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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多抹几次消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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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泽霖,我疼,你轻点,轻点……”

    “乖乖,忍忍,很快就好了。”

    “不要了,我不要了……”

    “一会儿就好了。”

    ……

    花扶疏醒来时,叶泽霖已经不在身侧。

    她正要下榻,一股酸疼感瞬间袭来,传遍全身,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特别是两条大腿,动都动不了,一动就酸疼得厉害。

    该死的叶泽霖!

    她在心里忍不住骂了叶泽霖一句!

    昨夜缠绵时,她一次次说不要了,叶泽霖总说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

    一个又一个等一会儿,她都不知等了多久,直到她精疲力尽,话都不想说了,叶泽霖才肯放过她。

    他不知道女子初次会疼的吗?

    还折腾她那么久?

    “三巧,三巧。”

    花扶疏对着屋外叫了两声,她这鬼样子动都动不了,需要人伺候她穿衣。

    三巧很快进来,却见姑娘裹着被褥,露着雪白的肩头,肩头布满了深红的吻痕,如红梅绽放。

    她没忍住红了脸。

    看着姑娘凄惨的模样,再看姑爷早上出门时那副春风得意的笑容和清爽舒适的气色,三巧就知道姑爷是姑娘的人了。

    姑爷属于姑娘了。

    花扶疏将被褥往上拉了拉,遮住肩头和脖子,只留一个脑袋出来。

    “给我拿套衣裳来。”

    三巧从衣橱里拿了一套鹅黄的绣花裙袄,伺候花扶疏穿上,又给花扶疏梳好发髻,洗手,浸面。

    一切收拾妥当后,三巧凑到花扶疏跟前,笑嘻嘻道:“巧儿恭喜姑娘了,姑娘终于如愿以偿了。”

    闻言,花扶疏刷的一下耳根泛红,她说,“我,我才没有。”

    “没有吗?奴婢记得,不知是谁说和公子同床共枕那么久,连公子的皮肉是什么味道都没尝到。”三巧调侃起花扶疏头头是道。

    花扶疏小声说着,“我说的。”

    “姑娘,巧儿为你高兴,你终于拿下公子这个画上的神仙。”三巧替她的姑娘高兴,欢喜。

    花扶疏也欣喜,“这家伙终于我的了。”

    “姑爷从来都是姑娘的。”三巧道。

    花扶疏说肚子饿了,三巧就去端来早膳。

    “巧儿,叶泽霖几时出门的。”正在用膳的花扶疏忽然想起叶泽霖。

    三巧道,“公子辰时一刻出门的,那会儿姑娘还没醒,公子让我守着姑娘,等姑娘醒来。”

    “他还得忙过这几天,同窗应酬,答谢师恩,有的他忙。”

    花扶疏用膳后,就躺在榻上补眠,不想出门溜达。

    身下的不适感让她很不舒服,怎么躺怎么难受。

    她让三巧拿了盒药膏过来,在身下涂抹了一遍,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这药膏是消肿止痛祛瘀的,有些妇人行人事之后,身体会有些不爽利,就会涂抹药膏。

    她这药膏不是专门为那事备的,李大夫研究了一款止痛祛瘀的药膏,效果特别好,送她了几盒。

    午间,叶泽霖回府了,给花扶疏带了乐丰楼的雪花酒和软酪。

    同窗在乐丰楼设宴,他知道花扶疏喜欢喝雪花酒,就买了些带回来。至于软酪,京中很多女子都喜欢吃乐丰楼的软酪,他想花扶疏应该也喜欢吃,就带了几份回来,也有三巧她们的份。

    他刚进屋,见到三巧,问道,“三巧,扶疏呢。”

    三巧道,“娘子还在房里。”

    叶泽霖略有不解,“她还没起身吗?”

    花扶疏鲜少赖床。

    三巧望向叶泽霖,姑爷端正如玉,克己守礼,按说在男女情事上应有分寸,这才初尝人事,就把姑娘折腾得下不了榻。

    姑娘现在还榻上躺着呢,她还是隐隐提点一下姑爷吧。

    “姑娘身子有些不适,正在榻上躺着呢。”

    “哪里不适?”叶泽霖问道。

    哪里不适?

    姑娘自然是哪里都不适。

    这让她怎么说呢?

    三巧只道:“公子还是自己去看看姑娘吧,奴婢先去给姑娘备午膳了。”

    她快步就溜了。

    叶泽霖唤来荔枝,把两份软酪给她,并说,“这是给你们几个带的,去分了吧。”

    荔枝接过食盒,福身道:“谢公子。”

    “不用。”

    叶泽霖带着雪花酒和软酪去了寝室,一进去就见花扶疏平躺在榻上。

    他放下雪花酒和软酪,径直走过去,坐在榻边,“还没起呢。”

    花扶疏在闭眼养神,听见叶泽霖的声音,立马睁开了眼,“你回来了。你们同窗应酬结束了?”

    叶泽霖轻笑:“没结束就不能回来?”

    应酬没有结束,他挂念花扶疏,就提前离席了。

    “我给你带了乐丰楼的雪花酒和软酪,要不要尝尝。”

    “要。”花扶疏说道,乐丰楼的雪花酒可以说是一绝,软酪也很受欢迎。

    她正要起身,腰间骤然一疼,酸软无力的那种。

    “啊。”她喊出声来。

    “怎么了?”

    说着,叶泽霖伸手穿过花扶疏的后背,托着她的腰,将她扶起坐着。

    “三巧说你不适,你哪不舒服。”叶泽霖的声音很温柔,像迎面而来的春风,轻柔,温和。

    “我腰疼,腿疼。”

    “你怎会腰疼腿疼?”叶泽霖一脸无知的问。

    听了这话,花扶疏整个人都不乐了,推了他一把,愠怒道:“还不是怪你?”

    怪他?

    叶泽霖后知后觉,这才明白花扶疏说的是什么。

    定是他昨夜伤了她了。

    他怎的那么粗暴,伤了她?

    清俊的面容没有一丝变化,深邃漆黑的眸底掠过一抹愧疚。

    他说,“有药膏吗?我给你抹抹。”

    “不要!”

    花扶疏直言拒绝,耳根子却软红一片。

    “我抹药了。”她不忘补充说明。

    叶泽霖道:“要不再抹抹。”

    “……”花扶疏白俏的脸蛋黑了。

    “不要。”

    “多抹几次消得快。”叶泽霖嗤笑,“你身上每一寸我哪里没看过。”

    “闭嘴!”花扶疏咬着银牙,真想咬这个家伙一口,狠狠地咬。

    叶泽霖呵呵地笑着。

    “好了,别气了,我不给你抹就是。”他好声好声地哄着他的娘子,凑到她的耳畔,轻吐热息。

    “娘子,今夜为夫不折腾你,让你好好休息,明晚你再把今夜的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