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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
梁熙感觉到怀中人儿的紧张,他拍了拍蔺秋的背,改为亲吻他的双眼,侧身用另一边手臂搂住蔺秋的膝弯,将他整个人横抱了起来。
双脚突然离地让蔺秋有一瞬间的害怕,他睫毛抖了抖,差点把眼睛睁开,却又强行克制住了,只是不自禁的用手抓紧了梁熙的袖子,把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
蔺秋难得露出这种依赖的样子,梁熙顿时觉得心情大好,身子一转就想把蔺秋放到床上,可是转过来才发现方向反了,如果这样放上床,蔺秋的脚就对着枕头了,他不由的皱了皱眉,心里有些懊恼,难道把蔺秋放下来从另一边再抱起来?
抱着蔺秋在床边转了好几个圈,他不想把蔺秋重新放下来,干脆脱了鞋直接走上床,用脚把铺好的锦被踢到一边,这才把蔺秋放在床上,想了想又从蔺秋身上翻过去,把蔺秋往里面挪了一点,自己侧躺在外面,这才满意的舒了口气。
蔺秋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他能感觉到梁熙的目光围绕着自己,想起他最近那热切的目光,蔺秋更加紧张,不由的伸手去摸旁边的锦被,想把自己盖起来。
“别……别动。”梁熙立刻捉住他的手,又吞了口口水,润了润自己干哑的喉咙,把脸埋到蔺秋的颈窝,结结巴巴的说:“秋儿……我,我们早就是夫妻了,所以……你,你知道的吧……”
蔺秋愣了愣,还是“嗯”了一声,他来的第一天就嫁给了梁熙,他当然知道。他在游戏里也曾见过新人拜堂成亲,虽然游戏里都是一男一女结婚,可是那喜字和龙凤烛他不会认错,所以他很清楚,自己是梁熙的妻子。
其实,梁熙从进房开始就特别心虚和紧张,蔺秋平时所表现出来的“冷静”,实在是很打击他,他从书上知道,有些人是天生对房事没有兴趣的,甚至会反感这些事。他想和蔺秋合为一体,如果蔺秋不喜欢他也不会强求,也一样会像以前那样敬爱着蔺秋,只是有些失落而已。
现在蔺秋的那一声“嗯”给了梁熙勇气,他抬起头来欢喜的在蔺秋嘴上用力的亲了一口,然后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本书来,翻到折好的位置看了几眼。
第一步,宽衣,下面是近千字的描述。
梁熙皱着眉头心想,这上面写得也太复杂了,从发带到鞋袜……反正秋儿就一件亵衣,直接解开吧。心里这么想着,双手已经把系带给解开了。
蔺秋虽然瘦,可是因为骨架圆润,并不是那种扁平的身材,系带解开只轻轻一拨,衣襟已经向两边滑开,露出了里面的身子。
当初去北陌县的时候,梁熙也曾经在昏暗的车厢里见过蔺秋的身子,那时候的蔺秋正在病中,虚弱娇小的身体,就像是刚刚出生的羊羔一样柔软。
现在再看,长大了许多的身子多了几分修长和柔韧,从颈部向下,除了两边的锁骨并不见其他突出的骨头,整个身体的线条流畅极了,皮肤在大红的亵衣之中更显得白皙,就像最美好的上等白脂玉一般,柔润到了极点。胸口上两点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凸起,随着蔺秋的呼吸,仿佛在晨风中轻轻摇曳的粉色小花。
梁熙呆看了许久才猛的回过神来,颤抖着手指解开亵裤的系带。
待两条细瘦而又修长的双腿全部露出来,梁熙才敢仔细打量,只见双腿间的那物粉嫩娇小,旁边竟然光秃秃的没有一根耻毛。下面两颗也如玉球一般,粉嫩嫩、圆滚滚的没有一丝皱褶。
其实这也很正常,蔺秋这身子原本就先天不足,长到快十三岁才只有十岁大小,后来又是被药物催发着长大,如果让他一直沉睡长到二十岁,该有的自然也就都有了,可是因为被强行打断,所有许多地方没有发育完全也就不奇怪了。
梁熙盯着那物瞧了许久,只觉得自己的鼻子里微微发痒,才揉了揉鼻子,拿过书又翻了两页书,找到下一个步骤。
第二步,爱抚,下面又是几千字的描述。
梁熙记得敬事房里的那个老宫人说过,别的步骤简陋些没关系,可是爱抚却绝对不能少,如果身处下方的人不动情|欲,交合时可是会吃不少苦头。
从额头到双眼、面颊、嘴唇、颈部、颈窝、锁骨、胸口、腋下、腰侧、肚脐,一路来到腿间的那物。
蔺秋紧张得抓紧了身旁的锦被,他知道梁熙不会伤害他,可是现在梁熙把他身下那物吃进了嘴里,还不停的用舌头舔,用牙齿轻轻的刮,让他不由的感到害怕。不过很快那物对上的小腹处隐隐发热,不一会儿热量扩散开来,全身都开始发热,腰部不自觉的开始摇摆,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从唇舌间泄露。
梁熙按照书上所写的完完整整,一丝不苟的做了一遍,等感觉到口中那物变成了一个小棒槌,这才满意的吐出来,又得意的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嗯,秋儿连这里都那么好看,直溜溜的一条,即使硬起来也是粉嘟嘟的,就像粉玉雕琢而成的一般。
虽然很想再多看一会儿,可是梁熙记得那老宫人还说过,等情|欲动了就赶紧做下一步,否则万一情|欲退了可就要从头来过了。
第三步,扩张,下面是近万字的描述。
梁熙笑得更得意了,今天在敬事房里看到这里就头疼,所以敬事房里的老宫人给了他两瓶药丸,一种只要和脂膏一起推送进去,就能让甬道扩张,还能提高敏感度,促进分泌。另一种是梁熙服用的,其作用就不用描述了,无非是提高能力罢了。
摸出藏好的脂膏和药瓶,移到蔺秋的双腿之间,托高他的腰部,挖了一块脂膏出来,正想往那雏菊般的位置抹去,却不由的愣住了。
或许是因为空气太冷,又或许是紧张,只见那雏菊微微收缩了几下,粉色的花瓣轻轻的颤抖着,引得梁熙瞪大了双眼一动不敢动,只觉得鼻子更痒了。
好不容易定下心神,把脂膏涂抹在那雏菊上,又慌慌张张的从两个药瓶里倒出药来,谁知道手一抖倒了满床,只见药丸一种大一种小,他记得老宫人说过小的是给下方那人用的,急忙拿起一颗小的慢慢推进花蕊内部,用手指顶着它进入最深处。
甬道里的热度很快就把脂膏给融化了,外物进入让甬道不断的收缩,梁熙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层层叠叠的皱褶紧紧的裹住,那些皱褶仿佛有意识一般不停的蠕动缠绕,似乎想将他的手指拖向更深处。
梁熙好不容易把手指抽了出来,然后对着那手指咬牙切齿,天知道他多想和这手指换换,自己亲自进去看看里面是怎样一个景象。
又看了一眼那还在颤抖的雏菊,梁熙摸了一颗药丸吞下,谁知因为吞得太急竟然被噎着了,急忙一边捶打着胸口,一边跳下床去拿起茶壶灌了两口水,这才把药丸吞下去。
蔺秋只听梁熙咚咚咚的跑下床,接着就是一阵兵荒马乱,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想睁开眼睛看一下,想到梁熙说的话,只好继续闭着眼睛,却把脸转向梁熙的方向,眉毛也皱了起来。
等梁熙又喝了几口水回到床上,这才发现蔺秋身下那物竟然软了,他知道蔺秋一定是担心自己才分了心,只好把书翻倒“爱抚”,从头再来一次。
只是这次才进行到一半,梁熙突然大叫了起来:“秋儿,你怎么出血了?!你别闭着眼睛了,快看,你这里出血了!”
蔺秋一愣,想着难道是被梁熙给咬破了?只是为何不疼呢?谁知道睁开眼正好看见梁熙抬头,只见他鼻子下面流了长长的两条鼻血出来。
也是梁熙倒霉,他原本就是十九岁,对*最感兴趣的年龄,从草原的那一夜春梦开始,就一直梦想着能与蔺秋不止有夫妻之名,还有夫妻之实,等了足足八、九个月才等来了这一天,你让他如何不欣喜若狂?
从早上开始叫人布置洞房,到去敬事房请教如何行事,他就在脑海里不停的模拟晚上该如何做,自己那物也是兴奋得一会儿起立,一会儿趴下。
等好不容易两人上了床,又花费这许多的时间做前奏,他能熬到现在实属不易,只是血气不断上涌,鼻血自然也就出来了。
“鼻子……你的鼻子流血了……”蔺秋不知道这许多事情,见他鼻子流血不止,连忙扯过旁边的亵衣就要捂住梁熙的鼻子。
“啊?!啊啊啊!!”梁熙被惊了一下,他从小到大就没流过这么多血,惊叫的声音自然大了一点。
只听“砰”的一声,几个嬷嬷撞开门就冲了进来。
虽然逼于形势,不得不把自家小公子交给梁熙,可是她们一直守在门外,心里想着如果自家小公子不同意,那是无论如何要把小公子给救出火坑的。所以这一听到里面的惊叫,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了进来。
谁知道一进来,只见自家小公子被脱了个精光,那边梁熙还穿着衣服,只是满嘴满下巴的是血,顿时都愣在了原地。
“刘嬷嬷,快取止血药粉来。”蔺秋一边捂着梁熙的鼻子,一边说。
“哦!”刘嬷嬷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取来药粉喷进梁熙的鼻子里,这药粉十分有效,只一会儿就止住了血。
这边鸡飞狗跳的又是止血,又是擦洗,那边蔺秋已经被几个嬷嬷包进锦被里,等梁熙好不容易弄干净了,又把几个嬷嬷赶出门外回来,蔺秋才舒了口气。
刚才乘着他们收拾东西,蔺秋把床上的书看了一遍,终于知道梁熙这一晚上到底是在做什么了。
作为一个曾经的npc,蔺秋并不像普通人有这样那样的想法,只是觉得既然梁熙想做,那他一定要配合他。所以当梁熙掀开被子上床的时候,蔺秋很主动的过去搂住了梁熙。
“秋儿?!”梁熙顿时惊喜万分,这一晚上他几乎是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蔺秋除了有几声轻微的呻|吟,就没有别的反应,现在被蔺秋搂着,他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欣喜。
蔺秋想着已经夜深,明天还要去皮货行查账,就说:“要快点。”
“啊,啊,好好,快点!”梁熙以为这是蔺秋情动的表现,心里更是高兴,连忙脱了衣服,移到蔺秋的腿间跪好,托高蔺秋的腰部,把手指探入菊蕊中,只觉得里面湿滑柔腻,便是三根手指一起进入也毫无阻碍,这才把自己身下早已立直了的那物也抹了些脂膏,对准了花心一气顶了进去。
蔺秋只觉得一根滚烫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顶得他一口气直冲顶门,不由的“啊”的低呼一声,身体里一股热流不停流转,却是那珍珠白玉果里蕴含的真气直入小腹丹田,甬道里突然变得火热,肠壁更是狠狠的一绞。
“啊!”这一声却是梁熙叫出来的,到不是被柔软的肠壁绞疼了,而是精关没守住,直接泄了。
这下梁熙就傻了,那本书很是全面,自然也包括“早泄”的描述,所以他不由的往那方面去想了。
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梁熙本来就是个雏儿,敏感一些当然很正常,再加上熬了一整天,连鼻血都出来了,这会儿好不容易进去那又热又紧的地方,快些出来真的不奇怪。可是最重要的还不在此,而是梁熙之前吃错药了。
那药丸小的是放入甬道的,的确没有错,可是梁熙服药的时候,因为眼珠子还粘在那粉色的雏菊上没下来呢,所以随手摸了一颗药丸服下,吃的也是小的那种,导致原本就敏感的地方,变得更加敏感了,再加上那药有催精的作用,守不住精关也就毫不奇怪了。
可是梁熙不知道啊,他以为自己“早泄”,顿时脸色通红,想到一个在北陌县看过的案卷更是脸色转白。
那案卷说的是一个女人,因为自己丈夫无能,每次房事时只耸动几下就泄了,最后和一个能做一刻钟(半个小时)的男人私通,那男人是个屠户,竟然在女人的挑唆下用刀把她的丈夫杀了。
“秋……秋儿……”梁熙想到如果自己不行,蔺秋找其他人私通,立刻苍白的脸色又变得漆黑。
蔺秋这会儿正因为体内真气流转而暖洋洋的,身下的甬道里酥酥麻麻的十分舒服,他还不懂得什么叫羞耻心,见梁熙不动,立刻用脚跟踢了踢梁熙的背,说:“动一动。”
“啊?哦哦!”梁熙虽然心底还在害怕,可是那里面热乎乎的,想着乘着还没完全软下去再动几下,谁知道没一会儿那物居然越来越硬,下腹处竟然也产生了一团热气,顺着两个人交合那处与蔺秋体内的真气连成了一线。
如果只是这样到也罢了,当梁熙发现自己居然又快速硬起来之后,自然也不再忍耐,一把将蔺秋从床上抱起来搂在怀里,一边交合一边亲吻起来。
这普通人呼吸之时,吸入的空气在体内过了一遍之后,浊气出去清气进入身体的循环,可是当体内有了真气就不同了,如果没有修炼,体内的真气会随着浊气出去而慢慢流失,所以当唇舌交接之间,交换的不只有唾液,还有真气。
梁熙和蔺秋都吃过珍珠白玉果,虽然梁熙吃得更多,可是蔺秋服用的时候有药物辅助,吸收得更好,所以两个人体内的真气实际是不相上下的。这时两人下面交合,上面又进行着真气的互换,其实就是形成了一个真气的循环,两个人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了最原始的一种修炼。
两个人都被身体里那股热流刺激得不断摇摆着腰部,中间梁熙虽然因为吃错药又泄了两次,可是因为真气的作用,没等软下来就已经又硬了,只有那点点滴滴的白蚀顺着交合那处流出来,不断滴落在大红的床单上。
床边两支粗大的红烛闪烁,直到燃到最后爆出一朵烛花,房间彻底暗了下来,两个人一起泄了才彼此拥抱着倒在床上。
因为有真气支撑,两个人的精神都很好,梁熙也找回了自信,越想越是觉得自己英勇无比,搂着蔺秋又是狠亲了几口,这才穿上衣服,出去叫几个嬷嬷抬水进来让蔺秋洗澡。
几个嬷嬷听到里面的声音一直不停,又不敢直闯,早就等得心焦不以,这时见门开了,先是进去查看自家小公子,见蔺秋脸色红润,不像受伤的样子,这才放心的抬了洗澡水进来,临走还是留了一瓶药膏下来。
梁熙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乘洗澡的时候仔细检查,见那处只有些微微的红肿,一点也没有破损,这才放心,不过洗完还是擦了些药膏上去。
重新钻进被子,梁熙搂着蔺秋亲了一口,说:“秋儿,我们是夫妻了。”
蔺秋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说:“我们一直是夫妻。”
“呵呵。”梁熙傻笑了几声,说:“对,我们会一直一直都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