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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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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诺言倒是从她这副表情中体会到,丹妤对段松的感情那真是没得说,太真切。

    “之后计划照常实施,你也不能因为他影响计划知道吗?”陈诺言虽然不忍心,但该说还是说。

    陈诺言回去的路上想起了什么,突然运力提速。

    可惜她回到房间时,已经晚了,梁赋呈已经躺在了她离开之前设虚影的床上。

    他闭着眼睛,白天妖肆的面庞如今添了几分和谐,身子侧依着床,窄腰下压着枕头,单手撑着头。

    长着一张不显女气的俊逸的脸,姿势摆的却妖娆。

    “翠花,你可真不乖。”他睫毛都没动,就来了这么一句。

    陈诺言发现和他在一块说话,她就老是忍不住要磨牙的那股劲儿,不然,她就控制不住自己要没素质了。

    “尊席,能叫我阿言吗?”她和他好生好气的商量。

    “翠花这名字很符合你。”他惬意的睁开了眼看她。

    “你高兴就行。”陈诺言仍给他这话,就上了塌,没有要和他同床共枕的意思。

    “是不是太纵着你,让你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他狂妄的说。

    “……”陈诺言。

    “不说话?”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下了床走到她躺着的塌边。

    陈诺言两手抱在胸前背对着他躺的,她不屑理他,今天被他使唤来使唤去,现在听见他的声音就烦。

    刹然,他横打抱起了她,她条件反射的就要反抗,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停止了动作,扭头不去看他。

    若有似无的听到他像是轻笑了一声,带着她上了床的那一瞬,明堂的房间立刻陷入了黑暗。

    陈诺言迷糊间,觉得脸上的有些痒,想要抬手去弄,但又觉困顿,隐约间感觉伸不开手,不得不张开眼看。

    发现面前出现一张大脸,吓得她震了一下,向后退了退脑袋,才看全,是梁赋呈。

    她才发现他两只手都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不知道他用这姿势用了多久,用了多大劲,反正她觉得她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你要吓死我吗?离我这么近。”陈诺言抱怨他。

    他显然心情不错,笑着说“我发情了,你得负责。”

    陈诺言的身体僵了一下,她能感觉到他下身抵着她腿心的东西,又热又硬。

    “那个……你不是有皇后吗,她可以帮你解……”她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就迅速拢住了她的肩,一个温热的东西碰上了她的唇。

    她蹙了眉……磕住牙了,他的吻很涩。

    他的舌头伸了进来,舔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处,她终于受不住的“昂嗯”出了声。

    不知道是不是这声音刺激了他,他原本就不怎么安分的手开始大肆的在她身上揉捏。

    她深深的闭了闭眼。

    她开始回应他,反给她的是他更强烈的热缠,唇瓣厮磨,舌尖的交绕。

    她单薄的只有一件里衣,下身只是一层柔蚕丝里裤,他的体温透过两层薄衣让她感受着。

    他强势的占压她,他撑开她双腿,跻身在中间,微耸着胯,用自己的火热蹭着她的腿缝。

    梁赋呈松开了她的嘴,喘息声又重又烫,灼热的呼吸沿着白皙的脸染到她的耳根,他的耸动没停。

    炽烈的唇贴上她略微冰凉的耳朵,她发出了低吟。

    她的这声低吟,就如一个开关一样,他扯开她的腰带,开始抚慰她的胸……

    陈诺言有了斯须的恍惚,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猛地推开了他。

    而床上的男人似乎没有料到她来了这么一出,一时不备让她从他身下溜走了。

    梁赋呈看她的眼神莫名,脸上还带着未褪散的情欲。

    “那个……”她正想着如何狡辩一下自己的行为,就被打断了。

    “我暂时不想听你说话。”他英俊的脸上带着淡红色,身下的东西撑着裤子十分明显,他从床上下来将上衣微整,窗外的天灰蒙蒙的,屋内一片昏黑,看不清他的脸。

    陈诺言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的浴巾,站在屏风后面,透过屏风是一个巨大的浴池,仙气环绕,水雾升腾,池子边上有四只玉石精雕细琢的龙头,龙嘴里的水源源涌出。

    在池子的一边,相貌俊逸完美的男人,舒适的享受着泡浴,男人的头后扬着靠在池台上,性感的喉结明显撩人的凸起,引人遐想。

    陈诺言的上眼皮和下眼皮马上就要粘在一起,头一点一点的,蓦然被一声音打了个清醒。

    “进来。”梁赋呈的声音穿过屏风,清晰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尊席,男女授受不亲。我就把浴巾挂这,你一会自己拿哈。”说完她就要往出走。

    一片水声,眼见她的手快要挨上门,肩上一股大力将她拉离了那近在咫尺的门。

    她受力转身便见到了一幅美男出浴图,很……艳靡,浴巾遮住他的下身,没有遮住他结实的腹肌……还是八块……看着让人好想戳一戳……

    “看的这么入迷?”

    “啊……没…没有”陈诺言把目光移开,掩饰的笑笑,很假。

    “如果你刚刚没有推开我,兴许你就得到了我的身子,可惜现在后悔的话,没机会了。”他看她这副虚伪的模样很是愉悦,指尖擦过她的脸颊停留片刻就收了手,走向换衣室,外间的侍人纷纷入室。

    陈诺言鄙夷,他更个衣还要这么多人伺候,还都是男的,这事不应该是女人做比较细心吗。

    落日斜阳,天缝那里的颜色一片金黄,陈诺言很好奇梁赋呈这么一个邪气帝王为何这么喜欢看这日落,还天天拉上她一起看。

    “尊席,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看日落?”她侧眉看他。

    “因为每次日落后就只剩我了。”梁赋呈神情异常低靡,与他平常的随散和调意相差甚远。

    他就这么站在这高墙上,目空远处,好似什么都走不到他的心上。

    “为什么这么说?我想知道一些你的事情可以吗?”她很关心。

    他似笑非笑的看她,“你肯定不想知道的。”

    “那你肯定不知道,我对你,是关心的。”后面四个字她说的很重,也砸到了他的心上。

    长久的沉默,他晦涩的拉起了她的手,视线放长,“小时候的我其实是有一些内向的。”

    “所以在这庞大的皇宫里,除了雅太后没人会我说话,他们都像是提线木偶一样照顾着我的生活,没有情绪,没有交流,他们只听令雅太后。”

    陈诺言的心触动了一下,问道“是因为雅太后不让他们同你有太多感情吗?”

    “她想把我培养成冷血无情的人。”他面无表情的说,似乎他真的变成了冷血之人。

    他又自讽道,“后来我果真变得冷心且绝情,倒是顺了她心意。”

    梁赋呈的事她可以说是外界所传她了如指掌,阴狠果决,即便是在他身边数几十年的辅政大臣眼都不眨的当场亲自杀死。

    那么唯一的例外就是她自己,明明知道自己是个危险人物还放在身边,对她吐露心事,只能说她当时在沪口对他确实上了心抛却权位她深深的触动了他内心最深处……

    那么,她不就等于可以……

    “你不是那样的人……”她认真的注视他,犹如在说什么很重要的事一般。

    他张嘴要说什么,陈诺言抬手单指压在他的薄唇上,阻止了他说话,明眸迎上他的谛视,“我能感觉到你不冷,”她指着心脏的位置,“这里是热的。”

    “不要反驳,我记得在沪口的小孩子,他会笑的很纯粹,冬天他的手老是冰冰的,我会将他的小手放在搓热的手里暖和,”她推开身子,从他的手里拿出手,边荡着步子边说,“他会发自内心的用他的小胳膊抱着我的脖子,偷偷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哭,哭着哭着就笑了,我知道他不难过,他是在感激我,我不相信他是那冷血无情的人,梁赋呈你觉得呢?”她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

    他强势不容拒绝的将她扣紧在怀里,良久良久未曾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