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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楚涵和独孤烨两人和好之后,独孤烨恨不得天天陪着她。关于帮会里的事务全都安排给闫怀和任飞宇去处理,就连烽火帮会投来的求助贴也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后推迟。
天天带着司空楚涵去逛街,给她采购吃的喝的,还量身订做了许多新衣服,真是要多宠有多宠。而司空楚涵手臂上本来就是一道外伤即没伤到骨头也没伤到筋脉,五六天就能好的伤口却硬是被独孤烨当成骨折给这样好生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伤口早已愈合,但在吃饭的时候独孤烨依旧不让她动筷子,坚持要自己亲手喂她吃饭,在众目睽睽之下,司空楚涵就这样做了一个月的“废人”。
这日,烽火帮会又接连发来了三四道帖子请求独孤烨去成都一叙,说是有相当重要的事情商议,独孤烨也不好再次推脱只好应允了下来。
晚饭时分,独孤烨一边给司空楚涵喂食一边说:“为师后天要出趟远门,你就不要到处乱跑了。”
“你要去哪里呀?”司空楚涵问道。
“去成都,有一笔大单子要亲自去谈一下。”独孤烨回道。
“那要去多久啊?”司空楚涵心里乐呵着,师傅终于要开始干事业了。
“多则七天,少则三日。”独孤烨放下碗看着眼前的徒弟说到。
“那你路上要注意安全,骑马不要骑太快,不然摔下来就没了。”司空楚涵睁着大眼睛及其认真的说着。
“你是在关心我吗?”独孤烨的语气里多了一丝笑意。
“是啊是啊。”嘴上这么说着,可司空楚涵心里却想着师傅可不能出事,这后半辈子还得仰仗他呢。
其他几个吃饭的家伙已经浑身上下都开始恶寒了,真是没想到他们这个木头一般的帮主腻歪起来无人能比。
独孤烨出发的日子终于来了,临行前还给司空楚涵采买了一大堆草药,不仅如此各式各样的机巧玩件也买了整整一箱,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人虽然不在帮会里,但是也不想让她出门到处乱跑,免得又碰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比如那个藏剑山庄的叶凌轩。
独孤烨出发后的第二天开始,司空楚涵就像是卸了重负一样,一觉睡到下午,晚上和闫怀他们玩骰子玩到子时才回屋休息,小日子过得相当潇洒。
这天已经是晌午了,司空楚涵还在床上睡觉,却被一声一声的叫喊声吵醒了。
“楚涵!你快出来!”
“楚涵!别睡了!詹帅受伤了!你快出来看下!”
接着诸葛力直接破门而入,把司空楚涵从床上拉了起来,顺势就往前厅带了过去。
来到前厅,还没看到詹帅的人就已经问道浓厚的血腥味,这顿时让司空楚涵清醒了过来,快步走上前,看到被抬进来的詹帅浑身上下都是伤口。
“这什么情况?被反打了?”司空楚涵想到的就是去击杀目标的时候被人反打了。
“被龙门荒漠的飞马贼所伤。”说话的是一个女子,司空楚涵抬眼望去,这人穿的衣冠楚楚,腰间别着一根打狗棒和一壶酒,是个丐姐。
“楚涵,你快救救詹帅,我从来没见过他受这么多伤。”闫怀着急的催促着她。
“赶紧把他抬到我房里的病榻上。”司空楚涵说着,三四个人忙不迭的抬起了詹帅往司空楚涵的屋内走去。
司空楚涵回头看着那位丐姐,上下打量了一下,全身除了少许地方沾染了血迹之外,并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司空楚涵深深的看了眼她,没有说话,往屋内走去了。
“剪刀,把他衣服剪开。”
“腹部的伤口用清水擦下污渍。”
“诸葛力去把我的药箱拿来。”
“任飞宇,按住他的脑袋,我要给他扎一个麻针。”
整个屋子里没有人说话,就听见司空楚涵有条不紊的安排着。
“闫怀把烛台拿给我,还有去厨房拿一坛酒。”
“酒我们昨晚都喝完了。”闫怀递过来一个烛台说到。司空楚涵眼头暗了暗,这个伤口光是靠清水擦拭是没法消毒的,必须要酒精。
想到这里回头看向站在房门口不知所措的丐姐,视线落在了她腰间的酒壶。
“闫怀,把她腰上的酒壶拿过来。”司空楚涵想也不用想就已经知道詹帅受重伤的原因了,心中有股气,并不想与这个丐姐多说话。
接过酒壶,司空楚涵开始给詹帅腹部、胸前、胳膊、腿上多处伤口消毒,除了腹部的大切口以外,其他的伤口都是小伤,上点春泥和金创药包扎下就好了。腹部的伤口看上去像是土匪专用的那种大砍刀所伤,伤口已经裂开必须要缝针。
胸上的伤口也很严重,一箭直接穿过了肩胛骨,射穿了整个胸腔。
司空楚涵在万花谷修习时都是用假人练的缝针,第一次在活人身上缝针,紧张的有些手抖。
众人在司空楚涵的指挥下,稳住了在缝针时身体发生颤抖的詹帅,拔出胸口箭弩的工作也有诸葛力完成了。
司空楚涵在詹帅身上的几处穴位扎了针之后,血势和痛楚也得到了缓解。随后司空楚涵从药箱里面取出了仅有一颗的回元丹要给詹帅服下。
“这是药王孙思邈给我的药方,因为药引极其难得到,到目前我只炼了一颗,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到了。”
司空楚涵手上的活没有停下来,嘴上也在自言自语的念叨着。神药之所以称其为神药,詹帅刚咽下没多久,脸上的气色就开始慢慢恢复了。
最难处理的胸口伤处理完,司空楚涵安排闫怀给詹帅进行了包扎,所有救治过程结束的时候,詹帅整个人就像是个木乃伊一般,全身都裹着绷带和纱布。
一眨眼两个时辰就过去了。
司空楚涵走出房门,站在门口的丐姐还想询问下情况,却被司空楚涵完全无视了。
“郭羽心,詹帅到底怎么受伤的?”见詹帅气息稳定下来之后,闫怀走过来问道。
“我...”郭羽心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支支吾吾的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哼,能怎么受伤?早就听师傅说过,龙门荒漠有个疯婆娘天天守着詹帅,要与他切磋。这次怕不是詹帅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她又缠上去了。”司空楚涵从门外洗了个手,听到两人的对话便走了进来。
“然后呢?那怎么和飞马贼扯上关系了?”闫怀继续追问道。
“我,想跟他切磋,可他假装没看到我,直接进了楼兰古城,我很生气我就大喊大叫,结果飞马贼的人被我引了过来。”郭羽心低着头慢慢的阐述着。
飞马贼是常年活动在沙漠一带的土匪,出行都是成群结队的,闫怀想到这里,不禁心下一紧,看了看毫发无伤的郭羽心,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詹帅,回眸时眼神里的杀意让郭羽心直接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你惹来的飞马贼,却还要让詹帅护着你?看着你现在毫发无伤的样子,我就觉得恶心。”闫怀气急了,说出来的话也口不择言。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让詹帅在我房里好好休息。”说到这里司空楚涵指了指郭羽心,接着说:“你,在这里守着他。他养伤的这段时间衣食住行都由你来照料,等他养好了伤,同意你走你就可以走了。”
本就是被郭岩捧在手心长大的郭羽心,被人凶还被人指来指去,心中已经是一肚子委屈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谁啊?”郭羽心冲着司空楚涵说道。
“她是我们的嫂子,我们老大不在,她就是老大。”司空楚涵还未作答,诸葛力走过来接了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