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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建华从楼上走下来,看着一脸阴狠的刘若娇满脸不耐:“这是谁又惹你生气了,你这每天和那些贵妇打牌还有这么深的怨气,传出去还以为我穆家亏待你了。”
没有穆家其他的人在场,两个人也不用再去伪装那些恩爱的戏码,直接撕破脸。
刘若娇看着自己的丈夫,当初蓄意勾引也是为了上位。
现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就不把他看在眼里。
刘若娇轻笑一声,嘲讽的说道:“瞧你说的,这些年除了这个名头,你还给过我什么?这个家没有人给我半分尊重,你也真是可悲。”
穆家都在穆清染的掌控之中,所有人不敢忤逆她的命令。
想着这些年憋屈的生活,刘若娇眼里都是怨毒。
要是那个贱人死了,该有多好,或者像她那个母亲一样,一辈子被关在神经病院。
那么穆家就是她儿子的!想着孟夏的病,刘若娇眼眸微微闪烁,也许可以从中做一些手脚。
她就不相信,那些人可以接受一个神经病来领导公司,了。
只要排除这个贱人,穆家就没有其他继承人,那自己的儿子就会得到重用。
刘若娇越想越觉得计划可行,看着穆建华试探道:“刚刚穆晓和我说,想去公司帮清染的忙,都是一家人,也不能让清染太操劳了,你着做兄弟的给自己大哥说一声,让他通融一下。”
“毕竟有自己人帮忙看着,清染也能更轻松不是吗?”
穆建华哪里不知道自己老婆打得什么注意?可让他去开这个口,他实在拉不下脸。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你明知道大哥不喜欢听这些话,你还让我去提,到时候骑虎难下,难看的还不是我。”
“真是个无知妇人,一点规矩都不懂。”
穆建华有些烦躁,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鬼迷心窍,把这个女人娶回家。
以至于这辈子抬不起头,那些人虽然明面上没说什么。
可背地里都在戳他的脊梁骨,耻笑他娶了一个坐台女。
关键这女人不但不给自己长脸,随着时间的远去,越来越放肆。
她是真的忘了,自己能成就她,也能毁了她。
一个女人而已,随时可以换掉。
刘若娇喝茶的动作一顿,咬着牙,“行,我就知道靠你没用,既然你不愿意帮忙,那我就自己想办法。”
说完以后,刘若娇气冲冲的走上楼。
穆建华冷哼一声,“我警告你,适可而止,要是被穆清染发现,到时候得不偿失,你自己想死就算了,可不要连累我。”
语毕,穆建华头也不回的走出别墅,刘若娇想到什么,脸色徒然一变,尖叫道:“你给我回来,穆建华,你什么意思啊,你不要以为我是你外面那些狐狸精,可以随意糊弄,我告诉你,没门儿,家里的财产也有我儿子的一份。”
“你不给自己的儿子争取就算了,我可不会就此罢休。”
等着吧,早晚的,她一定要让穆家这些人跪着给自己磕头认错。
她才是那个应该高高在上的人。
穆清染这边,带着宋言词挂了烧伤科。
等着医生处理好以后,看着宋言词那被包成粽子的手,有些心疼:“要不最近我给你请个假,你在家好好休养,月初也没有什么要紧的项目需要跟进。”
正好公司那边有石意管束,宋言词去了也只是做一些打下手的事儿,那还不如在家进行休养。
可宋言词直接拒绝了,想着公司里那个对自己老婆图谋不轨的人,摇摇头,开口道:“我没事,难道你还不相信你老公吗?走吧!今天回去,也许还有一出好戏。”
听着宋言词的话,穆清染神色一顿,“没想到你看的这样透彻,只是这件事还真的不好处理。”
随着记者发布会落下帷幕,一篇又一篇的报道播出。
关于穆清染负面新闻的影响已经趋近平缓,甚至销声匿迹。
倪若霜雇佣的水军很快被打散,她气的直跳脚,将自己房间里的东西全砸了。
“贱人,贱人,全都是贱人,她怎么不去死呢?我就不相信了,他还能一直这么幸运?”
没错,在倪若霜看来,穆清染是因为有宋言词的保护,才能避免危险。
等着下一次自己趁着宋言词不在,好好的教训那个贱人。
警告他距离自己的宋哥哥远一点,宋哥哥只能是自己的。
她会向所有人证明,穆清染上不得台面,不不过是一个恶心的变态。
要不是运气好,这辈子怎么都不可能和宋哥哥沾染上任何的关系?
她就好像自己的东西被触碰了一般,恶心又难耐,恨不得将穆清染活生生的撕碎。
等着宋言词和穆清染从医院里出来,太阳已经西下。
两个人回到家,大厅灯火通明,所有的人都集中在那里。
穆正德首先看了过来,愤怒的朝着穆清染吼道:“我要你有什么用,一天只会惹事生非,你自己看一下,现在直接上热搜了,有什么问题不能私下解决,非要拿到公共场合。”
“现在公司的股份也受到了波动,你知道外面那些人怎么说我吗?说我教子无方,居然养出这种心狠手辣的畜牲。”
说到底,其实穆正德是忌惮穆清染的手段,这个人对外人尚且如此心狠手辣,更何况她一直憎恨自己这个父亲。
要真有那天,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穆清染眼神淡淡地看了过去,穆正德瞬间静若寒蝉,却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我穆家的名声就毁在你的手里了,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东西?”
穆正德的话语间都是对于穆清染的不满。
好像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女儿,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甚至恶意中伤。
穆清染的身体一僵,很快恢复自然,眼眸一动,盯着穆正德,“没想到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那你可要小心一点,也许哪天就栽在我的手上了呢?”
连亲生父亲都这样揣测自己,她这做人得有多失败呀。
宋言词紧紧的牵着穆清染的手,那炽热的温度源源不断传进她冰冷心里,让他徒然升起一丝慰藉。
没关系的,那些人一直都这样,恨不得把她除之而后快,应该早就习惯了。
穆清染看了身边的宋言词一眼,表示自己没事。
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模样,刺激到了穆正德,他声音加大:“我跟你说话,你聋了是不是?这就是你对待父亲的态度吗?”
听到这里,穆清染觉得有些讽刺,直直的凝视着穆正德,反问道:“父亲?我怎么不知道我有父亲?我一直觉得我是孤儿。”
生长在这样一个畸形的家庭里,只能忍受父母的冷漠和猜忌,父亲对他而言,形同虚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