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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墨弦柒她们又是点了一夜的烛灯,丑时三刻,这些小姑娘一个个都起来穿衣洗漱,唯独墨弦柒,还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因为昨天已经通知了的,他们何时上课由院长决定。所以墨弦柒不必跟这些丫头一同起早。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翟钥珩来敲门,墨弦柒才不得不从椅子上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去开门,在椅子睡得她浑身都好疼,但实在是太累了,累到懒得往床上走。
门被打开,入眼的不是翟钥珩那比她高出一个头的身高,而是……一个毛毯?什么鬼?
翟钥珩一偏头,出现毛毯的后面,“柒儿,快让我进去。”墨弦柒忙一闪身,让翟钥珩进屋,翟钥珩进来后就直奔墨弦柒的屋子。
吓得墨弦柒一下子清醒过来,大喊着撵上翟钥珩,“喂!你干嘛!你去我屋子干嘛!”翟钥珩却没管墨弦柒,走到她的屋门口的时候,转身问墨弦柒:
“你们昨晚又睡的椅子?”在翟钥珩灼灼的目光下,墨弦柒突然觉得有点羞愧,像做错事的孩子被人抓包在现场一样。
“额,那,那个……好像,的确是这样的哈?”翟钥珩的眼神太过吓人,墨弦柒想打个哈哈就转过去了。
“你问我呢?我在问你。”翟钥珩眉毛一横,那个表情像是在训他自己的娃。“哎呀,睡,睡了。”墨弦柒自知躲不过去,只好扭捏的承认了。
“疼死你!”翟钥珩恶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自己倔倔的走进屋子,还把墨弦柒关在了外面。
“喂!翟钥珩!那是我的屋子,你给我出来!你有什么权利把我关在外面!开门!”见喊不管用,墨弦柒就手脚并用对着门“叮咣”一顿凿踹,幸亏这个时间其他人都去上课了,要不然这么大动静肯定会引来很多人围观的,到时候他们看见翟钥珩在她房间里……我天!这太恐怖了!
墨弦柒一下子回到现实,被自己的想象吓得够呛,更加紧了拍门叫喊的节奏。
“哎呀你不要再拍了!我弄好就让你进来了!”翟钥珩在里面不满的嚷嚷,伴随着里面“叮叮咣咣”挪动桌子,凳腿碰地面的声音。
墨弦柒觉得有点委屈,她的房间,她还进不得了?她要进自己的房间还得……一个男人允许?
见里面的人实在是不给她开门,墨弦柒也懒得浪费力气,她早饭还没吃,中饭也没吃呢!
又过了大概一刻钟,翟钥珩将门打开,一出来,入墨弦柒眼的是一张花猫一样的脸。
“哈哈哈——我说翟钥珩,你是去挖地道了吗?哈哈哈——”墨弦柒一口茶水吐出来,捂着自己的肚子哈哈大笑道。
被点名的还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怎么了?她笑什么?自己很好笑吗?挖地道是什么意思?
墨弦柒忍着笑递给翟钥珩一面铜镜,翟钥珩看了才知道,自己的脸就像花斑狗一样布满了灰斑,可笑的是他的鼻头上还有一大块灰渍。
翟钥珩只照了一下就把铜镜放下,双手并用的去擦拭脸上的灰渍,并恶狠狠的瞪着墨弦柒:“笑,你笑什么你!还不是为了你!”
墨弦柒被凶的莫名其妙,她干嘛了?怎么是因为她呢?她又没把他的头摁进灰堆里,就因为在她屋子里,所以就怪她?这理由也太扯了吧?
“我还没说你在我屋子里搞什么东西呢!叮叮咣咣的,把我屋子拆了我就去睡你妹妹的床!”墨弦柒着急知道他把自己的屋子祸害成什么样了,急急忙忙的绕开翟钥珩走进自己房间。
入眼的一切让墨弦柒微微有些愣神,设施还是原来的设施,没有少什么或有什么损坏,甚至它们摆放的位置都跟翟钥珩进去之前一样。
但唯一不同的是,她屋子的地上,铺满了地毯,角角落落,没有一丝缝隙,像是为她的屋子特制的一样。
“这是……”墨弦柒转头看向倚在门口的翟钥珩,这是他专门为她弄得?因为她是他的徒弟,所以他这么尽心的对她?
翟钥珩看墨弦柒那快感动哭了的表情,本来心里还是有点小得意的,但随即听到了她以为他做这一切只是因为她是他徒弟的时候,他真是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掐死!真是白活那么几年!
“这是幼年婴如的皮毛,拿来做你这个小屋的地毯正合适,婴如一年四季也不脱毛,原因就是它的皮毛冬暖夏凉,你们不是天天晚上要教那个西疆的女孩子识字吗?别坐在椅子上了直接坐毯子上,累了就在毯子上睡,不过要盖好被子。”
墨弦柒感觉阵阵暖流划过心头,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猎得这匹婴如的?不是说婴如的皮毛虽好,但刚剥下来的时候极难保存的吗?”
听到墨弦柒这么问,翟钥珩脸上不免露出了些许得意的神色,“今天早上去学院后山猎的,那里妖兽很多且无人看管,剥完皮之后我就把它放到收纳空间里了。”
“你一人猎得的?”闻言的翟钥珩脸上的得意神色更甚,“当然了啊!不然谁跟我去?鸿堂他们早早就去听学了。
好啦,感谢的话放在心里,我才受不了女孩子哭哭啼啼的,尤其是被我的人格魅力给感动的哭哭啼啼的。”
言罢,翟钥珩一把抓起墨弦柒的手腕,拽着她往食堂走。
“走走走,去吃饭,我刚刚收到院长的通知,要我们午饭后去后山集合。”
“去后山集合?难道不听学吗?”墨弦柒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难不成这个院长还想单练他们不成?
“去了你就知道啦!现在问那么多也是白问,不过我告诉你啊,那老头子别看长得挺大义凛然的,其实一肚子坏水儿,你小心点,别让他炸了。”
翟钥珩在前面不顾后者的挣扎拉着墨弦柒一路小跑着。
墨弦柒晃神的看着眼前牵着她跑的男孩,正午时分的阳光从他头顶倾泻下来,给他镀上了一层神圣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