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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男子缩在墙角落里,一脸惊恐地看着傅瑾年道,傅瑾年红眸泛着红光,微张开唇,獠牙露了出来。
男子吓得不轻,他颤抖着身子缩成一团,她冷冷倪了他一眼,“记得你刚才说的,等我回来,你若是不再,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没敢做声,傅瑾年也不再理会,起身离开。
过了会儿,男子才从惊吓中缓过了神,他长叹了声气,悬在半空的心才刚落地,躺在草席上的海棠身子开始抽搐,男子乍见神情一震。
他立马走了出来,看向草席上的海棠,他本想趁机离开,可想到傅瑾年临走时的话语,他又停了下来。
他颤着声看向她道,“你,你,你怎么了?”他看着草席上不断抽搐的海棠,海棠浑身抖个不停,他被吓得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揉了揉头发,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海棠突然停止了抖动。
他顿时愣住,脚步慢慢往前挪了挪,想看看它现在情况如何,他小心翼翼地来到它跟前,见它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他颤抖着手指探了过去。
谁知,它猛地睁开了眼,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吃痛得用力将其甩开,它重重掉落在地,他吓得脸色惨白,失魂落魄般逃了出去。
傅瑾年接过店小二递给的烧鸡,她将一锭银子递给了他,店小二拿着银子,开心地道,“客官慢走,下次再来。”
傅瑾年转身踏出店铺,她抬眼看了周围一眼,然后朝着原先山路方向而去。
她前脚刚走,后脚夜陵宵手里提着酒坛,醉气熏天地从旁边巷子走出。
他单手扶着墙壁,左手拿着酒坛,走了几步,停下,开始往嘴里灌酒。
喝了几口后,他醉醺醺地继续往前走,他头晕脑胀,显然已经醉的走不动道。
他眼前一片晕眩,用力摇了摇脑袋,迷糊中看到了傅瑾年的身影,他见状,疾步跟了过去。
他晕头转向地在傅瑾年身后追逐,没走几步便与路人撞在一起,路人乍见他喝得酒气熏天,不悦地怒骂了声,“哪里来的醉鬼,给我滚开!”路人扯住他衣领将用力甩到一旁。
他身子不稳重直接甩在一旁的摊子上,砸坏了摊子上的物品。
傅瑾年听到声响缓缓回头瞧去,只见一摊子被打翻,心中记挂海棠,也就无暇理会。
回头继续前行,直到身影消失不见。夜陵宵慌乱中爬起了身,他看向前方,前方没有傅瑾年的身影。
被砸坏摊子的掌柜一把扯住了他衣襟怒喝道,“你个不长眼的东西,砸坏了我的摊子,说吧,打算出多少钱作为赔偿!”
夜陵宵嫌他阻挡自己视线,用力将其推开,因为醉酒的原因,他没使多大力道,只是把那人往前推了一下,反而将那人激怒了,他调转身子就给了他一拳头。
他被人殴打着,夜陵宵却只是躲避没有还手。
而这时,从客栈里走出来的胡离儿,瞧见了一男子被人暴揍的情景,她本不想多管闲事,打算转头离去。
却在她转头的空档,那人一把扯住夜陵宵的衣襟,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胡离儿瞥了一眼,看清了被打之人的面容后,她眸色一惊,随即回头瞧了过去,看到被暴揍的人尽是夜陵宵。
她顿时愣住了神儿,脑子里写满了问号,看到那人还不停手,还继续拳打脚踢,实在看不下去,这才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
她一把扯住了男子挥起的拳头,男子诧异地回头瞧着她,“你干嘛?”男子没好气地说道。
胡离儿倪了眼被揍的满脸是伤的夜陵宵,表情倏然一冷道,“他犯什么事了,你这么打他!”
“管你屁事,走开!”男子不仅不回话还恶语冲冲地对胡离儿喝道。
胡离儿闻言顿时火了起来,她扯住男人的后颈将其狠厉地拽起然后狠狠地甩在了一边。
这一甩可将他整个人甩晕了过去,旁边围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胡离儿见人越来越多,担心自己会被人给认出来,急忙扶起地上醉汹汹的夜陵宵,往人少的地方而去。
而另一边,傅瑾年提着手中的烧鸡走了回来,一进山洞,哪还有男子的身影,只见海棠一人趴在地面。
她急忙将手中烧鸡丢掉,来到了她跟前,看着早已僵硬了的海棠,她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她颤抖着手来到她鼻息间,这才发现她早已没了呼吸。
“小白,小白你醒醒,你,你别吓我,你醒醒小白,你不是说你想吃烧鸡吗,我给你买回来了,你快起来吃啊!”傅瑾年看着离去的海棠,心如刀割般疼痛,她将它搂入怀里,失声痛哭。
“小白,小白,你为何不等等我,为何不等我回来!”
那男子惊恐万状再次跑了进去,看到傅瑾年归来,他立马对她道,“你,你可算回来了,你刚走不久她就……”
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见傅瑾年不知何时放开了海棠,来到了他身边。
她一把掐住了男子的脖颈,男子顿时喘不过气来,双手开始挣扎了起来。
“唔唔……不,不不管我的事,真,真的……”男子被勒的快要窒息。
徒然,身后传来一抹响声,傅瑾年回头瞧去,却见一名老者手里提着的药箱掉落在地。
他见傅瑾年掐住男子的咽喉,他吓得浑身发抖,愣在一边。
傅瑾年见到地上的药箱,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猛地松开了手。
男子的身子如同柳叶一般落地,他痛苦地捂住自己脖颈,贪婪地大口大口吸着空气。
傅瑾年蹙眉看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锁定在了一旁的老者身上,她红眸微眯道,“你是谁?”
老者显然被傅瑾年吓得不轻,他结结巴巴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道,“老,老朽是,是同同济药房的掌柜,受这位公子所托,来给人诊脉的。”
“诊脉!”傅瑾年回眸看向男子,男子立马对傅瑾年道,“是,是我请来的大夫,你你前脚刚走,它便浑身抽搐的厉害,我吓得不轻,也不知如何是好,就跑去请来了他,却未曾想你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