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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拿画黛笔,叶泽霖将手移开。
“我给你画。”叶泽霖很执意。
花扶疏扯着叶泽霖的袖子,撒娇似的哄他,“相公,别急,慢慢来,你先看看我怎么画,下次你照着我的样子再给我画,你现在给我画,若是我不满意,你的信心就会受挫,万一你以后都不给我描眉了,我岂不是体会不到闺房描眉之乐?”
叶泽霖被说动了,他也不想头一回给娘子描眉,就让娘子不满意,便将画黛笔给花扶疏。
花扶疏是学过梳妆的,描眉抹胭脂更是不在话下,不多时,便画好了眉。
她画的眉始粗末细,就如波浪划破平静的碧水,一眼望穿,却是碧波荡漾绵长。
眉尾处要比前端略低,好似缓缓流淌的溪水,即使无声也能给人带来愉悦。
花扶疏看向叶泽霖,把自己的成果展现在他的眼前,“好看吗?”
“好看,娘子巧手!”叶泽霖不吝夸赞。
他忽然庆幸自己没有执意给花扶疏描眉,看看她的巧手,再看看自己的粗手,他可画不出那般好看的眉毛。
花扶疏取来面脂昀面,她的肤色极好,气色也很好,不需要用那么多脂粉,平日里做做保养就好。
“今科进士陆陆续续受了官职,我过几日也该去户部上任了。”
花扶疏侧首,半开玩笑道,“你把户部侍郎拉下马,自己顶上去。”
叶泽霖耸耸肩,“慕鸿光开赌坊敛不义之财,行诈骗之事,手上沾了好几条性命,陛下革他职位,是他罪有应得。户部侍郎一职陛下一时没有合适的人选,便让我顶上去,我任户部侍郎是暂时的,待时机合适,陛下会让其他人当这个户部侍郎。”
“也就是说你占着茅坑不拉屎,等时机合适茅坑再让给别人。”花扶疏抹匀面脂,在妆匣里挑了支珠钗戴在发间。
“可以这么说。”她这比喻虽不好听,但着实贴切。
“昨夜翠枝过来说母亲让咱们去溶梨院用早膳,咱们该过去了。”
小夫妻两个往溶梨院走去。
“对了,后天宫里来府上宣旨,你做好接旨的准备。”叶泽霖道。
花扶疏不解,“接什么旨?”
叶泽霖说,“为夫同陛下博弈,侥幸胜了陛下,陛下给我一份恩典。”
“给你的赏赐怎么要我接旨?”花扶疏问他。
“赏赐是我的,实际上是给你的,你做好准备就是了。”
男人微眯着眼睛,灼热的视线落在花扶疏白皙的脖颈上,“不用谢为夫,晚上好好伺候我就行了。”
花扶疏瞋他一眼,低声道,“不正经。”
叶泽霖没说是什么赏赐,她也没有再问。
叶泽霖夫妻两个迁入关雎阁后,很多时候是在自己院子里吃早膳,不经常到溶梨院用膳。
若不是昨日欧阳夫人着翠枝过来说,花扶疏也没想起有多久不去溶梨院用膳了。
欧阳夫人准备的早膳很是丰盛,有香甜软糯的七宝素粥,煎得焦黄飘香的虾饺,黄、白、紫、绿的四色蒸饼,枣泥馅儿的山药糕,晶莹剔透的红豆糕,还有桂花糖蒸栗粉糕、藕粉桂糖糕、菱角糕等及几样开胃的小菜。
不止叶泽霖、花扶疏二人在,如婳、叶云律同独孤兰息也在。
欧阳夫人是想起一家人有一段时间不在一处用膳,恰好大儿媳妇也能下榻走动了,二儿子科考也结束了,特意吩咐了儿女们到溶梨院用早膳。
她也着人了飞院,但老将军不愿意,就没有过来,叶松言同许氏也没来。
欧阳夫人也没那么在意老将军等人来不来。
来,是飞院的事,不来,也是飞院的事。
吃饭有食不言的规矩,但在今日没有,一来难得热闹,二来许久没在一张桌上用饭,大家都很高兴,不说话没有那热闹的氛围。
“兰息,你快生了吧。”
叶世衡看了眼独孤兰息圆润如球的肚子,他有儿子有女儿,就差一个孙子。
旁人在他这个年纪的,孙子都有好几个了,他就希望大儿媳妇给他生个大胖孙子,那他的人生就算圆满了。
甚至,他连孙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孤独兰息抚着圆鼓鼓的肚子道:“快生了,估摸着在月底或是下个月初。”
叶世衡颔首,他又看向给女儿如婳夹菜的欧阳夫人,“溶月,产婆找了没有。兰息肚子大了,随时都有可能会生,咱们该提前找产婆到府上住着,等兰息临盆的时候,不至于手忙脚乱找产婆。”
临盆时才找接生婆,这件事叶世衡是经历过的。
那年,欧阳夫人怀着长子叶云律,直到临盆了,叶世衡才想起来要找产婆,结果手忙脚乱瞎折腾了好一阵才找来产婆。
欧阳夫人也因此受了一些罪才平平安安生下叶云律。
这也能不怪叶世衡不懂,他年幼丧母,父亲叶长亭也没有续弦,是以叶家没有主母,无人同他说过这些。而欧阳夫人也是年幼无母,继母又不曾生育过,也就没人同她说过关于生产的事。
叶云律出生时险些窒息,老将军心疼刚出生的孙儿,臭骂一顿初为人父的叶云律。
当年,叶世衡也不过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什么都不懂,经过这件事,以后欧阳夫人生的几胎,他都提前预约了稳婆。
欧阳夫人道:“不用你操心,我一个月前就吩咐阿萸找稳婆了,她找了两个,下午让她们来府上,我在她们中选一个在府上住着,若是都满意的话,两个我都留下。”
独孤兰息道:“还是父亲母亲想得周到,我同云律还没想到这事呢。”
欧阳夫人想到自己即将晋升为祖母,心中高兴得很,“兰息啊,你不用操心生产的事,你生产时一应用物,娘会准备好,你安安心心等着临盆就行了。”
独孤兰息莞尔着点头。
欧阳夫人生过几个孩儿,生产之事她熟门熟路,她同叶云律道:“云律,你得空多陪兰息走走,对她生产有好处,生产是力气活,产程长的花费得精力又多一些。”
“娘,儿子知道。”叶云律道。
兰息腹中是他们唯一的孩子,就算母亲不交待,他也会陪着兰息在府中走走,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