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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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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0木砚山

    昨天晚上,木棠棠将领带用礼品盒包装的十分精致,走的时候,趁韩绪不注意藏到了车的后座上,为了不让韩绪起疑心,她还特地放了一个金馆长的表情包抱枕压着。

    韩绪一上车,就被后视镜里金馆长魔性的笑容给吓了一跳。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木棠棠豪言壮语笑道:“韩绪,我不在的日子就让金馆长代替我鄙视你。”

    韩绪眉眼一沉,浑身又散发出危险的,带着攻击的气息:“鄙视我?嗯?”

    最后那个字,尾音上扬,特别犯规。

    木棠棠忙着改口,生怕韩绪再来一次男朋友式的惩罚,那样她今天可就赶不上飞机了。

    木棠棠笑着牵起韩馆长的手,讨巧卖乖进行甜言蜜语攻势:“监督你,监督你。你也知道,我这是担心,谁叫你长这么帅啊,我不在你身边,万一有人趁机撬墙角怎么办?”

    这话自然很受用,韩馆长手指一动,刚刚还是木棠棠握着他,现在直接变成十指紧扣了。

    他将她的手举起来,放到唇边,一边轻吻,一边沉沉说道:“心在你这里,谁撬得走?”

    他盯着她的手指看,一个热烫的吻落到无名指上,他说:“木棠棠,这里是我的。”

    宣告主权的韩绪,分分钟化身成了霸道馆长,木棠棠一颗芳心被他撩拨得七上八下的。

    论这*的段数,韩馆长却是更胜一筹。

    将木棠棠送上了飞机,韩绪回车里想起木棠棠过安检的时候嘱咐他回家一定要好好对待她的金馆长。

    为什么要等到回家?现在就可以好好对待了。

    韩馆长阴险的笑着,伸长了魔抓将金馆长抱枕抓了起来。

    金馆长的本来就魔性的脸直接被韩绪给扭曲了,本是同馆长,相煎何太急啊!

    韩绪刚把抱枕拿起来,精致的包装盒就露了出来。

    意识到这可能是木棠棠送给自己的礼物时,连带着金馆长的脸韩绪都觉得变得顺眼起来。

    他一点一点的,动作极缓,像是在享受这个拆礼物的过程。最后打开,是一条酒红色带着暗色纹路领带。

    韩绪目光沉沉,他没记错的话,刚才看木棠棠收拾衣服的时候,木棠棠也有同款酒红□□系的内衣。

    嗯,这个礼物很不错,简直深得馆长大人的心。

    ***

    木棠棠将工作室交给了温莱,当然,是要加工资的,毕竟这年头动不动就给自己放假的老板,不加工资是很难留住员工的。

    她可能会在云南待一个星期,工作室让温莱管着她也是极放心的。

    木砚山定居云南也只是前几年的事情,因为那时候他疯狂地迷恋上了云南的过桥米线,立志吃遍所有的过桥米线,顺便也扶持一下当地的米线产业。

    ……不务正业啊!

    所以,木棠棠这不务正业的毛病都是遗传她老爹的,正经工作不上心,整天老喜欢干些别的。

    比如,木老头一个正儿八经的木氏电器的老板,梦想却是在山清水秀的地方开一个面馆;木棠棠一个星光璀璨的国际超模,年少时的梦想却是成为一名国家运动员。

    离经叛道的一对父女。

    木棠棠已经琢磨好了,这次回家怎么着也要给木砚山物色一个对象了,让他也来谈一场轰轰烈烈的黄昏恋。

    到达云南长水机场的时候,张叔已经等候多时了,因为飞机晚点了半个小时。

    张叔全名张水来,和木砚山是当兵的时候认识的,个中缘由她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木砚山因伤退下来之后不久,张水来便成为了木家的管家,偶尔也担任一下司机。

    张水来曾经无意之间提及当兵之事,木棠棠随口问过他为什么要跟着木砚山,张水来笑笑,只说他俩的名字凑起来一山一水,吉祥!所以,便凑合着一起过了。

    后来,张水来跟着木砚山到云南不久,就和当地一个姑娘结婚了。婚礼是民族婚礼,婚礼当天,木棠棠在国外走秀,没有参加婚礼,自然也没有见识到民族婚礼是什么样子。

    不过,后来在电话里听木砚山说,这姑娘和张水来是旧识了,只是当年两人认识的时候,张水来还是一个热血的军人,给不了这个姑娘承诺,后来就不了了之。

    谁知道这傻姑娘竟然一直在等他,一等便是十年之久。重逢之时,两人都诸多感慨,虽然都不再是少男少女的年纪,可是既然老天让他们再次遇见,那么这一次便抓紧彼此吧。

    张水来接到木棠棠,还没有出机场,便拉着她特意炫耀了一下自己的新车,一款超级拉风的越野悍马。

    ……张叔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张水来得意的说:“怎么样,这款悍马好看吧,是我和你爸一起去挑的,我俩一人买了一辆。这选车和选媳妇一样的,必须选择顺眼的。还甭说,这车开着十分拉风。”

    ……确实拉风,带敞篷,骚红色。

    木棠棠觉得这样挺好,木砚山和张叔活的开心,活的年轻最好了:“您和我爸就开这车兜风啊?”

    那可不得吸引多少姑娘的目光,可怎么木砚山还是单身啊!

    “对啊,就这车,我和你爸改良过,劲大,哪儿都可以去,都快跑完整个云南了。”

    木棠棠随口又问了一句:“平时您和我爸都开到哪儿玩啊?而且,张叔,你就不怕我青青婶婶吃醋吗?”

    青青婶婶全名秦呦青,就是那位苦等张水来十年的傻姑娘。木棠棠十分尊重她,敬她如母。

    “青青才不会吃醋呢,而且我和你爸爸可不是开车出去游山玩水。”张水来纠正她,认真的解释,“我们是去寻找遗失在民间的文化,为民间文化研究出一份微薄之力。”

    张叔本来是一个挺木讷的人,可是和木砚山待久了,都学会一本正经的瞎扯了。

    木棠棠试探地问:“民间文化……是过桥米线?”

    反正不是米线也可能是其他的,比如:曲靖蒸饵丝、大理乳扇、油炸豌豆粉。只要是能入口的,到木砚山这里都是民间文化。

    张水来说:“对啊,你爸爸说了,民间的才是最好的。”

    ……这,开着敞篷悍马吃米线……怪不得会单身呢!

    木棠棠开玩笑:“张叔,你这么支持我爸,干脆让我爸和你凑合着过算了。”

    “胡闹。”张水来一本正经的说:“我和你爸爸可清清白白的,我们是纯洁的同志关系。”

    木棠棠实在没忍住,笑的前仰后翻的,到底要不要告诉张叔,现在的“同志关系”已经不单纯了啊。

    ***

    到家的时候,木砚山穿着棉质的白色运动服在院子里练拳,这勾拳出掌的,木棠棠熟悉得很,这套拳法她从小看到大,是木砚山当兵的时候,军队里特有的军体拳。

    她把行李放到一边,脱了外套,挽起袖子,上去和木砚山并排站着练拳。

    一招一式,她打得有模有样。

    木砚山看见她,动作慢了半拍,脸上的表情又惊又喜,木砚山一分心,木棠棠正好跟上了他的节奏。

    木砚山又重新投入,说:“还记得啊,丫头。”

    “当然记得,初中的时候我可就用这个军体拳打跑了隔壁街的小流氓。”所以,木棠棠身手好,都是有原因的,后来在基地遇到安珩,这套军体拳也没有少用,为此安珩还嚷嚷着要拜木砚山为师呢,不过木棠棠后来玩了小心思,硬是骗安珩拜她为师了。

    从小有个军人爸爸,搏击、格斗,勇斗小流氓都不是问题。

    一套拳打下来,额间微微出了汗,木砚山问她:“怎么突然跑我这里来了。”

    木棠棠拿了毛巾给木砚山擦汗:“爸爸,你不会把自己生日都给忘了吧?”

    “怎么会,我记性好着呢,上上个月不是才过了生日吗?你还给我买酒了,你忘了?”木砚山说的有板有眼,木棠棠差点就信以为真了。

    可是买酒那次不是木砚山的生日,是她的生日啊,也不是上上个月,而是去年的八月一号了。

    当晚,木棠棠辗转反侧,给木砚山找对象的事情,可以先搁置一边了,必须先给木砚山找医生看一看。

    第二天一早,木棠棠便联系好了医生,约好时间十点过去。

    木棠棠昨晚就和木砚山谈好了,今天上午就去,越快越好,咱们先不管有没有生病,没生病就做一个全身检查,生病了就马上住院治疗。

    木砚山笑她,嫌弃她爱瞎折腾事儿:“你就是小题大做,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清楚吗?能有什么毛病,健康得很,这人老了不都是这样,机器用久了都要生锈,何况是人呢。”

    木棠棠坚持,这事儿可不能任由木砚山胡来。她和木砚山谈完,又和青青婶婶,张叔谈了谈,他们都支持让木砚山去医院看看。

    张水来开车送他们去医院,青青婶婶担心,也跟着一起来了。

    到了医院,医生安排木砚山全身检查,看着木砚山被这般折腾,木棠棠心疼。倒是木砚山,全程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只是为了不让木棠棠太担心。

    木棠棠何尝不懂,木砚山就是那种人,那种从来就不让别人为他担心的人,从前是,现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