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小说网 www.rizhaoxsw.com,最快更新【快穿】如何成为主角的白月光 !
哭的快喘不上气的凌宇哲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被人捏了一下。
他迷茫的看着底下已经“死掉”的司隐慢吞吞的坐了起来。
凌宇哲以为他诈尸了,想也没想就抱住了,抱的司隐差点没喘过来气,差点真的离世。
司隐顶着一头血浆,尴尬的冲导演道:“导演不好意思啊。”
拍摄的导演骂骂咧咧的拿着大喇叭就开始狂吼。
“谁在那捣乱!把手给我放开!群演,把人给我拉出去,谁把人放进来的?”
凌宇哲迷茫的抬起头环顾了一下四周,才发现了这些围观司隐“死亡”的都是一些群演。
这里被隔离带封起来了,不是因为这里出了交通事故,而是因为正在拍戏。
凌宇哲瞬间就被羞耻感笼罩,整个脸像是只熟透了的虾子。
但是他咬着牙,仍旧死死的抱着司隐,其他人来把他抓走,他就是固执的说:“我不走,你们如果动手打我,我就叫警察。”
堂堂联达集团董事长,在经历了大喜大悲之后,骤然变得幼稚起来,并且还成功的学习到了司律的“警察”威胁法。
司隐心中想到,虽然你很帅,但是你不能阻碍我赚钱。
司隐扒拉了他几下,发现自己扒拉不开凌宇哲。
周围人对他和凌宇哲都露出那种暧昧又玩味的笑容,仿佛在跟司隐说“我懂,你们两口子吵架了”。
司隐也感觉一股羞耻之火涌上心头,他强行拽着凌宇哲,跟拽一米九的花园宝宝那样,把他带离了拍摄现场。
拍摄是拍不下去了,导演本来也就是觉得司隐长的还不错,拍戏也很敬业,就随便给了他一个镜头,早知道他会耽误拍摄进度,说什么不可能用司隐的。
司隐走了也无所谓,就是浪费了他的妆容,也浪费了剧组的时间,但导演着急拍戏,没有立刻追究,而是找了新的群演替补上。。
司隐则是被凌宇哲抱着,坐到旁边的花坛上,司隐的半边身体都在凌宇哲的怀里,一只胳膊被抱的死死的。
凌宇哲终于止住了崩溃的情绪,他迫不及待的解释道:“司律跟我说了,我不知道是凌飞威胁你,是我错了,司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好吗。”
司隐愣住了。
凌宇哲以为自己说的话有点强人所难了,再想想他之前做的蠢事,他继续说:“不理我也可以,但是别离开这个城市,别去国外了。”
而司隐懵逼的是,凌飞什么时候威胁我了?
我的离开还有这种苦衷吗。
还有洗白这种环节?
司隐戳了戳系统。
系统淡淡道:【有事说事,无事别发戳一戳。】
【凌宇哲说凌飞威胁我离开,这是怎么回事。】
【是世界对bug的自我消化和补充,到了一定的时间,就算生编硬造,也会给你的离开一个理由。】
【这么说,我彻彻底底的洗白了?】
【可以这么说。】
司隐笑了出来,没想到还有这个功能,早知道他前面和凌宇哲相处时要更有底气一点。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确实做了错事,有点对不起凌宇哲来着。
“你先放开我,我能走到哪里去。”司隐缓缓说道。
“你会出国,还会改名字让我找不到。”凌宇哲一脸幽怨的说道。
司隐一脸“你完全是在冤枉我”的表情。
改名字,让你找不到,那是系统的问题,关他司隐什么事。
“跟我回去吧,不要演死人了。”凌宇哲又说道。
司隐气愤的站了起来。
你以为演死人很容易的吗?你知不知道老子这妆容画了一个半小时,你知不知道我跑了一天的龙套好不容易要拿到钱了,全被你毁了!
司隐想到钱没了就气不打一处来。
凌宇哲脸色骤白。
他嘴唇动了动,想去拉司隐的衣袖,但是被司隐甩开了,司隐在他面前的气愤的来回踱步。
凌宇哲还以为自己刚刚的要求太过分了,这会让司隐想起来他以前受过的骗。
“那不回去,但是不要当群演了好吗,那个工作很累。”
司隐:以前我在你公司当社畜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司隐被气死了,逼的ooc骂了一句:“我不干这个工作干什么?我只是个野鸡大学毕业的,身上只有两百块,我能干什么,你说,我能干什么。”
凌宇哲突然顿悟了,他迟疑了一下。
虽然他还是很害怕司隐讨厌他,可是他还是想把自己的心意表达出来。
“来给我当总裁夫人吧,我不会让你受累的,会把钱都给你。”
司隐猛烈的心动了。
这一刻,凌宇哲不是凌宇哲了。
他是光。
他为他以前骂过凌宇哲而道歉。
他只是一个犯了一个普通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
有谁会对一个活好器大颜值高八块腹肌并且很有钱的帅哥生气呢。
司隐深深的为自己的不懂事而觉得愧疚,他面带愧疚的正要答应凌宇哲的话时——
司律的声音响了起来。
“司隐,你受伤了?”
司律本来是想看看司隐怎么样了,他骂走了凌宇哲就觉得有些担心,因为司隐打工的片场离公司很近,凌宇哲说不定顺藤摸瓜的就找了过去。
结果还就让他看到了这两个人浑身是血的在天坛边上亲亲我我。
他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先关心了司隐的伤势。
司隐听到这个声音,头皮都发麻了。
他僵硬的转过身看着自己的旧日哥哥。
被青蛙支配的恐惧再一次浮现出来。
司隐下意识的就躲到了凌宇哲的身后,把凌宇哲推了出去。
有什么大风大浪的,让我老公帮我抗吧,不要为难我这个弱女子了。
凌宇哲看着司隐的举动,顿时保护欲大起,把司隐遮的严严实实,只漏出来司隐的头顶和两只圆溜溜的眼睛。
司隐打量着司律。
司律也三十来岁了,他比年轻时显得更为斯文,阴郁感消失了很多,转而更多的是衣冠禽兽的即视感。
咦,他眼镜怎么只有一个镜片,怪怪的,难道这是什么新的潮流吗。
司律看着司隐这动作,心口仿佛被扎了一下,但是他没有去质问司隐为什么要害怕,而是淡淡笑着说:“好久不见啊,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