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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德县街角上,一高大的男子,身后驮着一名女子,似若无人的走动。所过之处,谁见了,都会多看几眼。
以至于被南宫越背在背上的悦瑶,此刻已经状似乌龟,将头缩埋入了南宫越的背心处。
嘴里还于无人时嘀咕着:“行了!我能走,你快将我放下来。”
“别闹。”南宫越依旧简单直白。没做停留,反倒加快了些步伐。
于是直至停在院门前,南宫越才将悦瑶放下来,不过转瞬又将悦瑶打横抱在了怀中。一脚踢到门上,生生将那一边的门踢倒在院内。振起一片的尘土。
这处院子自打于春女离开后,便空了下来。这钥匙也交给了于春女的师傅,如今在做着都德县掌事的李长柜。
看这院中,应该也就两三日没人打扫的样子。想来李长柜还是时常差人过来收拾院子的。
好在紧闭门窗的房屋内,倒是收拾得挺干净。如今他们住进来,也省得再去细致的打扫了。唯一要做的,只有那块被南宫越踢垮的门板。
被南宫越放在床上,悦瑶这才放松下来。本想差南宫越去将院门修补好,又想到这一路背着她行走,南宫越定然也累得不行。索性也就不提了。
“你歇会儿,我先去把门修补好,再去铺子里看看。顺道买些吃的回来。”
不待悦瑶安排,南宫越倒是将自己安排得挺明白的。无力辩驳,悦瑶也就懒得吭声了,拉了被子盖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悦瑶被拍门的声音惊醒,唤了几声南宫越,无人回应。悦瑶不得不起身下床,四下漆黑一片。
倒是这六月的夜中,星光格外清亮。透过窗户撒在床前,微微照亮了整个屋子。
推门而出,悦瑶问了声:“谁啊?”
门外传来个陌生的声音:“请问,是悦夫人的宅院吗?”
悦瑶拖着沉重的步伐,将门打开,见着两个家仆打扮的婆子,一手提着一支灯笼立于门前,她们身后站着一名俊朗的男子。
男子锦衣玉服,一身玄青色的长袍外,还披着锦玉白色的斗篷。青丝束于脑后,玄青色的发带,随着黑发起舞。
那傲然之姿,竟争去了夜光中的月色。若以花作比,其冷清傲然有如昙花,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花香,与随意绽放的艳丽。轻而易举的夺去了旁人的目光。
“你们找谁?”悦瑶目光依旧在那男子脸上。
提着灯笼的二人,面上一喜,卑躬屈膝道:“我们是魏公子身边的人,这是魏公子交待小的为悦夫人送来的。”
二人适时让开,身后的男子这时才将昴视的目光,投向悦瑶,拱手行了一礼。只是那面上,看不出一丝情绪。仿佛他不过就是这个物品罢了。
“何意?”悦瑶挑眉问出声来。
两个婆子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上前,于悦瑶身前低语道:“夫人只需收下,且与他相处一晚,定然会喜爱上我家公子这份大礼的。”
这话悦瑶要是再听不出意味来,那就是在装傻了。一个退步,手间力道使出,悦瑶毫不留情的将门关上了。
“告诉你们魏公子,扰了我休息,这笔帐,我日后再与他清算。你们再敢扯着嗓子在我门前大喊,信不信我拔你们的舌头。”
悦瑶此刻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散架了,说拔舌头自然是唬她们的。可门外两个婆子听了这话,不由打了个激灵,一声不吭的架着来时的马车回去了。
路上二人交头接耳,谈的皆是徐家二奶奶——刘氏。虽说刘氏已经被砍了头,可是她们是听人说过的,说那刘氏被砍头前,不仅受了极刑,就连舌头都被割了。
这刘氏所受之苦,与此前于氏女子何其相似?再者,听闻于氏如今是悦氏的义女,这中间的道道,让都德县百姓茶余饭后,品了足足两年之久。
回到魏宅,两个婆子将车停在了侧门,随即将车内之人悄摸的领进了宅中。
这魏家说起来,虽有些历史,可兴旺起来不过是这一两年的事。说起魏家,不得不提的还是悦家!
因着徐家百年酒坊更了悦字旗后,都德县一夜之间就与往年的冷清不一样了。过往客商无数,为都德县带来了生机。
虽然打着曲字旗的楼子不少,可依旧满足不了客商们的需求,于是魏家乘上了这个浪头,不仅经营起楼子。还经营起来两处窑子,以供这些过往客商玩乐。
说起这两处窑子,与原本那些私窑,却是有大不同的。一处名为驭莲湖,位于东郊之外,风景极好的湖泊之上。
其中的女子皆是境外美人,一时间迷得那些商贾老爷们,流连忘返。以至于到都德县来的过往客商,不去上一趟驭莲湖,都成了一生憾事。
此为其一,更绝的还有另一处位于西郊之外,名为君竹林的窑子。这里除了一片的碧绿青竹外,便是各色男妓。
说来也是奇了,来这里的客人,居然也是男子!与驭莲湖不同的是,来这里的客人不算太多,却足够有钱。
今晚魏康叫婆子送去的那名男子,便是暗自流传与金枝教坊的‘四美’齐名的四君子之一——皓月。
两个婆子将此行一一告知魏康,魏康踱步上前,手指勾上皓月的下颌,蹙眉凝视许久。“莫不是你得罪了那位夫人?”
皓月一把将魏康的手拍开,冷声道:“与我无关。”
看向两个婆子,见她们点头,魏康才放开了手。又命那两个婆子,将皓月送回了君竹林。
这一夜,魏康实属无法入眠,以至于一旁侍候的妾室,都跟着着急。明知不该多嘴的,都忍不住部了一句。
若是以往,此女怕是会被赏上一个耳光,然今日,却是不同。魏大公子居然看向身旁女子问了句:“你说一个家中金银无数的寡妇,会喜欢什么?”
“自然是男人了!女子一生怎能少了男人的呵护呢?”女子妖艳的躺进魏康怀中。
其实一早魏康也这么想的,所以才很不情愿的将皓月送去。只是没想到能将男人迷得失魂落魄的皓月,居然不得悦氏的心。
转念又想到怀中女子所言,魏康忽然有了新的想法!脸上愁容散去,狠狠的吻向怀中女子。
没错,个人喜好不同,女人不也一样?更何况是悦氏那种强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