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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之后,非云烟觉得这么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容他们睡觉,自己就在不远处来回徘徊着,“这不就是典型的红颜祸水吗?你有毯子游坦之好歹也算是名门之后,竟然最后也捞了这样的下场。你可知道,刚开始我还以为金庸先生要把你写成第三主角了,因为你的故事实在是比那个全靠运气的虚竹的故事精彩,还是没想到后来金庸先生锋笔一转,你就成了反面人物了,而且还是这样一个人见人憎、鬼见鬼恨的模样。”
非云烟这个人,记性特别好,常常只要几遍就能把一些内容记得滚瓜烂熟——要不然,他十几年的书就白念了。在那个只需要死记硬背就能拿高分的年代,有自己的想法真不是啥好事。他深刻地知道,那个机遇差点成了主角的机遇的游坦之为那个刁蛮任性的阿紫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我也来休息休息一下!等休息完了,我还得想方设法地找到雨燕姐呀?”非云烟闭上眼睛就在萧峰的身边坐下,揉了揉几下自己疲倦而朦胧的眼睛——睡着了。
黄昏是夜晚时候的黎明,黎明是黑暗结束前的黄昏——人间若是有懂得这样道理的人儿主持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剪不断、理还乱的爱恨离愁了。山谷里,微风阵阵,吹得四周一眼望不到边的树枝摇曳多姿,或者是群魔乱舞,它要把世间最美的姿态留给最懂得的人。丛林里偶尔路过的那些飞禽走兽,为这幅欲说难尽的青春故事图点缀得多彩多姿。
这世间有那些愿意为了感性、为了感情唱尽人间所有疾苦都不后悔的至情至性之人,也有人一遇到挫折、阻碍就轻易地胡乱放弃,不允许他人丝毫对不住自己的极端利己主义者,都是上辈子灵魂有残缺的人。
那一夜,非云烟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所以没办法深度睡眠,只是在刚要鸡叫的时候眯了一小活儿,就见到阿朱醒了过来,开始为他的萧大哥准备早午餐。只是她有点心绪不宁:自己因为全死透了,复活过来所以需要8个时辰的睡眠补充自己的能量,萧大哥受了我的气息,不知道他需要睡多长时间?
虽然阿朱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但情况却比她想得好得多,因为萧峰只是睡了三个半时辰就醒了过来,还不断地喊着饿。
“阿朱,你知道吗,我的结义兄弟段誉是段延庆的儿子,而不是你父亲段正淳的孩子!”萧峰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我只知道他后来还是登上大宝,成为你们大理国的皇帝,至于以后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我想等我伤恢复了以后就去找他。”
“这件事,我也是知道了的,只要他段誉是我们段家的骨血,是谁的儿子又有什么关系!大理国不需要秦皇汉武那样雄心勃勃的君王,谁能为大理国国民带去太平谁就可以当大理国的皇帝,我是没有任何意见的。大理国虽然弱小,无论是经济文化军事政治都比不上大宋、大辽等大国,可是有一点却已经走到了他们的前途了——大理国不只是想当皇帝的有机会,而不想当皇帝的时候也是可以和平退出,禅让的!你看那些所谓的大国,只要当上皇帝,大多都得干到死,不人性吧?”别看阿朱只是一个女流之辈,一些连某些男豪杰都看不透、想不穿的事情在她这儿都是很通透的。
“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见识,真是不简单呀!莫非你是有意要跟我那段兄弟争夺大理国的统治权才做的这么些冲锋的准备吗?”这时候的非云烟也行过来——别看他睡得早,可是起的也早,每天大概也只能睡到三四个时辰吧,伸了伸手,打了打哈欠,转身一滚就听到萧峰说道。
“不,不,我对那什么大理国皇帝的宝座没有任何兴趣的,我所知道的只不过都是在服饰慕容公子的时候耳濡目染的——你是无法想象的,慕容复对权力的追求,对恢复大燕国昔日的荣光机会有着偏执的追求。你只要去慕容家稍微有点深度的地方你就能感受到这世界上真有一种东西能让你上穷碧落下黄泉,那就是权力。”阿朱从火堆上方的大铁锅里盛了一碗兔肉汤递给了,然后也给自己盛了一碗边吃边说道,“虽然历史上出过武则天,可那时候大唐的民风本来就很开放,可是若要是放在今天,再出一个牝鸡司晨的事情,天下人的挞伐会并肩接踵而来。我一个小小的丫头,哪有那样的本事要跟整个天下为敌呀!”
“对了,那个当年跟我并称‘北乔峰,南慕容’的慕容复现在不知道到哪儿混去了,上次中原武林人士一起去救我的时候,没有看到他,他是对我有意见呢,还是已经放弃了他拉拢人心以待时变的富国大致呢?”萧峰虽然并不在意慕容复对自己有无敌意,但是对潜在的敌人越是了解,自己才是越安全呀!
“我们这些从小此后慕容公子的小丫头也不了解这个人呀,他为了兴复他那几百年前的祖业,那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呀:他爹有事没事创造事情都要挑起天下纷争,而他青出于蓝,先是抛弃深爱自己的表妹王语嫣而去西夏应选驸马,然后又对王语嫣与段誉下黑手,最可怕的是,他为了逼段正淳就范、做段延庆的义子,杀了爹爹四五个相好的,连我娘甚至他慕容复的姑妈都未能幸免。之后,你跟三弟、二弟不时见到他已经疯了吗?从此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他好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似的,就连还施水阁都被付之一炬了。”阿朱没有跟非云烟通灵,所以她是看不到他的,所以当她再给萧峰盛第二碗兔肉的时候,直接从非云烟身上穿透而出。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疯了,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已经疯了,我真心地希望他这个人已经放弃了心中的执念,不要再唯恐天下不乱了。”在外人面前萧峰是很在乎自己的形象的,可是在阿朱面前就没了那些多余的矜持,一连吃了四五碗兔肉,凭着自身的体质,加上龟堃大法的调养,身体恢复速度是非常快。非云烟从他偶尔瞥向自己的目光中暗暗心惊:他应该是能感觉得到我的可是却非要加装感受不到我,这个萧峰绝不只是那种有勇无谋的人,搞不好他是要等一切都确定下来,再向我发难。我不能让他的这种敌意持续下去,的先跟他沟通沟通呀!不然,万一因为误会,在阴沟里翻了船,那就得不偿失了。
“萧大侠,你不要误会,我虽然是徘徊在你身边的鬼混,可是我完全没有恶意,我只是对你的英雄事迹比较感兴趣!”非云烟悄悄地将自己的声音传进了吃饱喝足了而站起来伸个懒腰的萧峰的脑海中。“他果然能感受到我!”面对非云烟突然传过来的声音,萧峰脸上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只是很随意地停了下来,让后看了看阿朱一眼,非云烟就此确定萧峰的确是能感受到他的,“再下也许是年少无知,但也是懂得朋友妻不可欺的,冒犯了萧大侠你,怎么还敢冒犯你的夫人呢?”
“阿朱,萧大哥有点事情想出去走一走,待会儿就回来!”萧峰可能是觉得这种事情最好还是不要不要让阿朱知道的好,毕竟撞鬼可不是什么好的经历,于是就随便找了个理由出了洞口。
“萧大哥,我的龟堃大法还没有练到极致,所以每天犯困还是会继续的,你可千万不要在外面待太长的时间,万一在外面犯困睡着了正好又碰上我犯困,身体丢在外面不安全,万一被什么豺狼虎豹叼走吃了,那就大大的不妙了。”阿朱知道萧峰这人什么都不怕,就是怕被人限制自己的自由,所以就没有阻止他出去游荡,但必要的提醒还是必须的。
“你是什么鬼?”一到没有阿朱的地方,萧峰就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非云烟觉得以萧峰这样的大英雄大豪杰往往是那种以心换心的人——也就是你对他有多真,他就对你有多真,要想获得这样人的信赖,最好的办法就是开诚布公,将自己能说出来的都说出来,实在不能说的藏着掖着也没关系,因为偶尔无关大雅的欺骗大多数人都干过,也都能理解……
“我打算养好了伤之后就去找我那两位结拜兄弟了。”从外边走进洞里的萧峰见阿朱还没有睡觉,就想把自己的接下来的打算全告诉她,“我们总不能一辈子都住在这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吧!就算我们自己能耐得住这样的清寒,我们以后会有的孩子呢,,我们总不能指望他也跟我们一样与世隔绝吧?”
“萧大哥,这种事情你拿主意就好了,而且就算你不提,我也会这样说的。只不过你打算先去找谁呢:段誉还是虚竹?”阿朱这个时候有点迷迷糊糊了,只不过她自己控制得自己好辛苦,见萧峰回来了,问出这句话之后就陷入了深睡之中。
8个时辰过去以后,就连萧峰都已经睡了一觉之后,终于在一个时间段里两人都是清醒的了。
“萧大哥,其实咱们两都是已经死去了的人了,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骚扰跟麻烦,我看如果我们还要再次闯入江湖的话,最好换一个身份——以我鬼神莫测的易容术要骗过一般芸芸众生那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已。”萧峰本打算将自己跟非云烟商量好的计策告诉她,没想到居然如此得心有灵犀,阿朱反而抢在他前面说了出来:“大理国最新的国主如果不是我结义兄弟段誉的话,那个位置给我这个看似娇小青嫩实际上很有主见的媳妇也不是不可以哦!”
“正合我意!”萧峰连忙牵起阿朱的手说道,“我刚才在外面想好了,以后你就叫做李师师,而我就叫宋江,等我的伤一好我们就去找我那两个好兄弟,以后就过那种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逍遥自在的日子吧!”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得解决,那就是雁门关这儿离西夏跟大理都很遥远,我们这一路上肯定要花不少的钱用来吃喝、住店,可是我现在已经只有几两的碎银子了,咱们靠什么达到那儿呀?”一分钱难死英雄汉,那是常有的事情,如今的萧峰与阿朱两人就是这样的境地。只不过,没过一会儿,萧峰紧锁的眉头就送了下来——路费的钱解决了,因为……
原来是非云烟给的,而且是好几百两,而非云烟为何有宋代的钱币呢,那就跟跟他自己最后殒命的地方说起了。非云烟是在一家博物馆中被三个抢劫犯打死的,而与此同时,子弹也引起了那钱币博物馆里的一些各个朝代的纸质货币或者银票的燃烧,而对于此时非云烟他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那些掺杂着很多交子的银票了。。所谓交子是中国最早的纸币。宋、金纸币名称之一。北宋初年,四川用铁钱,体重值小,1000个大钱重25斤,买1匹绢需90斤到上百斤的铁钱。流通不便。于是,商人发行一种纸币,名为交子,代替铁钱流通。兑现时每贯须扣除30钱。成都16户富商为印造发行并经营铜钱与交子的兑换业务而开设交子铺,开民间金融之先声。他们每岁在丝蚕米麦将熟之时,用同一色纸印造交子。
“你这些钱跟银票都是哪儿来的呀?”阿朱有时候其实也挺令人烦的,特别喜欢刨根究底,把什么事情都要搞的清清楚楚,要是以非云烟的脾气早就火冒三丈了,可是她的萧大哥却很不介意地说道:“这是我的一另外的一个哥们赞助的,也可以说是我萧某人凭本事挣来的,反正绝对不是来路不正的就是了。你想想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堂堂的丐帮帮主,是乞丐的头子,实在混不下去了又不能仗势欺人的话,我还可以去卖艺,我一身的本事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垂涎呢?”
非云烟这时候也是心里凉凉的:老子他妈的连棺材里带来的钱都赞助了你,也成不了你的the?other,而只是一个another。我也是脑子秀逗了,作为曾经大宋第一大帮的头头就算不去坑蒙拐骗偷抢依然有的是办法让自己活得体体面面的。我好心要赞助他,别搞得最后他不但对我没有丝毫的感激之情,反而延误憎恨我,那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你要知道,这世界上多少英雄豪杰,不怕千难万险,不怕刀上火海,就怕有些仗着对自己有几分恩德就要让给自己掏心掏肺甚至把命给TA的苛求呀!别让我这好心真成了驴肝肺呀!
又过了几个月,萧峰的伤势已经渐渐的复原了,而且很有可能还因为萧峰自身内力的雄厚,他每天要睡的时间也是越来越短,已经跟一个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了。他们立即动身朝四川、云南的方向出发了。
北宋这个朝代,在中国的历史是一朵奇葩,因为它的文化、财富在当时候都算得上是富甲一方的,可是由于长期执行的重文轻武的政策造成整个宋朝时代成为中国历史上武力最弱的朝代之一,他所经历过的帝王文化水平甚至艺术才能数一数二,可是治国安排的能力却不能让任何人苟同。他的北方先后有辽、金、蒙古的威胁,西南又有西夏谁在他的卧榻之侧、南方更有大理等小国家林立,所以笔者个人认为,北宋以及南宋是没有资格说他自己是当时的中国的。准确地来说,他只是那个时候地方割据的一个汉人的地方政权而已。
自从耶律洪基从雁门关退去之后,大宋已经享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安宁了,可是这时候的安宁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大辽的统治者过上了北宋皇帝一样的骄奢淫逸的生活之后也没有了耶律阿保机等祖辈的进取心了,因而很满足于北宋对自己的卑躬屈膝了,可是欺负人欺负惯了的大辽有重复了当年那些欺负自己的敌人的错误欺负起了女真人,搞得完颜阿古达骑兵反辽。一时之间,那些年搞得北宋不得安宁的大辽反而有了先于北宋大厦将倾得摇摇欲坠的样子。大金国见此时机一到,派人联络北宋,商定南北夹击,共同灭辽,大宋众多文臣武将都极力怂恿皇帝答应与金国结盟的事情。
“萧大哥,大宋要跟大金联合夹击你的族人了,你听到这个消息了吗?”阿朱跟萧峰两人一路上走走停停,终于就快到北宋都成开封时了,无意中听到了这个消息,阿朱这个生长在大宋的大理人其实骨子里更多的还是对大宋的关心。
“我希望这个消息不是真的!”萧峰是生长在北宋的契丹人,他心里对这两个地方都有很深厚的感情的,“因为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话,也就意味着大宋与大辽都得完蛋了!”而此时正附在萧峰身上的非云烟吃了一惊:看来能领到丐帮的人有的不管是讲义气这样的性格,还有着迥异于常人的敏锐的观察力呀!
“你要说,大宋与大金南北夹击,大辽会灭亡的话,还可以理解,可是你为什么说大宋也会灭亡呢?”阿朱问的这个问题也是此时非云烟心里的一个困惑——历史的真相是大辽灭亡不久之后北宋也被灭了,可是那个时代中居然有人早就预料到了,他究竟是凭什么得出这样的结论呢,于是非云烟竖起了自己的耳朵听了起来。
“我当年之所以在位居南院大王手握大辽重兵的时候执意不听耶律洪基的命令南征,不仅是因为我不想在大宋跟大辽之间造成太多的杀戮,更重要的是我从大辽的军队中闻到了大宋军队中一样的腐败气息,争权夺利的、敛财的太多太多,以至于军心早就散了,那种状况原本可以改变,其料高层更加腐败……那样的军队、那样的领导怎么可能打得过哀兵必胜的女真人。我本想想就此事跟耶律大哥反应反应,可是没想到他却因为我不肯带兵南征对我起了猜忌,甚至要将我除之而后快。”此时的萧峰满眼的泪花,一副有国难投的悲哀,“假如大辽的军队要是还跟先祖耶律阿保机时候一样的能征善战的话,我萧峰就算是有天打大的本事也做不到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呀?”
“连这样腐朽的军队都打不过的大宋军队,又怎能在大辽灭亡之后独挡女真人的兵锋呀?”非云烟对萧峰的佩服之情更甚,也就更有耐心听他说下去了,“如今的大辽已经威胁不到大宋了,如果让他存在下去,他至少可以为大宋抵挡一阵子女真人的进攻,成为北部的一道屏障。而一旦跟女真人合力夹击大辽,大辽一定会速亡,大宋能不能从中收复多少失地不说,以后就要直接面临金兵的兵锋不说,还有可能让金国从战争中窥视到大宋军力的状况——多大些生长也就罢了,可是要是败得多,苟延残喘的大宋恐怕就要提前面对大金国的金戈铁马了。”
就在萧峰侃侃而谈的时候,阿朱一边听一遍记下了他的分析:“萧大哥,你要的这份信已经写好了,以你的身手完全可以在别人不知不觉中将其送到大宋那些所谓的高层手中的。听说这次倾巢而出大宋军队会由童贯等人率领,你可要小心了一点啊?”
“找那些将领是没有用的,因为他们也不是最后的决策者,只有直接找徽宗才有可能有用!”非云烟其实知道该发生的事情怎么阻止它都会发生的,而且他这个从21世纪进来的人早就知道历史的结局了,可是依然还怀着那样的侥幸心理:万一要是成功地改变历史了呢?万一……
当天夜里,萧峰带着阿朱在一个灵魂体非云烟的陪同之下,闯进了宋徽宗住的地方,只是一时还没有找到徽宗这个人。
“不会吧,大宋禁军的防守居然如此不堪一击,我看当年的大辽只要派出那神出鬼没的麒麟卫,一夜之间就能屠了大宋整个皇族。”萧峰看到这个比大辽士气更加低迷的北宋皇宫一时感慨良多,“废话少说,还是赶紧去把这份信交给徽宗,然后咱们就远走高飞吧,再也不管什么国家大事了。”
可是只要是能办公的地方他们都找了,可是依然找不到:“徽宗会不会在这个时候还在女人堆里卖弄他的温文儒雅呀?”面对即将来临的战争,萧峰他们完全感受不到大宋官方的紧张氛围,“难道他们竟然这么自信吗?”
“萧大哥,我有办法知道徽宗在什么地方?”阿朱这时候计上心来,“萧大哥,你发功在皇宫中造成一些损害,声势越大越好!”萧峰不知道这个一向诡计多端的机灵鬼又要出什么坏主意,但他还是照做了,他本想一上来就使出降龙十八掌第十八掌,可是想想后果太严重,只使出了第九掌,而且还收回去了大部分力道,朝旁边一间无人的房子打将过去。
“来人啊,快保护皇上,有刺客呀?来人啊,快保护皇上,有刺客呀?来人啊,快保护皇上,有刺客呀?”阿朱见声势已造成,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一时之间,皇宫中大乱起来,宫女喊了起来,太监奔了起来,就连那些在佛堂里念经的人儿都奔了出来,成群结队的侍卫冲了出来,然后往一个地方集中而去。
“那些侍卫奔去的方向必是徽宗所在的地方!”萧峰本来就不笨,阿朱一开始喊他就明白她要干什么,这分明就是一招打草惊蛇呀?于是他提起双腿,不断地飞檐走壁,很快就赶到了众侍卫同样的程度。可是就在目标之剩下两间房子的时候又有突变发生。
“皇上身边的侍卫不许离开皇上身边半步,还没有到达皇上身边的侍卫就地防守,以防贼人这时候将计就计。”一个霸气十足但略显沧桑的声音这时候从屋顶上传了过来,那些漫无目标的侍卫们一旦有人合理地组织领导起来,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不容小觑。
“这个声音怎么会这么熟悉,我好像在哪儿听到过!”萧峰这时候已经将非云烟彻底抛之脑后了,认真地调动自己的回忆。
“不是别人,正是我以前服侍过的慕容公子——慕容复!”阿朱立刻就认了出来,“想不到公子爷居然躲到了皇宫里来了。他不是最恨赵宋吗,怎么会来给他当起了狗腿子呢?”
“他是怕遭到我三弟的追杀吧,三弟一家几口都死在这奸贼手上,他硬碰硬本就不是三弟的对手,如今三弟又当了大理国皇帝,要找他慕容复报仇轻而易举呀?他可能是实在没地方去了,装疯卖傻逃过一劫之后就改名换姓多到这大宋皇宫来了吧!”萧峰一边带着阿朱不断闪躲,一边还有闲情猜想到——这比当年在辽几十万军中擒获楚王的时候容易的多了。
“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我感觉他这会要达到的目标会更加的可怕!”阿朱正要在那两间漆黑的屋子之间不知道该做一个怎样选择的时候,一声叫声响起了。
“童贯高爱情你可来了,朕在这里,快来保护朕!”左边的那间屋子慢慢点起了蜡烛,“哪个狗贼,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来宫里行刺朕,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要是抓到了,不急于处死,要把这背后的黑手有一只抓一只、有一双抓一双,不能让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漏网。”
“哟,想不到你这个当皇帝的,治国理政、运筹帷幄没什么本事,欺负老百姓到时很嚣张的吗?”接着徽宗自己下令点凉的烛光,萧峰已经到了徽宗的身旁,一把扣住了他的命门,“你要是敢大喊大叫招来侍卫的话有你的苦头吃,说真的,要不是你开口说话,我还真不知道到哪儿去找你呢,你可是自己把自己出卖的,到了阎王殿你可怨不得旁人。”宋徽宗这个人,萧峰以前是听过的,赵佶,号宣和主人,宋朝第八位皇帝,宋神宗第十一子、宋哲宗之弟,是古代少有的颇有成就的艺术型皇帝,创“院体”和“瘦金体”,先后被封为遂宁王、端王。别看人家治理国家不幸,搞艺术却是一把后手,把偌大的一个大宋搞得兵疲民惫。
“你究竟是何人,居然敢对朕如此无礼,你今天就算能杀的了朕也不可能安然无恙地走出皇宫的。”总算宋徽宗还当过皇帝,说话中还透着一股王者之气,“你们就不担心杀头吗?”
“呵呵,首先要告诉你的是,就算我杀了你,你那些脓包的手下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我。”萧峰觉得有必要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houting花”的书生意气的宋徽宗,“更重要的是,我今天不是为了杀你来的,而是要跟你做一桩大大的买卖,能让你大宋江山延续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买卖。”
“朕从来不跟别人做买卖,朕要的东西拿来就是,谁敢跟朕讨价还价!”宋徽宗龙颜大怒,可这时候受制于人又不敢随便的发泄,直气的吹胡子瞪眼,“不过朕倒是很好奇,就你这样的江洋大盗能拿得出什么东西来跟朕做交易,不管朕最终答不答应,你先说出来听听呀?”
“快人快语,才是男儿本色嘛,你听好了,我要你放弃跟大金国合作南北夹击大辽的计划,转过来跟大辽合作共同对抗金国。”萧峰义正言辞地说着,并将自己本来就准备献给宋徽宗的书信拿了出来,“我们这一合作的好处是,大辽可以避免灭亡,你们大宋也可以避免早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