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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 怀璧其罪,而立少妇惊天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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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张雪娴中午放学后,进了一趟小超市,出来的时候多了一个袋子。她高兴地往回走,前些日子的沉闷早已消失不见,秋天的萧瑟在她眼里有如夏天的炎热,只因某一个人。

    “铁皮,你过来!”张雪娴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悄然地朝铁皮招手。

    铁皮发现今天心里有些空空的,但一见看张雪娴,很快恢复了以往,快步走了过去,道:“什么事了?”

    “嗯,这些都是给你的!”张雪娴把手里的袋子递了过来。

    “里面都是什么?”铁皮看着张雪娴不解道。

    张雪娴柔然一笑,双瞳泛着一泓秋水,道:“你自己打开来看吧!”

    铁皮打开袋子,原来里面装了好多崭新的生活用品,有牙刷牙膏面巾……看得铁皮有些眼花缭乱,当然也被张雪娴的关心感动了。

    “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其实这些东西我都有……”

    “你那些都是捡来的,不卫生,以后你就用我买的。等回头我储多些钱,给你买些衣服,以后就不用再捡别人不要的东西了。这些东西别让我妈知道,我怕她骂你,好了我走了!”

    “你等等!”

    “怎么……嗯唔……”张雪娴刚回头,话还没说完,铁皮就一把激动地抱住她,踮起了脚吻住她的樱桃小嘴。

    “呀……铁皮你疯了,有人……”张雪娴吓得慌忙推开铁皮,满脸羞红地跑远,中途还不忘啐了口,“小色鬼!”

    铁皮听着“小色鬼”三字,虽然和张雪娴以前骂他的话如出一辙,但时过境迁,如今听起来,内心却是舒舒服服的,而这种感觉就是甜蜜。

    铁皮收回眺望的目光,看着手里的袋子,思绪一下子出窍……

    “喂,小皮,想什么呢?”阿来不知何时来到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吓了他一小跳。

    “没、没什么……”铁皮回神。

    “哦是了,小皮你手上的袋子拿着是什么,给我看看!”阿来伸手就来拿袋子。

    “是什么不关你事,你快走开!”铁皮躲过了阿来的多管闲事。

    “嘿嘿……刚才我好像看见小母虎找你!”阿来八卦的心理又发挥热度,看着铁皮嘿嘿直笑道,“我发觉最近小母虎对你态度大有改观,连老母虎也对你好得出乎了意料,小皮是不是你把她们两母子都收服了?”

    阿来的乌鸦嘴猜得还真准!铁皮背后一凉,虚伪道:“你别乱吹,我可没那能耐!”

    “嘿嘿……自从那天晚上我见你从歹徒手里救下小母虎那一刻起,我就发觉你这小子不简单,在你身上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觉奇怪。”

    想不到老头阿来有时也能语出惊人。

    “你别乱夸我,我没你说的好!”铁皮白了阿来一眼。

    “小皮,我可是做梦都想你收服寡妇那两母女,收服了以后我们的苦日子也算熬到头了。我这副老骨头一年不如一年,别说搞女人,想女人都不行。”阿来摸出兜里的烟草,喋喋不休道,“杨二嫂那骚娘们,最近老在我眼皮底下晃动,还对你眉来眼去的,真想把她就地办了,可就是有心无力呀。”

    “你前些天还说你宝刀未老的?怎么今天就感慨了?”铁皮看了看阿来,想起了他之前的豪言壮语。

    “嘿嘿……人不服老也不行!”阿来厚着脸皮,道,“反正我看好你,如果还可以的话,连杨二嫂那骚娘也拿下。”

    “杨二嫂不是你的梦中情人吗?我可不敢!”

    “肥水不流外人田,小皮你不是外人,都留给你了!”阿来咧嘴大笑,露出一口黄得有些发黑的老牙。

    “你做梦了,我那东西还得几年才搞得了女人!”铁皮拿着袋子朝仓库里走去,丢了一句给阿来。

    “哈哈……放心,我昨晚偷看你洗澡了,经过我的判断,你已经具备所有的条件,我们的新中国就快来了!”阿来哈哈大笑,眼里发着异样的光芒,前一刻还萎靡的他,变得神采奕奕。

    “……”铁皮彻底无语,还出了一身冷汗!死阿来,居然还无法无天,偷看我洗澡?

    阿来舒服地抽了口烟,仰仰头,看着铁皮背影,喃喃道:“他娘的,小子的怎么就这么大,难道是民间传说中的‘擎天金刚锤’?如果真是,那日后要糟蹋多少女人?老天无眼啊!为何那么好的事不发生在我身上?”

    阿来感叹了许久,眼光落在自己的裤裆上,悲哀的叹了口气:“他奶奶的,怎么人比人气死人,现在居然比不上那小子的五分之二,好歹年轻的时候也风华正茂过,丢人啊!”

    铁皮并没有听到阿来的感慨,如果让他知道自己不但彻底摆平了大花婶和杨二嫂,甚至张雪娴迟早都是他囊中之物的时候,可能更会让他自卑得一头撞在墙上,一了百了。毋庸置疑,铁皮生来是让无数女人快乐死,让无数男人自卑死。

    铁皮刚好放下张雪娴送的礼物,大花婶就在外面呼唤他,他急忙跑了出去,问道:“有事吗?”

    “田家二少奶过来说她的东西掉到了井里,叫你过去帮她捞起来。”大花婶指了指旁边的一位三十左右的女人道。

    “是呀,铁皮,我今天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衣服掉到了井里,捞也捞不着,只有让人下井了。铁皮,你下井最厉害,所以麻烦你了。”

    田家二少奶扭了扭腰肢,眼睛在铁皮的身上扫了扫,似乎发现铁皮跟以前不一样了,具体哪里她一下子说不上来。

    田家一共有三兄弟,家都在西环的东边,离回收站大概三四百米。田家二少奶就是田家二子的媳妇,年纪今年刚过三十,长得不高,但颇有姿色,身材也凸凹有致,就是喜欢装模作样,说得直白点就是生性有些水性杨花,铁皮对她并没有多少好感。

    田家三兄弟也颇为出息,原来个个在乡下种田,几年前却来小镇白手兴家,生意挣了不少的钱,每人都在西环买了土地,各自建起了自己的新屋,声名在外,所以西环都称他们的媳妇为“少奶”。

    而田家的儿子由于经营生意的原因,常年跑外,或许家里的媳妇寂寞难耐,所以铁皮有一次撞见二少奶与北环柳村的苏一水草地里偷情。

    铁皮发现田家二少奶看自己的眼光有些不怀好意,原本想拒绝的,但大花婶却道:“反正现在店里没什么事,你过去帮帮二少奶。”

    铁皮只好点了点头。

    “大花婶那我们先过去了,谢谢呀!铁皮,我们走!”田家二少奶扭着圆圆的屁股走在最前头,风一吹,身上的香水味扑鼻而来,让铁皮鼻子有些发痒,差点就忍不住打喷嚏,眉头不由皱的紧。

    “诶,铁皮,好像最近不怎见你的,你也好久不来找我家的东东玩了。”田家二少奶一边走着,轻风摆柳,一边扭头和铁皮说着话。

    田晓东,她家的独生子,年纪跟铁皮差不多,自小宠爱于一身,宝贝得不得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刚来西环的时候,铁皮羡慕得紧。

    这个田晓东虽然长得比刘胖子还高大,但蠢得要死,就一脑残,还喜欢打架。前些年他还会偶尔找铁皮玩的,一来回收站就喜欢欺负张雪慧,大家也知道,张雪慧老师在铁皮心中的地位,欺负她不是摆明欺负铁皮?

    铁皮几次暴怒,把比自己高大且在班级号称“打架大王”的田晓东打得屁股尿流的,次次哭着回家告状,肝肠寸断。田家二少奶可不是省油灯,护短和大花婶齐驱并驾,每次都跑来修理铁皮一番。

    有一次铁皮奋起发飙,差点咬了她胸前的两颗大奶子,让她心有余悸,此后不敢轻易招惹铁皮。何况当时大花婶对铁皮很不待见,看着他们两人的纠纷,自己却搬来凳子坐着看戏,这样老天竟然也不收她?

    经过几次的打架之后,铁皮和田晓东渐行渐远,算算一年半载也不和他来往了。其实铁皮从来不是记仇的人,他和田晓东远离,很重要的原因是田家二少奶不让她自己的宝贝心肝和铁皮混在一起而已。如今却假惺惺问铁皮为什么不找自己儿子玩,看来人心隔肚皮啊。

    铁皮看了田家二少奶一眼,不接话。

    田家二少奶清楚铁皮的性格,也不在意,继续道:“听街坊说,前头你从歹徒手里救下张雪娴,用的竟是一部玩具枪,这事是不是真的?”

    铁皮低嗯一声。

    “哇!铁皮,看来你真不错!”田家二少奶夸张地拍了拍铁皮的肩膀,顺手捏捏,肌肉的结实出乎她的想象,至少比自己儿子的强上百倍。

    铁皮不多想和她搭话,有一句没一句地往她家走去。

    她家共三百平,一栋三层的主体楼房,占地大概两百平,四周围起了围墙。前有庭院,院里打了口水井,供生活用水。庭院里头也种了些果树,还有几株四季花,四季花百朵争艳,落英缤纷,花香飘满庭院,让铁皮精神一震。

    田家二少奶开了庭院的铁门,道:“进来吧!”

    铁皮走了进去,田家二少奶又随手把铁门关了起来。

    铁皮走到水井往下一看,井水深有五六米,比大花婶家的水井深一倍有余,井水上面似乎漂浮着几件衣服。铁皮有些想不明白田家二少奶怎么会把衣服掉到井里,实在蠢得跟她儿子没两样。

    “怎么样,看见水上面的衣服没有?”田家二少奶凑头往井里瞄了瞄道,似乎一片漆黑。

    “看见了!”铁皮也不废话,直接脱掉鞋子,就往井口钻。

    “诶……铁皮,你干嘛不脱掉衣服,等一下以免弄湿你的衣服,回头又得换!”田家二少奶急忙拉住了铁皮。

    其实,她就怕铁皮的衣服弄脏了她家的井水;而铁皮原本是想脱衣服的,但老觉得在她面前不够安全,谁想狼入虎口?

    “你先脱下衣服放好,免得等一下给水弄湿了。脱了衣服之后,再用这里的水冲冲身子才好下去,因为井水家里要供饮用的。”田家二少奶说着,指着旁边一大桶水道。

    也是,井水要饮用当然不能这么直接就下去,她的井不跟大花婶的井不一样,回收站的小井只供洗涮而已。不过在她面前脱衣解裤的,铁皮还真不习惯,不由迟疑了起来。

    田家二少奶是什么人,一眼便把铁皮心里的小九九看穿,忍不住咯咯笑道:“怎么,怕丑吗?东东的小鼎鼎我可天天看,相比你也跟他差不多,就别太在意了。”

    说完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nai子一抖一抖的,庞大比不上杨二嫂和大花婶,但似乎要比她们两人的坚挺一点。

    铁皮忍不住再看了看田家二少奶,只见她笑起来嘴巴较为突出,嘴型常为“o”形,腰身短小,但屁股却圆大突出,体型不多对称,“竹筒炉”这三个字浮现在铁皮的脑海。

    竹筒炉,雅称“一枝独秀”,门户到花心的宽度一成不变,里外同宽,形如竹筒,一般尺寸的男人望炉兴叹。如若鼎又细又长兴许能让竹筒炉深爱几分,让其体验到巅峰的快乐;如若鼎既短又粗,且不懂其构造,如蛮牛横冲直撞,不但做无用功,反而得不偿失,只会累死勤奋耕耘的老牛。同时女方也无法达到极致,只有在一旁干着急,欲速则不达。

    所以,此类炉在炉鼎界中以风骚著称,拥有此类名器的女人一般不是水性杨花就是放荡不羁之辈。家里那位满足不了,而yu望又强,只有出轨、偷情,找寻刺激。

    当然,竹筒炉倘若遇到鼎又长又粗的,一下子便能把其所有空间塞满,一进一出招招达底,次次仙欲,要生求死,就会伏贴像一只羔羊,何来时间精力红杏出墙?

    简言而之,此般女人要么是人见人恨的yin荡女,要么是花见花开的贤妻良母,显然田家家门不幸。

    “天呀,竹筒炉名副其实啊,难怪荒草地里偷情……”铁皮叹息暗忖,微微地摇了摇头,替田家二子感到可悲。

    “怎么,还不同意?咯咯……”田家二少奶误会了铁皮的摇头之意,道,“别怕!你怕羞,我帮你脱。”

    铁皮越是觉得羞涩退避,越是能激起这类女人的风骚劲,田家二少奶直接就动手了。

    “你别动手动脚的,我自己会。”铁皮有些发火了,直接挣脱对方的魔抓。

    “咯咯……还当自己是小男人了?不错,果然比我家的东东强!”田家二少奶见到小屁孩装大男人的模样,既新鲜又刺激,眼里荡着异样的光彩。

    怎么女人底下都是这么德性?特别是身为人妇之后的女人,总是喜欢调戏比自己小的男人,当然也包括铁皮这样年纪假装男人的小屁孩!

    铁皮也不想跟这女人纠缠,直接把衣服裤子脱了下来,仅留一内内。当他的裸赤身子那刹那,田家二少奶双眼猛张,眼里划过一道精光,一股气血直上心头,片刻全身酥麻。

    内内里面所呈现的轮廓,与成熟的男号毫无两样!田家二少奶是什么人物,那是从男人堆里杀出的女人,是大是小,是真是假,她闻闻就能知道。

    天呀,怎么这么妖孽?!!

    田家二少奶深深吸了口气,死命想平伏下心头的紧张和震撼,双眼却忍不住直直地看着铁皮鼓动的部位。

    长、粗、黑,其间每一样都是她的最爱,恰中她的痒处,且面前那根绝对就是她完美的追求,何况它的成长还远远未定型。

    田家二少奶果然天生放荡形骸,一见到铁皮鼎器的外围,就判断那是一副绝世神兵。一来一回,早就把铁皮还是小屁孩的现实抛到九霄云外,心里思来想去就想会一会梦想中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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