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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安亲王与宦官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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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好好休息,明日见。”司隐冲着她挥了挥手,就出了门。

    门这边的蒋英,嗅着从香囊传来的香味,却久久不能平静。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跳快了一些,很开心。

    莫名的开心让蒋英看不进去兵书,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是刚刚司隐对着她露出的笑脸。

    殿下可真温柔啊,纵然是她,也那样温柔,就像对待其他女子一样。

    陌生的情愫,蒋英不知道它代表什么,只知道期盼着明日赶快来。

    第二天,司隐刚到朝上,就看到李承瞬也来了。

    和平常不一样,李承瞬今日倒是没有无视自己。

    好不容易得到了李承瞬的目光,司隐开心的跟李承瞬打了个招呼。

    李承瞬明明看到了,却哼了一声,随即就转过了头。

    上朝时,皇帝问了一下司隐城北下水道的事宜,司隐将解决办法告知,朝中人皆是一片赞扬。

    司隐的办法不仅条理清晰,而且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以说是别出心裁。

    在众人佩服或者震惊的目光中,李承瞬的目光隐约是有些担忧的,蒋英听不懂朝上的人在说什么,她只知道司隐很厉害,不知道为什么,她更开心了。

    下了朝,李承瞬就找到了司隐。

    “李总管。”司隐不敢太放肆,生怕把李承瞬再吓走了。

    “安亲王,你还是笨一些比较好。”

    司隐:“啊?”

    “太锋芒毕露,是要被打压的。”李承瞬这句话格外苦口婆心,他跟司隐说过很多次了,但是都是用半嘲讽的语气说的,但是这次他是认真的,没有嘲讽,就是在阐述事实。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司隐看李承瞬的状态,感觉他好像知道了一些内幕。

    李承瞬刚想说什么,就被一旁的蒋英打断了。

    蒋英站在了李承瞬和司隐的中间,主动道:“你这是在嫉妒殿下聪明。”

    “殿下有皇上护着,就算锋芒毕露,又有什么问题。”

    李承瞬冷冷的盯着蒋英道:“你知道什么?”

    “我一心一意为殿下,不像某位厂公,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思。”

    李承瞬都要被气笑了,我和司子瞻相识这么多年,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李承瞬身边的问天也虎视眈眈的看着蒋英,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刀架在蒋英的脖子上。

    司隐立刻冲到中间,挡住了李承瞬的视线:“停,怎么又要打,蒋英,你为我好我知道,李总管,蒋英是个直来直去的武人,她如果有什么错处,你多担待。”

    李承瞬听到司隐这些话,觉得心有点凉。

    司隐能指责蒋英,并非是他真的觉得蒋英做错了,而是因为他把蒋英当作自己人,所以才能毫不介意的训斥她。

    他还在自己面前替蒋英求情。

    李承瞬只觉得自己以前的担心都喂了狗,看看安亲王,这会正帮着他的自己人,来和他道歉呢。

    一瞬间,李承瞬觉得特别没意思,他失望极了,再纠缠下去也没意思。

    所以他淡然道:“我跟一个小角色计较什么。”

    蒋英听到小角色三个字仍旧是有点火气的,但是她已经给安亲王添乱了,不能再任性了,所以她忍了。

    “安亲王,太好了,您还没走,皇上正找您呢。”

    皇帝身边的太监朝着司隐走了过来。

    “余公公,皇上有什么事吗。”

    “具体什么事,老奴也不知道啊,还请安亲王去尚书房走一趟。”

    司隐放心不下蒋英和李承瞬,他转过头嘱咐道:“你们好好的,不要打,我去去就回。”

    两个人都答应的好好的。

    司隐也跟着太监走了。

    李承瞬眼看着司隐走出了自己的视线,直接就一脚踹向了蒋英。

    蒋英天真的以为李承瞬会听司隐的话,谁知道他骤起发难,自己的下摆就多出了一个不太明显的脚印。

    李承瞬爱干净,鞋底也干净,踹在人身上,不仔细看也是看不出来的。

    蒋英哪里受得了这个气,她逍遥惯了,也不像之后家破人亡那样稳重,被踹了一脚,直接就要还回去,结果却被问天曲风两个人直接围住。

    蒋英强的离谱,就算跟问天曲风两个人对上,也不落下风,反而打的有来有回。

    问天刚一和蒋英对上就感觉到了,这人学的是枪法,势如破竹,层层递进,问天学的是刀,厚重血腥,也讲究一个势字,曲风练剑,剑主灵动锋利,所以曲风的身法在三个人之中是最好的。

    问天比蒋英要大上几岁,从小就练刀,在李承瞬身边的这几年,没怎么真正动过手,如今碰到了一个对手,难免手痒。

    曲风发现问天有越战越勇的意思,就退出了战局,看着他们两个。

    问天更熟练,力气更大,蒋英更灵活经验更多。

    和上战场杀人的蒋英相比,问天在杀敌经验上是远远不如的,但是蒋英毕竟是女子,纵然经验过人,力气超越一般女子,也没办法比过从小握重刀的问天。

    李承瞬对问天并没有那么苛刻,他有一个好对手,李承瞬也是愿意让他去练手的。

    但是眼下他看这蒋英实在是不爽,再加上曲风主动退出来,他就冷声道了一句:“你倒是会放水。”

    曲风一听自家主子发话了,又打算进战局,结果李承瞬又是一句:“都退出来了,还进去做什么。”

    曲风心里笑了笑,自家主子明明就是想给问天一个机会,还偏偏要做出这幅模样,连感谢的机会也不给问天。

    问天和蒋英打了一阵,没分出胜负,但是李承瞬已经不耐烦了,他催促道:“你上去,把他擒住。”

    他们两个体力都要耗尽了,曲风上去直接就把人擒下了,没费什么功夫。

    蒋英被剑压着脖颈,但是内在还是不服气的。

    李承瞬冷冷的教训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收收你那些心思,司子瞻不会是你能妄想的人。”

    蒋英反讽道:“那是李总管能肖想的?”

    李承瞬骤然被人揭穿了心思,恼羞成怒道:“我看你是舌头也不想要了。”

    蒋英有一种枪魂在身体里,宁折不弯,就算她处在下风,她也没怕半分,反而更无畏道:“李总管想要,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接不接得住塞北军的怒气。”

    “很好,我最喜欢人威胁我。”李承瞬眼神中暗潮涌动。

    他李承瞬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威胁我。

    十万塞北军,他们从塞北赶过来都要花三个月,远水解不了近渴,他李承瞬就算今天把蒋英的舌头割了,那蒋磐石还敢反了不成?!

    若他真敢反,那就干脆连着蒋磐石一起杀了,反正他李承瞬也看他不顺眼,上次奉旨去塞北,那人就横挑鼻子竖挑眼,一点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问天心里是有些难受的,他不希望自己刚刚认可的对手,就被李厂公割了舌头。

    但是厂公言出必行,问天若是此刻劝,那恐怕连他也要一起受罚,问天只能闭上了眼睛,心想着等会送这位小将一瓶金疮药,让她伤处不至于腐烂。

    李承瞬已经拿出了那那把锋利短刀。

    “问天,扒开他的嘴。”

    问天眼神偏向一边,手捏着蒋英的下巴,强行捏开了她的嘴。

    蒋英不服气的瞪着李承瞬,她心里早就把这个阴阳怪气的阉人骂了一百遍。

    李承瞬带着居高临下的笑容,眼神里闪烁的是冰冷。

    短刀逼近蒋英的嘴。

    “你要明白,这里是京城,不是你从小长大的边塞,在这里,说错一个字,行差踏错,死在路边,被人一卷丢进乱葬岗。”

    蒋英眼见着寒光逼近,她拼命的挣扎了起来,一旁的问天实在不忍自己认可的对手这样,他就放了水,假装没捏住,手被撞开,李承瞬那刀直接就划到了问天的手背上,瞬间把他的手背划得鲜血淋漓,血肉外翻。

    李承瞬眼神暗了暗。

    还不等问天承认错误,李承瞬就半是怒气半是阴冷道:“你倒是怜香惜玉,既然如此,那你陪她一起吧。”

    问天心道遭了,他只想着救人,却忘记里厂公眼神多毒,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自己到底有没有放水。

    一瞬间问天冷汗都下来,他跪在地上,对着李承瞬磕头道歉道:“督主开恩!”

    他磕的用力,抬头的时候额头都被撞破了,红了一大片。

    蒋英还被曲风拿住,她虽然不解,但是的确也知道,若不是那人脱手,恐怕自己的舌头真难保住了。

    李承瞬正要发作,忽然就看到了蒋英怀中露出一截的荷包。

    他刚刚就觉得奇怪,蒋英身上居然有和司子瞻一样的味道。

    因为刚刚的挣扎,荷包跑了出来,被李承瞬一眼看到,然后拿了出来。

    瞬间,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这荷包的材料,绣工和司隐那个如出一辙,这上面绣的是什么,边塞的落日?

    李承瞬自嘲的笑了。

    司子瞻竟然这样用心,还专门送了这样一个荷包。原来他不是不会送东西,只不过专对自己那样,那些羞辱他的枣子辣椒,他竟然也当作宝贝藏起来了。

    看到这个荷包,仿佛对着李承瞬当头一棒。

    李承瞬啊李承瞬,你到底在犯什么蠢。

    安亲王他瞧不起你,羞辱了你这么多年,只不过稍微给点甜头,你就要找不到北,被他蛊惑了吗。

    他只想将你的真心拿到,然后再一脚踩在脚下。

    李承瞬闭上眼睛,回想着安亲王往日对他说的话。

    那些孟浪的话,他信了,可此刻就像是凌迟一样,在他的心上一刀刀的刮。

    他仍旧不死心的问:“你从哪里偷的这东西。”

    “什么偷的!这是殿下昨夜专门来我房里送我的!”蒋英被污蔑为小偷,不服极了,一点没顾及人家的剑正悬在自己脑袋上。

    李承瞬笑了两声。

    那笑声戛然而止,假的不能再假了。

    他将荷包收在怀里,转头就走。

    “你把我荷包还我!小偷!”蒋英冲着李承瞬大骂着。

    李承瞬却越走越快,完全没把蒋英的话听进耳朵里。

    就算是留个念想,也是好的,李承瞬拍了拍荷包,将他放在了马车上。

    等回去洗过了,他就要贴身放起来。

    现在不行,一想到这东西被蒋英贴身放过,他就恶心。

    李承瞬越看上面的落日越觉得刺眼。

    他转到背面,背面是安亲王的落款,安亲王司子瞻名隐,这荷包背后就只有一个隐字。

    隐。

    李承瞬轻轻的念了出来。

    太熟悉了,就像是在梦中念过了千百次。

    李承瞬上了马车,留下问天和曲风面面相觑。

    “我们也走?”曲风不太确定问道。

    问天从身上拿到了金疮药,涂在伤处,又找了条帕子把手上的伤系住。

    曲风收了剑,关切的询问自己的老伙计:“怎么样。”

    “死不了。”

    “真遗憾,不然我就能当督主手下一把手了。”

    “那你可能还要再等几十年。”

    “切,你刚惹了督主,督主要是不罚你我吃屎。”

    “罚就罚,又不是第一次,只要别罚我的俸禄就好,我还想着去喝岳阳楼的酒呢。”

    “那个……”蒋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问天。

    “要不我请你喝吧。”

    问天摇了摇头道:“不必,督主不喜你,我们最好不要再有接触,军令如山,下次见面,我不会手下留情。”

    蒋英从小灌输的教育就是,军令如山,所以他并没觉得问天听李承瞬的话有什么问题,反而格外敬佩,她抱拳道:“下次见面,我也不会留情。”

    曲风看了看问天,又看了看蒋英,露出了一个“你们当我是空气吗”的表情。

    李承瞬乘着马车回去了,问天和曲风就得步行。

    好在他们都有轻功,赶路也并不慢。

    ……东厂。

    “你干嘛给那个人挡灾啊,平常也不见你对别人那么好心。”

    “很少碰到那样的对手,情不自禁。”

    “我真是无语。”曲风不懂问天的情怀,他直接就一巴掌按在问天的手掌上。

    “疼疼疼——”问天抽着冷气。

    曲风已经把纱布拍在问天的手上了。

    血已经不流了,没伤到骨头,幸好厂公及时收手了,但是问天这几天也别想用刀了。

    “知道疼就别犯蠢,我看你真是越过越回去了。帮了人也不求回报,怎么你跟咱们督主一样,也喜欢男人?”

    问天眼睛瞪大了,震惊道:“怎么会,你还不知道我,我就喜欢胸 大翘 臀的女子,怎么可能喜欢硬邦邦的男人,我那是惺惺相惜。”

    “惺惺相惜~”曲风学着问天的语气模仿了一句,不过不像问天那么自然,颇有几分李承瞬的阴阳怪气。

    两个人正说着,就有几个侍卫走了进来,把他们两个人团团围住。

    其中一个道:“黎问天。督主有请。”

    曲风暗暗嘟囔道:“你以前受宠的时候,这些人一口一个问天哥亲热极了,这会就直接叫你大名,一点没把你放在眼里,这东厂的人啊,势力眼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问天跟曲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说了。

    “请吧。”为首的侍卫冷淡道。

    问天跟着他们走了。

    ……

    司隐回来的时候,李承瞬已经走了。

    蒋英一个人站在那,看起来非常狼狈。

    司隐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李总管人呢。”

    “有事先走了。”

    若是蒋英打赢了,她自然是欢天喜地的跟司隐说如何如何,可是眼下她不仅没打赢,司隐送给她的荷包还被抢走了。

    该死的李承瞬,早晚抢回来。

    “走了啊。”司隐有些失落的看着乾清门的方向。

    “那我们也回去吧。”

    ……

    东宫。

    太子焦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那个小叔叔如今也太出彩了。

    偏偏他还不是伪造的政绩,那些解决办法,根本不是别人能代替的,甚至有一些是直接在朝廷之上提出来的。

    这次下水道堵塞一事,先后派了七八个官员去解决,可一直都是不治本。

    他这位小叔叔一接手就找到了症结所在,加厚了水管道的连接之处,用最小的付出,换来了最大的收获。

    原本他还能劝说自己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可是现在不得不信了。

    坐在他面前的女人淡淡道:“太子何必忧心,安亲王上位只会是名不正言不顺。”

    “可是父皇那样偏爱他,说不准就做出了禅让的事情。”

    “很多事情并非如同表现看上去那样,过分的宠爱,绝非是单纯的宠爱那样简单。”

    太子平常是个聪明人,可是一碰到自己身上,一想到这些年来父皇的漠不关心,他就气的冷静不下来。

    女人看他实在是生气,就提出了一个建议。

    “太子殿下,安亲王如今还没有外封是因为她还没有娶妻生子,等他结亲之后,就要有自己的封地,只要一离京,京城如何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可是我让人向父皇旁敲侧击过了,父皇没有让小叔叔结亲的意思。”

    “那就让他不得不结亲不就行了。”

    “什么意思?”

    “我听说,安亲王很喜欢去梓月坊玩,若是梓月坊有哪位乐女怀了安亲王的孩子……”

    “可是我听说,我那个小叔叔最近好男风。”

    “他喜欢什么,重要吗。”

    太子的眼神犹豫了一会。

    他狠不下心,可是想到父皇的偏爱,他得不到皇位的下场。

    太子眼神逐渐坚定了。

    “就大理寺卿的女儿如何。”太子询问道。

    “家世、年龄都符合。”女子赞同道。

    “那就她了。”

    ……

    司隐已经很久没去梓月坊了,自从上次被老鸨下了药,他就有点心有余悸,但是这次是他喜欢的那个小倌托人来带话了。

    虽然司隐不做1,但是那个小倌实在是清秀漂亮,而且乖巧可爱,有谁能拒绝这样一个宝贝呢。

    纵然撞了型号,司隐也对他那套格外适用,这边人一传话,再送来一封暧昧的书信,司隐就乐乐呵呵的,晚上下了班过去了。

    从李承瞬那里得不到的爱,他都要从这个小可爱身上找补回来。

    蒋英以为司隐会直接回家的,谁知道他还要外出,可是蒋英心中挂念那个荷包,很想把它要回来。

    司隐看出她有心事,就主动说:“你有事就去做吧,况且梓月坊就在附近,我带上几个侍卫,不会有事的。”

    蒋英对司隐千恩万谢,终于放心的走了。

    司隐也快快乐乐的带上侍卫去梓月坊了。

    迎头,就是那个给他**的老鸨,司隐懒得搭理她,只问了一句:“清心在哪?”

    “他就在屋里等着呢,还以为今天殿下也不来了,又要白等一天呢。”

    “他一直在等我?”

    “是啊,殿下许久没来了,清心这些日子没接过客,一直等着殿下呢。”

    听着这句话,司隐承认自己有点晕晕乎乎的上头了。

    有什么比梓月坊的小倌对他恋恋不舍,更能彰显他的魅力呢。

    司隐是个俗气至极的男人,他这么一上头,就忽然生出了把清心买回去的想法。

    进了屋子,乖巧可爱的清心果然在等着他,他端坐着,抚琴弹唱。

    司隐乖乖的坐在一边,听完了一首曲子,鼓掌称赞道:“清心你的曲艺又进步了。”

    清心笑着说道:“殿下谬赞了。”

    “你怎么不接客了,若是不接,家里还能维持得住吗,你那个烟鬼父亲,没再冲你要钱了吧。”

    清心笑着摇了摇头道:“事情都解决了,清心现在只想接待自己想接待的人。”

    司隐被说的有点心猿意马。

    他看着清心的嫩脸,认真道:“既然你已经不想在这里了,不如我将你赎出去,你喜欢弹琴,我给你请个曲艺先生,你年纪不大,还能去学堂读书,你还没去过学堂吧,一群人一起读书,可好玩了。”

    清心愣了愣。

    司隐说了以后,见清心在发呆,就推了推他道:“想什么呢。”

    清心突然笑了。

    他的笑容不是那种释然的笑容,而是带着一种苦味的。

    “清心命贱,终究和那些是有缘无分。”

    “怎么会有缘无分呢,你若是想去,去就好了。有谁会拦着你吗。清心,你不要自轻自贱,你很好,你值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