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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Chapter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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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还夹杂着两个人低声嬉笑的声音。

    “别怕!是林子墨他们!”意识到怀里的人儿已经手足无措,才不舍地移开唇,安慰道。

    “丢死人了,快放我下来!要是让他们看到。够他们笑话半年了!”程若素挣扎着要下来。逯少琛哪里舍得。只是会意地往墙角挪了挪。等人都跑过去了,意识到他再次探过来的唇,程若素忙用衣袖掩了嘴唇,扭扭捏捏地说道:“我们快走吧,别等他们找不到又折返回来….”

    逯少琛平复了一下呼吸:“我有些忘形了….”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才抱起她继续赶路。

    到了客栈,还没等推门,黄长安早听到脚步声,一把打开门,嚷嚷道:“逯少,你们干啥去了?咋半天没了踪影?军师说看戏去,跑的太快,俺都没撵上!”众多狐疑的目光重重落在他们身上。

    “我们愿意干啥干啥,还用跟你们打招呼吗?笑话!”逯少琛轻轻地放下程若素,程若素感觉脸上滚烫滚烫的,顺势往凳子上一坐,手臂往桌子上一杵,再也不敢抬头。众人交换了一下目光,同时点点头:了解!

    “逯少,我们该出发了!”黄长安冲窗口往楼下一看,林子墨等人已经回来了,于是提醒道。

    逯少琛径直走到程若素跟前,一弯腰。程若素抗议道:“我自己会走!”下一刻,身子腾空,人已经在他宽阔的怀里了。直至把她抱到马上。

    八月的清空,夜晚都是明亮的。皎洁的圆月把星星的光芒都遮住了。秋风送爽,清凉无汗!十几匹枣红大马在乡间小道上奔跑。一块块将要成熟的玉米地纷纷后退,程若素被扑面的秋风吹得脸颊生疼,只得把脑袋埋进逯少琛的怀里。搂着她纤腰的大手收的更紧了。

    走了大约四个时辰,青埂山到了,黄长安手指在嘴里打了3个响唿,厚重的两扇大木门缓缓开启,满山的火把照亮了一片夜空!小果子一蹦三跳地迎出来:“舅舅,你来了!”他伸手揪住逯少琛的马缰绳

    “舅舅?”程若素忽地从他怀里探出头。“咦?你咋又来了?”小果子冲程若素嚷。

    “我….我…我乐意来就来!哼!.”

    “嘻嘻,别没大没小的,差着辈分呢,以后改口叫妗子啦!”黄长安见逯少琛鲜有的羞涩,决定好事做到底,替别人早点捅破窗户纸,省的以后尴尬!

    “不行!”“不行!”两个小孩几乎齐声抗议。逯少琛把她抱下来,于是两个十六七岁的半大孩,叉腰瞪眼又撅嘴!相互仇视加鄙视!

    林子墨捅捅逯少琛:“我也觉得,你给小果子千挑万选的舅母,确实太小了!依我看,他们俩倒挺合适!”逯少琛杀人的目光扫向他,林子墨忙牵了马匹上山。心里还痒痒的:不知道这场戏他们该如何收场呢!

    “舅舅,她忒小了,我可叫不出口!”小果子大声抗议。

    “我呸!你要是敢喊,看我不掐死你!”程若素咬牙切齿!

    “小果子,舅舅那天没跟你说过吗?拄拐棍的孙子,摇篮里的爷爷!啥稀罕事没有啊,她是你舅舅要娶的女人,你说你该喊她什么?”逯少琛难得有如此好的耐心。还没等小果子说话,程若素不干了:“我不!我才十七岁,就被人舅母长舅母短地叫!丢人!要不,咱俩就算了吧!”说着人已向山下冲去!逯少琛长手一捞,她整个人便挂在他身上了:“同意不同意,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关上山门!”,打横再次抱起她:“他是我表姐家的孩子,喊什么,不就是一个称谓嘛!难道怕把你喊老了不成….回头还得跟弟兄们讲讲,你是怎样把田中打死的!”

    “我为什么要讲给你们听?臭响马,强盗老雀!强抢民女!”

    “我就抢了,你能把我怎么样?”逯少琛眼睛里柔的能汪出水来。盯着她红嫣嫣的嘴唇,心里又是一把火烧过!

    “我….我揪你胡子,掐你脖子….我还要把你头发偷偷剃光,让你做和尚去!”程若素在他温柔的攻势下,从最初的不高兴,完全转化成纯粹的斗嘴磨牙取乐!就连逯少琛都没想到,自己会完全沉浸在与她的拌嘴中。

    “天哪,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竟然毫不顾忌一个小孩子的感受!”小果子在后面跺脚嚷道。但是,谁又有空理睬他呢,就连那匹枣红马儿也只是用鼻子咴儿咴儿地用鼻子出气!

    等进了山洞,程若素已经是呵欠连天了。

    “睏了?”他用活折子点上松油灯。

    “嗯!”程若素只来得及说了这么一个字,便觉得口齿缠绵、眉眼愈加傷涩。好不容易看到那张大大的石床,便一头倒上去。逯少琛摇头苦笑,把她鞋子脱掉,又脱去了束缚的外衫,只着中衣。自己在一旁痴痴看了半天….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总之,程若素醒来时,人是趴着的,下巴和鼻梁被硬床铺硌得火辣辣地痛,没办法,她喜欢怀里抱着东西,趴着睡!像个猫儿似的弓起了背,忽觉身子凉凉的,诧异地瞅去,竟然发现自己只剩下抹胸。而….而身下的白绸裤居然滑落了….这一惊非同小可,她大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忽地跪在那里,仔细在刚才睡过的地方寻找。

    “你在找什么?”

    “奶娘说女孩家第一次都有落红的…我怎么没有….”她随口答道。但只一瞬见到鬼似的,用被子缠住自己雪白的身子,满面绯红地瞪向始作俑者!逯少琛一手托腮侧卧在床榻的一边,笑意浓的掩都掩不住。

    “昨晚,我们那个了吗?”她很艰难地问了这句话后,便又羞又气地紧咬住嘴唇。

    “请夫人明示,那个指的是哪个?”

    “你个臭响马,得了便宜就装糊涂嘛?我们昨晚洞房了没有?”程若素泼辣地叫道,并且狠狠地把枕头砸去。

    “嗯!确实!”他郑重地点头,语气很沉重地说道:“本来我睏的睁不开眼,可你老是往我怀里偎,手脚还不老实…”他指控道。

    “你放放放….无耻、下流、明明是你趁人之危,还把自己说的多无辜似的!”程若素脸更红了,一手用被子裹住身子,一手继续扑打逯少琛!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这儿一点也不小!”逯少琛变本加厉的坏了。

    “你还说,你还要说!”程若素急了,裹住被子就去拧逯少琛,没想到被他一翻身,程若素就躺在他的身子底下了。

    “你很想我们洞房是不是?要不,咱俩今晚就成亲!”从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吹在脸上麻麻的。程若素呆了呆,随即大叫:“骗子!骗子!你竟成心吓我!”小拳头雨点般砸在他身上,他却惬意地闭上眼睛,然后倒向一边:“你放心,在你十八岁之前,我是不会动你的,我是学医的,十六七岁的女娃子,各方面发育不全,虽然貌似你发育不错!大手不经意地触过她柔软的胸,惹来她惊叫连连。他却笑的眉毛都弯了:”不就是一年嘛,我耐心等你长大!”

    程若素不再挣扎了,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想去北平念书!”她眼睛眨了眨。

    “好!”很痛快地答应了,大手撩过她额前的碎发,指肚细细研磨过她秀气的眉。

    “不过,我还有一年半毕业哦!”她挑眉提醒他。

    “不就一年半嘛?快的很!我可不愿身边多个小狐狸,整天耳鬓厮磨的,早晚会出事,我又不是那个憨傻的柳下惠!”好像为了证实自己所言属实,逯少琛坏笑着去扯她的抹胸。程若素尖叫一声,扑到他的怀里,逯少琛双臂圈上她小小的身子:“我真不想去喜欢你这么个小东西!可我控制不了我的心!唉!”

    “你嫌我个子矮啊!奶娘说我还长个呢!”她不高兴地嘟嘴。

    “没!你这样的身高正好嵌合我的怀抱!多一寸都不待喜欢的!”逯少琛都纳罕自己这种情话越说越是没羞没臊了。

    “那,万一以后我长这么高…这么高!”程若素伸手在他鼻梁上,脑门上乱比划一通:“你会不会后悔娶我会不会休了我?”狡黠的眼眸对上他热辣辣的眼神。

    “淘气!你就算以后长成个大怪物,我也不介意行了吧!”逯少琛热烈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说道:“快起来!我带你打野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