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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魔鬼谈交易,笑到最后的终究只是魔鬼。
高耸入云的雷泽荷山上,漫天飞舞的红色雪花飘飘荡荡,红色的暴雪在山脊上永不停歇地肆虐着,原本还矗立在高山之上的那无数座形态各异的冰雕,如今已被肆虐而来的暴雪无情地埋没。
那道打破高山寂寥的声音,正是由于“尧都远征军”的一名发现敌情的士兵使用弓箭对前方残杀雷泽菏山村民的极北教廷雇佣兵发起攻击所致。
然而,这名士兵显然低估了敌人极北教廷的力量。就在刚才,他震惊地发现了一个诡异的事情,当敌人从身后背负的剑鞘中抽出来一把红色长剑将凌锐的剑尖对准百步之遥的自己时,自长剑的剑尖,竟是有一团炙热的烈火向着他席卷而来。
士兵猝不及防,受到炙热烈火的灼烧,他的身着的铠甲竟是被烧得通红,他的拿着弓箭的右手竟是差点被灼烧出森森白骨,他手中的弓箭也掉落在雪地里。
就在他即将被身骑战马的极北教廷雇佣兵挥刀劈杀的千钧一发之际,他的战友们透过冰体望远镜它那晶莹剔透的冰镜及时发现了这边的状况,于是兵行诡速紧急增援,使用蛟龙弓射击敌人,干扰了敌人的动作,他才侥幸活了下来,没有成为剑下亡人。
极北教廷雇佣兵卫队长下令让雇佣兵退到了他的身后,队长从身后背负的剑鞘中抽出来一把红色长剑,将剑尖指向“尧都远征军”。
“阁下何许人也?”身为极北教廷雇佣兵卫队长的奥托斯特此时目光炯炯地望着前方身先士卒将伤兵背负在身的那个相貌威严的男子,他挥剑直指男子的眉心几欲剑拔弩张。
“呵呵!在下后羿,是尧都远征军的大将军。原本陪同帝尧回乡看望父老乡亲,却不料遇到你这帮为非作歹的匪徒。”原来,那相貌威严的男子便是尧都的羿大将军,自那次去往赤水国迎亲未果之后机缘巧合之后再临尧都。后羿此次前来雷泽荷山,便是为了护送帝尧值此腊八节之际回乡探亲。却不料,竟是在帝尧的老家遇到了伤害乡亲的一帮匪徒,这可是帝尧的老家的乡亲啊,此事若是让帝尧知晓必令他悲痛欲绝的。所以,后羿此时必要除暴安良,将眼前这帮草菅人命的匪徒严惩不怠。
“哦!原来你就是声名远播的羿大将军,吾乃奥托斯特,认识一下。”原本对着后羿几欲剑拔弩张的奥托斯特,竟是在闻听了对方的身份之后,将利剑收鞘,对着后羿行拱手礼。
“你可知我后羿从未骂人愚蠢,却想骂你愚蠢么?”原本背负伤兵的后羿,在将伤兵托付给手下之后,此时的他转身露出两抹狠厉的眼神望着眼前露出两道狠戾眼神的匪首.....
雷泽荷山的山脚下,原本停留在高山之上冰火相持的两队人马如今在暴雪的肆虐下,纷纷向着山下撤去。
“嗯?为什么?”早已身骑战马快速撤离到山脚下的极北教廷雇佣兵,望着此时才将撤到荷山山脚下的“尧都远征军”的羿大将军,顿感困惑不已。
“呵呵~”后羿在听到极北教廷雇佣兵卫队的队长奥托斯特充满疑惑的询问之后,右边的嘴角微微上扬,随即和身后的几名士兵不约而同地指着奥托斯特捧腹大笑起来。
“因为,我说的是一个梗,一个被尧民玩坏了的梗。我说这个梗的目的是想告诉你,你不是人啊!”已经带领队员撤到山脚下的队长后羿,望着眼前充满疑惑的奥托斯特,一本正经地回道。
奥托斯特听到后羿他那满是轻蔑的话之后,竟是在电光火石间将原本已经收鞘的利剑迅猛地拔出对着后羿的眉心猛地刺去,“放肆!你一个将死之人,竟敢取笑于我?!”
话音未落,竟是有一团炙热烈火自他的剑尖发出并向前窜去,后羿猝不及防,尚未来得及闪避,仅是微微侧身,终是被红色长剑发出的炙热烈火灼烧了眉心。
“将军~”后羿身后的几名士兵见状,心中担忧。
“无妨,我身为一名纯爷们,这点小伤,何足挂齿!”后羿才将说完话,竟是在电光火石间迅速地从箭篓里取出一支三棱弓箭搭在蛟龙弓上,将箭尖对准百步之遥外奥托斯特的眉心,左手竭尽拉紧弓弦,伴随着一道龙鸣,一支直径三点六零毫米的三棱弓箭,似若雷霆万钧之势又似如深海蛟龙一般以一种勇往直前、无可匹敌之姿刹那间刺穿了它的猎物奥托斯特的脖颈。
一股热血从奥托斯特的脖颈处汩汩流淌,此时的他似是身患肌无力的患者一般,竟是连缰绳都牵不住,瘫软的身子像极了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从战马上翻倒在了盖满霜雪的地面。
无论是尧都的士兵还是极北教廷的雇佣兵,他们皆是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幕,着实震惊不已,尧都远征军震惊于后羿的果决,极北教廷雇佣兵震惊于后羿的凶猛。
后羿为何这般果决?只因他猛然间想起了一个被尧民盛传的梗,“反派死于多话!”原本维护正义的自己竟是无意间变成了反派,他猛然间意识到了自己的过错。
“队长~”极北教廷的几名雇佣兵眼见他们的队长奥托斯特倒在冰冷的血泊中,顿感群龙无首。几人见队长对他们的呼喊毫无反应,当即拽紧了战马的缰绳。
战马嘶鸣,似有万马奔腾之形,剑光冷冽,似有千军不败之势。
就在后羿即将被极北教廷雇佣兵劈杀的千钧一发之际,茫茫无边的雪山之上,竟是有万朵桃花纷飞舞,嗖~一道惊虹般的锐芒自一道翩若惊鸿影显现之际刹那间裹挟着凛冽的寒风划破了寂寥的长空。
漫天飞舞的雪花遮掩了她的身姿,他看不清她的容颜,却是在朦朦胧胧的雪域里瞥见了她那曼妙的身姿。
她像极了画中人,只可远观,却又被画师出神入化的画技赋予了盎然生机,可以近赏。
他知道,那只娇小纤细的一定是她的玉手,那座尖锐的小山峰一定是她的琼鼻,那身凌空飞舞的一定是她的长裙,那两座巍峨的高山一定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