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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电梯,直接送到傅靖霆的办公楼层。
男人形色匆匆转身进了会客室。
段恒客气的引许倾城进了傅靖霆的办公室,“许小姐,茶还是咖啡?”
“咖啡。”
有秘书送咖啡进来。
许倾城一个人坐在宽敞且冷硬的办公室,她看看时间,盘算着回盛世召开内部会议的时机和筹码。
把他们的话去糟粕留精华,无非就是不想她把未来有发展空间的产业卖掉。
但是未来有发展空间就代表着现在必须要有持续的资金投入。
盛世哪里来的钱?
到最后把核心产业也拖进去,盛世死的更快。
断臂求生,本来就是有取有舍。这个道理他们不会不懂。
许倾城头疼的按按眉心,所以他们这样说无非是托词,恐怕想把她赶出去才是真。
指尖发冷,许倾城闭目思索她谈判的筹码,怎么才能一击即中。好不容易撑到现在,她不允许任何意外的发生。
她甚至都没有时间仔细观察一下傅靖霆这间恢弘漂亮的办公室。
电话频繁打进来。
“让法务部给我打电话,没有我的允许,律师函不能发。什么?我说了不行你听不懂吗?盛世目前的执行总裁是我许倾城,没有我的首肯谁说的都不算。”许倾城疾言厉色。
听到办公室门被推开的声音,她偏头冷喝,“出去!”
许倾城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撑在黑灰色交织的宽大桌面上,神色冷锐,强烈的冲突矛盾从她的声音里一点不漏的往外冒。
傅靖霆手指还没离开门把,眉角十分罕见的吊起来,他自己的办公室,从来只有他赶人的份,还是第一次被人赶。
新鲜。
段恒就跟在傅靖霆身侧,在接触到许倾城那一双又冷又锐带着寒气的眼睛时,差点下意识退出去。
靠!
一瞬间竟有被傅少呵斥的感觉。
许倾城视线收回前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她的办公室。她慢慢闭了下眼,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背向傅靖霆,她压低声音交代,“按我说的去做。”匆忙就挂了电话。
深吸一口气,许倾城转身,上演一秒变脸的绝活。
眉目如画,温婉柔情。
“抱歉,我精神不好,有点恍惚。”
傅靖霆:……
段恒:……
男人率先走进来,段恒紧随其后,手里的文件放到办公桌上,就赶紧离开。
傅靖霆扯开一些领带的禁锢,他今天几项事情谈的都很顺利,心情不错。
大约与许倾城的心情恰好相反。
虽说她此刻的样子也不太容易分辨。
男人走向她,靠的近了也不停下,许倾城被迫退了一步身体靠在办公桌边沿,他双手撑在她身侧的办公桌面上,将她困在自己和桌子之间,俯身之际脸几乎要碰上她的。
“怎么,盛世集团内部意见不合,许小姐的权威受到挑战?”
距离太近,他说话的气息浅浅撩在她脸上,而且一猜即中,许倾城心脏微微收紧。
她忍不住偏了偏头,浅笑,“还好,我处理的来。”
“哦?既然如此,你来找我演这一出戏有什么意思?”傅靖霆直接戳穿她。
他眉眼间都是看穿一切的游刃有余,微勾的嘴角还带点讥讽。
许倾城脸皮厚,权当看不到。
她这样被他压着身体往后微仰,将她身前的波澜壮阔挺在他眼前,男人的领带尾端落在她身上,随着她的呼吸跟着一起一伏。
许倾城手指勾住他的领带,缠在自己手指上,一圈一圈的缠过去。
随着她的动作,男人的视线落下去,眸光随之一暗。
她今天穿的衣服清清纯纯不是她的风格,可又不得不承认,她这张脸,脂粉不施,干净清透,任谁看了能不说一声漂亮?!
只是这看似保守的裙装依然充满心机,胸前白色蕾丝裹覆下沟壑难掩。
这么暗搓搓的勾引他,傅靖霆承认,被勾到了。
喉咙发痒。
女人手指缠着的领带绷直,许倾城微一用力,男人额头就直接抵上她的,她眉眼含笑,倒也不否认,“既然你猜到了,那我就坦白一点。盛世确实有些意见需要统一,激光业务的出售可能要延迟,我是希望唐总那边能给我一点时间。”
说白了,她希望傅靖霆能帮她做说客。商场上最怕出尔反尔,这种信誉条约一旦有了污点,投资圈是很排斥的,后患无穷。
傅靖霆眼尾一挑,“那你应该去找唐锦朝,不应该来找我。”
他从她手指上抽回自己领带,人也往后撤了下,拉开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
许倾城有些怔,她好像一点都没有想过要去找唐锦朝,但按理论来讲,找唐锦朝谈判才最直接。
虽然她有点排斥,但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傅靖霆这边没有进展,那她也只能再去找唐锦朝了。
跟勾引他一样勾引唐锦朝吗?
许倾城眉心蹙了下,内心难得出现一丝荒凉感,这种事情她要做多少才能到头?
所有的情绪不过一瞬间,微乎其微,她便已收拾好,“因为我们比较熟。我跟唐总毕竟没有交情。不过,如果傅少觉得实在麻烦不肯帮忙……唔……”
唇畔被人狠狠吻住,他的唇舌强硬强势的闯入似乎要将她的呼吸一路斩尽。
傅靖霆没错失她的微表情,她从怔愣到恍悟,速度快的让他想掐死她。
她那种哦原来还可以这样谢谢你又给我指了一条明路的表情,让傅靖霆这心里就他妈日了狗了。
这女人还真是没点廉耻心,为了一个盛世集团什么事都能做。
人被他往上一举就坐在了办公桌上,许倾城十分自觉的环绕住他的脖子。
男人的唇压在她脖颈一侧的动脉上啃噬,又疼又麻。
他泄愤似狠狠咬了下,许倾城疼的忍不住喊出声,“你别咬,疼死了。”
这女人,疾言厉色时冷眉冷眼声音都似把刀子像是要把人从头劈到尾。
此刻,她含嗔带怒的一把声音,又软又媚,像一条长长的软鞭把他缠了个结结实实,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