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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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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弯腰抬手,将一直手指点在陈诺言的额心,停留了一会,就移开了手,她缓缓直起身子。

    对关注着小婴儿的江宛柳说道,“夫人,公主的身体和意识都是完好的,而且生命体征也比之前昏迷期间好了很多。”

    陈诺言震惊,她就只是点了她的额头就知道她的生命体征?而且她还昏迷过,到底之前发生了什么,竟然能让一个婴儿昏迷……

    不过说实在的,她幸亏还是个女的,不然她可能由于前世的择偶观身为男人也喜欢不上女的。

    江宛柳听了后轻吐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陈诺言看见后面的父亲找准时机就上去抱上了母亲。

    江宛柳也心情好了些接受了陈郁泽的拥抱。

    所以她就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强迫公主抱给抱走了,而且一去不复返……

    陈诺言看着侍女的手拿装着白色液体的瓶子,食指在瓶底划了一圈后,就将奶瓶嘴部送到了她的嘴里。

    她看着奶瓶隔空在她嘴前斜立着,好像真的有什么在拖着瓶底一样。

    陈诺言看看在收拾东西的侍女,又看看奶瓶,又看看旁边自己拿着奶瓶喝奶的某个家伙,她的世界观有点塌。

    陈诺言有些消化不了这些东西,但确实是饿了,就继续吸奶,渐渐地也有些困了,便放任自己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睡了过去……

    陈诺言梦到了有一只大虫子从自己的脖子爬到鼻子里,那只大虫子还堵住了她的呼吸道无论她怎么弄它,都弄不出来。

    她睁开眼就看见了有个东西压在了她的脸上,本能性的‘哇’的一下哭了出来,摇晃着手,摆开了那个东西。

    她听见旁边的侍女的脚步声,

    “怎么哭了?”

    另一个侍女的声音:“不知道,我刚刚在冲奶,没看见。”

    陈诺言哭得泪眼婆娑,她说不出来话只能哭,被侍女抱着轻拍着背部,她缓和了许多,再看旁边的家伙,她哭得那么大声他竟然还在睡。

    刚才压着自己的肯定是他的手,结果始作俑者还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公主,你是不是饿了?”侍女顺着她的小脊背轻柔地摸着,安慰着她的情绪。

    陈诺言停止了抽噎,她感觉自己又有些累了,看着窗外明亮的天空,她记得之前入睡时天是快黑的,如今阳光普照的样子,她怎么又困了……

    陈诺言浑浑噩噩地过着每天的生活,因为是个婴儿,她个根本分不清自己到底过了多少天,每天除了睡就是喝,大部分时间都在和那家伙同床睡觉,所以她除了自己记忆深刻的21世纪的东西,基本上来到这里的记忆都忘的很快。

    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陈诺言睡觉的时间少了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侍女,老爱摆弄她的身子,她被弄得不舒服,老是手被压住。

    在旁边拨弄着那个名义上是她哥哥的身体的侍女语气激动地说,“戴瓷!殿下会爬了!好聪明!”

    陈诺言当即来了劲儿,翻了个身,果然看见她那亲爱的哥哥,在龟速慢爬。

    扶着陈诺言身子,戴瓷淡然的回道,“是啊,殿下才5个多月确实好……公主刚生下来那会昏迷了,没什么力气,现在会翻身已经很不错了。”侍女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脸蛋。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门就被推开了。

    看见来人,侍女们行了礼,退开。

    陈郁泽看了看大床上大敞着小身子装睡的陈诺言,又看向越爬越远的陈逸澜。

    而装睡的陈诺言就很不想看见他,每次母亲来看他们,她的母亲和父亲的情绪就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母亲亲她,这个男人的脸难看的就和得了绝症一样。母亲要亲那家伙,那男人一挥手,那家伙的身子就到了他的怀里,嘴里说着,“我帮你亲!”嘴就极快地碰了一下那家伙的脸,好像那是什么病毒一样。

    每次母亲都很无奈,就因为那占有欲极强的男人说这是他的底线。

    而且她的父亲,除非母亲不来他肯定是不来的,可她刚刚可是瞧见好像就他一个人来了,这让陈诺言更不想张开眼睛,母亲不在,多少她现在还是个婴儿,肯定拗不过他。

    “你在装睡?”听他这么一说,陈诺言也装不住了,睁开眼,翘着小嘴。

    在旁的侍女看着她可爱的样子也忍不住发笑。

    陈郁泽轻声一笑,抖了抖镶着金边的丝质黑袍向前迈了一步,微微俯身,“小样,你很不想看见我?”

    陈诺言咿咿呀呀地发着强烈的不满的信号。

    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安分的小手,勾唇说道,“你还不会爬?连他都不如。”

    陈诺言当然知道他说的‘他’是谁,他是在说她连那家伙都不如!

    就知道他就是来嘲笑她的!趁着母亲不在就想欺负她。

    陈诺言手脚并用地彻底的翻了过去爬在床上,可是下一秒她就后悔了,因为她根本没力气撑起身子……

    听见后面的男人轻笑的的一声,很是气急败坏地哭了起来,试了好几次都起不来,后面都没力气翻回去了。

    陈郁泽好脾气的抱起她,和她脸对着脸,挑了挑眉说:“小样,你看起来很不喜欢我?”

    陈诺言重重地发了一个音节,“昂嗯!”

    又引起旁人的一阵低笑。

    陈郁泽冷冷地打量着她那张倔犟的小脸,最后放下她往外走,蓦的又在门口停下,侧着头说了句:“夫人来了的话就说我来过了,听见了吗?”

    侍女不敢耽误地回道,“是。”

    三年后。

    静谧仙幽的小树林里,前面是一小片欧式风格的建筑,一个步伐轻快的小身影从草丛中一闪而过。

    前面的大理石板上,几只大型白色石膏的鸟儿停留在石坛上,鸟儿的嘴部喷出源源不断的泉水。

    那小身影从最近的树丛里探出头,东张西望的样子。

    陈诺言撅着小屁股,确认了四周没有人,踏着小步子往出走,她不敢耽搁,小跑几步,几秒的功夫脚步没有停地向前瞬间移动了2米。

    从远处看,那小人儿两只小腿蹬着一晃往前移了一段又晃着到了雄伟高大的柱子旁。

    陈诺言看准时机,转了一下小身子,到了拐角处,发现那边的两个身着绿色束着紧身腰带的衣服的两个身手不凡的人没有异样,她就理了理自己的小裙摆往右走去。

    她向旁边花园的亭子走去,她拿起了显眼的摆在那里的小凳子,拖到了一个大窗子地旁边,她站了上去,看见了窗内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