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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回事,天上下红雨了?!
“查老,我是说那个野丫头,怎么会说您的继承人呢。”为首的男人脸上的汗已经开始失控了。
“你说的野丫头,就是我文物局,谁见到都要恭敬的叫一声蒙姐的继承人。”扎牢你撇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开口道。
为首的男人都快要哭了,今天是怎么回事?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唐突了这位小姐。”
“没事,该带走就带走,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林蒙凉凉的开口道。
男人连连摇头,他还哪里敢啊。
得罪那群挖人祖坟的,到时候就不是他不得安生了,恐怕是祖上十八代都能别想好了。
“你要带谁走?”总算是有裴老开口的机会了。
男人谣说平日里也是局子里的一二把手,但是今天在这里怎么看都觉得自己不够看,是怎么回事...
“那位江小姐,需要跟我回去调查一下...”他越说声音越低,到现在他算是看明白了,说到底这一群人都是为了江梨白来的,他算是捅了大佬窝了。
“调查,调查什么,这丫头是我土地局未来一把手的候选人,你说带走就给我带走了,我土地局不要面子,我不要面子?”裴老眼睛一瞪,长期身居高位的气势让男人瑟缩了一下。
“裴老,我也是奉命行事,您看...”男人真是慌了,这都是什么情况,不就是抓个人吗,怎么还成了个送命的差事。
“奉谁的命,你们老大呢,叫来我跟他聊聊。”查老和裴老难得的和谐。
一旁的江梨白被一堆人塞在身后,前面一个比一个高,她甚至都看不到前面是什么情况了,刚想探头出去看看,就被裴商墨一把给按了回去。
“自己先回去玩。”裴商墨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云淡风轻。
回去玩,大哥你开玩笑呢吧,现在这种情况你让我回去玩?
心是有多大啊!
江梨白默默的缩了回去,扯了扯一旁的寂淼“前面是谁在说话?”距离有点远,她听着声音很熟悉,但是却听不清说了什么。
“哦,查老和裴老来了。”
“哦,原来是查老和裴老。”江梨白点了点头,但是点到一半,她就顿住了“你说谁?”
“查老和裴老啊。”寂淼自顾自的开口道。
江梨白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局面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男人巴不得赶紧把自己给摘出去,这群人没有一个是他能惹得起的。
随着他老大一起来的,还有江州市的一把手,越是身居高位,越是知道眼前的这群人是什么身份,下车的那一瞬间一把手差点腿软。
挨个的打了招呼“那个,我们只是请江小姐去了解一下情况,这件事情毕竟牵扯的太广了,我们也很难办...”饶是一把手在对着裴老和查老的时候也是十分的恭敬,这两个可是国宝级的存在,别说是他了,就是再高几级,也不敢在这俩面前张狂。
“了解情况,了解什么情况,哦是不是来表彰白丫头的?也是这么大的功劳是要好好犒劳犒劳。”查老一脸恍然的开口道。
一把手脸都绿了,表彰什么表彰,能留住命就不错了,她给挖了,挖了啊!
“这个情况确实是特殊...”这群人在两个大佬面前没有一点脾气,好言好语的,那里俩还气的吹胡子瞪眼。
“一句话,人你不能动,表彰必须表!”
江梨白在后面伸长了脖子也没听清一句话。
“他们在说什么?”江梨白对着寂淼悄咪.咪的开口道。
“说要表彰你。”
“表彰我?”江梨白一脸疑惑,刚才不是还要抓她吗,怎么现在又要表彰她?
于是一群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散了,江梨白还得到了一个江州市好市民的表彰。
林家客厅里,江梨白捧着好市民的锦旗,一脸的茫然。
“不错,不错,到底是我侄媳妇。”裴老一脸满意。
“跟你有什么关系,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查老就见不惯他一脸显摆的样子,拉过一旁的林蒙。
开始盘算怎么把江梨白拐过去。
“好市民。”裴商墨拍了拍她的脑袋,唇角还挂着一丝的笑意。
江梨白皱了皱鼻子,这话怎么怎么听,怎么不像是夸人的呢?
——
裴商墨面前的一扇门打开,里面的场景显露出来。
灰尘尽数散去,露出里面的人。
“我跟你斗了这么多年,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在你的手上。”
椅子上的苏霖一身长袍,唇角还挂着一丝的笑意。
“我从来就没把你当成过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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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商墨坐下双腿交叠,就这么平静的看着他。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裴商墨,你比任何人都虚伪!”苏霖冷笑一声。
“你不过也就是一个私生子,凭什么能爬到这个万人歆羡的位置。”原来这才是苏霖的心结所在。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跟你一样?”裴商墨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反问道。
“裴家的那点事,我早就已经了如指掌了,你的身份瞒得了任何人,但是瞒不了我!”这些事情早在他还是谢知许的时候就知道了。
“裴家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如果我是裴衍的种,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得到f国那群人的青睐,苏霖,我跟你不一样,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对手,因为你不配。”裴商墨缓缓地开口道。
他每说一个字,就像是在苏霖的心口扎一刀一样。
“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苏霖面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了,开始疯狂的挣扎,身上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哗啦作响。
可惜回答他的只有铁门关上的响声。
扈燕宇看着走出来的裴商墨,啧啧两声“你这么气他,还不如打一顿。”
其实苏霖的身份很尴尬,母亲早逝的苏家私生子,没有后台靠山,甚至当初为了讨得苏父的欢心,被送到中心城,这一离开就是十几年。
他一直把裴商墨当成假想敌看待,心里扭曲的人根本不懂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只看到裴商墨风光的一面,却不知道,他的身份背后带来的灰暗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