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关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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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进家门,就碰见了娄晓娥。回想起今天许大茂被关禁闭的事情,心里琢磨着是否有必要将这些事情告诉她。娄晓娥是个通情达理之人,样貌也不错,娘家条件也很优越,却没想到嫁给了许大茂这样的男人。

    历经这么长岁月,两人膝下尚无子嗣,若能早些明辨是非,或许就不会踏入这四合院的门。如今,她在夫家关系中如履薄冰,在娘家亦是饱受许大茂言行所累,每回都会招来全院人的指责。

    一旦此事传到娄晓娥父母耳中,二老心中又会作何感想呢?秦卫军与娄晓娥之间保持着较好的交情,他认为有必要告知她关于许大茂被陕庭肥应雁廛说屈康之事。不然,这半月禁闭一待,倘若娄晓娥蒙在鼓里,恐怕会生出许多变故。

    二人本就感情微妙,若因此事再起波澜,实非佳策。秦卫军心中如此盘算着,径直走向许大茂家门口,开口问道:“娄姐,你在忙什么呢?”

    娄晓娥见是他,微微一笑回应:“也没忙什么,就是闲来无事随便走走。”前几日因贾家琐事暂回了娘家住上几天,此刻刚返回不久。“有件事我觉得应当告诉你。”

    娄晓娥瞧他神情严肃起来,心下一紧,不知发生了何事。

    “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这般严肃弄得我心里都没底了。”秦卫军便道,“今日在厂里上班时,许大茂在车间找我麻烦,我之前看到他给秦副厂长送过酒,所以将此事禀报给了上级领导。”

    “厂长获知后极为震怒,不仅撤销了他的职位,还罚了一个月的工资。”娄晓娥听闻此事,不禁愕然,虽然知晓许大茂为人有时不端,却没想到他会做出贿赂领导这般行径。

    难怪一个放映员竟能爬上宣传科长的位置,原来是在背后收买了领导,如今东窗事发,也算是咎由自取。

    尽管娄晓娥明白这是秦卫军揭发出来的,但她并没有责怪之意,反而认为这样的惩戒对许大茂而言恰是其应有的教训。“原来是因为这个事啊,我还以为出了多大的状况呢。”她语气平静地说道,“许大茂本性如此,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免得以后说话行事越发过分。”

    秦卫军看娄晓娥并未表现出过于激烈的反应,心中稍安,原以为她会为此生气,看来自己是多虑了。他又接着说:“由于他不服从安排,厂领导决定让他关半个月禁闭,好好反省一下。”

    娄晓娥听罢恍然大悟,原来许大茂至今未归,竟是因为在接受禁闭处罚。她心里琢磨着,这样也好,至少可以清净半个月,否则在家就像个大爷一样,初时还好,现在愈发无法无天。

    “没事,这些都是他自己造的孽,你也不必内疚。”她说,“早该有人整治他一下了,要是任由他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乱子呢。”

    娄晓娥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许大茂确实需要好好反省一番,否则日后真不知道还会惹出何种祸端。

    “放心吧,我就是来和你说一声,不然突然消失十天半个月的,家里人会挂念。”

    “娄姐你先忙你的,那我先回去了。”“去吧。”

    待他离去后,娄晓娥也径直回家,心中暗自懊恼,她条件如此优越,当初怎么就看走了眼嫁给了许大茂。多年过去,家中依旧膝下无子,这让她越想越是心酸,不禁扑倒在床边默默垂泪。然而,这泪水并非因许大茂被捕而流,而是源于内心长久以来的憋屈。

    秦卫军离去了,对娄晓娥的情绪变化一无所知,回到自家便立刻关上门,踏入了那个专属的空间。久违地进入此地,一眼便看到最早签到获得的神级钓竿。后面得到的奖励物品大多为各类美食,还有一个尚未使用过的烤煮一体锅。如今杨文静怀孕在身,不能食用任何容易上火或重口味的食物,只好等宝宝出生后再拿出来用。

    上次举办喜宴时,那些可以吃的东西都已搬出,此刻空间里剩下的食物寥寥可数。这些食物都是这个年代难以品尝到的佳肴,秦卫军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拆开一包薯片品尝起来。那味道让他回味无穷,毕竟已经好几年没吃过薯片了,甚至感觉比他在21世纪所尝之物更为美味。

    享受着美食的同时,他差点忘记了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制作三轮车。早点做好就能早点享乐,再过段时间,杨文静肚子显怀后行动就不方便了。于是他放下手中的零食,拿起今天打磨好的废弃材料,琢磨着如何将三轮车打造得更完美。

    秦卫军这一回到家就倒在床上休息的举动,被刘光福兄弟俩看在眼里,引起了他们的好奇心。

    “今天秦卫军有点奇怪啊,哪有一回来连饭都不吃,也不开灯就直接关门睡觉的?”

    “就算不洗脸刷牙,饭总得吃吧?累了一整天难道不饿吗?”

    秦卫军的这一反常行为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刘光天听到弟弟的话,也觉得此事蹊跷,“确实,他不至于这么早就困倦不堪吧?”

    两人心里都有疑团,猜测秦卫军房间里可能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认为他的行为太过异常。他们心照不宣,决定一探究竟,趁邻居们都在忙碌时,悄无声息地来到秦卫军门前偷窥。看来上次的教训并未让他们长记性,或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刘光福走在前面,透过门缝向内窥视,只见秦卫军躺在床上酣睡,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二人不明所以,哪有人这么早便入睡,更何况他妻子还未归家。这种行为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若被发现偷窥,怕是不会像上次那样幸运逃脱了,这次若是被发现,恐怕不会那么简单放过他们。

    两人在门前低语细谈,揣测秦卫军为何如此早就歇息。“光天,你琢磨这是怎么回事?饭都没吃完就倒头大睡了。”“不清楚啊,或许是因为他在厂里太辛苦,一回来就疲倦至极吧。”

    “我猜未必,刚才听院子里的人提及,秦卫军今天职位晋升了,直接成了车间主任,这事儿你觉得靠谱吗?”

    “他当上车间主任?你确定没听岔了?……”

    轧钢厂里的众多工友,都听说了秦卫军升职的消息,此事已在广播中播报,厂里的每一个人都知晓。

    刘光福一下班回到院子,便听见邻里们议论纷纷,看来这事确实属实。

    若非如此,怎会人人皆传?这样的事情可不能乱讲,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恐生事端。

    既然院里众口一词,郎图也足以证实这消息的可靠性。得知秦卫军如今已是车间主任,兄弟俩的眼中满是嫉妒,果然是刘海中的儿子,好的不学,坏的一学就会。能成为车间主任,必然有一定的实力,否则厂领导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任命。

    同样是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为什么彼此间的差距如此之大?这两兄弟整日无所事事,靠家底过活。

    现今刘海中锒铛入狱,家中经济来源断绝,看他们还能撑多久。

    刘光福兄弟俩以为在秦家门口偷窥的事无人察觉,殊不知他们的对话全被秦卫军在随身空间内听得清清楚楚。就算隔着一段距离且门已关闭,但自从秦卫军签到获得医术技能后,听力更加敏锐,即使相隔甚远也能清晰听到他们的言语。

    若非亲耳所闻,还真不知这两个家伙竟敢在家门口偷窥,并私下讨论他的事情。显然上次教训不够深刻,才让他们又敢来窥探,还在背后嚼舌根。

    假若他们知道此刻所说的一切都被秦卫军一字不落地听到,真想看看他们那时的表情会有多么精彩。

    原以为可以探查到什么秘密,既然秦卫军正在睡觉,也就没什么好看的了。

    刘光福正欲转身离去,但想起自己所受的冤屈,心中愤懑难平,要不是因为秦卫军,怎会遭受那样一顿打,在那么多邻居面前丢尽脸面。不仅他一人,刘光天也同样无辜,未曾触碰到秦卫军,手指差点就被折断。

    而刘海中也是因秦卫军被捕,虽然平时对他们并不友善,但这终究是他们的家庭变故。

    想到这些往事,怒火再度燃烧,既然明面上斗不过,何不采取暗地手段?他心中顿时滋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

    此时四下无人,倘若做点什么手脚,恐怕也没人能发现是他们所为。

    “光天,你在门口把风,我去屋里捉弄秦卫军,要是有人来,你就吱一声。”

    尽管刘光天心头涌上一丝恐惧,但一想到秦卫军那令他手指剧痛的瞬间,他便毅然应承下来,并言道:“你尽管去吧,我在这给你望风,肥猪一般的家伙。”

    这对兄弟自幼便诡计多端,虽然刘海中对他们管教甚严,但在其视线不及之处,二人早已犯下不少恶行。此番若是能好好捉弄一下秦卫军,以往那些不快简直不足挂齿。

    刘光福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步入其中,动作轻得仿佛怕惊扰空气,而后蹑手蹑脚地接近床边。只见秦卫军仍在酣睡,光是看着他的脸庞,刘光福就满腹怒火。

    若非杀人犯法,他真想一刀了解了秦卫军,省得日后成为家族祸患。虽有这样的念头在心,但他实则并无此胆量,只能暗地里搞些小动作。

    于是乎,他静悄悄地来到床边,见秦卫军毫无动静,便在他耳边低声咒骂起来:“秦卫军,你就是个扫把星,是个灾星,就因为你,我爸才进了监狱。”

    “全是因为你,我们院里才不得安宁,警察接二连三上门抓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做事如此狠毒,你还活着有何用?怎么不早点死掉?就算现在还活着,早晚也难逃报应!”

    这些话语尖酸刻薄至极,刘光福只敢趁秦卫军熟睡时说出,以为对方深眠不知。殊不知,秦卫军对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然而秦卫军并未立即醒来,他想看看刘光福下一步还会做出什么举动,若是此刻醒来揭穿他,岂不是正中其意?

    刘光福这般发泄一番后,却浑然不知自己的言语已全被秦卫军听入耳中。他突然萌生一个念头:趁秦卫军尚未醒来,不如将他全身衣物脱光,让他赤身裸体躺在床上。

    届时让邻居们看笑话,上次他们一家遭受耻笑,如今有机会报复,怎会轻易错过?

    眼看秦卫军依旧沉睡,刘光福心中一阵窃喜,心想即使现在对他做点什么,他也绝不会知晓。

    不过,秦卫军其实早有察觉,只是未表露出来。倘若刘光福真这么做,恐怕后果难以预料。毕竟,曾经再威风八面的人,一旦被邻居们看到其赤身裸体的样子,日后如何还能昂首挺胸?

    或许从此以后,他都不敢踏出家门半步,更别提担心他会报复了。刘光福自认为行事谨慎,即便最后事情败露,只要无凭无据,他打死也不承认,看秦卫军又能奈何?

    说到底,刘光福此举纯属自不量力,在院内诸多变故中,他仍不知收敛,妄图以这样的方式羞辱他人,却不知这只会加速自己陷入困境。

    他倒还敢打人家的主意?别说没这个机会,就算真动手了,也没哪个有胆子围观。

    秦卫军这个人可不是随便能招惹的,谁要是想找不痛快,那真是自己找死,还想多享受几年太平日子呢。

    甭管是胡同里的人还是厂子里的,只要是惹上秦卫军的,都没啥好果子吃。

    早前那一串串的事儿摆着,凡是跟秦卫军过不去的,都锒铛入狱了,就连那个棒梗也进了少教所。

    当然,傻柱是个例外,全赖他有个当警察的小舅子撑腰,不然,指不定要在里面蹲多久呢。

    不过,若是一再挑衅,秦卫军自有法子对付,一回生二回熟的,这类事情若不严惩,只会接二连三地出现。

    刘家和易家的当家人如今都在牢里蹲着,还不知何时能重见天日,没想到现在还敢闹事。

    多次警告在先,让大家别没事找事,否则不会有好结果,可刘家人就是不当回事,把秦卫军的话当耳边风。

    竟然想趁人睡着的时候扒光衣服,让人家出尽洋相,这小子怕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刘光福正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觉得那种场面肯定大快人心,殊不知,此刻越是畅想,待会儿就摔得越惨。

    尽管秦卫军看似还在沉睡,但他其实已从随身空间中脱身而出,此刻的睡眠只是假象罢了。

    他早已清醒如常,并且感知到床边有人,虽然尚未看清对方是谁,但一切已在掌控之中。

    此人正是刘光福,而刘光天则胆小得多,绝无可能潜入屋内还敢在他耳边絮絮叨叨。

    正当刘光福试图动手解开秦卫军的衣服时,突然被吓得尖叫起来。

    “啊——”

    门口守着的刘光天也被这尖叫声吓得一哆嗦,如此刺耳的声音,邻居们必定都听见了。

    为了不被人察觉,他赶紧压低身子躲藏起来。若此时慌忙逃回家去,万一被邻居撞见,还以为他在秦卫军家干了什么缺德勾当。

    毕竟那声音是从秦卫军房间传出的,同时他也暗自纳闷,刘光福不是进去捉弄秦卫军吗?

    怎么现在反而听到他的尖叫声?莫非被发现了?若是真的暴露,一顿狠揍恐怕是在所难免了。

    上次手指被掰的事他还记忆犹新,至今想起都觉疼痛难忍,早知道会有此等祸事,当初就应该坚决拦着他。

    这下麻烦大了,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难以揣测,心头犹如压着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艰难。

    刘光福的手还未触及秦卫军的身体,便发现他已经醒来,一双眼睛瞪视着他。

    这一吓让刘光福全身颤抖,说起话来结结巴巴,之前在那里嘀咕半天也没见秦卫军醒过来。

    现在啥都没做呢,人却已经醒了,这下彻底完了,还没挨打就已经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自在。

    “你……你怎么醒来了?”

    这不是猪脑子吗?居然跑到别人家里来捣乱,现在还有脸质问他为何醒来!

    恐怕是惊吓过度,思绪混乱,在此之前怎么未曾设想,偷偷摸摸潜入他人住宅若被发现该如何应对?反倒是此刻一脸茫然无措。

    秦卫军未发一言,骤然起身就是狠劲一脚,这一脚力道十足,直接将人踢飞至两米开外,口中还隐约尝到一丝腥咸味。

    “砰——!”屋内瞬时爆发出一声巨响。

    之前的伤势还未痊愈,现在又添新伤,顿感浑身上下无处不疼,这一脚竟让他挣扎着难以起身。

    此刻他才意识到事态不妙,逐渐回过神来,明白这是秦卫军的反击。

    原来,见秦卫军在床上沉睡,加上先前受辱,在邻里间失了颜面,这才动了报复之心。

    然而万万没想到,如今尚未采取行动,便又遭到了一脚猛踢,此刻后悔也已为时已晚。

    既然已被察觉,以秦卫军的性子定不会轻易放过,于是连忙跪地求饶。

    “咳咳~!”

    “误会!这都是误会啊,实在是我一时鬼迷心窍。”

    “我不该在您休息之时生出邪念,只是一时糊涂犯下了错误。”

    “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况且我什么也没做成,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看着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样子,秦卫军不禁冷笑,早就警告过不要招惹自己。

    可有些人偏不信邪,竟然还敢闯入他的家中自寻死路,早该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却仍存侥幸心理以为不会被发现。

    现如今,还未动手就已经重伤累累,这就是咎由自取、自食其果,一切皆因自己的行为所导致。

    秦卫军不屑听他啰嗦,毫不客气地一把提起刘光福,再度狠踹一脚将其踢飞出去。

    这次的力度更甚,对方应声喷出一口鲜血。

    刘光天目睹此景,吓得动弹不得,几乎尿裤子,心里暗自庆幸:

    “还好刚才进去的不是我,不然这会儿被踢飞的就是我了。”

    “啊——!”

    “我的屁股——!”

    这一声惨叫引来邻居围观,离得近的邻居只看到一道身影从秦卫军房间疾飞而出,但并未看清是谁。走进一看才发现是刘光福,看来他又捅了篓子,众人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这刘光福怎么了?怎么是从秦卫军屋里出来的?”

    “看样子是被踹出来的,瞧他那副模样怕是被打得不轻,估计又要在家躺一阵子了。”

    “对啊,好端端的跑到别人家里干什么?这下好了,又被揍了一顿……”

    连大妈也闻声赶来围观,原本还想看看秦卫军家出了何等热闹,结果却发现刘光福蜷缩在地上,显然吃了亏。

    大妈一看自家儿子受了欺负,顿时泪眼婆娑,大声嚷道:

    “秦卫军你太不讲理了,为何上来就动手打人?”

    “别以为你现在当了个车间主任就能无法无天,无论对谁,动手打人总是不对的。”

    “大家看看,把我家光福打得这样,你们说说,必须赔偿医药费,否则跟土匪有什么两样?”

    上次秦卫军揍了他们家俩儿子,伤势还未痊愈,转眼间又遭了一顿打,且似乎比上回更为严重。上次就没追究医药费,这次无论如何,这笔费用必须由他来承担。

    刘海中失去了工作又被拘留,如今家中开销全靠积蓄支撑,一大家子吃饭的嘴不少,一个月下来花费着实不菲。若秦卫军不肯赔偿,刘光福这新添的伤势又得花一大笔钱,家里本就没了经济来源,这事决不能就此罢休。

    “在说话之前,先把事情理清楚。”秦卫军冷言道,“是刘光福擅自闯入我家,心怀不轨,此事足以报警处理。”

    二大妈深知刘光福先闯进秦家才挨的打,听到秦卫军扬言要报警,吓得两腿发软。刘海中已被警察带走,倘若刘光福再被抓,她可如何是好?此刻,她甚至顾不上提赔偿之事,只求能大事化小。

    尽管刘光福平日里顽劣不堪,但他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正当二大妈想要为刘光福求情时,刘光福却抢先开口,带着哭腔道歉:“哥,是我错了,真的对不起……”

    “我一时糊涂,有眼无珠,才做出这般荒唐事。请您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以后我绝不会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