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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兴扬得了个没趣。
此后,萧兴扬再也没能用抛掷出来的任何东西将叶苏木定住。
他十分气愤,决意要与她实实在在的打上一架。
叶苏木不想招惹二人,于是见他过来就转身走开,却被刘剑从身后包抄,拦住了去路。
萧兴扬走上前,“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叶苏木站在原地,气定神闲地看着萧兴扬,“你究竟要怎样?”
“怎样?”萧兴扬一个箭步冲过去,“我们比试比试。”说着一掌击向叶苏木。
叶苏木抬手还击,却不料对方的掌中带了真气,她反应敏捷地躲开。
一掌未击中,萧兴扬又连续出招,每一招都直击叶苏木的命门而去。
叶苏木处于无力还击,只能躲闪的状态,她脚下七星流云使得极妙,步步生风,活像一条抓不住的泥鳅。
萧兴扬连续出数十招,依然没有伤到叶苏木分毫,他气急败坏道:“刘剑,你还楞着干什么,快来帮忙啊。”
刘剑听言,立马上去帮忙,从叶苏木的后心袭击。
面对两个人时,叶苏木就躲闪得有些吃力,她抬脚踢向刘剑,却被身后的萧兴扬击了一掌。
她身体猛然向前一倾,口吐鲜血,扑面倒在地上。
总算是叫她吃了一点苦头,萧兴扬哪里肯轻易放过她。他用到达四重境界的掌力全力击向她。
那掌力距叶苏木的后心仅有三寸之时,被一道极其强悍的掌力抵消。
“谁他娘的......”萧兴扬破口大骂,若是自己这一掌能击向叶苏木,没死也能要她半条命,然而就这样被阻止了。在看清楚来人之后,却口舌都打了结,“师、师尊。”
萧岂阳一袭白衣,飘然落于地上。
叶苏木趴在地上,只能看到一双白靴从自己面前踱步而过。
“萧兴扬,刘剑,你二人日日迟到,就是为了在这里欺负人?”萧岂阳先是用余光扫了趴在地上的人一眼,随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哆哆嗦嗦的二人。
“师尊,我们是见她日日在墙外偷鸡摸狗,这才想将她赶走。”萧兴扬像是换了个人,全然没有适才骂娘的中气十足。
“为何不报我。”萧岂阳一手负于身后,冷声质问。
“我......我们。”萧兴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不能说是害怕迟到被你抓到,所以才不上报的吧。
“一月之内,你二人一共迟到二十七次,不但全无悔改之意,还在此为非作歹,给我到执事堂领罚二十仗,再抄门规二十遍,七日之后交给我。”萧岂阳不可辩驳地说完,见二人依旧站着不动,厉声道:“还不快去。”
“是,师尊。”萧兴扬与刘剑一同道,随后便灰溜溜地走了。
临走前,萧兴扬看了叶苏木一眼,只见她依然趴在地上,装死一般。
萧岂阳也看向装死一般的人,“还不起吗?”
叶苏木缓慢站起身,极不情愿地转过身来,对着萧岂阳供手,行的是男子礼,“鸣予首座。”
萧岂阳定睛看了她片刻,对此人不可能全无印象,只因她脸上的那道红痕太过醒目,他道:“你在此偷习剑术近一月,我罚不了你,你随我去向广博前辈请罪。”说完便转身走了。
叶苏木只得跟随着他向清修阁而去。
萧琏正在院子晒药,她看见迎面走过来的人是萧岂阳与叶苏木,眼睛都看直了,怎么也想不通这二人为什么会一道而来。
“二公子。”萧琏迎了上去,毕恭毕敬道。
萧岂阳应了一声,随后问道:“广博前辈可在?”
“在的。”萧琏看了叶苏木一眼,当萧岂阳提及祖父时,她就知道兴许是她又犯错了。
可什么错能犯到萧岂阳那里去?
“就在灵药堂中,我去叫他出来。”萧琏将眼神从叶苏木脸上移开,看向萧岂阳,只觉得二公子好生赏心悦目。
“不必。”萧岂阳看向叶苏木,“你随我进去。”
“是。”叶苏木一副毕恭毕敬之姿,心中却将此人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她发誓,若自己的修为还能回到从前,第一个要手刃之人一定是他,就连萧井等人都要靠一边站。
萧岂阳与叶苏木进了灵药堂中。
萧傅正气定神闲地翻着一本医书,听见有人叩门,抬眼看去,反应与萧琏一模一样,怎么也想不通这二人会一道前来。他站起身,“鸣予,你怎么来了?”
萧岂阳道:“前辈,她可是你门下弟子?”
萧傅看了叶苏木一眼,她退了一步,将自己藏匿于萧岂阳的身后。
“茯苓,你可是又犯了什么事?”萧傅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
“还不上前。”萧傅又厉声道。
叶苏木这才上前一步,在萧傅面前跪下。
萧傅正等着她道明事情缘由,然而她跪下之后并无只言片语。
一时间整个厅堂内落针可闻。
片刻后,叶苏木才缓缓道:“弟子只是倾慕二公子的剑术,才去......”她停顿片刻,直到萧傅问,“去干什么?”
她才接着道:“去平勤阁墙外偷学。”
萧傅气得脸色发绿。她身为药修弟子,却偏偏要跑去听剑修的墙角,简直就是给他迎面来了一巴掌,等同在说,修习药道无用,你这个师尊没用!
“你就这么......这么想要修习剑道?”萧傅竭力平缓自己的呼吸。
“弟子时常受人欺辱,想学些防身之术。”叶苏木双眼泪目,自己时常被萧井等人欺负,师尊应该是知道的。
果然,萧傅在听到此话后语气就软了下来,“你当真想学?”
“是。”叶苏木点点头,眼神坚毅。
“那好。”萧傅在萧岂阳面前站定,对着他鞠躬行,了个大礼,“鸣予,你也看到了,我这门徒极想修习剑道,你可否看在她这么有诚心的份上,允许她去平勤阁听学。”
萧傅此举却是二人都有意想不到的。
萧岂阳静默了片刻,道:“想习剑道,并非不可,我得先看看她有没有习剑道的根骨。”
对于萧傅这样的长者,萧岂阳心软嘴也软,仅给叶苏木设置了是否有修习剑道的根骨这一屏障。
萧傅道:“如此,便多谢了。”随后又看向叶苏木,“不过你此次犯错,该罚还是得罚,就罚你抄门规百遍。”
“是。”叶苏木道。
此后几日,叶苏木将自己关在屋内,日日不停歇地抄门规。
半月后,她终于抄完,将足有三指厚的纸张交于萧傅,“师尊,我抄完了,请你过目。”
“嗯。”萧傅叹息一声,“这清修阁终究是留不住你啊。”
叶苏木低声道:“谢谢师尊在二公子面前替我说情。”
“你去了之后,务必要好好修习,才不枉我拉下这张老脸替你说情。”萧傅习惯性地捋着胡须。
“是。”叶苏木对着萧傅拱手。
叶苏木从清修阁中出来,直奔平勤阁而去。
得了萧岂阳的许可,叶苏木终于光明正大地走入平勤阁中。
阁中一派森严庄重,近百名弟子排列有序地稳扎马步,动作整齐划一地左右出掌。
叶苏木走进去时,大家的眼神都落到她身上。
萧岂阳不动声色道:“去后面。”
叶苏木点点头,往最后一排去了。
“练气讲究呼吸吐纳,用丹田呼吸,精神集中,方能循序渐进。”萧岂阳的声音如同高山玉雪之清泉,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叶苏木跟随一众弟子学习筑基的一招一式,气沉丹田,试着将气息凝结。
尝试数遍后都无果。
申时,平勤阁才下学。
叶苏木缓慢走出去,未到门口,右边肩膀被人撞了一下,力道不小,将她整个人撞得往前倾了一步。
转身一看,竟是萧兴扬。他挑着眉,不悦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偷鸡摸狗的丑丫头啊。师尊怎么会让你进来的?”
叶苏木轻皱眉头,“关你什么事?”
“这年头,还真是什么人都想来修习剑道了。”萧兴扬啧啧啧数声,“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模样。”他的一通大声不屑引得四周的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叶苏木。
因为脸上这道红痕,她本就是众矢之的,有人高声辱骂更是令她引得众人关注。
平勤阁中原先仅有的两名女弟子也对她评头论足一番,而后,萧闵突然想到前段时间的事,“她不是那个给静思阁的容夫人抓错了药,致使容夫人小产的药修吗?”
萧月道:“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见过她。”
“错不了。”萧闵又定睛看了叶苏木一会,“不是说那药修额头与眼角的衔接处有一道红疤,不是她还能是谁?”
萧闵的声音不大,却传入了不少人的耳中。有人开始发出“原来是她”的声音。
叶苏木看着这一群对自己议论纷纷之人,一时不知道要去辩驳谁。
萧岂阳尚未走远,那些议论之声亦传入他的耳中。
随着那些声音越来越离谱,且带上了侮辱性的词语,他骤然停住脚步,冷着脸转过身来。
议论之声立马停止。
他看着叶苏木道:“你跟我过来。”不等她回答,便直径走了出去。
叶苏木在一众人好奇不已的目光中跟上了萧岂阳的脚步。
行至无人之处,萧岂阳才停住脚步,他并未转过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背负在身后。
“二公子,你找我所为何事?”叶苏木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