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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在演唱会的最后,你为什么要砸掉你的吉他呢?”
“因为它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之后它再也弹不出比当晚更优美的音乐,它的辉煌应该终结在那一刻。”
……
真帅。
陶轩杰看着电视里侃侃而谈的齐默,双眼放光。
九月他们什么时候回国啊?
掏出了行程本,仔细的核对着他们的行程。
当晚拉横幅之后,他们就被董白招安了,成了正儿八经的官方粉丝,负责组织粉丝,官方还要给他们发钱的那种。
仔细的核对了两遍,失望的往床上一躺。
“等他们回来这都快07年了。”
看到房顶齐默淋湿,高举金属礼的海报,又嘿嘿的笑了起来。
这可是当年官方认证签字的第一粉丝,回家之后,陶轩杰就把海报贴在了房顶上,每天睁眼的第一幅画面,就是来自官方的认证,是他勇气与动力的来源。
同一时间,九月正在飞往英国的飞机上,董白突然一拍脑袋。
“默哥,你生日是不是过了?”
说着,扳着手指算了算,一脸懊恼:“还真的过了呢,生日快乐啊。”
德胜他们一听,纷纷接口。
齐默拍着董白的头,笑着回应。
其实如果不是陈奕出现在他家门口,连他自己都忘了生日。
陈奕没有逗留,只是给了齐默一个拥抱,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生日快乐,留下一份包装精致的礼物,就扬长而去。
拆开礼物,是一个紫色、精致的煤油打火机,旁边还有一张纸片,上面是一排娟秀的字。
“如果无法让你戒烟,那么我希望你抽的每一根烟,都会想起我。”
……
“陈奕是不是准时跟你说了?”陈奕紧紧的盯着齐默,想要发现他心虚说谎的征兆。
齐默点点头,董白懊恼的拍了拍腿:“她送你什么礼物了?”
见到那个小巧的打火机,董白更酸了:“你是个歌手,她还送你打火机,这人心思坏着呢。”
想要借题发挥,没收火机,几番犹豫最后还是放弃了。
不满的嘟着嘴,还着手:“到时我送你一个更好的。”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你给我们把行程安排好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不行,不行,这个不算。”
董白不服输的摇起了头,齐默又想起了当晚弹唱的歌,还有许下的愿望,叹了口气。
Flag不能随便立啊。
……
时间过的很快,欧洲留下了一系列的躁动与足迹,还有数不尽的通告,伴随着粉丝们不舍的送机,九月踏上了国外巡演的最后一站,美利坚,时间也进入初冬。
英国观众们送机,美利坚的粉丝自然也就收到了消息,这次几人很聪明,早早的联系了机场,走VIP溜了。
第一站是熟悉的麦迪逊广场花园,九月总是和这里有着不解之缘。
“等会先唱我们是冠军吧,这里是尼克斯的主场,先唱这首能把观众们的情绪带起来。”
“行。”
几人点着头,脸上是遮不住的疲惫。
一出场,就是山呼海啸的热情,九月众人也已习惯,开始了演唱。
两个小时下来,齐默扶着话筒,微微的喘着气,还差最后一首新歌。
呼了两口气,等气息平稳:“ wheember end.”
这是!
没有听过的船新版本。
场馆内的观众们兴奋的叫喊着,和身边的朋友交谈着。
果然,九月最喜欢的还是美利坚,英国那种妖艳贱货就没有这种待遇,天佑美利坚。
开头是简单的吉他音,没有等待多久,人声就出来了。
“Summer has e ahe i ever last, wheember ends.”
“夏日到来,复又离去,天真岁月岂能永驻,九月结束时,请唤醒我。”
声音不张扬,不刻意,带着一种缓缓道来的诉说感。
清新,自然,舒服。
“here es the rain again,falling from the stars,dren my pain again,being who we are,as my memory rests,but s what I lost, wheember ends.”
“此刻雨又再次从星空坠落,再次浸透我的痛苦,成为了现在的我们,当我的记忆沉寂,却绝不忘记失去的东西,九月结束时,请唤醒我。”
音乐是穿越不同国界与语言的情感,听的懂歌词的美利坚人不再叫喊,只是轻轻的挥舞着手中的荧光棒。
听不懂的华夏狂粉,此刻举起海报,跟着音乐慢慢摇头,体会着歌曲中的情感。
此时鼓点才进入,电音效开始进入,预示着下一阶段的来临。
民谣,乡村的外壳褪去,开始变得摇滚的样子。
“Summer has e ahe i ever last, wheember ends.”
“夏日到来,复又离去,天真岁月岂能永驻,九月结束时,请唤醒我。”
一声爆裂的鼓响,齐默亲吻了一下拳头。
“like my father's e to pass,twenty years has go, wheember ends.”
“就像我们的父辈已经远去,二十年时光匆匆而过,九月结束时,请唤醒我。”
歌曲中的情感,似乎激发了肉身残留的记忆,齐默双眼模糊,泪水留下。
这是一首写给父亲的歌。
“ wheember ends.”
“九月结束时,请唤醒我。”
没有拭去泪水,齐默一遍一遍的唱着,直到音乐声停。
观众们从情绪中醒来,兴奋的叫了起来,马上就是喜闻乐见的砸吉他环节。
苦等片刻,齐默也没有反应,只是咬着拳头不说话。
台下观众开始议论起来,德胜没有办法,只能代替齐默,砸掉了手中吉他,台下观众这才欢呼起来。
齐默在欢呼声中回过神,走到台沿边,在刺眼的大灯中张开双手,向后倒去。
爆裂的白光,让齐默仿佛处于白昼,场馆顶的大灯照的齐默眼睛发昏,如同一轮绿日挂在天边。
结束演唱会后,齐默独自一人来到了老克里特的酒吧。
夜已深,台上没有演出人,酒吧里也没有客人,冷冷清清。
“齐默先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克里特。”
“还是老样子吗?”
“是的,麻烦你了。”
很快,熟悉的1664的就拿了上来,齐默干了一口,笑着说:“每次来到纽约,总是会想来你这里坐一会。”
“我的荣幸,齐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