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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听到了烈海王的话,但艾勇还是讲起了他过往的经历。
无所谓,并不代表是拒绝,只是请便的意思。
既然艾勇打算讲,那烈海王也就洗耳恭听。
这些周游世界的江洋大盗的经历,对于烈海王了解世界的构成还是很有帮助的。
艾勇,流星街人,比烈海王早出生十多年。
在他混迹的那个年代,流星街可谓是人间地狱。
虽然现在的流星街也一样资源短缺,但起码可以维持一个人基本的生存。
如果和他出生的时代的流星街相比的话,现在的流星街真的可以称得上是邻里友好了。
毕竟,大部分也就是求一口饭吃。
在生存需求可以保证后,冲突的减少是必然的事实。
可在艾勇那个时代,为了一口饭而大打出手,无所不用其极也是家常便饭。
能在那样的环境中脱颖而出,本身就说明了艾勇天赋的卓越。
如同大多数流星街的天才一般,他也成功觉醒了念能力。
在觉醒了念能力的第一时间,艾勇便决定离开流星街。
“哪怕只是在外面打打零工,也好过刀口舔血地活在流星街啊!”
这个想法,就是艾勇最原始的想法。
在接到一次任务后,艾勇见时机成熟,便借着飞行船来到了外面的世界。
艾勇本以为流星街发生的一切争端,都是资源的不足,那外面的世界应该很美好才对。
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
即便在可以确保生存需求的环境下,争端也时有发生。
特别是作为一个没有户籍身份的流星街人,艾勇的生活并不如意。
他有试过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但雇主听到他流星街的身份后都选择了婉言拒绝。
流星街的身份,在外界就如同天然的犯罪者一样。
这话既有道理,又没有道理。
就仿佛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一样,这个问题始终得不到解决。
流星街出身的人不管是人数还是比例,都在犯罪集团中占了绝大多数,这是一个客观事实。
可,这真的只能简单理解成他们是天然的犯罪者吗?
像艾勇一样渴望正常生活的流星街人,应该也是存在的。
不过,社会并没有给他们一条除了犯罪者以外还能存活的道路。
艾勇,和大多数流星街人一样,即使离开了流星街,也只能再一次投身见不得光的黑暗产业。
杀戮,抢劫,偷窃,为了钱艾勇什么都干。
拥有变化系念能力,磁力操作的艾勇,一时间在暗杀集团声名鹊起。
但是对暗杀集团来说,有名也得有命才行。
艾勇在成为C级悬赏犯之后,就接连不断地遭遇到生死存亡级别的战斗。
有些情况下他完成了反杀,有些情况下他费尽心机才能逃出生天。
敌人从优秀的念能力执法者,到一星级别的赏金猎人,各式各样的念能力者让艾勇疲于奔命。
“在这么持续下去,一定会死的!”
这个想法,源于躲避过一次赏金猎人的追杀后,自然而然地在艾勇心里萌生。
打算金盆洗手的他,为了获得身份干了最后一票,杀掉了名为埃里克的无辜居民。
在通过念针改变形态后,艾勇第一次获得了能光明正大地行走于外界的身份。
这个无数人生来就有的身份,艾勇为此付出了数年的代价。
他的内心告诉他,这就是他想要的,为了这个身份他会付出一切代价。
但在这之后,他还有一个决断需要做。
新工作,是什么?
暗杀者的工作自然是不能再干了,起码不能用这个身份干。
执法队也不是酒囊饭袋,一个长期的无业游民,这天然就是被怀疑的对象。
要为埃里克这个身份,找到可以解释的工作才行。
猎人,是艾勇第一时间想到的工作。
艾勇是C级悬赏犯,也是赏金猎人的目标,他和形形色色的猎人打过交道。
猎人,很强。
但艾勇能活着从猎人手里逃脱,这本来也说明了他的实力。
赏金猎人与悬赏犯,本就是一个硬币的光与暗。
既然不做悬赏犯了,那干脆就做一个猎人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艾勇摸到了猎人考试的会场。
猎人考试的会场是十分隐秘的,但这对艾勇来说并不算很难。
在怎么说,他也是个C级的悬赏犯了。
就算没当过猎人,也不是没杀过猎人,艾勇对成为猎人信心十足。
但是,他犯了一个错误。
拥有能成为猎人实力的人,并不一定可以一次成为猎人。
运气,临场发挥,同期的对手等等不确定条件,会筛掉很多拥有成为猎人实力的人。
就像浙复交人均清北落榜生,但在大大小小的模考中也是可以达到清北的录取分数线的。
能够击杀猎人的艾勇,在那一次猎人考试被击碎了全部的信心。
虽然成为了C级悬赏犯,有名的念能力者,但他真的只是一个十分平庸的人。
见识到的最强对手,也不过是一个一星而且未出全力的赏金猎人而已。
时值第二次天灾入侵,也就是每过十年就会天才井喷的时代,艾勇的天赋真的只能算是平庸而已。
那一次的猎人考试,合格人数仅有一人。
连最终试炼都没有达到的艾勇,错误地判断了自己和猎人的距离,此生再也没有去挑战过猎人考试。
如果可以成为猎人的话,那他的路应该就是完全不同的路了吧。
哪怕把猎人执照卖掉,也可以获得一生都享用不完的财富,而这笔财富也是法律上允许解释得清楚的。
但是,艾勇没有成为猎人,他只能走上了现在的这条路。
创业,是十分艰辛的。
没有人知道艾勇到底付出了多少的努力,才带起了一个年入三亿戒尼的马戏团。
这种创业付出的心血以及对马戏团的感情,是继承家业的那种富二代所不能体会的。
话到此处,艾勇突然沉默了。
或许是想起了往日的欢乐时光,或许是对接下来未卜的前途的担忧,他停下了絮絮叨叨的嘴。
“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其他的方式了解这次的恩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