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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碟仙”顾名思义,它就是用碟子来占卜的一种灵异游戏。它是由中国古代“扶乩”技术逐渐简化演变而成。
在历史的演变中,古人用碟子取代簸箕木笔,用字盘取代沙盘,扶乩就被简化发展为今天的请碟仙。
但这个游戏带有一定得危险性,普通人中难免会出现一两个“灵性”极高或者非常敏感的人,如果碟仙游戏参与者有这些人,很可能参与者会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我皱着眉头对安冰雅说:“你要跟谁一起玩?”
她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怎么啦?很多人都玩过的,而且很好玩哎。”
我再次重申了一下问题,严肃的说:“谁要组织这个游戏?”
“我们系的一个留学生啊,他发明了一个幽灵探测仪,并且邀请我们玩碟仙,然后他用幽灵探测仪把碟仙给记录下来。反正我听他说的很有意思唉。”
我问道:“你们准备怎么玩?”
她眨了眨眼睛说:“我们已经找好了一间废弃的库房,约好今晚十一点半开玩,如果你们俩也来的话就正好六个人了。”
我回道:“不去,你也别去,你告诉他们不要玩这个游戏。”
她有些奇怪的看着我:“为什么呀?我们都已经约好了,哪能我说取消就取消啊?”
我了解这丫头的脾气,在她眼里今晚要玩的这个碟仙游戏,可能只是个刺激又很好玩的游戏。但她不知道这所学校明着风平浪静,暗里却早已暗藏着波涛汹涌。
我知道说服她是基本不可能了,一个想法便在我脑子里快速转动起来。
我决定先吓唬她一下,我说:“我没兴趣玩这个,你们玩的时候小心点吧,别出现什么你们不能理解的情况。”
听完,她冲笑了下:“你还想吓唬我啊?我要是害怕一开始我就不参加了。你不去算了。”她把目光又转向峰子说:“刘哲峰你去么?”
峰子被安冰雅这么突然一问,明显愣了一下。急忙看向我说:“我啊,这个……我是跟他混的,这得看他了。”
安冰雅失望的一摇头,说:“看来你俩都不去了。”
峰子一看她有些不高兴,顿时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我心想:唉?这小子怎么搞的?”
我对安冰雅道:“对了,你是怎么认识王鹤宁的?”
她回道:“他啊,他是想入学生会,每次给我打电话都是论小时算的,净问一些不着边际的小问题。”
我笑了下说:“那你觉得他怎么样啊?”
她嘬着筷子想了一下说:“听你这意思,好像是要给我介绍对象啊?”
我看着她笑而不语,她眨了眨眼睛说:“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那种魁梧而且有肌肉的男人,这样我会很有安全感。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啊,你说的那个王鹤宁,跟小柴鸡似的,我才不要呢。”
我听她形容鹤宁是小柴鸡,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但听她到说肌肉男,肌肉男……
我张着大嘴愣了一下,难道!我猛地把头转向峰子,只见他正在用食指在他那满是肌肉的胳膊上滑来滑去。
我再看向安冰雅,只见她一脸欣赏的样子。我发现我坐在他俩中间真是太不应该了!顿时我叫了声:“服务员!洗手间在哪!”
回到宿舍后,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几台正在充电的笔记本。
我俩各自躺在铺上,我叹了口气说:“看来鹤宁是一点戏也没有咯。”
谁知他却没回话,我扭头看向他,只见他正在快速的按着手机键盘,看他那一脸的投入,不用猜我也知道他在跟谁发短信。
我哼着小歌等他发完,他对我说:“冰雅又叫咱去玩碟仙呢,去不?”
我回道:“当然要去!但咱不能明着跟他们一起去,那样万一出了事我们将无法施展,咱到时候偷偷的去。”
峰子说:“嗯,那我就回短信说我们不去了啊。”
我“嗯”了一声,起身打开柜子。
由于她们玩的这个游戏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我俩趁下午宿舍没人,把器具都给准备充足。一下午我画了足够的多种符咒,带上了必不可少的桃木剑。
深夜,我慢慢坐起来,扫视了一眼早已睡熟的舍友,对峰子轻声道:“我们出发。”
在鹤宁那超大呼噜声中,我俩悄然无息的背着法器袋溜出了宿舍。
此时的校园非常寂静,十分钟后我们找到了那间废弃的库房,我老远的就看到库房门口有几个手电光在闪烁。
我和峰子悄悄的从侧路抄了上去,绕到了这间库房的背面。
到了之后我发现库房的背面是一堵围墙,外面有几颗高出围墙好多的大树,茂密的树叶被夜晚的凉风吹的摇曳作响。
今晚的月亮很圆,但并不明亮,好像有一层薄雾笼罩着它。看到这堵墙和大树,我想起了师父所说的小树林。我不由得暗加了把小心。
我把法器袋递给峰子,点着脚悄悄的探出头看库房前面的情况。
只见一个黄头发身材高大的外国人,正在调试着放在地上的一个机器。我想这个就是安冰雅说的那个英国留学生了。
那个留学生用生硬的汉语对身边两人说:“麻烦你,帮我照一下探测仪器的下方。”
手电照去,只见机器下面有一个貌似是排风扇的东西在不停的转着,两边还亮着一红一绿两个小灯。
我正在仔细的看着,就听到峰子小声的叫我:“喂,过来。”
我扭头看向峰子,只见他此时正踩在一块大石头上向我招手。
我小心的摸过去,轻声问:“你站那么高干嘛?”
他把手向我伸了出来,回道:“你上来就知道了。”
我借他的力也登上了大石头。踩在大石头上后,我就发现原来墙面上有两个拳头大小的洞,可能是原来穿电线的地方,现在正好可以看到库房里面的情况。
我透过洞向里面看去,只见里面放着一个大桌子,桌子上摆着几只蜡烛。库房被蜡烛照的忽暗忽亮,而桌子旁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正是安冰雅。
下午安冰雅曾说过:如果我和峰子加入游戏,那将会有六个人,也就是说待会他们应该是四个人玩。但现在在这屋里只站着包括安冰雅在内的三个女孩,还有一个人呢?
我正在找另一个人,突然一个手电闪进了门内,我和峰子下意识的迅速俯下身子,等我重新站直身子向里望去时,只见里面的人正在谈话。
刚进来的这男生对三位女生说:“罗伯特差不多快调好了,我们各自坐好准备开始游戏吧。”
安冰雅说:“罗伯特能把那么大个机器玩得转吗?那机器上有那么多按钮。”
那小伙子回道:“外面还有李帅帮他呢,我们专心玩好游戏就行。”
说完,他们四个齐身从四周堆积的杂物中开始了翻找,不一会冰雅从杂乱的废弃物中扯出了一个破旧的凳子。她用力的拍了拍,发现勉强还能坐,就拿出纸巾仔细的擦拭了一番。
不一会,他们分别都找了一个能当座的东西,四个人分别整齐的坐在了方桌的东南西北四个角上。
看到这,我心里骂了声:“该死!”他们竟然敢三女一男玩碟仙!看来他们对这个游戏一点也不了解。
他们四人中有三名女性,这无疑是严重的阴盛阳衰,在这么偏重阴气的条件下,玩这种游戏不是找刺激吗!
但我现在还不能暴露自己,只能生气的看着他们。我拉了峰子一把,我俩同时蹲下了身子,我轻声对他说:“他们这个玩法,绝对得出事!待会说不定把什么小鬼给招出来,咱得做好准……”
我说到这,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猛的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那一片杂草地,此时风把杂草吹的东倒西歪,我仔细的扫视了一下那片杂草。
峰子小声问我:“怎么了?”
我轻皱眉头说:“刚才我感觉有人盯着我们,在偷听我们说话!”
峰子扭头向我身后看了一眼,说:“不会吧?谁会大半夜的跟踪我们?”
我看了峰子一眼,小心的跳下石头,慢慢探出头向库房前面看去。只见那个老外还在那台机器旁,他身后的那个打手电的也在。我看到他俩后,难道是我感觉错了?
这时,那老外对屋内喊了一声:“我启动机器了,你们可以开始了!”
听到他说开始,我赶紧跳回石头上,和峰子透过墙洞向屋内看去。
只见他们四人吹灭两根蜡烛,顿时桌子上只剩下一个微弱的火光,整个库房内也随之变暗。
我看着他们更加模糊了的脸,眉头也随之皱紧。
他们相视了一眼,便同时伸出食指轻轻的向那个反扣在桌子上的白色小碟子按去,碟子下是一张占满桌子的大纸,上面画着许多与碟子同样大小的圆圈。
我隐约可以看到好多圆圈内写着1-9的数字,还有几个圆圈中写的是“是”“否”其中之一的单字。
那个小伙子首先开口:“碟仙请出来。”安冰雅看了那男生一眼,也随着重复了一句:“碟仙请出来。”然后剩下的两人也依次重复这句话。
我知道这是游戏的前奏,这个过程需要等,所以我小心的看着方桌上的变化。
就这样盯了五分钟后,安冰雅小声说:“碟子怎么还不动啊?”
坐在安冰雅对面的那个小伙子轻声回道:“咱千万不能着急,不要再说话了。”
安冰雅微微点了下头,深吸了一口气便又看向碟子。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此时他们四个人的呼吸都有些喘,同时我看到安冰雅的脸上已经有了汗珠。
突然,被四根食指按着的小碟子向右动了一下。
这突然的一下,吓的安冰雅猛地把手缩回,一脸惊恐的瞪着桌子上的小碟子。
我不禁大跌眼镜。想起她中午吃饭时说的话,我还以为她的胆子多大呢。
这时,那个小伙子忙对安冰雅说:“碟仙已经请出来了!你快把手指按到碟子上。”
安冰雅急忙又把手指按回碟子上。
那小伙子松了口气说:“现在我们可以提问碟仙了,谁先来?”
坐在东面的那个女生说:“我先来吧。”
那小伙子点了下头说:“说话的时候语气一定要平和。”
那女孩抿了下嘴唇,对着碟子道:“我想知道我能不能拿到这个学期的奖学金。”
还真实在,开口就是钱。
她的话音刚落,只见碟子抖了两下又开始移动,那个女孩欣奇的看着碟子慢慢的在四根手指按着下,移动到了另一个圆圈。
碟子移动到了写着“否”的圆圈便停了下来,只见那女孩顿时一脸的失望,她“吧嗒”了下嘴又问道:“那我将来能考上研究生吗?”
碟子又开始了移动,在向一旁写有“是”的圈内缓缓滑行。
这一下我看出了其中的猫腻,安冰雅和那两位女孩的手臂都是完全放松状态,而那小子的手臂却在微微发着抖,虽然幅度很小,但仍逃不过我的眼睛。
只见碟子移动到了“是”那一个圈内便停止不动了。那女孩顿时高兴的不得了,笑着说:“太好了!”
我的嘴角也微微挑了起来,原来这小子在玩虚招,忽悠这三个傻丫头。
因为如果照这么玩下去,游戏的进程便快了许多,顶多是这小子骗骗她们几个,玩完就该回去了。
但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铃铛声突然从库房前面传来,他们四个也都是一愣,纷纷转头向门外看去。
我顾不得动静的大小了,猛地的跳下了石头,探出头向库房前看去,只见那台那机器的排风扇前竟挂了一个风铃!
“妈的!”我忍不住骂了一声,真怀疑这个二【逼】老外是不是故意的。
老外对身边的那人说:“这是我从图书馆里查到的最后一个方法了,如果这样还不行,那我们捕捉幽灵的行动便失败了。”
我转身快速登回了石头上,峰子问我:“刚才的风铃声是怎么回事?”我掏出一张金刚破煞符回道:“是那个蠢老外,这下可真有的玩了!”
我话刚说完,只见那桌上的碟子突然停顿了一下,随即开始有规律的抖动。而那个小伙的脸色一下就白了,因为我看到他的胳膊现在也呈完全放松状态!
同时门外传来了一声生硬的汉语:“太好了,仪器有反应了!”
我还来不及骂这个傻老外,峰子突然用天蓬尺捅了我一下,轻声喝到:“看上面!”
我急忙向屋顶看去,在幽幽的烛光照耀下,我看见库房屋顶隐约爬着一个东西,我定睛一看,虽然做好了准备,但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一个一身白毛的东西,四肢倒着抓在房顶上,脑袋却转过一百八十度的弯,它的脸直冲向下面围桌而坐的三女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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