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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蔺轻舟的恳求,牧重山单手撑额半掩眼眸,无奈又好笑,心中暗道这药断了以后真是能让人发疯,以后万万断不得,若是再断,他怕是会跟着疯。
牧重山稍稍冷静了些,放下手,问蔺轻舟:“知道自己方才说了什么话吗?”
蔺轻舟不答,手上使劲,生怕牧重山离开似地紧攥着他,通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眼前人。
牧重山嗤笑一声,心道:话出自你口,事因你而起,清醒后可别责怪我啊。
他伸手捞起躺在床榻上的蔺轻舟,让人跪坐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眼眸唇舌皆近在咫尺。
这样的姿势使得蔺轻舟稍微高些,牧重山微微仰头,笑问:“你想我摸你哪里?”
蔺轻舟眼眸迷茫,声音虚弱,他说:“脸。”
牧重山如他所愿,伸出双手,覆在他脸颊两侧。
蔺轻舟心脏一颤,随后抿着嘴,努力压下根本藏不住的欣喜。
其实,牧重山的手心并不凉,而且两人肌肤相偎只会让彼此触及的地方温度上升,可奇怪的是,当牧重山摸上自己的脸颊,蔺轻舟立刻感觉滚烫的脸庞热度有减退的趋势。
未被牧重山手心指尖触及到的地方渴求着舒适,蔺轻舟闭眼蹭着牧重山的手掌,想让更多肌肤能与牧重山接触,嘴唇额头一一眷恋地贴着他的手心。
牧重山任由他自作主张地蹭来蹭去,等他不再急切后,坦然地笑着问:“只摸脸够吗?”
蔺轻舟闻言抬头,迷茫恍惚地看着他,眸光比窗外月色更加朦胧,眼里瞧不见一丝清明。
牧重山气定神闲,循循善诱:“还想我摸你哪里?”
蔺轻舟全然未察觉牧重山的狡诈,面露喜色,他想了想,说:“手。”
牧重山便依言握住他的手,双手合起将他两只手包裹在其中。
蔺轻舟再忍不住,弯眸朝牧重山笑,笑意明朗,像个终于得到盼望许久的糖果的孩童,满心满眼都写着欢喜。
他还不甘心只是被牧重山的手掌包裹住,稍稍使了点劲挣脱牧重山合拢的双手,与他手心贴手心,一手与牧重山十指相扣,一手摊开成掌,将手心里的丹赤印记递到牧重山眼前,笑着说:“你瞧,你留的。”
牧重山本不愿在握手这件事上多费功夫,想尽快进行下一步,可蔺轻舟这话一说,牧重山听见脑海琴弦因紧绷而几乎要断裂的声音。
他深呼吸一下,笑道:“你亲手心的印记一下。”
“为什么?”蔺轻舟困惑。
“亲完你就知道了,听我的。”牧重山语气柔得似溪水,哄着他,“快亲吧。”
这倒并非难事,蔺轻舟虽不解,但还是听话地举起手,他显然已经精神涣散了,一连几下嘴都没能碰到来回晃的手,半天才亲了掌心印记一下。
牧重山勾着嘴角,伸手握住蔺轻舟的手腕,吻在他亲过的地方。
蔺轻舟双眸渐渐瞪圆。
柔软的唇,湿润的呼吸,指尖无意触及的脸,手腕被擒住的力度,一切一切都让蔺轻舟飘飘乎不知今夕何年。
牧重山抬起头,笑着问:“还有呢?”
“什么?”蔺轻舟干咽了一下。
牧重山笑道:“还希望我摸你哪?”
蔺轻舟低头思索,他感到脊背处的酥麻一直不散,于是抬头小声说:“后背可以吗?”
“好。”牧重山伸手抚上蔺轻舟后背,不过才抚了两下立刻将手拿开。
蔺轻舟食髓知味,有些着急,结巴道:“怎,怎么就不摸了?”
牧重山反问:“手隔着衣裳抚你后背真的可以吗?能缓解你的难受吗?”
“这……”蔺轻舟竟拧着眉心认真地思考起来。
“脱了吧。”牧重山伸手解开蔺轻舟中衣的盘扣,不费事地一扯,蔺轻舟光洁和胸膛和腹部就裸了一半。
“等等。”蔺轻舟嘟囔一声,攥紧中衣衣襟,不让牧重山为所欲为。
牧重山还以为他清醒了,正觉扫兴,哪知蔺轻舟问:“为什么我脱了,你没脱?”
牧重山噗嗤一下笑出声,他说:“我可是为了用手安抚你的难受才脱你衣裳,我又无需人安抚,为何要脱?”
闻言,蔺轻舟沮丧,垂头道:“哦……对……”
“你希望我脱衣服吗?”牧重山勾唇问。
蔺轻舟这个时候诚实得很,立刻点了点头。
“那好。”牧重山笑道,“你帮我脱,我就脱。”
蔺轻舟瞬间欢欣:“真的吗?”
牧重山点点头:“嗯。”
蔺轻舟顾不得忸怩,生怕牧重山后悔似地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当真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蔺轻舟明明眼花头晕,却没太费劲就将牧重山的衣裳扒了下来。
这下,两人皆只披着中衣,以暧昧不清的姿势坐在床榻上,烛台上本就很短的烛已燃尽,月光盈盈下坠,似薄纱般温柔地披在牧重山身上。
蔺轻舟瞧见牧重山小腹处有一个丹赤花纹印记,与他手心的印记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一样,牧重山腹部的印记更加狰狞缭乱,像是溢着鲜血的血痕。
蔺轻舟伸手去摸,语气着急地问:“你是不是受伤了?”
牧重山抓住蔺轻舟惹火的手,让他看着自己,问:“还想我摸你后背么?”
蔺轻舟诺诺:“想。”
牧重山一字一顿,为了让蔺轻舟听清而说得极慢:“这可是你说的。”
牧重山伸手,抚过蔺轻舟光滑的脊背,惹他颤栗不已,随后探入亵裤中,往不妥的地方伸去。
“等,等等……”蔺轻舟有些慌张。
但凶兽已露出了尖利危险的獠牙,牧重山幽幽墨眸深似无底渊,他不言不语,俯身张口咬在蔺轻舟肩膀上,毫不留情地留下齿印,双手使着与它修长白皙不相符的力度,在蔺轻舟敏感柔软的侧腰、臀部和大腿内侧不停地揉捏着,留下亲密举动的痕迹。
“啊,疼!”因肩膀的痛,蔺轻舟眼泪一下涌了出来,脑袋稍微清醒了些,“牧重山,疼啊。”
牧重山伸舌舔了舔蔺轻舟肩膀溢出血珠的牙痕,又抬头轻吻他湿漉的眸,说:“对不起,没忍住。”
蔺轻舟倒也没真哭,眼泪只是因为疼痛太过突然的生理反应,他能感觉牧重山的手游走至他腿间的那处,欲撩不撩。
明明方才疼了一下,但那处竟已经不平静了。
“牧重山,我想…和你一起……”蔺轻舟小声问,“可以吗?一起。”
牧重山笑着反问:“我何曾拒绝过你的请求?”
于是。
锦衾乱,声声喘,轻拢捻拨忙,眼缬欲晕月影转。
巫山有云雨,阵阵惊雷惹人颤。
贪欢一次,浑身发烫的蔺轻舟已软成浆糊有气无力地瘫在床榻上,牧重山竟然嫌不够,蹭着他大腿内侧又要了一次。
事毕,牧重山弄干净两人,给蔺轻舟盖上被子。
蔺轻舟方才还因断药难受得无法入眠,此刻却觉得闭眼就能睡着。
“睡吧。”牧重山侧躺在蔺轻舟,轻拍他后背。
蔺轻舟强打精神,问牧重山:“我们……这算是双修吗?”
“嗤……”牧重山觉得好笑得很,他说,“当然不算。”
“是吗……”蔺轻舟若有所思,他又问,“既然不是双修,为什么你要和我做这种事?”
牧重山反问:“这种事是什么事?”
蔺轻舟:“肌肤相亲。”
牧重山淡淡道:“谁知道呢?好了,快睡吧。”
“我知道。”蔺轻舟不愿合眼睡,嘟嘟囔囔。
牧重山看眼前明显神志不清的人,觉得有趣:“你知道什么?”
蔺轻舟沉默片刻,开口小声地说。
“牧重山,我觉得……我觉得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