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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直白。
花扶疏看了叶小四一眼,又望向叶泽霖,不知该说什么。
劝架吗?
他们兄弟也不算吵架。
有些事情,小四想不明白,作为兄长,叶泽霖明确告诉他并没有什么错。
她是有些心疼小四的,小四喜欢毓容郡主,却某些原因不能与心爱的人相守。
清河王是宫里那位决心要除掉的人,小四与毓容郡主分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见叶松言不语,叶泽霖又道:“在叶家谁没有牺牲过,祖父为了叶家,可以送我进宫为质,为了你,同样将如婳送去参选。你说我众星捧月,高高在上,我如今拥有的一切,是自己我挣来的,在西境那几年我随将士们一起训练,哪怕累得手脚酸疼,我也不曾喊过一句累。在修武的同时,我也在习文,十余年不曾停歇过,你以为那些人为何会高看我?那是因为我足够优秀!”
“你说爹最喜欢我,你又可知爹为何最喜欢我?是爹觉得他亏欠了我。爹知我不喜打打杀杀,仍然选择我作为下一任西境军的统帅,也只有我成为西境军的统帅,你才能不用那种马革裹尸、今日不知明日的生活。”
叶泽霖的语气逐渐平缓,说了自己都觉得意外的话。
“叶松言,有的时候我真的羡慕你,你能过我想要的舒心日子。”
羡慕吗?
他曾真的羡慕过叶松言有机会过那种舒心惬意的生活。
待解决清河王之事后,他很大概率是要去西境戍守的。
叶松言不由一笑,看向叶泽霖的目光带了一丝嘲讽,“叶泽霖,你是在跟我抱怨吗?”
“……”
叶泽霖的视线投向叶松言,心中略略懊恼,他是脑子抽风了吗?
竟同叶松言说这些,平白遭他一句耻笑。
叶泽霖已不打算和叶松言闲话太多,箭步上前,在叶松言还未反应过来时,一个点穴,叶松言便昏倒在地。
叫叶松言回去,他又不回去,拖又拖不走,让他昏死过去,还带不回去?
花扶疏望着闷声倒地的叶松言,“小四。”
叶泽霖淡淡道:“我点了他睡穴。他不愿回去,拖又拖不走,麻烦,我只能如此了。”
他本来想劈晕叶松言,又怕控制不好力道,若是一下劈不晕叶松言,还得再劈一次,又或者用力过头把人劈伤了,还得麻烦他的娘子给这家伙治。
这不要紧,医治而已,花不了什么时间,就怕祖父因这事来找他麻烦,殿试在即,不能因祖父和叶松言坏了他舒畅的心情。
花扶疏望着嫌麻烦的男人,指了指地上的叶松言,“谁背?”
她一个女人是不可能背小四回去的。
叶泽霖不想背叶松言,向南星看去,“南星,你把人带出来,又不拦着他,你背。”
南星跳脚,“我不背。”
就算叶泽霖是少主的男人,除了少主,谁也不能指使他干活。
花扶疏侧首看向始作俑者,“他是你弟,你背。”
南星不同意背叶松言,花扶疏肯定不会逼着南星背,万一惹毛了这小子,他那身解毒之术,她就别想学透彻了。
为了自己的学业,谁干的谁背。
叶泽霖的嘴角下弯,娘子都发话来了,他哪里敢不背,若是这女人不高兴了,说不定就不让他碰她了。
叶二公子不情不愿托起叶松言,在南星搭把手下,把叶松言驼了起来。
几人走下一楼,正要出乐丰楼,店小二叫住了他们,“几位,酒钱还没付呢?”
花扶疏道:“酒钱多少?”
店小二指着叶泽霖说:“这位公子点的是我们店最贵的酒,每升三两,一坛五升,这位公子点了两坛,又点了些茶水糕点果子,共三十一两四分。”
叶泽霖抬起脸头看着店小二,“你看清楚,是我点的吗?”
店小二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看向叶泽霖背上的叶松言,“实在对不住了,不是您,是这您背上这位公子点的。”
叶泽霖问南星:“他带多少银子?”
“就这些。”南星摸出几两碎银子给叶泽霖看。
叶泽霖颠了一下背上的叶松言,有些愠怒道:“你小子喝酒银子都不带够。”
花扶疏拿出荷包,给店小二三十二两银子,店小二找了花扶疏余钱。
叶泽霖将叶松言放在车上,动作很粗鲁的把叶松言拖进车厢,硌得昏睡的人有些疼,蹙起了眉头。
“你轻点。”花扶疏道,“你把小四弄疼了。”
男人哼唧一声,“死不了。”
花扶疏扶着叶松言的身体,让他靠着车厢。
马车行了不久,叶泽霖忽然道:“明日叫叶松言还酒钱。”
花扶疏一怔,“啊?”
“啊什么啊,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男人还有些气头上,他连花扶疏都没背过,倒先背了这小子。
“不用了吧。”花扶疏无言以对,几两银子而已,叶泽霖也要计较。
叶泽霖道:“账得算。”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何况他与叶松言又不是亲兄弟。
他又不乐意给叶松言花银子,谁让这家伙嘲笑他,自己喝醉了,还要他提回去。
回到大将军府,叶泽霖直接将叶松言送到飞院,将他放在正堂的木椅上,吩咐婢女去通报老将军。
待婢女一走,叶泽霖拉着花扶疏就回关雎阁,那架势真像是不想在飞院多待一刻。
虽说老将军在叶泽霖会试时没有阻拦,更是在叶泽霖登榜之后,送了他一块上等的芙蓉玉表示祝贺。
但这不能改变叶泽霖对他祖父的看法,他依旧不喜老将军,更不可能忘记老将军对他的侮辱谩骂。
叶泽霖对老将军不再是以前的唯唯诺诺,任辱任骂,他深知祖父对他的厌恶,连带着不喜花扶疏,他知道,只有自己懂得还击,祖父才不会明目张胆欺负他的扶疏和娘亲。
老将军到正堂时,叶泽霖二人已经不在了,只有昏睡的叶松言。
“言儿,言儿,醒醒,醒醒。”老将军唤了几声。
婢女道:“老将军,二娘子说四公子是喝醉了,喝些醒酒汤就好了。”
听罢,老将军放心了,唤来两个小厮送叶松言回房,又吩咐婢女去煮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