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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师爷欲要开口,书房门“彭”地打开,刺骨地寒风袭来,海师爷与李泉各自冷得打了个哆嗦。
傅瑾年一袭红衣立于门前,煞白地脸上无半点血色,红眸妖冶,发丝飞扬,她轻摇折扇,望向他们。
见是傅瑾年,李泉立马从正位起身,连忙上前迎接,“傅公子,您回来了,回来刚刚好啊,师爷正有好消息要禀报,您快坐下来,听听。”他忙给她拉开座椅,殷勤地模样比见了皇帝都热情。
傅瑾年疑惑看向海师爷,海师爷浅笑着点点头。
她见他二人脸上一片喜色凝眸道,“什么好消息?”
李泉看向海师爷,海师爷微愣一下,忙开口说道,“学生派人多次查探,昨日传来消息,打探到陵王的下落了,不过他被葬在了乌祺县官家冢!”
“官家冢!”傅瑾年闻言一怔,侧眸询问道,“官家冢是什么地方?安葬官员的坟冢吗?”
见傅瑾年脸色冷凝,李泉与海师爷当下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见他二人不语,傅瑾年隐约察觉到哪里一定不是什么好地方,她眸色暗沉道,“说,是什么地方?”
她声音森冷,一双红眸看向海师爷,海师爷被她那双红眸看得心惊肉跳,想都不敢想便答道,“那是,是……”
“是什么!”她没耐心地追问道。
乍见她怒了,海师爷也不敢再有任何迟疑,缓缓道,“是安葬宫女太监的地方。”
“你说什么!”傅瑾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消息,眸色暗沉道,“这就是你们告诉我的好消息?”
海师爷与李泉闻言一怔,乍见她冰霜一样的脸,他俩僵着身子,你看我,我看你,良久才缓缓道,“最,最起码,可以找到他了,不是么?”
她红眸一挑,海师爷一怔,立马垂眸不语。
“他是夜陵霄,他不是太监宫女,他们怎可将他随意安葬于那里,他们怎可如此轻贱于他,怎么可以!”她怒然拍向书案,书案下秒便轰然倒塌。
吓得李泉与海师爷浑身发颤,她红眸冷倪了他一眼,“带我去见他。”
“是!”
官家冢位于乌祺县一处偏远山村,那里大多数葬着前朝宫人。
起初会有一两人过去祭拜,后来传出那里有闹鬼的传闻,大多数人觉得那里晦气,也就慢慢不敢再来。
多年没人来祭拜,那里杂草丛生,灌木丛也很多,道路都被杂草淹没。
望着眼前一片杂草丛生,破坟乱坑的模样,她很难想象他的坟冢会是个什么样的景象,她红眸微眯,脸上一片凝重。
海师爷与李泉看着她,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找几句比较宽心的话来说。
“老夫听说这些年来一直有个家奴照看着陵王墓,想必,应该不会像他们这般,公子,莫要忧心忡忡!”海师爷安慰道。
“你是说有个家奴一直照看着他?”傅瑾年凝眸询问。
海师爷微愣一下,也不敢怠慢,即刻道,“据打探回来的人说,至于是否属实,老夫也不得而知了。”
此言说完,傅瑾年红眸瞟了他一眼,海师爷触及到她的红眸,立马静了音。
一侧的李泉,凝眉瞥了他一眼,“你也不打听好了,再说,你这不是故意扫公子的兴致,你明知公子心情不好你还火上浇油你……”李泉悄声指责他道。
“够了,住嘴!”傅瑾年突然开口制止。
李泉捂嘴不敢再言,待他抬眸,发现一名步履瞒珊的老者缓缓朝他们走了过来。
老人看上去已过知命之年,老眼昏花,待走近才看清了他们。
“请问你们是?”
傅瑾年眯眼瞧向他,当看到老者眉眼处那抹疤痕,她惊呼出声道,“岚,是你吗?”
听到有人唤自己名字,老者惊讶抬眸,这才睁大眼睛看向了眼前的男子。
他仔细端详着她,却见他迟迟没有认出她来,傅瑾年抬手一把扯下绑在头发上的头巾,乌黑的秀发散落下来,将她姣好的面容完美的呈现了出来。
叫岚的老者,看着她,眸光倏然睁大,激动地抬手指着她道,“凤,凤小姐!你,你怎么会……”
看着他大惊失色地模样,傅瑾年黯然神伤道,“说出来,你或许不信,但我真的回来了。”
岚看着容颜未曾改变的傅瑾年,显然有些难以置信,但看到她确确实实站在自己面前,他又不得不去相信,因为能知道他叫岚的人已经没有了。
所以,不会有人冒充故人来见他,看着傅瑾年,他喜极而泣道,“太好了,太好了,主子看到你,他一定会很高兴的,走,老奴这就带小姐去见他。”
傅瑾年没有开口,她只是缓缓点头,然后跟随再岚的身侧,因为岚年迈多病,走路不太方便,他们大概走了一刻钟才来到了陵王冢。
看到陵王墓一片狼藉,众人顿时傻呆了眼,岚与傅瑾年几乎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神。
“这是?”傅瑾年看向岚,岚看到陵王墓被破坏,他屈膝跪到在地哀嚎起来。
“主子,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啊……是谁这么恶毒,竟将您躯体盗走,属下有愧于您啊……”岚一时太过悲愤,吐血晕了过去。
李泉与海师爷吓得顿时方寸大乱,“公子,他,他晕倒了。”
傅瑾年红眸紧眯,眼中迸射出寒光,她右手化作青色利爪,狠厉拍向旁边的墓碑,墓碑瞬时化作尘渣。
“公子息怒,下官这就命人去查,哪怕是将乌祺县整个翻过来,下官也要把他逮到。海师爷,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李泉冲他低吼一声,海师爷哪敢多呆,立马拱手应声离开。
傅瑾年红眸泛着浓浓的火光,望着那空空如也的棺木,她心如刀割,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自责,血泪从眼角流出。
“陵宵,对不起对不起……”她来晚了,她又一次失去了他。
是谁做的?究竟是谁?为何要这般对他,他已经死了,为何还不肯放过他?
“难不成,那些人还活着?可事情已经过去五十多年了,就算他们活着也已经到了知命之年,为何?”李泉话说到此处,傅瑾年红眸一瞥。
“带他回去!”傅瑾年话音刚落,人化作一缕黑风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