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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冷雨夜,惨绿愁红,夜十点,秋雨阵阵。
某中石化加油站。
一辆省政府领导的红旗轿车进入了加油站。
一个浑身正气,目光如鹰的中年男子走下了车,来到一个蹲在地上打盹,一只手迷迷糊糊正在擦拭着鼻涕,另一只手抓着黑屏手机的青年男子面前。
“逆子。”中年男子看到刘守不争气的样子,气的吼道。
“爸,你来了,快付钱回家,冻死我了。”刘守醒了,看到中年男子嬉皮笑脸的答道。
“我当初怎么没把你扔在墙上摔死!”刘震生气的说道。
“嘻嘻,拉我一下,我腿麻了。”刘守依旧是嬉皮笑脸的。
“自己爬上车。”刘震付了车钱,头都不回的上了车。
许久,一名司机下车,将脚麻的刘守带上了车。
车上父子二人久久无言。
刘震阴郁着脸,刘守面色有些黯然。
半路。
刘守喊了句停车,独自一人下车,步行走回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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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你,和尚的早课,公司的早操,额外增加了狗男女的恩爱!
开会。
会议一开始。
陈年,甄汹起身,对着刘守。
一鞠躬!
“对不起。”两人真诚的道歉。
他们把刘守压在那里,回公司取钱了,然后他们忘了刘守。
“干啥子嘛,没事的啦,我爹昨天接我了,请我吃了大餐。
该感谢的是我,对亏了你们,我市局领导的父亲百忙中接我,给我送钱送饭送温暖。
嘿嘿,感动中国,感谢有你们,我才能见到我父亲。”
刘守也起身笑嘻嘻的还了一礼。
陈年甄汹依旧不好意思。
陈年心虚的说道:“兄弟,这个月你奖金加3000。”
甄汹心虚的说道:“对不起X2。”
正式开会。
陈年打开了昨天柳儒毅录制的敷衍粉丝的小视频。
800万赞,50万评论。
战绩一般。
打开评论。
评论一号:到二仙桥要走成华大道。
评论二号:木的办法,妞太多了。
评论三号:我会腰马合一。
评论四号:十块。成交!
评论五号:阿姨有钱,你再不联系阿姨,阿姨就走了。
评论七号:评论六号让你们吃了吗?
评论八号:六号打黄色小广告,被封了。
评论十号:九号也消失了。
庆鱼年众人一阵无语。
这些评论都什么跟什么啊?
柳儒毅账号现在貌似不是一个个人账号了,而是一个公众号了。
陈年双指交叉,看着会议桌上的文件夹,又看了看四匹狼,张口说道:
“最近陶紫,甄大姐,宁瑶,刘守,甄汹都初显锋芒了,剩下的还有几人,接下来....”
在陈年还未说下去的时候,法盲老和尚突然插嘴说道:
“阿弥陀佛,陈老板,该轮到我了!”
“弘扬民族文化责任重大,不可耽搁!”
“不然还我药材!”
陈年一听法盲着蛮横的做法,顿时恼怒,拍了一下桌子,愤怒的说道:
“法盲大师说的对,片刻不能耽误,就你......师侄了!可否?”
法盲一听,讥笑一声。
“算你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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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秋雨一场寒,岁月无声隙耳边。
昨夜绵绵的秋雨,使得山中的地面上大大小小的水洼里积满了水,溢出的缓缓地流向大沟小渠梳洗着青山、滋润着大地,只是苦了白云深处的人家。
蓦然回首,秋天已悄然渐远。
山水间,人们品尝着这一季的苍凉,不曾终错过落叶纷飞的忧伤,错过长河落日的悲壮,错过古道斜阳的凄然。
踏着秋风,陈年就带领着庆鱼年众人跋山涉水的抵达了目的地,正在又又又又一次忙碌的拍摄着小和尚的微播段子。
与陈年相伴的还有正好住在附近的钟意师徒二人。
此处今日正好赶上枫叶林渐落,景色甚是迷人。
在游客们欣赏美景的同时,陈年又一次一声令下。
“预备,action!”
在瀑布下一高一低的两个岩石之上,一个身穿青布僧衣的小和尚扎着马步,双手提着木桶,木桶中装有半桶清泉伫立在较低的岩石之上。
“师傅,我坚持不住啦。”小和尚满头汗水高呼道。
“那就休息,看为师的。”
只见一道身影从岩石背面一跃而上,随后一个身穿袈裟,头戴地藏帽,踏着戏曲的八字台步的法盲夺步画圆而走。
只见那法盲手持一根,迷你禅杖,上面用一块油布包裹着。
只见那法盲左手掏出着一瓶昨夜剩下的55度红星二锅头。
嘴上唱着:
“哇呀呀呀呀!看我红龙喷。”
说罢以后,油布无火自燃。
“噗”“轰”
“噗”“轰”
在没有太阳的阴凉山背处,火光冲天而起。
路过众人先是被惊得一愣,随后拍手连连叫好。
“卡,卡,卡”
陈年气的差点将机器摔了,然后与法盲大战100回合。
“你干什么?法盲老秃驴,我受够你了!”
“刚刚是脚踩鸡蛋。”
“然后又来徒手碎石。”
“再三劝你,好不容易快成功了,你末了又来个川普变脸。”
“现在倒好了,火龙喷都出来了。”
“你说!你想干啥子!你想干啥子!你到底想干啥子!”
陈年气的七窍生烟,愤怒的咆哮着。
法盲嘿嘿一笑,目光有意无意的偷偷瞄向秋姨。
陈年一阵头痛,无奈之下宣布了解散,休息一会。
随后忘掉烦恼的陈年屁颠屁颠的跑到钟意师徒二人身边。
“姨,意意,来吃点干果。”
说罢,陈年从兜里掏出从陶紫那里抢过来的干果递了过去。
钟意伸手拿过几个,而秋姨却无动于衷。
陈年先是一愣,随即从兜里掏出一张白纸。
狗腿的剥起皮来。
“姨,今天怎么有空出来遛遛弯呢?”陈年献媚递上几枚果仁。
“呵呵,要不是意意想你这小子,拉着我出来。你觉得我回来这里?”
秋姨接过果仁,轻轻一撮,去掉了薄皮,拿起一颗吃了起来。
“嘻嘻,还是意意心疼我。”
这就是脸皮厚的好处。
“此情此景,有什么好的诗词吗?”秋姨看着落片片红叶缓缓下落,淡淡地说道。
“别人问,没有,姨问管够。”
陈年说罢望了望山中景色,吟道:
山行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怎样?姨?”
不要脸的文抄公再现。
“嗯,应景,继续。”
随即陈年又望了望景色,心中一惊“卧槽....没了应景的句子了。怎么办?”
“嗯?”
听到质疑的声音,陈年灵机一动: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春。”
“嗯?”
“姨,昨天喝多了,脑子有点昏。要不咱回头再吟?”
“哦。”秋姨淡淡的哦了一声,声音中略带一丝失望。
听到未来岳母失望的声音,陈年想起了一首诗词。
“姨,别气,前段我重阳佳节偶得一首,您品下。”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秋姨听罢,愣愣发呆,久久无言。
看到秋姨的反应,陈年嘿嘿一笑,这诗专治你这种深闺寂寞的独居妇人。
随后趁着秋姨发愣,陈年果断拉着钟意跑出众人视线之外。
牵着钟意的小手,陈年不禁揉了又揉,捏了又捏。
在一处无人的山间小道,陈年握着钟意的小手,直溜溜的望着钟意说道:
“我这几日忙,没联系你,所以不要抱怨,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