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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绮罗脸上,因为受伤而产生的红血丝也开始消退。
她说:“张兴宗,过两天,要一队精兵跟我出去一趟。”
张兴宗却执拗:“绮罗,我陪你去。”
月绮罗摇摇头:“你现在刚当上代理大帅,局势还不稳,你最好不要离开。”
可是,张兴宗听不进去,没有月绮罗,他要这个大帅职位有什么用。
她没再拒绝,她在张兴宗的眼睛里看到了惺惺相惜。
反派之间的惺惺相惜,她杀人,他递刀,他知道她的不堪和罪恶,却依旧对她唯命是从。
月绮罗:【小六,张兴宗的好感值多少了?】
系统006:【宿主,张兴宗好感值已经达到95%,当达到百分百好感值,就不会再波动了。】
月绮罗:【好,明白了。】
月绮罗带着张兴宗等人,来到了自己的老巢。
古怪的石门开了一个缝隙,四周凌乱有很多炸出来的矿石。
张兴宗不由地捡起一块递给她看:“绮罗,你看这是不是金矿石。”
当然是金矿石,她就是拿这种金矿石去骗陆玄武的。
金矿石虽好,可这里的金矿却挖不得,会要命的。
月绮罗嫌弃地看了一眼,便不理睬那块金矿石。
张兴宗见她没什么兴趣,便懊恼地丢了那块金矿石。
她指着那道石头墓门说道:“给我把这掀开。”
张兴宗便招招手,立刻有两个士兵走上前来,打开了那道门。
月绮罗又说:“你们两个,一会儿帮我把绳梯搭好。”
“是!”
她转身对张兴宗说:“一会儿他们两个陪我下去,你就在这守着吧。”
张兴宗担心她:“我还是陪你下去吧。”
月绮罗:“用不着。”
张兴宗无奈:“好吧,那你多小心。”
两名士兵提着矿灯走在前面,月绮罗跟在后面。
墓室里全是炸药炸出来的碎石,墓道的尽头炸出来一个很大的洞口,直接通向二层。
月绮罗:“你们两个在这等我,我上去看看。”
“是!”
她从一个士兵手中,接过一盏矿灯,径直上了二层。
二层更加凄惨,墓室的守护石像全都碎了,守护木乃伊也都横七竖八,不成样子。
是无名,别人根本没这个能耐。
但是要找到她的老巢,还得有青云观的人。
月绮罗愤恨道:【小六,查这个地方的监控录像,看谁进来了。】
系统006:【好的,宿主。】
竟然是青云观的出尘子。
他居然……联合无名,一起进了这个地方。
好啊,好得很,自己念在他是晚辈,没有对他下手。
他倒好,带人来炸自己老巢。
月绮罗越看越糟心,气的一拳头捶在墙上:“我苦心积攒了一百年的家底,就这样被你毁了个一干二净,哼!”
锁魂阵被破坏的连渣渣都不剩,她想在这修复元气,怕是不能了。
这时,她听见身后的木乃伊发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原来,这些墓地的守护者身上,还有残存的精气。
月绮罗想,蚊子腿儿再小也是肉,别浪费,就吸收了算了。
双手结印,飞出两个小纸人,把木乃伊身上残存的精气,都引渡给了她。
她的百年基业,就剩了这点边角料。
正当她悲伤之时,冷不防,下面等待她的士兵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匆忙下去查看,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两个士兵,转眼间只剩下两具白骨。
即便是月绮罗也害怕起来了。
她立刻拔腿狂奔,身后大量食肉食腐甲虫,汇聚成黑色的烟雾向她追来。
月绮罗片刻不敢耽搁,用最快的速度冲向墓门洞口。
不知怎地,快到洞口时,一块石头绊倒了她。
好在她全身都被斗篷裹的严严实实,只有不小心跌倒时,一只脚踝,露在了外面。
几只甲虫从上面飞过,顿时溅起一团血雾。
好在虫群并没有停留,又继续向前飞走了。
张兴宗在洞口等了很久都没有动静,急的他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不安地情绪笼罩了他,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听见洞口传来月绮罗焦急的声音:“张兴宗,快拉我上去!”
张兴宗连忙蹲下身来,把月绮罗拉了上来。
月绮罗的脚一瘸一拐。
张兴宗顿时担心不已:“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受伤了?”
月绮罗制止他查看伤口:“先离开这儿,立刻封锁洞口下山,此地不宜久留,回去再说。”
张兴宗看到她忍耐的神情,也知道这事儿不一般,便立刻下令道:“把洞口封上!快!”
“是!”
几个士兵一拥而上,把沉重的石头墓门,搬回了原位。
冬天的草木一片寂寥,只有还未完全融化的雪,映衬着明亮的日光。
月绮罗难得娇弱,依靠在他怀里,和张兴宗共乘一匹马。
她鲜艳的红色斗篷,靠着他藏蓝色的军装斗篷,看起来那么般配融洽。
张兴宗的脸都微微发红,绮罗头一次和自己这么亲密,他尽量压抑声音中的颤抖,柔声问:“脚还疼吗?”
她垂着头,温声应道:“我没事。”
“到底伤的怎么样?”
月绮罗一脸平静:“我死不了,不过就是可惜了这副皮囊。”
“若是我这副皮囊坏了,那就是无名害的,我一定要把月牙给抢过来。”
“就算我不用,也要把她给毁了,出这口恶气。”
她气哼哼地一直嘟囔。
他却暗戳戳地想,可我不喜欢姜月牙的样子,我只喜欢你的样子。
月绮罗是真的疼了,脸色越发苍白,鼓起腮帮子,活像山里那种长尾巴大山雀。
看得人打心眼儿里怜爱。
张兴宗见她真的生气了,又咬牙忍着痛,便加快了马儿的速度。
“驾!”
一队人马径自赶回了大帅府。
房间内,张兴宗不假手他人,亲自给月绮罗消毒上药。
酒精刺激,她不禁疼地嘶了一声。
张兴宗满眼心疼:“忍着点儿。”
“还好,没伤到骨头,也没中毒,就是擦破了点皮。”
“你觉得这么疼,那是因为脱臼了。”
“你忍着点儿。”
他刚说完,便干脆利落地帮她复位了。
一声娇呼没忍住,从月绮罗口中溢出,她觉得尴尬极了。
张兴宗却浅浅一笑:“不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