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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京都实在是小得令人发指,怎么这样也能遇到?
“你在这干什么?”向日敛去开始的惊讶,站在楼梯的高层一脸娇蛮地看着他们,眉头皱的死紧,“如果是去看藤原的话那我劝你还是不必了,她受了点刺激现在跟条疯狗似的见谁都咬……当然除了迹部。”
“那个我想请问一下。”琴音弱气地举起了手,在得到对方的颔首后欠扁地问:“我们真的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么?怎么感觉世界观有点不一样。”
“哈?”向日一愣。
忍足倒是不怎么惊讶,笑得了然:“就和我想得一样,小琴音你都和冰帝的消息网断绝了那么久了怎么可能会知道而且还摸得过来?要知道我们家医院的保密措施可是做得很好的。”
他们家医院?意外地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但是琴音却感觉完全不惊讶,照着忍足的话解释说:“虽然不知道冰帝那边又发生了什么宫斗剧,但是我真的是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啊,今天只是来探望受伤的朋友的。”
“那你还害我和你白说了那么多字!”出于对自己智商的捉急向日瞬间炸毛了。
“你自己要说我有什么办法。”琴音欲哭无泪地扶着栏杆,向日前辈多日不见果然又“娇蛮可爱”了不少,“难不成还要我上演几步上前用嘴来堵住你想要说的话么?”
“侑士,她以前是这样轻浮的一个人么?”
“似乎不是。”
被四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审视着的感觉实在是不是太好,她都下意识看了看自己是不是忘记穿裤子了,最后还是由等得不耐烦了的司机大叔开口打破了僵局:“你们到底还要僵持到什么时候啊小姑娘?我还要赶着做生意呢!”
“不好意思,向日前辈、忍足前辈那我们就先走了。”琴音朝白河一招手就一溜烟越过那对“自古红蓝出CP”的俩人,窜得比兔子还快。
司机大叔边跟上去边气喘吁吁地说:“喂!既然是熟人向他们借钱不就好了!喂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听大叔我说话啊……跑太快了!”
“啊呀小琴音真是越来越见外了,你们不是经常短信联系么?”忍足似笑非笑地说。
向日鄙视地瞟了忍足一眼后就继续向下走去,边走边理所当然地说:“毕竟不是同伴了,不可能再用以前的那一套相处方式了吧,见面后生疏和尴尬也是理所当然的,你到处沾花惹草难道还不懂这些?”
忍足轻笑一声也跟了上去:“我突然有点期待迹部的反应了,真是没想到小琴音的弟弟会和小爱闹得那么大,暗地里下毒手,要不是迹部及时赶到的话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没证据的事别多嘴啊你!”向日“哼”了一声后说道,他感觉就算是神代奏音害的藤原爱,那么肯定是藤原爱做了什么多余的事,他承认这是自己加了主观情绪在内的猜测,谁让他就是不能像迹部和忍足那样对那自作清高的女人感兴趣。
不过隐约感觉暴风雨就快来临了。
白河吹着口哨一脸八卦暧昧地瞅着埋头爬楼的自家经理,阴阳怪气地说:“呦,神代经理,没想到你那么有男人缘啊,还是和冰帝的那帮大少爷,哦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上次比赛时对方的队长是你的弟弟,难不成你也意外地很有钱?”
“关上你的嘴你这欠债的罪魁祸首,你看我一副从贫民窟里爬出来的样子如果有钱怎么会还要拖着雇主去向人借钱啊。”
琴音感觉每次见到网球部的前辈们心中就会一团烦闷,明明之前是一起努力的伙伴她还受了不少的照顾,但是现在在心里留下的与其说是感激不如说是愧疚和心虚这种负面情绪。
想问问全国大赛的事欲言又止到最后也问不出来,她大概早已意识到了自己不再是他们之中的一员,问这种事情太过突兀和假惺惺了,输了又怎么样赢了又怎么样,说到底早已是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事了。
只是有时候会有点好奇,如果当初留在冰帝会发生什么样不一样的故事呢?仔细想想的话肯定会比现在不太平多了吧。
顶楼空旷又清净,鲜少看到有人走动,所以即使是脚步声都会显得特别吵,琴音压低了声音问:“赤司是在哪一间?”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保全*,所以不像一般的病房门口有写住院人的姓氏。
“我看看啊……”白河看着门牌号走过一间又一间的门后终于停了下来站定,“报告大王,就是这一间了。”
“是,是嘛。”琴音将有些颤抖着的右手放在门边,但是却偏偏没了勇气去敲门,她放下了手,“等等让我脑补一下等会该怎么说……还是白河你来敲门吧。”
“为什么是我!”
“嘘——小声点。”
“好吧。”白河握起拳头准备和门来个激烈的碰撞,但在离门还有一厘米距离的时候他也顿住了,干咳一声借口说:“我只是受了桃井的委托来通知你的,没理由我也要一起来探病吧,所以这种事还是你自己来吧。”
给了白河一个鄙视的小眼神,琴音呆立在门前不断做着深呼吸:“让我做一下心理准备,真的感觉比生孩子还紧张。”
“你们到底能不能行了!”司机大叔大声抱怨道。
“你闭嘴!”
“求你们别那么大声说话啊白河和大叔。”琴音满面惆怅地听着身后不断传来的争执声,越发地不知道等会该怎么解释才好了。
可能是上帝终于可不过去了,所以伸出了神来之手来帮忙,白河和司机大叔这两个越斗嘴越起劲的家伙已经开始互推了起来,于是在某一下之后司机大叔不仅没站稳而且体型又壮硕,无意间挤了无辜躺枪的琴音一下。
只听“砰”的一声后传来琴音的一声狼嚎:“我的脑袋要被撞成凹槽了,你们俩个到底在干嘛啊!不是说好了要安静的么!”
白河和司机大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均以一种小鹿斑比般无辜的眼神看着脑袋撞到门上的少女,一副“明明你叫得最响”的表情。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想不把里面的人震出来也难了,琴音只能半捂着脸看着门被缓缓打开探出了相田麻美笑得没心没肺的脸,“嗨,麻美。”
“啊,白河君你怎么也来了。”在看到白河的那一刻相田麻美彻底忽视了琴音的存在,脸一红就扭着小碎步走出门和白河搭话去了,顺便将琴音往里推了一把。
“钱呢?”司机大叔不耐烦地伸出手。
白河当然不好意思让女孩子家付钱,于是指了指病房门示意他跟着琴音进去。
“嘿,嘿嘿。”琴音干笑着抓了抓脑袋,眼神飘忽不定地看着正倚在门口墙壁上的红发少年,“赤司副队长好啊,怎么不躺在床上休息?即使是腿受伤了还身残志坚地站着迎接我们这种精神实在是太令人感动了!”
“谁让你刚才在外面呆站了那么久又迟迟不进来?”赤司一歪头略微不满地说道。
你能想象平常高贵冷艳犹如开在高岭上的白莲花一般清高的人物突然做出了一个卖萌的小动作所产生的杀伤力么?和一般人相比起来的话那就是弹弓和核武器之间的区别!
“其实我也没站多久,哈,哈哈哈,就是系个鞋带的功夫而已。”
赤司盯着她看了一会后也不解释,只是伸出手指了指门旁边的某个地方,那是一个长方形的小显示屏,此时正播放着门外白河和麻美之间的忸怩互动。
那一天琴音终于回想起了曾经一度被赤司支配的恐怖。(巨人梗)
“我无话可说了。”琴音举双手投降,感觉被人戳了戳背,她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了司机大叔怨念地眼神,只能鼓起勇气开口:“赤,赤司请你借我点钱……我保证明天就还给你!”
赤司也不问要多少,只是眉毛一挑指了指病床边的包说:“钱包在里面自己去拿。”
颤抖着手从包里翻出了造型普通的钱包,琴音很庆幸钱包的外形不是卡通图案的,不然她肯定从此以后就再也无法直视赤司威武雄壮的形象了。
“赤司……这……”
如果要问打开钱包后的感想,琴音想自己只能说一句“双眼已瞎”,因为里面实在是很穷,穷得就只剩下一叠的万元纸钞了,一旁还有几张狂拽炫酷叼的卡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货,至少不可能是奶茶店的积分卡!
“怎么了,现金不够么?”赤司看琴音拿着钱包呆掉不动了,适时地问了一句。
见司机大叔看得两眼发直伸手就往钱包里伸,琴音立马拍掉了他的手转而小心翼翼地对赤司说:“赤司你有500元零钱么?这数额恐怕有点……”
“大叔我可找不开,况且加上和你们浪费的时间差不多也就两万多,看在你们是学生的份上就少算点去掉零头正好两万吧。”司机大叔的意思很明显。
“你要不直接把我绑起来敲诈勒索算了你这抢劫犯,也不怕用这笔赚来的黑钱买东西吃后闹肚子。”琴音从没见过这么无理取闹的人,两千她还稍微觉得可以接受毕竟耽误了他做生意,但是两万就实在是太扯了。
“我的钱很干净。”赤司认真地说。
“赤司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琴音同样也很认真地说。
“是么?”赤司已经不想再和这见钱眼开的人打交道了,两万块钱就能解决就当是买个清净了,于是他勾了勾手指从琴音那里接过钱包抽出了两万块钱递给他,“能麻烦你赶快从我的眼前消失么?”
“壮士且慢!”
赤司看着自己手臂被攀着压了下去,碰触到某片柔软处后他不免皱紧了眉说:“你在干什么?”
注意到琴音那绝望的小眼神后赤司立马明白了什么,补充道:“你只要还我原本的价钱就够了,多出来的就当我自愿为了节省时间打发人用的……松手。”
在定心丸和眼神威压的双重攻击下琴音慢慢松开了手,看着司机大叔借过钱后欢天喜地的离开的样子不高兴地努了努嘴,真是便宜他了。
“赤司大人请让小的帮您捡起地上的拐杖来助您上床之路一臂之力,就当是赎我让您破财之罪。”琴音刚准备弯腰捡起倒落在地上的拐杖就感觉胳膊被拽住了,上头传来夹杂着微妙戏谑的清亮嗓音。
“一万九千五百元就只有这么点价值么?”
琴音直起了腰胆战心惊地问:“那值多少?”
“至少这样吧。”
琴音本来还想让赤司说说清楚,哪知道下一秒赤司就伸出手臂勾上了她的脖子,整个身体的力道略微向她倾斜,她彻底傻住了,赤司副队长这算是在主动投怀送抱么?虽然从姿势来看她才是被抱的那一个。
“麻烦你了。”
你真的有感觉到麻烦么!语气太可疑了还带着那么浓重的笑意!
但是琴音只能乖乖照做,虽然离病床没有太远的距离但是她却感觉路途异常地遥远,她嗅了嗅鼻子鼻子为了打破尴尬说:“赤司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味道挺不错的。”
赤司大概也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突然就停住了脚步,迟疑了一会儿说:“那你就得问这间医院负责洗衣服的人到底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衣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