出面,才勉强的将这件事给压了下去。
免不了的,宋征被自己的爸爸指着鼻子,臭骂了一顿。
“你个逼玩意儿,连个女人你都搞不定,还弄的满城风雨的,你可真是让我失望。”
宋征狠狠的抹了一下嘴,很不服气。
捱完一顿臭骂,宋征怒火冲天的走出了宋父的办公室。
圈子里最近又有一条消息让大家津津乐道,“听说宋少在寻找格斗高手。”
剧团里有了新的演出计划,要在山东的青岛,蓬莱,瀛台三个城市演出,准备了“胡桃夹子”,“小美人鱼”“睡美人”“白雪公主”,“卖火柴的小女孩”等几部舞剧,“梁祝”作为剧团的必演节目,加入到了演出节目表中。
作为剧团一名崭露头角,刚刚让全国的观众认识的荆喜,竟然被刷下了这次巡演的名单。
本杰明请假了,张子哲离开了,没有搭档的荆喜,临时组建搭档,肯定会影响演出的水平。
理由简单粗暴,却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就和荆喜这两次揍人一样。
不去就不去,荆喜对楚琳老师说道,最近她的状态也需要时间调整,正好请一段时间的假,她要走出去,看看这大好河山,说不定就顿悟了,回来之后,更让人惊掉下巴。
优雅的楚琳老师正叉着腰,准备去给自己的好友,剧团的团长打电话,为自己的徒弟讨个说法。
用没有搭档这种理由,把荆喜排除在外,根本就是毫不掩饰的排挤和报复。
报纸上的事情闹得很大,几乎整个北京城,从上到下面的老百姓,都在乐滋滋的讨论着属于豪门的绯闻。
梅疏影会成为漩涡中心的女主角,确实是让楚琳大吃一惊。
梅疏影是一个有天赋的芭蕾舞演员,情感细腻,观察入微,犹如水做的一般人儿,曾经楚琳也将她列入到自己学生的考察名单中,最终自己还是收了更加让人心疼,天赋更加出色的荆喜作为了自己的学生。
事实证明,荆喜没有辜负她的期望,比其他的芭蕾舞演员还要辛苦的训练,轻盈的身姿,高控制力的足尖旋转技巧和极具戏剧表演的张力,让所有的人都被她的舞蹈感动。
而脱俗的梅疏影,则完全划入了另一个极端,从高高的云端之花堕入尘埃,明珠蒙尘,让人扼腕叹息,痛呼可惜。
感慨了一下,楚琳就把注意力转移到荆喜要出去走走上面。
“出去散散心也好,感悟人生百态,也是提高芭蕾技艺的好办法。你准备到哪里去玩?”
“我想去云南看看,听一听蝴蝶泉,或许能有所收获。”荆喜遥望着远方,眼神莫名。
那里地广人稀,发生什么事情也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
楚琳觉得荆喜选的地方不错,正是桃李芳菲盛开的大理,正好附合她眼前的情况。
请假的事情,楚琳老师包了,她让荆喜回去收拾行李去了。
荆喜并没有回家,而是逛街去了,她想买些户外用的东西,譬如帐篷,滑雪服,滑雪橇等等。
荆喜直奔户外用品专卖店,没有留心,各大报亭又围了许多人。
在户外用品店,荆喜一口气挑了一大堆的东西,花了十几万,付款的时候,荆喜才犯了难,她是骑着自行车来的,这么多的东西,她还怎么搬回去,又不能塞到空间里。
她已经和空间失去联系好几天了,自从那天突然的剧痛之后,荆喜就进不去空间了,但是她能感觉到空间的存在,比以前任何时候还要清晰。
空间并不是像智脑说的那样,是存在于荆喜的体内,而是构筑了一条通道,通向那个空间。
“小姐,您买的东西多,我们可以为您提供上门服务。”训练有素的导购员,贴心的为荆喜解决了难题。
荆喜欣然接受,刷了卡,正把东西往往车子上搬的时候,有路过的人和荆喜打招呼。
“荆喜,你在买什么东西?”
是孙静,她的身边还站着杨清和几个穿着时尚的男子。
“一些旅游用的东西!”荆喜不是很热情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你要出去玩啊!”孙静似乎很好奇的荆喜的事情,一点也不在意荆喜的冷淡。
荆喜头也不回的“嗯”了一声,认真的看着户外专卖店的员工搬东西,担心他们弄坏了一件,需要用的时候会很麻烦。
“是和本杰明一起过二人世界吧!”孙静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问她。
荆喜摇了摇头,实在是没有耐心和她聊天。
“你还是死性不改,和以前一样的水性杨花。”不等孙静开口,一直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荆喜的杨清,终于忍不住的说话了。
大冷的天,孙静硬是出了一身汗,她偷偷的掐了一下杨清腰间的软肉。
荆喜不由的叹了一口气,一转身,对上杨清时,已经是满脸的笑容,笑容高深,又有几分厌恶的感觉。
杨清咬着牙,忍住了腰间传来的酸痛,“收起你那副浪样子,我有了孙静,才不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
说着话,又斜着眼睛不屑一顾的瞥了荆喜一眼,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孙静都快哭了,祖宗唉!你没听说她那些彪悍的战绩,也要有点素质,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一个女士下不来台。
“别说了行不行!我头晕!”孙静弱弱的说道,似乎下一刻,她就能咽了最后一口气。
“算了,你是好是坏和我没关系,说那么多,也不过是看在我们有一夜同住之情的份上,提醒两句,你爱听不听。”
这话更有歧义了。
“你们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这么轻易的走开。”荆喜板着脸,把从地上捡起来的一个钢球捏成了铁饼,那个钢球有核桃般大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