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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安亲王与宦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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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隐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看到清心跪在他的面前。

    司隐想伸手把他扶起来,但是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清心对着他磕了三个头,咣咣咣的声音震得地上的木板作响,清心的额头红了一片,他摇摇晃晃的抬起了头,扶住了一旁的桌角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司隐的眼睛有点模糊,眼前的场景看不清楚了,但是隐约间他感觉清心在对他说话。

    “殿下,若我没有赌徒父亲,也没有委身负心人,或许我能接受您的好意,可世事难料,清心早就不是殿下心中那个清心,是清心辜负了殿下,若有下辈子,清心一定当牛做马必定报答殿下大恩。”

    司隐听着他这说话的语气,心里觉得不太对劲。

    他想说话劝他不要冲动,可话从嘴里说出来都变成了呻 吟。

    哈气吹到面前,热气席卷了司隐的大脑。

    滴答。

    好像是血流到他脚边的感觉。

    他努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想看看清心怎么样了,看到的是躺在血泊的他,红色的血浸透了少年的衣服,让清秀的他看起来竟然有些昳丽的美丽。

    司隐心中大喊着:快来人啊!快来人救命啊!

    可是他却抬不起一根手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血缓慢的从清心的身体里流出来。

    周围太寂静了,没有一点声音。

    只剩下了司隐自己的呼吸声。

    他在心里大声的呐喊着。

    无论是谁,快来救救这个孩子啊,他今年才十七岁,还什么都没见过啊……

    …………

    蒋英冲进东厂的时候,李承瞬正在处理皇上吩咐下来的事务。

    蒋英拿着一柄枪,一路打了进来,她神勇无比,一旁的侍卫虎视眈眈,可没谁敢冲上来。

    弓箭手在高墙上准备着,可是没有李承瞬的命令,他们没有草率的放箭。

    院外的吵闹终于惊动了李承瞬,李承瞬对着一旁的曲风问道:“外面怎么了。”

    曲风去外面瞧了瞧,回来对着李承瞬回答道:“那个塞北小将来了。”

    李承瞬眯起了眼睛摸着自己怀里的荷包。

    “该来的总会来。”他放下手中的笔,跟着曲风一路来到了院里。

    蒋英身上落了彩,虽然她凶悍的模样吓到了众人,可是毕竟这里是东厂,赶过来的侍卫越来越多,将蒋英团团围住,弓箭手只等着李承瞬一声令下,就要射杀这个不速之客。

    李承瞬在蒋英身上中了两刀之后,终于慢慢悠悠的出现了。

    他冷静又淡漠的看着蒋英。

    “东厂不欢迎不请自来的人。”

    “李承瞬!把我的荷包还给我!”

    李承瞬自然知道她的来意,他是什么身份,本来不应该昧了一个小将的荷包,那也有失身份,传出去他的面子也不好看。

    他自认为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人。

    可是眼下感情大过理智,这荷包仿佛就代表着司隐,他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出去。

    “什么荷包,你有什么证据是我拿的?”

    “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

    “你亲眼看见,那算什么证据,我还说你偷了我的荷包,我也亲眼看到了,这作数吗。”

    李承瞬对着一个小辈用这样无耻的招数,他心里是有些不耻的,甚至觉得自己这行为有些下作。

    “李总管,你和我无仇无怨,你若是喜欢荷包,我送你十个八个,但是我那个,你能不能还我,那对我很重要。”

    李承瞬眼眸垂了垂,睫毛落在眼睑上一片阴影,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我的侍卫因为你受了戒鞭,此刻正半死不活的躺着,你却因为一个荷包,要把自己的命送给我,真是浪费了他的好意,我倒想瞧瞧他知道你这样不顾惜自己的性命,是什么表情。”

    “我是安亲王的贴身侍卫,是皇上亲封的骑射师,你不能随随便便杀我。”

    “你既然是安亲王的贴身侍卫,如今上我的东厂,安亲王又当如何。”

    “殿下自然有其他人保护,更何况殿下晚上只是去梓月坊,又不去远处——”

    梓月坊——

    李承瞬眼皮跳了跳。

    原本他只是想转移蒋英的注意力,将他骗走可是现在听到了司隐的消息,他忽然回想起来太子的那些话。

    太子是找过他的,因为他和司隐不和。

    他似乎说过,司隐不足为虑,因为他很快就要走了。

    这个走了,当时李承瞬是以为太子准备暗杀。

    可是暗杀的手段未免太明目张胆,三法司就算再不敢查,安亲王一死,皇上施压,肯定能查到太子那,所以暗杀其实是很冒险的行为。

    现在想想,这所谓的走了,其实不止是死,也可以是离开京城。

    让司隐离开京城的办法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他娶亲生子,皇帝就得给他封地,到时候他就没办法在京城再待着了。

    因为在司隐那里有几个眼线,他是知道司隐最近不怎么去梓月坊的,应该说他很久没去了,怎么今日又突然去了。

    李承瞬心里已经想的七七八八了,他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对着蒋英问道:“安亲王为什么今晚去梓月坊。”

    “殿下的事,你那么关心做什么?”

    李承瞬推开挡在他身上的侍卫,一步步走到蒋英的身边。

    “你说要保护安亲王,却不知道他前有狼后有虎,白日他在都察院是不可能被刺杀的,只有回家后,或者去了其他的地方,才会给那些人下手的机会,这样重要的时候,你却因为一己之私,离开安亲王,若他死在梓月坊,你就是最大的罪人!”

    李承瞬一通问责下来,把蒋英都有点说懵了。

    他呆呆的抬着头看着李承瞬。

    “现在告诉我原因,救他还来得及,若是晚了,你就等着替他收尸吧。”

    蒋英挣扎了一下,还是坦诚道:“殿下收到了梓月坊老鸨的来信,说是他喜欢的一个小倌想念他,求他前去。”

    李承瞬冷笑道:“梓月坊多少达官贵人,安亲王出手并不阔绰,老鸨在他身上捞到的油水屈指可数,至于喜欢,那更是无稽之谈,老鸨只会让手下的人接客,他们若是有了感情,对梓月坊就是损失,一个老鸨怎么会让自己的人,写这种信。”

    “曲风,把我的马牵来。”李承瞬吩咐道。

    曲风正打算去后院牵马,李承瞬突然又道:“不用了,远水不救近渴,骑这匹去。”

    李承瞬二话没说就上了马,接过曲风手里的马鞭,一拍马屁股,黑马便朝着东厂的门冲去。

    曲风有些感慨的想:果然自家督主就是喜欢安亲王,不然以督主那种挑剔的性子,怎么可能骑别人的马,更别说用他的马鞭了。

    蒋英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她记着刚刚李承瞬说了有关问天的事情。

    “这位兄弟,刚刚李总管说的因我受戒鞭的兄弟,他在何处。”

    曲风上下打量了蒋英一下。

    然后思考了一下自己兄弟的惨状。

    “你跟我来。”

    怎么说也得让他见见自己兄弟的模样,这人情才送的值得吧。

    ……

    砰!

    这是门框被一脚踹飞的声音,然后就是老鸨的惊呼声。

    “大人……大人不能进啊!”

    “滚开!今天谁要是敢拦我,我就剁了他的手脚做人彘。”

    这是李承瞬的声音。

    司隐提起了一点力气,李承瞬怎么来了?

    我在这!快来救我!

    李承瞬似乎真的听到了他心里的呼唤,来到了她的身边,然后把他抱了起来。

    司隐拼命全力说了一句:“他……”

    李承瞬看着司隐自己被下了药,心神还牵挂着地下那个小倌,看来应当是极其喜欢那个小倌。

    他一路骑马半点停歇也不敢的来救人,安亲王倒好,一心只想着救躺在血泊里的小倌。

    李承瞬一瞬间嫉妒涌上心头,差点没对着底下生死不明的小倌补上一刀。

    “没死,你有空操心他,多操心操心你自己。”李承瞬指挥老鸨救了地上的小倌,抱着司隐就出了梓月坊。

    他将司隐放在马上,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后牵起缰绳,一路往安亲王府骑。

    ……

    东宫中。

    太子怒气冲冲一脚踢开了回报消息的侍卫。

    “李承瞬他真是好啊,本宫以为他与安亲王不和,还专门找他结盟,他却在关键时候在背后捅了我一刀,我竟不知道,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厮混到了一起。”

    “殿下,如今事情已经败露,擦干净尾巴,不要让人想到这事是您做的才好。”

    “你说的对,所有参与的人,都打点好,如果有谁漏了话,我灭了他的九族!”

    传话的连滚带跑的走了。

    ……

    司隐躺在床上,只觉得下身硬的要死了。

    刚开始没力气的感觉过后,现在他浑身都是力气,极度亢奋。

    李承瞬端了药走进来,看见的就是脱光了的安亲王自渎的一幕。

    他惊得眼眶都要掉了,手上的药没拿住咣当一声摔在地上,瓷碗四分五裂。

    他转过头,脸色羞红的骂道:“司子瞻,你怎么这样不知羞!”

    司隐已经听不到李承瞬在说什么了,这一回他身上中的东西,不是催 情那种东西了,应该算上的是毒药,那种药完全摧毁了人的神智,让其变成了只会重复运动的泰 迪精。

    司隐现在就和一个泰迪没有任何区别,但凡是能帮他解决的,他都要用上。

    可是那药 性冲上来的太快,纵然他射了两发,还是硬的发胀。

    但是已经疏解了一会,司隐的神智已经没有刚一开始那么模糊了,也算是逐渐恢复了一些神智。

    再加上系统的一点帮助,司隐算是勉强恢复了神智。

    他认出来李承瞬的时候,手上的动作还没停。

    他眯着眼睛,喊出了李承瞬的名字。

    “李总管?”

    带着高潮未散的余韵,听的李承瞬眼眶都红了。

    李承瞬拎起床上的被子,就把司隐盖住了。

    “把嘴闭上。”

    “我难受……我难受的要死了……”

    “这药性就是这样,一旦你忍不住,它就仿佛蚀骨之髓,直到把你吸干为止,你怎么就不能忍忍。”

    司隐委屈道:“我忍不住……李总管为什么我还是很难受。”

    “你身上的药性,恐怕到明早才能彻底散去。”

    司隐从被子里冒出来一个脑袋,他就是这样和李承瞬对话的。

    他跟没骨头一样瘫软在李承瞬的身上,手不老实的在李承瞬的身上的乱摸。

    “司子瞻你做什么!你睁开狗眼看清楚,我可不是什么香软温玉的女人!”

    司隐被他斥责了一句,手顿了顿,但是片刻之后又无所谓的继续摸。

    谁用了这个药谁知道,旁人的斥责一点用也不顶,司隐现在能维持神智,已经是他有定力。

    “那李总管去帮我找个女人吧,我不挑,只要普通模样就好,若是不好找,从梓月坊里随便挑一个也成——”

    “你脏不脏!你怎么能让别的什么人随便碰你!”

    “谁都行……男女都行……来帮帮我吧……我好难受……”

    “把你的嘴闭上!”李承瞬是真动了怒气了。

    他一听到司隐说“谁都行”怒气就止不住往脑子上涌。

    他咧嘴笑了笑,病态的笑容看起来竟然有几分阴森的意味。

    “既然谁都行,那我也行了。”

    “安亲王,我屈尊帮你,你可不要醒过来恩将仇报。”

    说着,李承瞬直接掀开了司隐身上的被子,哪管什么礼义廉耻,直接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偏偏司隐浪的没边了,非但没觉得羞耻,还在李承瞬的耳边各种喘。

    甚至还不满的催促他:“快些快些,我要忍不住了。”

    李承瞬骂道:“那药真的能将你变成这模样?还是你本来就这么浪?”

    司隐不回答他,只专注享受自己的。

    保健服务人员李承瞬辛辛苦苦工作了一个时辰,顾客司隐才觉得稍微有些意思,但是顾客随即又提出了新的玩法。

    “你能不能碰碰我这。”司隐握着李承瞬的手,往自己的后面去。

    “司子瞻!你是不是疯了!”

    “没疯,你看,它正欢迎你呢。”

    李承瞬的两只手都没闲着,司隐坐在他的腿上,享受着李服务员的按摩,大约又过了一炷香,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眼前仿佛都出现了白光,司隐身体**挺的绷直了,随后彻底瘫软在了李承瞬的身上。

    这一瘫软不要紧,司隐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

    硬邦邦的。

    司隐伸手去摸,然后摸到了自己臆想中的东西。

    那一瞬间,他冷汗都下来了。

    李承瞬不是太监吗?

    理智在几次解决之后,渐渐增长,司隐不可置信的回过头看李承瞬。

    李承瞬的表情阴沉沉的,眼睛就像是一汪古潭,任何的东西涌进他的眼睛里,都会消失不见。

    司隐慢吞吞的缩回了手,假装什么也没有碰到。

    “现在知道怕了?”李承瞬的声音变了。

    原本他的声音是刻意拉高了的,听起来非常清亮,现在他不再提高自己的声音,恢复了原本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醇厚低沉。

    司隐仿佛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李承瞬要整天涂着白粉。

    他有胡子!他是用白粉来遮掩自己的男性特征!

    以往李承瞬和其他太监不一样的点,司隐此刻终于明白为什么了。

    他冲着系统疯狂咆哮。

    【你不说李承瞬是太监吗!!!】

    【我说了,但是我没说他没有那玩意。】

    【太监怎么能有!!!】

    【他是太监,但不完全是,准确的说,他也不完全是李承瞬,他是李承瞬孪生弟弟,真正的李承瞬没熬过宫刑,在第二个月就发高热死了。】

    司隐:【我当初问你他能不能给女主幸福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我没否认啊。】

    对,系统没否认,也没承认就是了。

    总之他模糊的回答让司隐产生了错误的认知。

    司隐僵硬着不敢动,然后就听到身后的人又说了一句:“用我的手开心吗。”

    “它满足你了吗。”

    司隐:……为什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坦然啊!我那个害羞傲娇的李总管呢!!

    大概是司隐这奔放的态度让李承瞬觉醒了。

    他眼神黑沉沉的,涌动着色 意和情 欲。

    司隐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碰到的东西。

    不做扩 张会死的吧。

    话说回来,他现在这个条件,应该……也能试试?

    秉持着打不过就加入的司隐,决定为爱献身。

    但是李承瞬却没有进一步动作了。

    好像刚刚那句话就是李承瞬的极限,他没再做什么,而是把司隐抱在怀里,就这样抱了一会。

    司隐想着:难道是我魅力不够大?不对啊,他刚刚明明都感觉到了,李承瞬并非没有反应的。

    有反应,为什么不碰我?

    司隐有点不理解,但是也不敢问。

    但是闹了这么一通,司隐的身体也撑不住了,他平常就不怎么锻炼,所以身体就是一个小弱鸡,一下子损失这么多蛋白质,司隐现在虚弱的不行,他闭着眼睛靠着李承瞬就睡了过去。

    李承瞬把司隐裹住,抱在了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给他换了新的被子,床褥,才把司隐放回去。

    天要明了,也该上朝了。

    李承瞬叫来了管家,嘱咐他做一点壮 阳的东西。

    管家一听到壮 阳这两个字,眼睛都瞪大了。

    昨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管家看着李承瞬一点事也没有的样子,心中暗暗感慨,自家主子还需要多锻炼啊,瞧瞧人家李厂公,第二天还能去上朝,自家主子已经废的起不来了,高下立现。

    要不是厂公没有那东西,谁在上面还真说不定。

    李承瞬从安亲王府回东厂,然后把自己关进了自己的卧室里,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他才缓缓把衣服脱下来了。

    在他的下身处,是一个被蹦开铁环,铁环非常细也非常薄,那东西原本箍在李承瞬的宝贝上,三层铁环把他的宝贝箍的密不透风,然后被贴在了大腿的一侧,在外人看来,他的下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李承瞬平时也很克制自己,从来不让自己想龌龊处,他自进宫之后,每日都是如履薄冰,不与其人接触,也从不接受宫女的示好。

    可是安亲王,他是殿下,他若要作弄自己,自己又怎么躲得过呢。

    现下环也崩开了两个,只剩下最后一个在顶端的,孤零零的。

    李承瞬静静的等待着自己的感觉逝去,然后漠然的继续用铁环箍住自己的欲 望。

    他得活下去,还要报仇。

    哥哥的仇,一家三十九口人的仇。

    绝对不能在快要成功的时候掉链子。

    可是安亲王已经知道了他的秘密,他会说出去吗。

    如果他说出去了,自己这些年的隐忍,就会毁于一旦。

    可是。

    怎么办呢,杀了安亲王吗。

    如果他能下的了手,安亲王早就变成乱葬岗的尸体了。

    隐忍了这许多年,李承瞬一直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可这会生平第一次他有些迷茫。

    他守了十几年的秘密,竟是这样啼笑皆非的被人发现了。

    李承瞬想,如果他也死在十几年前的那日午后就好了。

    掉了脑袋,也就不会有这样多的烦心事。

    可是这些终究是他片刻的泄气。

    片刻后,李承瞬穿戴好披风,然后在晨辉将明的天色里,坐上自己的马车,去往乾清门。

    ……

    司隐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太阳落山了,司隐醒过来的时候一时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他恍惚了一会才想起来已经已经从牢里出来了,现在正在一个世界做任务,并且昨天晚上还中了别人的暗算。

    是怎么解决的来着。

    !

    李承瞬!

    李承瞬不是个太监的消息对他打击太大,让司隐完全没有预料到。

    【我知道了他的秘密,他不会把我灭口吧。】司隐心有余悸的对系统道。

    【他昨天都帮你手*了,你觉得他会对你下手吗。】

    【杀不杀我,和帮不帮我有什么必然联系,床上情人,床下仇人,男人床上的话怎么能信。】

    【阿这……宿主你仿佛在说你自己。】

    【那不重要,我只想知道,李承瞬到底发生了什么。】

    【系统提示:恭喜宿主补全剧情,李承瞬身世之谜补充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