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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秦师姐瞧得起,”白扬歌笑道,“楚王是被赶鸭子上架的,到时候吃着亏可别怪我。”
三人都说怎么可能。
秦雨柔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老大,林萧有意见没?”
兴奋过头的人总是没有理智。
林萧:“无。”
本着熟人扎堆儿的理论,元予礼离白扬歌不过两步之近,自然将她的话听到一清二楚。
毫不客气的说,假若他们真的有了楚王的帮忙,不管是第一册第二册都会是第一。
这就麻烦了。
主考官在殿前磨叨半晌,终于宣布考试开始。
上千人齐齐欢呼一声,开始了寻找同伴之旅,考试开始代表着一组里的男女将被分开,为了保险,都会在开始前紧急凑够四个人。
比如现在秦雨柔和白扬歌一组,最保险的方法就是再找两名女子。
由于白扬歌有外挂,很快她二人便成了最受欢迎的一对。
秦雨柔心高气傲,觉着两个人便可以天下无敌了,因此对着谁都是一张冷脸。
白扬歌并不赞成这种想法,在秦雨柔拒绝一个排名较高的女孩子后,她眼疾手快的拉来两个一直被排在外的两个女孩,道:“就这样吧。”
这俩人分别是第三十八和第三十9,四十是白扬歌。
白鸟书院的人见到倒数前三都被包揽了,不由得惊讶:这种队伍光靠一个监考怎么带的起来?
秦雨柔不解,但她现在愿意相信白扬歌。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没一会,数百辆马车从宫外鱼贯而入,同一时间,众人完成了临时组队。
楚楼和赤归长的都极好,他二人向“锦瑟”组走来,引起不小的轰动。
赤归看上去永远在笑,很让人觉得亲切,反而一向花心好色著称的楚王,黑着一张脸。
二人在众女子面前站定,正好是以白鸟书院为代表的楚国女子们,赤归笑道:“果然楚国生美人。上车吧。”
有女孩子笑嘻嘻的问道:“您不跟我们一起?”
“自然,”赤归看了一眼楚楼,道,“本次考试设在京城之外,还请诸位做好在马车上度过这一夜的准备哦。”
明显出自富家里的小姐们哀嚎一声。
秦雨柔也皱眉道:“那有让女子睡马车的道理?”还是这么多?
白扬歌想说我以前还睡过野外呢。
她很喜欢这种考试方法,一层一层的递进,坚持不住那便对不起了。
赤归说话很温和,下起令来仿佛换了一个人,几个外邦女人嘟囔着不肯上去,他直接叫人扔了上去,并且丝毫不注意力度,那女子的裙子卡在马车下,直接被扯成了两半。片刻,里面传来抽抽搭搭的哭声。
撕拉一声,众人心里都打了个突。
“……我突然好怕,”白扬歌拉过来的一个女孩道,“万一下一个是我怎么办?”
白扬歌满脸黑线的将她塞进马车,回头对楚楼低声道:“监考这样对考生不会挨罚?”裙子碎了连马车门都出不了。白扬轻的老师果然同现世没什么区别,还是一样的无情。
楚楼用实际告诉她不会。
往年不是没有考场设在京城外面的例子,不过像今年设的这么晚的倒是很少见。
白扬歌朝他比了个人类文明手势,钻进了马车。
正如赤归所说,这趟车程持续到了第二天天亮,这一夜白扬歌没睡,其他三个人也睡得并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们避开了较为平坦的官道,转而走土路。
道路泥泞不说,还到处弥漫这一股子臭味。
太阳刚刚升起,白扬歌便被突然穿进来的阳光晃了眼,一个带护甲的人掀开轿门就将她粗暴的拉了出去。
接着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是其他人。
无数女人突然在眼前的感觉算不得好,饶是楚楼花心如此,也忍不住别看眼。
简直辣眼睛。
赤归笑道:“素闻楚王阅女无数,想不到竟看不得这样的画面。”
两个相似的人站在对面,无论看起来气氛多么融洽,事实上都已经剑拔弩张。
楚楼的手上带着黑色手套,竖起中指压在唇上,笑道:“鱼儿还没上钩,自然不能让她看到有其他的鱼儿。”
“哦?”赤归挑了挑眉,道,“看来楚王遇到硬骨头了。”
说着二人都看向在场唯一一个站在泥里,且身上不见脏污的女人,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单手扶着另一个已经吐到脱水的女子。
是白扬歌和秦雨柔。
正常女子的力气比不得男子,可白扬歌毕竟练过多年,寻常人她还是能应付的了。
至于秦雨柔,她是被白扬歌从泥坑里挖出来的,没等白扬歌说话,她自己闻到了身上的味道,头一转,吐了。
白扬歌也被这味道熏的头痛,耐着性子道:“大人这是何意?”
这一环是从来没有的。
“啊是这样,”赤归道,“贵国国子监祭酒言,女子娇且奢,故作此安排。”
有人愤怒的从坑里站起来,正好一旁的记事高声道:
“白扬歌,上,。秦雨柔,中,梁乐,下,元予礼,中上……”
下占了一大部分,上有进百个,大多数人连下都不是,因为她们甚至没有站起来。
白扬歌扶着秦雨柔走出去,问道:“总不能一件干净衣裳都不给吧?”
“不给,”楚楼无情道,“离我远点。”
白扬歌:“?”
赤归噗嗤一声笑了,道:“楚王没告诉你,这地方是本地农民埋葬牲畜的地方,最近此地大雨,山体滑坡,这尸体便和泥土分不开了。”
白扬歌:“…………”
她猛然回头,果然见所有人都是一脸遭雷劈的模样,几秒后,足以冲上云霄的哭声和咒骂声响起。
尤其是那个裙子破了的女人,她浑身都看不清原来的颜色,只会一句“我要回家”。
白扬歌不由得朝二人竖起大拇指,道:“厉害厉害。”
“客气,”楚楼莫名笑了,“这不过是个开头而已。”
“……”
“闭嘴吧你!”
还嫌不够乱吗?!
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无情,很是观赏了一会,才吩咐人将考生们“捞”起来。
“啊,忘记了,明早请诸位听到第一声钟声到此处等候,”楚楼仿佛刚刚想起来道,随后瞥了一眼白扬歌,单指指向她,“尤其是你。”
白扬歌在楚王府后面几天便熟络了,每日都起的比“渊”的人晚。
开玩笑,渊的人压根不用睡觉好吗?
后来便被楚楼经常拿出来笑话。
白扬歌并不鸟他,跟着带路的人走了。
京城郊外人烟稀少,民舍远远不够,于是就建造了不少茅草屋,一间屋正好四个人。
楚楼说着不给衣裳,实则在白扬歌进来后不久,一个渊的男子便送来了三套衣裙和一套和白扬歌身上穿着的一模一样的,道:“主子说,下次再搞的如此狼狈,就……”
“就如何?”
“就扔您进听月楼。”
他居然还记着这茬,她无奈的叹气。
男人传到了话,便离开了。
白扬歌替三个浑身乏力的女人换好衣服,便推开了门。
果然,这里到处都是臭的。
她心里升起疑惑。
“你们有什么想法么?”她道。
“什么想法?”秦雨柔无力道,“我想回家。”
“对‘锦瑟’的理解。”
秦雨柔一惊。
她竟然完全忘记了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