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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林优这一巴掌又快又重,苦于手上无力,被顾灵均牢牢地握着手里,扣住手腕。后者玩味地说,“哦,还有力气动手,我昨天晚上太温柔了吗,”
一直被抵到靠门,没有路再退,林优的身体都在发抖,不知道是气还是害怕,声音低哑,“别碰我。”
顾灵均反而笑起来,眼中却没有笑意,搂着林优的腰:“这样的话,昨天怎么没听见你对我哥说。他比我好,嗯?”
林优低下眼睛,不言不语。
他没有挣扎,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最后只是冷冷瞧着顾灵均,缓缓地点头:“是啊,你和顾慎廷,又有什么区别。”
顾灵均这一生可以说睥睨天下,二十余年来都是予取予求,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可是这么一刹那,他竟被林优这样的目光刺痛了,那样的痛。话在就在唇边,却气结转口。
“我哥已经把你‘转让’给我了。”顾灵均在转让两个字上加重的咬音,低头死死地盯着林优。
林优转开脸,面无表情,幽深漂亮的眼睛毫无光彩,说不出的晦暗和疲惫,手臂无力地垂下来。
“所以你哪儿别想去,直到我玩腻、上够为止。”顾灵均俯□,在林优的耳边恨恨地说了一句,然后甩开了林优的手腕,慢条斯理地走回餐桌边。
林优靠在墙边,低着头,过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看不清情绪,下巴崩起的弧度,无端地觉得无比压抑。
“过来,别让我再说一遍。”顾灵均坐下之后,看向林优。
林优只能走回去。
顾灵均在自己大腿上拍了拍,示意林优坐过来。林优抿了抿嘴唇,犹豫之下,还是顺从听话地走了过去,默默地坐在顾灵均腿上。
餐桌上放着一碗没有动过的白粥,林优拿起调羹,发觉自己连握紧的力气都没有,这个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指尖不断在发抖。
“不吃的话,我就在餐桌上做你。”顾灵均拦腰抱住林优,脸颊在林优后颈蹭了蹭,很轻地亲吻他。
林优吓得更加拿不稳勺子,“啪”的一声掉落桌面,他重新去拿起,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力气。心里那么不安,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断扩大着,窗外阳光这么好。
坐在顾灵均的大腿上,感受到他渐渐坚硬的欲|望,拿着勺子的手不断发抖,顾灵均握住他的手,亲了亲他藕白的脖颈,轻柔的亲吻他,但是林优毫无反应。
“昨天晚上,在我身下哭,最后哭得声音都发不出来。”顾灵均好像在说一件有趣的事情,慢慢欣赏着林优变化的表情。
脸色惨白的林优,他回忆起了之前的晚上,嘴唇打颤,也跟着失去了血色。
顾灵均按着林优的腰,压在桌子上。
粥撒了一地,林优的手腕也被烫伤。他像一个布偶,用一种破碎空洞的眼神,默默地承受着。
在经历一番激烈的抽|插之后畅快淋漓的发泄了出来。
他们住在了这里,有时候没日没夜地做,有时候顾灵均只是看着林优,什么话都没有,更多的时候,他们做各自的事情,相安无事。
顾灵均一直很忙,林优早上醒来就看不到他,一整天都不见人影,回来之后,也在书房整理文件。顾灵均在忙什么,林优并不关心,他一直在发呆,困了就睡觉,也不知道这是第几天。
很多时候,他们的关系都保持着诡异的和谐和平静,一直到年关将近。
除夕之夜。
“好久没看到优酱和太子了啊。”出席某次活动结束之后,化妆间里卸妆的柯楠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日本回来之后,他就没见到过林优,近期甚至连太子都不怎么见到了。
“他们好像请假出游了啊。Ron说他们请了半个月多的长假,估计要除夕后,到元宵节才回来吧。”王若尘皱眉,一副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的样子。
“好过分好过分!”柯楠小朋友气得直跺脚,气嘟嘟地说“明明想好了跟优酱一起过除夕的,到最后为什么只剩胖子……”
“哟?你还嫌弃我。”王若尘不乐意了,挑眉,喜滋滋地说,“夏阳说了晚上过来吃饭,你要一起吗?哦,对了,怪兽和陆颖也在。”
“哼哼!你们两对情侣,我才不来碍眼,异性恋都该烧死。”柯楠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啊……”王若尘转身问。
“我是说啊,除夕嘛……还是回家好了。”柯楠叹了一口气,无不惋惜地说,“还是好想优酱啊,原本还打算带他一起回家。”
王若尘拍了拍柯楠的肩膀,想说些什么宽慰的话,话到嘴边,还是什么都说不出。
“胖子,我好想优酱……”柯楠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忽然来了这么一句,“那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我真恨自己不在他身边,他一个人根本不能应付。”
“小林优毕竟有太子护着,出不了什么事儿。倒是你,你自己也小心一点。”王若尘像兄长一样嘱咐说,“我听说上面那位对你有意见。”
柯楠乌溜溜转了转眼睛,矢口否认:“为什么?我……跟老板已经没有关系了。”
王若尘翻了个白眼,冷笑说:“谁知道呢,那位出了名的大小姐做派,之前好几个跟老板走得近的男孩子都被她教训过,前途算是毁了。现在老板发表了那样的申明,我担心她迁怒无辜。”
柯楠低头不说话。
这就是他们的除夕夜了,赶场子,录节目,还有一些现场的活动,一直到半夜三更才算完。
反观顾灵均和林优,倒是平静得多。早上的时候,顾夫人打电话过来,那时候顾灵均正压在林优,在他身体里粗鲁地冲撞,接起床头座机电话,顾灵均的声音很平静,淡淡地笑着,叫了一声“妈”,手还停留在林优身上,不断地游走。
林优细细地喘着气,无力地趴在被面上。
顾灵均笑着应了几句:“回来的,晚上就过来。”
电话里的顾夫人不知道又问了一句什么,顾灵均就低头看着林优:“小优他就不过来了,他身体不太舒服。”
说话的时候,卡着林优的腰,停留在他身体里的部分,重新律|动着。
林优咬着嘴唇,不想发出那种声音。那个温柔庄严的顾夫人会听到的,林优只觉得尴尬得要命,脸上烧起来。偏偏顾灵均不放过他,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撞击着,碰到林优那个点的时候,他还会故意拖长停留时间,磨着他的欲|望。
直到他无法抑制的呻|吟声。
顾灵均满意地摸了摸林优的脸,烫得厉害,他知道他有多害羞腼腆,就偏偏要逼他做这样的事情。
过来人的顾夫人果然没再问,只是含蓄责备儿子太不会疼人了。多好的一个孩子啊,长得那么好,怎么就被自己儿子看上了?
顾灵均笑笑:“妈,那就先这样吧,等过几天我再让小优来看你,他今天确实不舒服。”
挂断电话之后,压制着怀里的男孩子,彻底地要了一次,那是深入骨髓的欢愉。
事|后的林优缩在被子里,紧紧地闭着眼睛,脸上带着病态的嫣红,比平日里倒是更加动人。
顾灵均拂开林优额前的湿发,摸了摸他的额头,找了一盒退烧药给林优:“你有点发烧,一会儿把药吃了。”
林优眼睛都不睁,被子一拉,遮住了自己的脸。
他已经不说话很久了,用这样的姿态抗拒着顾灵均的暴行。他就是这样的人,看似软弱无用,却有着谁也折不断的灵魂,坚韧沉默。
除夕夜。窗台搁着小唯送他的扁羊玩偶,那只捡到的暹罗猫用深蓝色的眼睛看着林优,确定主人不会理睬它之后,它卷起尾巴,睡在毛毯上。
林优低头看着它缩成一团球,心满意足睡觉的样子,感觉它比捡到的时候又大了一些,毛色也更好了。那时候顾灵均还说要给小猫取名字,兴致勃勃地等着林优的答案,林优面无表情地说了一个“猫”字。顾灵均又是失望又是好笑:“你这也算取名字,既然是咱们家的猫,就应该姓顾,它的眼神蓝得偏紫,跟你在电影里的名字差不多,叫苏紫……它就叫顾苏紫好了……”林优当然不同意:“你的名字才给猫用,反正你有两个名字,你就叫熙原,它叫顾灵均好了……”“小坏蛋……”顾灵均在林优鼻梁刮了一下……
最后这只暹罗猫的名字还是“猫”。
林优痛苦地摇了摇头,脑中的场景却挥之不去,那些温馨快乐的过往,他不容许自己去回忆,他害怕自己陷入到可怕的境地里去。
林优以为他的这个除夕就这样度过了。
林宜州出现的时候,林优抱着膝盖坐在窗台上,那双原本弹吉他的手,漂亮得不像话,修长的手指在玻璃窗上划着水雾。
玻璃里映出了访客清丽无双的样子,还是很清瘦,但是比住院的那段时候已经好上太多。
“宜州姐……”嗓子已经哑掉了,哑得像可怜的羔羊。还在低烧中,回过头,眼中有些诧异,没有想到今天晚上还会有人来。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她刚开口说话,眼泪就簌簌地掉下来。
“不要哭。”林优低着眼睛,没有情绪,“他说你马上要结婚了,我提前恭喜你。”
这就是林优恭喜的方式了。没有其它漂亮的话,却是最真诚的祝福。她都知道啊。这个世上,或许没有那个男人,能像他这样单纯对她好了。甚至在她心中,他只是一个软弱乖巧的男孩子,却像男人一样保护着她。
“今天是除夕,年初就去意大利定居,Raffaello都安排好了。只是,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亚优……”林宜州走到窗边,伸手想抱抱这个瘦弱的男孩子。
林优依旧没有什么情绪,往后一躲,神色淡淡地靠在窗边。
“吃年夜饭了吗?”林宜州收回手,问。
“吃过了。”林优怔怔地看着窗外,夜幕中烟花绽放,他平静地重复林宜州刚才的话,“今晚是除夕,一个人吃的。”
林宜州只觉得鼻子发酸,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泪,又流下来。
“为什么,没有坚持下去?”林优深深地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收到通知,之前到杭州的笔试通过了,3号面试。开心~
另外,周一开始,在银行为期一个月的实习也要开始了,忙碌之余,这边文章的进度也不会停。感谢陪伴的大家~一直包容这样疲懒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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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图是林优的手绘人设,还不够漂亮,但是眼中的哀伤让我觉得很满意。之后还会有另一位大大画一幅彩图印刷,放在定制印刷中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