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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说话。”
出尘子耐心询问:“那你看清楚,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了吗?”
小丫鬟战战兢兢:“九姨太只让我在后门等候,之后,就再也没见到她了。”
出尘子挥挥手:“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
小丫鬟如蒙大赦,匆匆离开了。
陆大帅脸色铁青:“家门不幸啊,净出这种偷男人的臭娘们儿。”
“死得好!死了省的我动手了!”
陆玄武望着他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出尘子掏出一张黄符递给大帅:“大帅,这张黄符,请您务必贴身保管。”
他又转向陆玄武:“陆大人,你在这里陪着大帅,保护他的安全,我出去看看。”
“好。”
说罢,出尘子就告辞了。
陆玄武走进大帅:“爹,您要是累了,就回屋里歇会儿,我在这给你守着,您别怕 。”
陆大帅神色复杂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我一生杀人无数,什么时候怕过,我没事儿,你要是困了,就去睡会儿吧。”
陆玄武感慨道:“您不怕,我也不怕,我在这陪着您,给您解闷儿。”
陆大帅笑了:“好啊,咱爷俩儿下盘棋,解解闷儿。”
月绮罗作为【出尘子】的师妹,和大帅府的女眷住在了同一栋楼房。
众姨太太胆战心惊,都来巴结她:“仙姑,仙姑,坐下喝口水吧。”
“那个符纸还有没有?”
“再给我一张行不行啊?”
“这点心是我做的,您尝尝吧。”
月绮罗一时间还真不适应,这么多人围着她,她站起身来:“不用这么客气。”
大夫人气势汹汹地从楼上走下来:“吵什么?吵什么,不知道小少爷在休息吗?”
她的目光落到,居中站立的月绮罗身上,立刻不高兴起来:“这个野丫头是谁啊?”
姨太太们都连忙站起来解释道:“她是大帅请来的仙姑,是出尘子真人的师妹。”
大夫人把月绮罗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觉得她实在是长得太过漂亮,又十分年轻。
于是,她不满道:“有那么年轻的仙姑吗?”
月绮罗没计较她的无礼,走到她面前道:“大太太是吧,这个黄符给您,保平安的。”
大夫人不屑地甩开手:“干什么啊你?什么东西就塞给我?”
月绮罗面容上很温和:“黄符啊,保平安的。”
大夫人看了一眼,嫌弃地丢在地上。
月绮罗:【小六,我能吃了她么?好气哦~】
系统006:【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你是个反派。不过,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吃,总得找个避人耳目的地方。】
月绮罗:【哈哈哈,你还真叫我吃呢~】
大夫人头也不回地就要出去,月绮罗懒洋洋地说:“不能出去哦~会死的。”
大夫人立刻像一只炸毛的老母鸡:“干什么你,要你管我。你什么东西哦,让开。”
月绮罗假装伸手,拦了一下,顺势走到一边,一副无奈的样子。
这时,一个好听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哟,大太太、仙姑,这是怎么了?”
月绮罗回头一看,竟然是副官长,这个人全身冒着黑气,心肝儿比妖魔还要肮脏。
偏巧他长了一副风流俊俏的模样,连声音都低沉的好听。
她不冷不热地说:“她非要出去。”
大太太却一改刚才的蛮横,换了个温柔的模样:“我儿子饿了,我去给他拿点吃的东西。”
月绮罗冷冷一笑:“里面这么多吃的,非要出去拿啊。”
大太太气焰嚣张,傲慢道:“那些喂猪的东西,我儿子不吃。他只吃洋饼干和巧克力。”
副官长立刻谄媚一笑:“大太太,就这么点小事,还用得着您亲自跑一趟吗?”
“我马上拿来,您先回屋吧,一会儿小少爷找不见您呐,又该闹了。”
大夫人立刻笑的如同怀春的少女:“好,那你多拿点糖果来。”
副官长眸色深深:“知道了。”
月绮罗站在他俩中间,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俩货绝对有事儿。
这俩人的眼神儿太恶心了,就像要把对方吞吃入腹一般。
如果说别的男女,眉目传情是眼神拉丝,这俩人简直是眼神儿拉面,拉来拉去,不要太明显。
月绮罗垂下眼睛,不想看他俩。
“哼。”
大夫人,心满意足睨了一眼月绮罗,轻哼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月绮罗觉得相当无语。
副官长的眼神儿却控制不住地在月绮罗身上流连,虽然是个道姑,但她也太漂亮了。
他本以为九姨太,十二姨太已经算是人间绝色了,如今见了这小道姑,简直是九天仙女落凡尘,又仙又美又清冷,绝了。
副官长假惺惺叹了一口气:“哎,仙姑啊,真是委屈你了。”
说罢,他就把月绮罗柔弱无骨的小手握在自己手中,轻轻摩挲。
月绮罗立刻把自己手抽了回来,退开一步远:“没事儿。”
副官长心痒痒的,笑道:“那行,还有什么吩咐,随时叫我。”
月绮罗微微一笑,看他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你忙去吧。”
真肮脏啊,这么漆黑的灵魂,吸掉应该也没关系吧。
副官长恋恋不舍地看了她好几眼,才转头走了。
副官长去了主楼,给小少爷拿饼干和巧克力。
他上楼的时候,除了自己的脚步声,隐约还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他回头看了几次,都没有人。
他便没有放在心上,径自来了储物间取东西。
他刚打开橱柜,屋里的灯就熄灭了,他手里的饼干盒子,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
发出了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副官长害怕的很,死在他手上的女人太多了,这个十二姨太就是他做局陷害的,
如今都说,十二姨太冤魂闹鬼,已经害死了九姨太,他能不害怕嘛。
好在只是储藏室的灯坏了,大厅里的灯还亮着。
他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没啥动静,便安慰自己也许只是巧合,储藏室的灯恰好坏了。
他借着大厅的灯光,蹲下来捡起地上的饼干,还好这些饼干都有单独包装,并没有弄脏。
突然,一只女人的手,从他头顶上的画框里,伸了出来。
一点点,缓慢地。
手上乌青色的指甲,朝着一无所知的副官长的脖子。
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