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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家。
已备好药浴汤,张氏同婢女将儿子放入浴桶中,药汤没过小小的肩膀。
张氏让婢女拿去儿子换洗的衣物,婢女走后,张氏便道:“姑娘,恕我直言,你这药浴的法子有用吗?”
儿子病了多年,自然是希望能快些好起来,对于张氏的疑问,花扶疏也明白的她心情,“我曾听师父说过她医治过一位病人,情况与令郎类似,似哮喘非哮喘,似肺痨非肺痨,不过他是祖传的怪病,而令郎的病是先天不足引起,最后发展演变而成的,我是东施效颦,也不知是否可行。”
张氏叹息道:“我知姑娘是尽可能想到最好的法子,只是我这孩儿命折多舛,刚出生便没了父亲,这些年我日日提心吊胆,不曾离开他半步,生怕他去了。”
闻言,花扶疏吸了吸鼻子,“夫人放心,我定想尽一切办法治好令郎,便是我的医术不行,我还认识不少名医,他们也会有法子医治令郎。”
张氏感激涕零,花扶疏握着她,好言好语宽慰她。
那孩子药浴后,花扶疏替他切了脉,又观他的气色,脸色虽苍白,精神却尚可,目前应无危险,便要告辞。
这时,包父走进屋里,要留她吃茶点,花扶疏推辞不过便允了下来。
张氏着婢女备茶点,包父引着花扶疏二人至院中凉亭处,与之闲聊起来。
婢女送来的茶点,花扶疏一边吃,一边与老人话聊。
与花扶疏说话,包父眼睛竟一刻也没有看向别处,完全将花扶疏当成自家人,不知道的不定以为他们是父女两个。
远处的阁楼上,包长洲着茶白深衣,腰束襟带,系一枚白玉,风度翩翩,犹如仙人降凡,临窗而立,却见父亲与一女子闲话,或是开怀大笑,或是莞尔而笑,因隔得远,听不清说什么。
着青色深衣的公子端着茶盏走过去,他唤作宋无知,表字百晓,啜了口茶,随包长洲的视线看去,“容若,那嫣红衫子的姑娘是你家哪门亲戚,你父亲待她这般亲厚。”
容若,乃包长洲的别字。
在东京府衙里,宋百晓是包长洲的师爷,私下里二人是同穿一件衣裳的挚友知己,互唤其名是常事。
包长洲瞧了眼那嫣红衫子,“倒不是我家的亲戚,说来你也见过她。”
宋百晓满腹狐疑,只听包长洲道:“在那日公堂上。”
宋百晓想起那人,骤然蹙眉,“她怎的在你家?”
包长洲淡淡道:“她是杏林医馆的大夫。”
宋百晓朗声笑道:“倒是有趣,女赌徒变女郎中,叶府少将军择妇的真是眼光与众不同呀。”
近一个时辰后,仆人端来一盘角黍,氤氲着热气,宋百晓笑道:“我尝尝,瞧瞧你的手艺是否进步。”
宋百晓解了包着角黍的芭蕉叶,一团白白糯糯的糯米夹着粒粒豆,他咬了一口,眉头忽然蹙起。
想着是包长洲亲手包的,不忍心辜负他的辛苦,便将口中的角黍吞进肚中,“这角黍的味道不如去年了,亏得我不是挑的,若是衙门里那帮小子,怕是要嫌弃了。”
包长洲道:“竣儿病发,家中忙得不可开交,我吩咐了府中人不包角黍,今儿临时包的,简单些,味道自然要差些。”
宋百晓问道:“为何又包了?”
包长洲笑道:“竣儿病情稳定,我高兴不行么?”
宋百晓回他:“行,行,你怎么都行。”
花扶疏瞧了日色,答应了叶世衡要早些回府,便要辞去,包父送她与三巧至门口,唤管家驾车送她回大将军府,花扶疏推却,包父就着老管家送她到杏林医馆,花扶疏不好再驳了老人家的好意,就让老管家送她一程。
这时,包长洲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几个角黍往她一递,“那日误会姑娘,是包某不该,端午佳节,小小角黍不成敬意,望姑娘收下。”
若非包长洲这句致歉,花扶疏怕是要忘了那日的事,本着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心态,不打别人的笑脸,只好收下了他的角黍,同三巧下了台阶,由老管家送他们至杏林医馆。
嫣红的衫子,乌黑的长发,渐渐远去,淡出视线。
包父回首,却见包长洲望得出神,不禁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脚并唤他:“五郎。”
闻父亲的声音,包长洲匆匆敛了神,知自己失态,扯个笑容掩饰过去,不与父亲解释,便回了府中。
包父未追上去询问,只淡淡笑了笑。
且说花扶疏二人至杏林医馆,待包家老管家走后,便回大将军府。
至大将军府,只见门户悬着菖蒲、艾草等,花扶疏踏过门槛,却是静悄悄一片,按说这时候该是忙碌的,为何寂静无声,连个守门的下人都没有。
她郁闷着,往堂中走去,桌案上供奉着钟馗,摆着时令果蔬,同是寂静无声,不见一人,她更是起疑了,携着三巧往后院走去。
远远的听到些声音,两人寻声而去,忽然一只大公鸡迎面飞来,花扶疏拽着三巧一闪,避开了大公鸡,大公鸡好似受了惊,忙不迭窜进花圃中。
追鸡的仆人见是花扶疏,连忙的赔罪。
花扶疏见他神色慌张,便要问他出了何事,他顾着那只大公鸡,忙的抓鸡去,未回答花扶疏。
那仆人一走,花扶疏便要拦他,偏四德并着荔枝走来,就问了他们。
四德将事件告知,原是老将军刁难欧阳夫人,大将军就与老将军争执起来,老将军一气之下勒令伙房不许烹食,并放了笼子里待杀的大公鸡,还羞辱欧阳夫人,大将军护妻心切,就与老将军动起手来。
“带我去瞧瞧。”花扶疏心头一紧,恐出什么事。
四德忙带花扶疏前往飞院,未进院里,就见十几号仆人围在院中,打斗声中夹杂欧阳夫人、孤独兰息等人劝架声。
花扶疏快步入内,到孤独兰息的身侧,“大嫂嫂,这打多久了?”
独孤兰息本手足无措,见花扶疏到来,定了定面色,“小半个时辰了,花儿你帮着想想办法,祖父年纪大,这打下去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