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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摇摇头否认了,叶泽霖怎么会像他呢,叶泽霖跟他一点都不像!
独臂将军看错了。
老将军叮嘱道:“老夫交代你的事,你办好就是。”
独臂将军扶额,无奈道,“大将军,那是您亲孙儿,打断骨头连着筋,您有何不放心的,他还能害了自己家不成。”
老将军道:“他好好的查洛阳府尹作甚,那二十几年前的案子早结案了,老夫不能让他惹祸上身,害我叶家怎么办,要你办你就办,啰嗦做什么,赶紧滚吧,别碍老夫的眼。”
老将军不爽快地下逐客令。
“是,属下告辞了。”独臂将军起身。
老将军又将人叫住,又说了好一阵子好话,才将人放走。
最后,老将军犹豫片刻,才缓缓道,“老贺,如果有人敢动我叶家的人,不管他是谁,别放过了。”
花扶疏回到蓬莱居时,叶泽霖已经换洗好了,象牙白的寝衣长袍裹在他身上,倚在木榻上,一派慵懒的模样。
花扶疏走过去,见他脸色不太好,问道:“怎么了,老爷子欺负你了?”
叶泽霖道:“没有。”
花扶疏道:“是老爷子不让你考科举?”
叶泽霖点头。
花扶疏道:“就为这不高兴了?爹娘不支持你,不是还有我吗,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叶泽霖起身,从后背搂着花扶疏,光洁的下颚抵在她的肩上,他说,“祖父支不支持我拦不拦我,我从来不在乎,也没有不高兴,祖父他,他说要将我逐出家门。”
花扶疏大吃一惊,“你爷爷他疯了吗,这种话也能说?”
叶泽霖随意问道,“花扶疏,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还会陪在我身边吗?”
花扶疏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叶泽霖推开了花扶疏,分明不高兴了,“你会不会说话,你才是鸡,你才是狗!”
他是丰神俊朗的清贵公子,鸡狗那种低等生物岂能与他相比?
花扶疏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赔笑道,“打个比方嘛,别生气了,那,那我说生死相随好不好,不离不弃好不好。”
叶泽霖转怒为笑,他本来也不是真生气,“扶疏,我真的不在意祖父怎么做,我只是有一些伤心罢了。”
花扶疏宽慰他几句,叶泽霖的心情才好了一些。
花扶疏道:“我方才回来时遇到一个怪人。”
叶泽霖问道:“是何人?”
花扶疏道:“不认识,个子高高的,年纪挺大的,从飞院那边出来的,不像是咱们府上的人。”
叶泽霖又道:“他是不是独臂?”
花扶疏点头,“是的。”
叶泽霖知道那人的身份,“那是贺将军,以前是祖父的部将,人送外号独臂将军,你别瞧他少了一条胳膊,在军中时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花扶疏起了八卦的心思,“他胳膊怎么断的。”
叶泽霖道:“三十年前的宋夏之战被西夏蛮子砍去的,父亲与我们说,贺将军的胳膊是因为祖父没的,要对贺将军敬重,你方才没对贺将军无礼吧。”
“他叫了我一声小娘子。”花扶疏道。
叶泽霖道,“他是与你打招呼。”
花扶疏忽然道,“我甩了他一个白眼。”
叶泽霖问道:“为什么?”
花扶疏说道,“那怪老头是笑着叫我小娘子的,好生的轻佻的模样,他打招呼就打招呼,为何要笑着,我与他又不认识。”
叶泽霖道:“那是他和蔼,严肃正经的怕吓着你。”
花扶疏反驳,“他一点都不和蔼。”
叶泽霖:“……”
孔家私塾设在前院的一处院子里,庭院中栽种几簇修竹和寒梅。
孔老先生统共教学十六位学子,其中八位是孔老先生的孙儿和本家侄孙,有六位是官宦子弟,一位是新入门的小弟子,还有一位是托关系送进来听学的徒孙。
他是凌之恒,礼部侍郎凌侍郎之子,因无所事事,一无是处,整日招猫逗狗,被他父亲送孔家私塾听学。孔老先生起初不愿收凌之恒听学,但奈不过凌侍郎的死皮赖脸,只好收下凌侍郎的不孝子,留在私塾里听学。
今日,孔老先生已讲授近一个时辰的《论语》,有些口干舌燥,放学生们放松两盏茶的时间。
私塾旁边设有茶水房,以供学子们茶水。四德端了盏茶水给叶泽霖,又给凌家郎君奉上一盏。
叶泽霖说道:“尝尝,我这茶有清肝明目之效。”
凌之恒端起茶盏,尝了一口,茶味甘苦,十分嫌弃地说道:“什么茶,这么苦,谁给你带的?”
叶泽霖应他,“决明子茶,我家娘子炒的。”
凌之恒道:“小嫂子,她有这么体贴?她故意的吧,炒这么苦的茶,害人的吧。”
叶泽霖顿时不悦了,他的娘子他说得,旁人说不得,于是拿走凌之恒手上的茶盏,对四德说道:“凌公子不必喝了,端走!”
四德接过茶盏,端走,不忘看了一眼凌之恒,腹诽凌之恒好生没有眼力见儿!
一句话,不仅得罪了他家公子,还得罪了他家小娘子。
凌之恒明显察觉叶泽霖生气了,讪讪笑着,“别介啊,雨时,我这不是嘴太快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叶泽霖道:“你别解释了。”
叶泽霖顺手拿回凌之恒几案上的笔记,这是他前两天借给凌之恒抄录的,“我不借你了。”
凌之恒眼疾手快抓着笔记的一角,“我说错话了,哥,你绕我这次,不然我爹爹不会放过我的,笔记借我抄。”
叶泽霖冷然盯着凌之恒贱兮兮的爪子,“不借,放手!”
凌之恒求饶,“哥,我不是故意的,下学后一定给小嫂子赔礼,哥,你最好了,别拿回去了,帮兄弟度过难关。”
叶泽霖无情道:“不借,谁叫你课上不做记录,凌叔叔罚你活该!”
凌之恒只得放手了,“不借就不借,这么小气。”
叶泽霖白了凌之恒一眼,遂转过身去。
孔老先生抬起眼睑看了一眼凌家的徒孙,学塾里最懒散的人就是他,嘴巴还那么欠。
怪不得雨时生气,真真是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