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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 春光浮动,张寡妇暗地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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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回收站已伸手不见五指,偌大的地方已非常安静,白天越是热闹的地方晚上越显得静谧,大花婶三层的小楼灯火闪亮,张志基住的三楼电视机轰轰而响,噪音不停。

    铁皮太熟悉这里的一切,每天的生活都是如此,他并没有多想,准备好衣服,到露天的小井痛快地洗了一个澡,穿上崭新的小内裤。

    就在铁皮认真洗澡的过程中,黑暗处有双明亮的眼珠盯着。当铁皮仔细清洗自己鼎的时候,借助今晚的月光,那双眼珠看得真切,双瞳迸发出了异样的光彩,呼吸有些加重,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鬼魅。

    “果然跟杨二嫂有鬼混,不然那根东西怎么会这么恐怖?我还说那骚货怎么最近容光满面,原来被男人喂饱!天杀的,连小屁孩也不放过,就不怕雷劈?他娘的,上好的童子鸡被猪拱了。”

    黑暗处那人狠狠地诅咒着,但想到铁皮的巨无霸,完全与“小屁孩”三字沾不着边,一时间精虫上脑。

    铁皮弄好一切东西,往回走,经过废书堆的时候,后衣领却忽然被一只手抓住。铁皮吓得冷汗大飙,急忙转头,背后竟是一个高大的黑影!

    因为最近废书收购的太多,一大袋一大袋地叠了起来,有两人高,完全挡住的月光,铁皮见的就是一鬼影,吓得他一不小心摔了下来。

    “你是人还是鬼……”铁皮虽然不怕黑不怕鬼,但人吓人都会吓死人,更别黑影神出鬼没。

    “放你的狗屁!你看老娘是人是鬼?”黑影走了近来,瞪着地上的铁皮压低着嗓子道。

    “怎么是你!?”铁皮大松一口,他终于看清楚来人。

    “怎么就不能是我?难道就杨二嫂那杨花水性就能?”大花婶语气里有点吃味,她自己浑然不觉。

    “怎么好端端说起她来?”铁皮摸不着头脑道,就想爬起身,却被大花婶再次推倒,一只大粗手还抓住他的衣领。

    铁皮有些发懵,道:“有话好好说,你怎么动手动脚?”

    “废话少说!我问你,杨二嫂是不是上了你?”大花婶质问道。

    铁皮内心一凉,他跟杨二嫂的事非常保密的,怎么会被人发现?难道是那该死的杨二嫂叫床叫的太大声,被人偷听了去?坏了,穿帮了!

    “你说什么呢,我一点也不明白。”铁皮摇着头,施展瞒天过海之计。

    “装,你给我装!再不老实交代,别怪我不客气”大花婶扬手就拍了几下铁皮的脑袋,怒道。

    跟杨二嫂什么样,怎么关你事?铁皮纳闷了,嘴里却死活不承认:“我们之间没什么事。”

    “还嘴硬?不从实招来,别怪我把你赶出回收站。”大花婶怒得下了最后的通牒,道,“是你上了她,还是你上了她?”

    铁皮料想不及大花婶还会死命追问此事,她的怒火不像是假装的,万一她一怒真把自己赶出回收站怎么办?平常大花婶打打骂骂就会算的,可从不对自己施展这威胁,她今晚发什么神经?

    其实,大花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件事如此在意,她的怒火可不是佯装的,如假包换。或许她吃了杨二嫂的醋,凭什么她就能享用他,自己供他住给他吃都还没先下手为强,却便宜了那骚骚。

    也或许今天铁皮几次的裸体让她春心荡漾,几年的干旱需要大雨的滋润,何况杨二嫂如今都能春光满面,自己为什么不能?

    “是我、我上了她……”铁皮吞吞吐吐道。作为男人,怎能说是女人上了自己?

    大花婶微微一愣,心里涌起滔天的震惊:怎么这么小的小屁孩就懂上女人?大了不成绝世采花大盗?

    “想逃?做梦!”铁皮在大花婶发愣的那会,立即爬起来逃离现场,谁知被她及时发觉,出手如风。

    铁皮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被她抓住裤子,狠狠往后一扯,不但把他扯了回来,还把他裤子脱得精光。

    大花婶也不好受,脚跟刚好绊住一根绳子,整个人站不住,扑了下去,嘴巴刚好吻住铁皮白白的屁股。

    异感闪电遍布铁皮的神经,全身涌出一阵疙瘩,只感到大花婶的双唇越来越火热,还没等铁皮做下一步的联想时,大花婶粗糙的手早就一把握住他的鼎。

    死婆娘,慢点,有些疼!

    铁皮还没来得及抗议,大花婶大手几下撩拨,那不争气的鼎一柱擎天,看来大花婶可是此道的高手,如果她的手有杨二嫂的软柔,那就更完美了!

    铁皮舒服得抽了一口凉气。

    大花婶在铁皮鼎崛起的那一刻,一股热血冲向她的心脏、头脑,欲火翻滚而出。她彪悍地把铁皮整个小身一翻转,毫不迟疑的一口吞了。

    也记不清多少年了,她只知道自己很反感这样的,当时她的死鬼老公每次要求她都嫌,死活不肯,如今一见铁皮的鼎,竟毫不犹豫地吞下,似乎它有一股魔力。

    “呃……”铁皮眉头一皱,鼎被大花婶的牙齿咯了几下,痛得他莫名的火气。死婆娘,嘴活跟杨二嫂没得比,就知道横冲直撞,看我怎么收拾你!

    铁皮龙腾虎跃,一个跟斗扑倒大花婶,动作几近暴力。大花婶惊呼一声,身上的睡衣不翼而飞,露出了完全真空的上身,健壮的山峰早就被两只小手大力紧箍,上部彻底失守,让她没来由一抖。

    大花婶毕竟多年没被男人侵犯,刚下意识要推开铁皮时,谁知屁股忽然发凉,俩裤一同被对方扯下。大花婶汗毛直竖,第一次感到恐怖一说。

    有些人天生就是解罩脱衣的高手!

    “你……”大花婶还没说话,大嘴就被小嘴堵住,依依呀呀不知所云。

    “呼……”大花婶又是一声鬼叫,她真切的感到一截粗壮直入她的体内,痛痒甜辣,遍布她的神经,活塞运动一开始,她的防线完全崩溃……

    铁皮的鼎轻易直杀城门,谁知刚进城内,立时山重水复疑无路,正当迟疑之际,城门紧紧关起,鼎死死被钳住,生生卡在半路。

    这是什么情况?铁皮眉头紧皱,鼎顶部连接传来一阵阵的酥麻,几秒就眩晕起来。

    管你是刀山火海,杀无赦!铁皮用尽全身的力量往前一冲,一层层的阻碍被他砍荆披棘。原本还比较淡定的大花婶即刻变得惶恐,排山倒海的刺激从天砸下,快速的“往来”让大花婶整个身子像绷了箭的弦,双腿夹得铁皮后背有些吃痛。

    “该死!又被卡住了!”铁皮忍不住大骂一声,一巴掌甩在大花婶胸前的山峰上,扇得它颤动连连,大花婶如触电般颤抖。

    十分钟下来,铁皮热汗淋漓,他想不到大花婶的竟是如此难对付,每冲击一次仿佛要过万重山一般,特别是城门紧关,就要把他的生生夹断,让他无名火大发。

    一个杨二嫂他都能轻易搞定,你大花婶算什么?

    铁皮怒吼一声,没了命往前撞,起先几分钟大城门越关越紧,每一冲撞对方都不依不饶,双方旗鼓相当,谁知连续的上百次重炸下,城门轰然倒塌,城内洪水滚滚而出,大花婶也凄厉一叫,兵败如山倒!

    铁皮只觉得鼎一松,天空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铁皮大喜,放肆驰骋,把刚才憋屈的火气一股脑发泄而出,大花婶求饶不跌,泣不成声。一向强势无比的大花婶忽然哭泣求饶,反而没能起到效果,越发让铁皮癫狂起来,有虐待死她的冲动。

    大半刻钟之后,大花婶从地狱回到人间,身子像散了架一般,脸上却徜徉着以前没有的光彩,她悠悠叹了口气:“三十八年,总算没白做女人!”

    铁皮有些乏累,趴在大花婶身上歇着,不知觉间迷迷糊糊睡去。

    大花婶爱怜地抚摸着铁皮的小脸,心里动荡着少有的母爱,回味自始至终的美妙,发现身前的小屁孩令她太匪夷所思,不过以后的苦日子总算熬过头了,七年的守寡也终将画上句话!

    大花婶心花怒放的想着,对铁皮内心里佩服得有些膜拜,就连对杨二嫂的恨也莫名淡了几分。大花婶天马行空的想着,打了一个哈欠,也舒舒服服地睡去!

    风缓缓的吹着,废书堆里的两条光猪在夜色中一动也不动……

    两人睡了大概两三个钟,铁皮醒了过来。这时月亮已有些西斜,月光洒在两人的身上,他能欣赏着大花婶的身子。

    大花婶身材和杨二嫂差不多,大概一米六五左右,不过大花婶的身躯比杨二嫂的cu壮很多,也许常年做重活的原因,肉感虽然差一点,但却孔武有力,另有一番滋味,特别是她那炉,还真累得铁皮半死。

    铁皮看着大花婶白花花的身子,有些意想不到,平常粗手粗脚的她,竟也有一具白茜茜的身子,如果不是脱光,根本无法发现,看来人确实不可貌相!

    “喂,起来了!”铁皮用手捏捏她的峰尖。

    大花婶发疼,从梦里悠悠醒来,看了一眼站在月光下的铁皮,身子瘦小,线条精简,鼎器垂于两腿中央,咋一看还以为是第三条腿,发育严重畸形。

    大花婶忽然觉得有些心疼和愧疚,看来以后多让他补补!

    大花婶看着铁皮,乖乖起来穿上衣服,操着着硬生生的温柔,道:“那、那我先回去了!你记得洗洗身子……”

    说着朝不远处的房子走去,刚走两步又回回头,欲言无语的,最后消失在铁皮的视线里。

    铁皮看着大花婶儿女情长的模样,嘴角一翘,再次证实女人天生就是欠chou,只要rou体征服了她,是老虎也会变小鸟,看来以后的日子好过了。

    铁皮拾起地上的衣服,直接裸身去到小井。他发现自己下面有些生痛,仔细翻出一看,原来首部裂了皮,并没有出血。看来此次和大花婶的狭路相逢,歼敌一千,自损八百!

    铁皮柔和地洗干净身子,然后回到了仓库的睡床上。

    铁皮毫无睡意,他不多明白刚才自己喷出来的东西是什么,总之那感觉特别怪异,上两次跟杨二嫂大战的时候都没出现这状况,想不到今天两轮苦战下,竟然出现新情况,还使武器受了伤,实在令人揣摩不透,看来征服女人之路任重而道远呀!

    铁皮想不通干脆不想,急忙那出他现在最心爱的那本小书,认真地阅读起来,大花婶的炉穴他足足花了两三个钟才总体弄透彻,描述果然如出一辙,令铁皮更是佩服作者的强闻博识。

    田螺炉,外形多样,有海葵形、梅花形、麻花形等等,一言而知,外形复杂多变,颜色多为黑褐两色。从色泽见之,此炉天生坚韧不拔,耐磨耐打,非比寻常。

    此炉户较宽,入内狭小,全体形如圈圈状,为炉鼎界中难得之珍品名器,可称奇珍异宝。虽门户宽敞,一旦敲开之后,大门便会紧关,将其鼎卡在关口,不能使之雷池一步,故又称“收口荷包”“玉涡凤吸”!

    如若道行稍浅者遇此境地,雷池半步便进退维谷,结果只能缴械交枪,向玉娇娘告饶。一般拥有此炉者,从外形判断,多为嘴扁唇干。

    铁皮读完注解,回想夜黑风高的一战,不由荡气回肠,果然如作者亲眼所见,铁皮差点就拍案叫绝!不知不觉,铁皮钻研《临炉心髓》已到了四更天,月亮已挂西楼,他大大地大了个哈欠,睡意卷来,最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铁皮起床迟了,梳洗罢,就碰到刚想买菜的大花婶。

    今天的她气色确实不一样了,凤眼里的目光也变得微微水灵,脸色更是比之前较之红润,仿佛镀上一层光彩。果然,女人有男人的临xing,真确不一般。

    大花婶见到铁皮起迟,也没有扯着嗓子大叫,更没有出手出脚,只是轻轻道:“起迟了就先吃完早餐再干活!”

    说完推着自行车径自而去!

    铁皮对大花婶的表现吓了一大跳,幸好有杨二嫂作为前科,不然他连眼珠都惊掉到地上。妈呀,这世道yu女才是王道!

    “喂,小皮,寡妇今天怎么了?”在不远处干活的阿来跳了出来,震惊地问道。

    铁皮微微回神,装不知道:“你问我我问谁?”

    “他娘的啊,怎么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呢?小皮,你走狗屎运了,她对你好以后你的日子就好过了。”阿来无不羡慕嫉妒恨道。

    铁皮装模作样道:“也许她今天吃错药而已,说不定明天又被打回原形。”

    “你说的也有道理!”阿来赞同地点点头,道,“哦对了,昨晚你听到一声鬼叫没有?很凄厉的!”

    “哦……”铁皮大吃一惊,立即想到大花婶的疯狂,急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我睡得很死!”

    “嗯,大概是我听错了,也许是哪只母狗叫春了!”阿来摇摇头,继续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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