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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因为你,刘海中家里那几个人能被打成这样?傻柱刚从监狱出来,腿脚还不利索,现在又受了伤。”
“真是让人操碎了心,早知如此,还不如早点解脱,早解脱早超生。”
话音刚落,易大妈连忙捂住嘴,连呸几声,觉得大过年的说出这样的话实在不吉利,显然是被老太太气昏了头。
倘若不是因为她,这院子里本该是一派祥和宁静。
杨文静没料到秦卫军竟如此勇猛,不禁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卫军,没想到你这么能打,一个人对付那么多人,刚开始我还真为你捏把汗。”
“那个傻柱腿脚不便,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咱们院里的刘海中一家三口,我当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刚才的那一连串动作,看得我都呆住了。”
秦卫军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满眼宠溺地道:“对待院里的这些宵小之辈,不必客气,就该如此。”
“一旦心软,他们就会认定你软弱可欺,进而步步紧逼。”
“如今你初来乍到,对院里的人尚不熟悉,日久见人心,日后若遇到什么困扰,都告诉我,不必独自忍受。”
秦卫军之所以这样叮嘱,是担忧院内有人认为杨文静性情温和易欺,恐其日后受人欺侮。不过经历今日这一番冲突,料想无人再敢轻举妄动——毕竟,杨文静是他秦卫军的爱人,若有谁胆敢招惹,刘家就是前车之鉴。
“放心吧,我没事的,有你在,没人敢对我怎么样的,除非他们活得不耐烦了。”
院子里的人都见识过秦卫军的实力,若真有人试图欺负杨文静,那真是自讨苦吃。
眼瞅着天色渐晚,先前精心烹制的饺子和红烧排骨已经凉了。“卫军,你先歇会儿,我去把饭菜和饺子热一下。”
秦卫军面带温暖笑意地望着她点头同意,此刻脑海中传来系统毫无情感色彩的提示音:“温馨提醒,宿主尚未签到,是否现在签到?”
秦卫军在心中回应:“签到!”“恭喜宿主成功签到,获得牛肉卷一盒,羊肉卷一盒。”
他对这个系统愈发满意,期待着未来还将带来多少惊喜。
不久后,杨文静便将饺子和红烧排骨重新加热完毕,为了避免她察觉异样,秦卫军迅速回到现实,满脸微笑地看着她。
两人平静地品尝起饺子,秦卫军夹起一块排骨,示意杨文静品尝。
“文静,试试这排骨,看味道如何?”
“好嘞。”杨文静夹起一块放入口中,顿感美味无比,没想到排骨还能做得如此美味,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口感。
“真的很美味,你怎么会做这个?我以前从没吃过呢。”“你喜欢就多吃点,以后我会常给你做的。”
秦卫军又给她夹了一块排骨,巧妙地转移了话题,难道他是在部队学的烹饪技艺?
两人愉快地享用晚餐,耳畔不断响起各屋传来的哀嚎声,让人不禁啼笑皆非。
这些痛苦都是他们咎由自取,经过这次教训,今后见到秦卫军恐怕都要绕道而行了。
傻柱心中对秦卫军满腹怨恨,牢牢记住了被送进监狱的仇怨,今天秦卫军再次让他难堪,令他愈发愤慨。
他在心底发誓,等腿伤痊愈,绝不会轻易放过此事,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他认为老太太作为院里的长者,任何人都必须对她保持敬意,即便是那位厨艺高超的老头也不例外。
然而实际上,老太太才是制造事端的源头,要不是她的多嘴,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想到这里,傻柱越发生气,嘴里不停地嘀咕抱怨。
“秦卫军竟敢对老太太动手,显然他根本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如果不是现在腿上有伤,我绝对打得他满地找牙。”
“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他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别得意太早,让他嚣张两天再说。”
在这院子中,在秦卫军到来之前,许大茂和傻柱一直是死对头,从小到大,两人都互相看着不顺眼。
而且每次傻柱都能把许大茂治得贴贴服服,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次巨阪因丙旺事件中许大茂的狼狈不堪。
面对许大茂的挑衅,傻柱从不逆来顺受,他选择智斗而非忍让。许大茂这个人虽不善饮酒,却又嗜酒如命,一喝就容易失控。
瞅准许大茂醉得人事不省的机会,傻柱巧妙地偷走了他的裤衩,这事儿后来被娄晓娥撞见。她误以为傻柱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两人因此险些酿成大祸,最终还是在一次大会上,傻柱出于良心发现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自打秦卫军搬来后,傻柱的日子就没安宁过,尤其是最近这两年,仿佛喝水都会呛到喉咙。
这次未能扳倒秦卫军,傻柱明白下回未必有这样的好运。何雨水劝他少发牢骚:“你就消停会儿吧,是不是在里面待久了皮痒?挨打也是咎由自取。”
“除夕夜还弄得大家不得安宁,最好别再惹是生非,踏踏实实过你的日子,先把伤养好再说。”
“要是再进去了,可没人能保你出来。”何雨水心知肚明,傻柱比自己年长,却总是不安分,弄得大家都不安生。若不是父母不在身边,又只有一个哥哥,她才懒得管这些琐碎事,这些糟心事让她心情压抑至极。
真要再出个什么乱子,连何雨水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默默祈祷他以后不再招惹是非。尽管何雨水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傻柱却觉得她过于啰嗦,全程未置一词。
然而,仇恨的种子已在心中悄然种下,虽然现在腿瘸无法与秦卫军抗衡,但傻柱并未就此放弃。他深信“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总有一天会让秦卫军栽在他手里,届时定要讨回今日所受的屈辱。
不过,这种想法未免过于自负,要知道刘家三父子都不是秦卫军的对手,何况是一个瘸子。倘若傻柱再有什么小动作,后果恐怕比这次更加惨烈,真是自讨苦吃。
毕竟全院子的人都见识过秦卫军的厉害,其他人唯恐避之不及,傻柱却偏要硬碰硬,实属不自量力。
追溯源头,傻柱之所以针对秦卫军,始于贾家捐款那件事。捐款本是自愿行为,傻柱却强迫人家多捐。秦卫军自然不肯,当众反驳得他哑口无言,自此便结下了梁子。
得知秦卫军买自行车后,傻柱更是直接把车轱辘给偷走,结果锒铛入狱。如今刚出来没多久,两人又杠上了。
秦卫军原本无意与人结怨,只想过平静日子,但傻柱却处处与他为敌,未来还不知道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然而,无论傻柱如何算计,都难以撼动秦卫军半分。秦卫军坚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若是落泪,也怨不得别人。
今日的局面,全然归因于秦淮茹。自打贾东旭受伤后,傻柱便对她心生臆想。自从她嫁入这个大院的第一天起,傻柱的目光就被秦淮茹深深吸引,只是碍于她已嫁给贾东旭,这份情愫只能深藏心底。
后来贾东旭不幸伤残,傻柱便趁机向秦淮茹频送秋波,鉴于贾家失去了经济支柱,为生活所迫,秦淮茹为了获取傻柱的接济,便在他面前佯装困苦,博取同情。因此,在捐款那回,由于秦卫军只捐出了两块钱,秦淮茹心中颇感不满,从而引发了后续一系列纠葛。若非秦淮茹从中作梗,他们二人本不至于成为冤家对头。
适逢除夕之夜,岁末年终,各家各户忙碌至深夜以酬谢天地。次日清晨,秦卫军起身准备早餐时,却撞见小当带着槐花上门讨要压岁钱,手持筷子碗具敲击地面,扑通一声跪下道:“卫军叔叔新年好,我们给您拜年啦,您是长辈我是小辈,给点压岁钱就是福分,一元两元不嫌少,三元五元更佳。”
傻柱则在后院门口处,听闻屋内动静,掩嘴窃笑,心想既然人家孩子都磕头了,今日又是大年初一,总不能一毛不拔吧?两个孩子一人一块也得掏出两块来。若棒梗也在,没个三块钱怕是打发不走,他生怕被秦卫军察觉,只好匆匆退回。
姐妹俩话音刚落,便恭敬地磕起了头,但她们心里清楚,即便磕了头,也未必能拿到钱,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磕个头就有钱拿呢?况且她们还是秦淮茹家的孩子,更是不可能轻易得到压岁钱。这场景让秦卫军觉得似曾相识,认定必是傻柱教唆所致,秦淮茹断不会不懂这些规矩,大清早讨要压岁钱这种缺德事,也只有傻柱做得出来。
小孩哪里懂得这么多,多半是受人指使,这句话也不知道是从何处学来的。在这个院子里住着不少人家,每家都有孩子,怎么就贾家的两个孩子一大早就跑来讨要压岁钱?
杨文静被孩子们的声音吵醒,小当和槐花见状又向她拜年,“文静婶子新年好,我们也给您拜年啦,您是长辈我是小辈,给点压岁钱就是福分,一元两元不嫌少,三元五元更佳。”
清晨之时,哪户人家的孩子会跑到家中索要压岁钱?杨文静对此感到颇为新奇。“卫军,这是谁家的孩子?大清早就在咱家磕头。”“贾家的,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没事,看她们也拜过年、磕过头了,给点压岁钱让她们回去吧!”
杨文静看着她们俩在地上磕头要钱,本打算掏钱打发她们离开,却被秦卫军及时阻止了。
“文静莫急,这事不可能是秦淮茹擅自所为,她不至于这般不懂礼数,教唆孩子清早到人家里跪求压岁钱。”
“那她们俩该如何处置?总不能让她们一直跪在此处吧?”
“我自有对策。”
秦卫军坚信此事与傻柱脱不了干系,但还需进一步核实。他穿戴整齐,径直走向小当和槐花,将两个小女孩搀扶起来,毕竟年纪尚幼,易于沟通,不像大人般心思复杂,纯真无邪得如同白纸一般。秦卫军面带温和笑容,向小当探问:
“小当,那句请求的话是何人教你俩的?”小当看着秦卫军,乖巧地点点头。“这番话也是傻叔教你们说的吗?”
“是傻叔教我们,他说只要我们给你磕头拜年,就能得到买糖的钱。”
果不其然,正如秦卫军所料,幕后指使者正是傻柱。
杨文静惊讶于傻柱竟会如此教唆小孩,若真心想给压岁钱,他自己给便是,何必如此拐弯抹角?
经秦卫军细问才得知,昨晚傻柱就已提前授意,让她们今早起个大早,手持碗筷逐户给人拜年,若未拿到压岁钱就不准起身。
她们不仅在阎埠贵家门前长跪不起,恰逢大年初一,阎埠贵无奈之下只好忍痛掏出三块钱打发了她们。前院的邻居们几乎都被她们走了一遍,此举引起了大家的不满情绪。
尽管大家都在同一院子里居住,为了安全,晚上都会把门从里面挡住以防宵小之徒。此刻,大家都忽略了关键问题——这两个孩子究竟是如何进来的?现在前院的邻居们聚在院中,纷纷对这两个孩子的行为表示非议。
“贾家的孩子怎么这样?大清早的就闯到人家屋里,二话不说便下跪讨要压岁钱。”
“可不是嘛,大年初一就在人家床边这么跪着,这像什么样子?”
“还说什么一块两块不在乎,三块五块更欢迎,小小年纪,也真是敢开口。”
“我看啊,这件事肯定有人背后指使,否则小当和槐花年纪那么小,怎会懂得索要压岁钱?”
邻居们愤愤不平,准备前往贾家讨个说法,甚至打算把给出去的钱要回来!
秦卫军确定此事乃傻柱一手策划,看来昨日的教训并未让他吸取教训,可能是因为惩处太轻,以至于他没把别人说的话放在心上。除夕之夜他就开始不安分,今日大年初一又惹出是非,实属顽固不化。
因正值新年第一天,秦卫军不愿为此事闹得沸沸扬扬,遂决定唤来刘海中处理此事。
他迈步走到刘海中家门口,高声喊道:“一大爷,院子里出了点事,您管不管?”
当刘海中听到秦卫军的声音时,内心不禁一阵惶恐,毕竟他曾被秦卫军的威势震慑过,刘光福两兄弟更是噤若寒蝉,唯恐稍有不慎会引火烧身。
想起昨天的经历就已足够让他们胆战心惊了,还没等他们有所行动,就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倘若再敢轻举妄动,恐怕不只是皮肉之苦那么简单。
尽管刘海中心存畏惧,但秦卫军既然找上门来,他也不敢怠慢,只得强挤出笑容道:“卫军哥,新年好,不知您找我有何事?”
面对秦卫军,刘海中的心境犹如老鼠遇见猫一般,这全然是他内心的恐惧在作祟。
昨日之事已然过去,刘海中决定不再提起。秦卫军这人向来有什么不满或看不惯的事,必定会当下直言,一旦事情解决,便不会再旧事重提。翻旧账不是他的行为方式,认为那并无实际意义,因此刘海中其实无需过分担忧,此乃因彼时彼刻情境所致。
秦卫军开门见山地对他说:“一大早傻柱就领着贾家那两个孩子到我家门前下跪讨要压岁钱,你是院里的长辈,这事你管不管?”
在别人家或许会给压岁钱,但在贾家身上绝无可能。况且,这样的事情也只有贾家做得出来,院里其他家庭的孩子,都比小当槐花懂事得多,不至于做出如此之举。
确实,小当槐花年纪尚小,此事不应怪罪于她们,归根结底应追究其家长的责任。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刘海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又怎么触怒了秦卫军。
身为院里的长辈,刘海中认为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确实应当管教一下傻柱,于是声音也随之提高了几分,“这件事必须得管,傻柱这么做实在不懂事,小孩子也就罢了,大人怎么能起这种带头作用。”
“小当、槐花,过来,我带你们回中院去。”刘海中带着小当槐花来到中院,发现邻居们正聚集在贾家门口抱怨,贾东旭则因不堪其扰而紧闭门户。
原来,这些人都是来找贾家要回给孩子们的钱,别人的血汗钱并非从天而降,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一次性给出去几块钱,自然是要讨个说法。
“贾东旭,你家那两个闺女,一大早就跑到我们家里要压岁钱,哪有这样的道理?”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就是嘛,我们还没起床呢,小当和槐花就在地上一跪,这钱我是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这样教育小孩,不是败坏咱们院里的风气吗?再说,又不是只有你们家有孩子,这钱给得也太冤枉了。”
人群中,阎埠贵看到刘海中到来,立刻诉起了苦,“老刘,这事儿你可得管管,一大早傻柱就带着小当和槐花到我家要压岁钱。”
“一口气就要走了我三块钱,想想都觉得亏大了,这钱必须让贾东旭赔给我。”
阎埠贵是个精打细算的人,对于一大早白白损失三块钱自然难以接受,此刻心中满是不悦。
若这三块钱未能收回,恐怕这个年对他而言将会过得极为窝心,心头始终萦绕着被小当和槐花讨去的那三块大洋。
这可不是区区几分几毫,这笔钱对于他们家来说,足以证明生活已然陷入困顿边缘。
倘若贾东旭无意归还,别人家中大鱼大肉,他们家就只能清汤寡水度日了。
刘海中深知事态严重,皆因傻柱所起,若非他带引,小当与槐花也不会上门讨要压岁钱,如今邻里们更不会在贾东旭家门口嘈杂喧闹。
他责备傻柱,强调规矩不可破坏,不料刚从牢狱出来,傻柱反而愈发糊涂起来。
“傻柱,你到底怎么回事?一大早就带着两个孩子,到人家里去讨要压岁钱。”
“院里的老规矩不能坏,长期以来,咱们都讲究和谐共处。”
“你倒好,领着她们俩挨门逐户索要压岁钱,就不能让人省点心?”
傻柱看似故意为之,认为小孩子讨要压岁钱本是寻常之事,否则哪来的年味?
本来他还想抵赖此事由他而起,但小当已然道出真相。
若再不承认,只怕这群人还会说出更多难听的话。
“这有什么呢?孩子们讨个红包,难道不是过年应有的习俗吗?有何奇怪?”
“你们就是觉悟不高,自己家里享受美酒佳肴,谁不知道贾家的日子有多艰难?”
“我这是行善积德,帮衬贾家一把,让他们也能过个像样的年。”
他的这一招确实高明,堪称一石二鸟,连最吝啬的阁埠贵都掏出了三块钱,其他人自不必说。
不仅让院子里的人纷纷解囊相助,也实实在在地帮助了贾家,让他们得以欢度新年。
与其说是帮扶贾家,不如说是为秦淮茹着想,傻柱此举实则是为了让秦淮茹能过个好年。
若非为了秦淮茹,他才懒得管贾家的死活,更别提什么做好事了。
秦卫军不禁哑然失笑,这话他自己相信吗?
“傻柱,你说话都不经过大脑吗?全院的人都知道,秦淮茹拿走了你的存折。”
“她现在过得滋润得很,成天山珍海味,哪里还需要帮助?”
“分明是你挑头,想要彰显自己的大方罢了。”
当初秦淮茹拿走傻柱存折的时候,大家可都看在眼里,她本人也承认了。
当时人们还以为她是偷拿的,结果秦淮茹声称是经过傻柱同意才取走的。
自此以后,贾家餐桌上就没断过大鱼大肉,想吃啥买啥。
见秦淮茹不再与院子里的人打招呼,反倒神气了不少,毕竟傻柱把存折都给了她。
似乎预示着将来无需再依赖他人,便能维持这样的生活水平。
最关键的是,秦淮茹害怕大家拿傻柱的存折说事儿,因为心虚,所以尽量少言寡语。
“哥,把存折要回来,权当此事未发生,否则我可不会轻易罢休。”
对于存折之事,傻柱自有盘算,不让何雨水插手便是不想让他知情,此刻他绝不可能去讨回存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