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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两人一耽误,今儿也别动身了。等庄淼水等人骑着马找到还啃着的两只时,哼哼哼的凉笑。
庄泽啓在感觉有人时就穿好衣服,也把邵燚羲收拾妥当,但没舍得让他离开自己怀里。
一边搂着,一边摸着他的后背,想来今儿对不起他的地方挺多的,便纵容着邵燚羲胡闹。
邵燚羲自然早早觉察出庄泽啓的愧疚,当即毫不犹豫的往他脑袋上爬。能爬他家二媳妇脑袋这种事儿,哼哼~可遇不可求。
所以当庄淼水等人马都骑到他们身边时,这两只还躺着,啃着呢。
赫清皓用佩剑戳了戳邵燚羲的屁股“成了吧都啃了多久,也不怕撑死,”
邵燚羲被戳疼了,不开心的扭了扭。庄泽啓感觉到,立马拍开赫清皓的剑,不快的瞪了他眼“今儿便在这露宿吧,”说着捧起邵燚羲的脑袋,亲了亲他的眉心“燚羲是不是还没在野外玩过?”
“嗯嗯嗯!~”庄淼水算的时间都很妥当,一路来也被他安排的极好。
他们总能找到投宿的地方,故而从未有一天露宿野外的。
本还想着能生个火,烤个野鸡啥的都没机会。
眼下见有得玩,邵燚羲自然不会反对。
庄淼水毕竟是做兄长的,疼弟弟,也会照顾邵燚羲,见自家二弟这般宝贝邵燚羲,心里还真有些不是滋味~
但转头就去安排,肖圣珺和赫清皓本就是露宿野外的好手,打猎烧烤一流,赫清皓还弄来了点蜜,抹在野鸡身上,那叫一个香~
邵燚羲一直被庄泽啓抱在怀里,就连吃食都在他怀里吃的。
庄泽啓不撒手的架势让庄淼水有些好奇,但毕竟碍于众人在场,便没问,等庄泽啓哄着邵燚羲在肖圣珺怀里睡着后,才被兄长叫到外面。
“你怕是真对那小子上了心?”口气固然玩笑,但其间的意思却绝非如此。
庄泽啓也不含糊的点头“燚羲是个不错的人选,阿姆没瞧错人。”说着便扬起一抹笑意。
庄淼水看着同胞弟弟,心喜他寻到一个可以托付的良人,更是感到宽慰。
邵燚羲他自首次见到时,便开始打量,时至今日庄淼水自然知晓这孩子的不凡,更知晓他的好,固然自己没动心,可却适合他那几个弟弟们。今天一日他看的清楚,肖圣珺不提,就连锦衣那小子也满是担心,怕早在不知不觉中陷进去了吧?
若是当初他没有...怕也会如此吧?
哎,燚羲,倒真的是个好爷儿。
庄泽啓见兄长打算回去入睡,不知为何见他背影落寞,不由喊道“哥哥。”
庄淼水挑眉回头“嗯?”了声。
两人同胞所出,感情自然非同一般。知晓对方的事也是理所当然,所以......“哥哥,那些事都过去了,何必还留念?燚羲是个好人.......”
见弟弟规劝他,庄淼水忍不住轻笑声,点头道“燚羲的确是好人。”但,他并不会爱上那孩子而已。
如邵燚羲当初所言,都二十多岁的哥儿还没嫁,还颇有阅历,没点故事不可能。
庄淼水有他的故事,可偏偏他的故事谁都不愿意说罢了。
几日后入京,庄淼水直接带他们住进自己过去买的院子里。
庄淼水生意做的有多大?这说不好,但他手上有一条皮草生意是做到皇宫里的。
京城自然有落脚处,而且绝不寒酸。
入京后,赫锦衣本以为邵燚羲会见着地方热闹,按耐不住玩心,出去逛逛,可谁知入了家门,真如对魏夫人保证的那样,在考试前似乎不打算出门了。
赫锦衣瞧在心里,却暗暗替他着急。
距离科考还有一个半月,但这点时间可不只是让书生安心复习的,否则京城的不少客栈会被提前半年就包下。
科举中不少落榜的,却也是有能者。此外,还有落榜之人中是官宦之后,其父可能身居要职,这些子弟本就对科考不上心,若是能考上,那是锦上添花,考不上也有父辈安排出路。
此外,还有才子佳人,那些有学识,有能力的学子会齐聚一堂,说书品茶,观天下,看现况。
一些达官显贵也会混入其中挑几个自己看得上眼的收做门客,也有大隐,把瞧得上眼的学子收入门内。
期间的事,等等等等,不乏其事。
弯弯绕绕说都说不完,就算赫锦衣这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都知道,邵燚羲不能闭门造车。
可谁知自己去劝,邵燚羲居然满眼不屑“不去不去~考不上等于零,和他们混一起么意思~”
赫锦衣与他好说歹说许久,都无果。邵燚羲复习至今,再看其实已经无所谓,眼下他不过是巩固罢了。对他而言,不定有用,毕竟这小子的记忆力非同寻常。
还不如出门走走,开开眼界。
更何况他从来没听说过,没去过状元楼考入三甲的,这其中些猫腻谁不懂?
但邵燚羲是铁了心的不出门,任由自己拖拉都不去。
“和这种人混在一起,么意思,掉身价地!!”邵燚羲死死抱着梁柱,颇有几分不撒手的架势。
肖圣珺被邵燚羲勒令在家不许外出,怕给自己造势。
眼下见自家相公想靠自己考上状元,心里也有些掂量,这状元楼还有几处地方都是结交友人之地。
邵燚羲还是去去比较好,更何况,他瞧得出,邵燚羲交友的手腕不低。
“燚羲不想出去吃吃看我说的点心吗?”说着,打算上前帮忙一起托。
可谁知自己刚一靠近,邵燚羲哇的哭了出来。
赫锦衣怕自己拉疼了他,当即松手。
可谁知,那只小兔崽子一边哭一边泪奔的往自己房里跑,他们还没回神,便听见锁门声。
赫锦衣只能苦恼的重叹,心想不行的话自己替他去算了!
庄淼水固然奇怪邵燚羲的举动,按理说他不是这种不为大局考虑,故作清高之人。当初能依靠还不是特别熟悉的魏家起家,便能看出,他不是那种不愿为五斗米折腰之人。
眼下之举怕是有自己的深意...
庄泽啓并未想的这么深,瞧着燚羲不开心,便挥挥手,赶肖圣珺和赫锦衣到一边去“燚羲不去就不去,有我们在,旁人还能亏待了他?”
赫锦衣想着也是,大不了等他考好后,他们五人也别避嫌了,替他走动走动。
人脉张开了,便也不在乎现在是否出去拜访过哪些地方了。
眨眼间,万人期待的科考开始了!
邵燚羲前夜还在梦里哭哭啼啼的拽着也一脸紧张的木易雅,死皮赖脸的拽着对方,不给走。
“雅大人咩,人家好怕的么~”这撒娇耍无赖的。
木易雅愣是把雅大人咩,这句话听成雅蠛蝶了......暗暗抹了把脸,自己真是越来越...不成!
揉揉小家伙的脑袋“没事,没事,燚羲很厉害的,若是没考好,我就替你把考卷偷来,咱们重新做,总有办法让你考上状元的。”
邵燚羲不是什么好人,眼下不过抬头瞅着木易雅好奇的问“不会给雅添麻烦么?”
“没事儿的~”说着低头亲了亲邵燚羲的眉心“咱上头有人。”白白让功德公大人瞧了邵燚羲这么久的小屁股,也该付些门票钱了。
这玩笑的话顿时让邵燚羲眉开眼笑“恩恩,就这么说定了!”状元他是要定了!
科考前发生了一件预料之中的大事儿,魏小将军与魏将军联手攻克敌人,一收回丢失二十多年的国土。
这可谓是举国同庆之事,当今圣上龙心大悦,犒赏三军不提,更是命魏家父子回京听封。
邵燚羲听着那件事儿心里喜滋滋的,而科考那日,他谁都没让送,自己屁颠屁颠的拎着小篮子就去了考场,搜身时有些不愉快外,倒也没什么。
考卷倒不难,总觉得雅似乎在给自己划重点之前有偷偷看过考题的节奏╮(╯▽╰)╭
三天有点久,写完后,邵燚羲就趴在小桌子上找木易雅玩,可发现这居然是作弊利器!
科考都开始了,没有比一个能连接着外面的外挂更给力的!
木易雅看着考题,再看看邵燚羲写的文章,每次这小家伙入梦后,都会圈出写的不妥之处,然后加以改进鞭策他重新写一番。
最后拿着那篇文章给他事先找来的几个鬼魂看,后来邵燚羲知道,那些人生前都是大才子,更有不少是状元......
其结果,可想而知......邵燚羲觉得自己的状元是妥妥的了。
等等,他看到一个身穿龙袍的人是谁?!
“他?当今圣上的父亲,想来做父亲的应该最了解儿子的喜好吧,所以我让他来看看改好的文章。”木易雅说着毫不介意的挥挥手“若是这样你都不能中状元,我打算让他们集体一起降一级地狱。”
邵燚羲明显感到那群人抖了抖“那人家考上呢?”
“自然论功行赏,免去十年的刑法。”木易雅把文章又抄了一遍递给邵燚羲“背出来就快些出去。”
“哦。”有木有自己瞬间很伟大的感觉?
考完试的邵燚羲接着拎着自己的小篮子回府,都没理想要来搭讪的才子。
而是麻溜的爬上庄淼水准备的马车,这三天他睡的时间挺多的,现在也不觉得累,眼珠子转了圈,找出笔墨,写了一封折子,在到家前让马夫拐了弯路,送了折子后再回家。
家中五人等着邵燚羲等的小心肝都疼了,眼下终于瞧见人了,发现没胖没瘦,气色和离开时一样好,瞧见他们还能扑能要亲亲的,便知道这小子怕是没心没肺的在里面吃得好睡得好吧?
这样能考得好吗?家里呆着的五人为此感到深深的担忧。
赫锦衣怎么说都比旁人了解此事多些,拉着邵燚羲先坐下,命人上饭菜,一边给他喂食一边说道“明日起,我和肖圣珺他们出去走动走动。科考固然看自己的才华,但若是你自身是个闭塞的人,怕是考上了,前途也多为波折。庄府的名声的确大不如从前,想来你也不愿一直动用魏家的关系。这几日圣珺与我们说过了,既然你想要在京城替他补办下,那势必要让人知晓,提前也没多少大不了。我在京城还认识不少才子,明日下帖约了时日便到家里聚聚如何?”
邵燚羲没立马回答他,反倒是细嚼慢咽吞下,让赫锦衣急得半死,才见他缓缓开口道“明日别出去,我已经有了安排,早上起来穿好衣服,隆重点,或许要见个人。”
“见谁?你的长辈?在京城的?”赫锦衣为他急得半死,可邵燚羲还是这么吊儿郎当,真有种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架势。
“差不多,至于你说要请人到家里来,万万不可。”邵燚羲一边吃一边说着,似乎根本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我知道你们的好意,但我有分寸,帖子万不可写。这些人,还上不了台面,我去结交了反倒是掉了面子。”
“你还掉面子,现在你邵燚羲什么都不是!京城里人才辈出,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个人物?!”赫锦衣重重的放下碗筷,气恼道。
可邵燚羲根本不恼,反倒是轻笑了声“不急,不急,明日你们或许就能知晓了。但,明日一定要穿着隆重点,来前我就有吩咐阿嬷替各位准备妥当。”
“别卖关子了,先说说明日到底是见谁?”肖圣珺也替他急,揉了揉邵燚羲的脸蛋道“说出来我们也能先有准备。”
“这可不成,我自己尚且不能完全肯定对方愿意见我,”搭上自己这条线呢,自然要保密“总之,明日便能见分晓,若是成了,你们便万不可替我拉拢这些自己都不成气候的人。我可是要等别人来拜见我的,可不是我去拜见那些杂碎的。”说到此处,邵燚羲锐利的眯了眯眼“京城是个是非地,来之前我便卷入其中。现在之所以让你们别有所动作便是我尚且自己都看不清局面,万一踏错一步,那可是万劫不复啊。”
说着,摸了摸吃饱的肚子,回房休息了。
反倒是留下一群震惊的哥儿,互相对视眼,赫清皓忍不住问道“那小子故作悬疑吧?”
庄淼水想了想摇头道“难说,毕竟之前便有传闻,说这瓷器......”与宫中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