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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隐举起手,在刚开始的惊讶之后,就任由李承瞬的舌头伸进来与他纠缠。
李承瞬并非是个擅长这方面东西的人,他的吻技远远不如司隐,才一会就败下阵来,气喘吁吁的松开口。
司隐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道:“这可是你主动的,不能骂我孟浪了吧。”
谁知道李承瞬气愤道:“你到底跟多少人亲过!是不是梓月坊那些小倌你都亲遍了!”
飞来横醋把司隐砸了个猝不及防,司隐连忙解释道:“没亲过,就亲过你一个。”
李承瞬嘲讽道:“没亲过能这样熟练?”
司隐被怼的不敢吭声。
这个世界确实没亲过。
但是其他世界里他该干的都干了,所以他不占理。
乖乖的挨了李承瞬一顿嘲讽,司隐这才解释道:“真没亲过,不信你去梓月坊问,我这都是看出来的,真没跟别人练过。”
“真没有?”李承瞬不敢信司隐。
“我发誓,如果我跟梓月坊哪个小倌亲过,天上就降下一道雷劈死我。”
“说这么晦气的做什么。”李承瞬相信的成分大于不信的成分。
“信我了。”司隐笑着拎着食盒走过去。
“那能吃早饭了吗。”
“在此之前,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究竟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司隐露出了一个虚假的笑容,错过了李承瞬,往房间里跑去。
“站住!把话说清楚!”李承瞬追了上去。
……
新皇继位,特赦天下,开修沟渠,挖通运河,安置难民。
麻烦事一个接着一个,新皇的脑袋都不够用。
李承瞬也整天忙个不停,之前先皇造成的国库空虚,在新皇上任需要得到解决,可是眼下百姓的赋税已经够重了,只能从官员身上想办法。
李承瞬接连查抄了几个贪官,终于给国库补回来了一点。
李承瞬并不担心自己的位置不保,他的地位在这,庞大的关系网是不可能短时间消解的,只要皇帝想要他的朝廷,就不可能对他下手,眼下这种需要人手的时候,就更加不可能了。
可能皇帝以后会忌惮他,但是只要他没有把柄,又能拿自己怎么样呢。
一众事情把大家都累的够呛,这时候急需一个喜事来冲淡眼下紧张又颓靡的气氛。
蒋英的婚事正好适合。
于是原本打算低调办办的婚事,直接变成了奉旨成婚。
城中张灯结彩庆贺这对新人,蒋英的父亲和哥哥弟弟也从边塞远道而来。
蒋川再到京城的时候,性情大变,人比以前沉默多了,而且眉眼也凌厉了许多。
正在蒋英房中,跟她商量嫁衣样式的司隐看到蒋川,有些感慨,以前的蒋川还挺帅的,阳光健气,现在怎么这么沧桑。
感觉就跟拿了女主的剧本一样,身上背负了许多东西,现在的女主像个小女生,看着自己嫁衣眼中闪闪发光。
让人感慨的家国情怀没有了,女子在战场上建功立业也没有。
对历史来说是一件惜事,但是对蒋英来说确实一件幸事。
她有了将她视为女子,并要一生珍爱她的人,父母健全,人生圆满。
“殿下?!”蒋川像是被雷击中了,愣在了原地。
司隐淡笑的站起来,同蒋川打招呼道:“好久不见啊。”
蒋川几次三番想说什么,可话到唇边变成了颤声,蒋川生怕自己哭出来失了仪态,所以忍着两三次,才挤出来一句:“殿下好久不见。”
“你怎么老了怎么多,看起来都有四十岁了。”
“殿下和之前一样,一点也没变。”
司隐哈哈哈笑道:“你还是这样会夸人,一路舟车劳顿累了吗,蒋英这里住不下这么多人,你若是不嫌弃,可以到东厂去住。”
“东厂?殿下如今住在东厂吗。”
“嗯,我跟李总管住一起。”
蒋川沉默了一会道:“殿下的决定,我一定支持,若是有什么需要蒋川的地方,蒋川万死不辞。”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塞北都没什么仗打了,还说什么万死不辞,得好好活到一百岁啊。”
“殿下说的是。”
蒋川虽然正在回司隐的话,看上去很镇定实际上他的脚仿佛踩在棉花上。
他在想,这是在做梦,他这辈子真的机会再见到殿下?殿下真的就这样出现了?
他实在是不敢信,可真相就在眼前。
他有一肚子的话想问,殿下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来,现在为什么又住在东厂。
可是这些疑问,最后汇成了一句。
在司隐要引着他去东厂,准备迈出门槛的时候,蒋川道:“殿下,对不起。”
司隐笑笑道:“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无论是什么,都是我选的,不需要你来承担什么责任。”
“可是殿下救了我,这也是因果,我需要承担的。”
“蒋川,我觉得你搞错了这件事情的起始,我救了你,并非是要你承担我受伤的责任,而是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虽然李承瞬早就和蒋川说过,可是蒋川并不清楚,殿下是否在怪他,是否真的对他完全没有怨言。
这些话从殿下的嘴里说出来,更让蒋川信服。
“况且。”司隐冲着蒋川眨了眨眼,“我轻功真的很好,我真的逃了,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让你平白愧疚了这么多年。”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蒋川也搞不清楚了,无论殿下轻功如何,他都救了自己一命。
看到殿下还活着,蒋川真的如释重负。
“殿下,去东厂吧,我还是第一次去东厂呢。”
司隐带着蒋川在东厂简略的参观的一下,就把他和他的侍卫安置在了自己周围的住处里——他很有男主人的自觉,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李承瞬的男人。
蒋川睡了一觉醒来,还以为自己昨天是在做梦,于是去确信了一下司隐是否真的活过来了。
看到司隐真的在,蒋川从松了一口气,但是也因为他太害怕这是梦了,所以这几天几乎一直都在缠着司隐,搞的司隐都没办法跟李承瞬亲亲我我。
李承瞬忍无可忍道:“他到底什么时候走?”
“这不是因为蒋英的婚事来的嘛,你别着急,等蒋英结成了亲,人应该就走了。”
“他为什么要住在东厂,那些驿站不是全空着,我出银子,让他从东厂滚蛋。”
“蒋英的哥哥不远千里来了,让人住驿站,这也太没有东道主的风范了,你就再等等。”
李承瞬没办法赶人,但是也能给蒋川冷脸,尤其是蒋川和司隐说话的时候,他有事没事就从两个人中间过去,打断他们的说话,再假装刚刚发现的模样。
屡试不爽。
……
蒋英的大婚终于开始了。
从一大清早,问天就从自己家里出发,去蒋英的住处接亲,这接亲是要接受考核的,问天被人各种刁难,终于见到了蒋英。
蒋英的父亲蒋磐石握着女儿的手,将其郑重的交到了问天的手上。
强硬如蒋磐石,在此刻也难得的放软了语气。
“好好对她,以后也好好过。”
问天郑重的点了点头。
在蒋磐石的身后,蒋英的母亲哭成了泪人,蒋英的哥哥和弟弟也都是一脸沉重。
“大喜的日子都干嘛呢,给我笑,吹乐器的,还等什么。”蒋磐石对着吹奏的人喊道。
一声唢呐石破天惊,七七八八的乐器都吹奏了起来。
大红色的花轿被架了起来,摇摇晃晃的,里面新娘子的头盖也随着摇晃的频率晃动着。
但是这大喜的日子,偏偏骄子出了事。
抬着轿子的其中一根杠突然就毫无征兆的折了。
抬轿的人被压的哎呦一声见了血。
这可并非什么好预兆,在场的人面色都有些难看。
走在前面的问天倒是淡定无比,他向来不太在意这些兆头。
问天只是含笑问:“新娘子,轿子坏了,可要同我一起骑马?”
话音落下,轿子之中的蒋英就飞身而起,而后稳稳的落在了马背上。
蒋英一拉缰绳,坐在问天的身后,对着他的耳边道:“那轿子可踮死我了,还好坏了,不用再遭罪了。”
“新娘子可不能下骄啊,这不行的,会出事的!”
“快去换一根杠啊,愣着干嘛呢,还有吹乐器的,你们继续吹,别停!”
问天感觉到身后的蒋英似乎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看着身后的人乱成一团,问天轻声道:“你说,如果我们现在跑了,那个媒婆会被急成什么样。”
蒋英拉进了缰绳,双腿夹住马肚子,露出一个肆意潇洒的笑道:“试试不就知道了,盖头我就不摘了,给我指好方向,架!”
蒋英一踢马肚子,骏马就径直在路上狂奔起来。
它甩掉了后面喋喋不休的言论,甩掉了世俗的成见,一路朝着自由奔跑。
无论如何,蒋英都是从正门进了问天的家里,虽然并非八抬大轿,但是也享受了新郎官的待遇,从高头大马上进的门。
司隐不在乎这些东西,怎样都行,反倒是李承瞬皱着眉头嘟囔着:“这不合规矩,问天怎能这样胡闹,他平时并非这样一个出格的人。”
司隐安抚道:“没事的,反正是皇上赐婚,还怕结不成吗。”
“正是因为皇上赐婚,才更要办的有头有脸,他这是在丢东厂的脸。”
宴会上,司隐哄着李承瞬,其他人也是两两相坐,剩下一个曲风,吃着吃着饭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蒋英居然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