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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史前炎黄时期‘黑鲨鱼’身上众多‘铜钱形巴蜀符号’重叠起来后,会发现两条线的空白。
第一条线,是古黄河。
黄河就是黄河,不过古黄河并非今天的黄河,起码很多地方都不一样。
作为炎黄子孙的母亲河,黄河明显是一位脾气火爆的母亲,动不动就发脾气,喜怒无常,历史上有不计其数的改道和洪灾。
史书上记载的‘黄河闹脾气’的次数,仅仅是一小部分。
黄河真正闹脾气的次数,远比史书上记录的还要多。总之,从炎黄时代到今天,黄河基本彻头彻尾变了一番模样,入海口都换过好几次。
人们在‘黑鲨鱼’身上看到的黄河线条,正是炎黄时代的古黄河。
另一条线,则是沿着这条古黄河迁徙的路线图。
炎黄时代,最著名的一场大战,便是逐鹿之战了。
黄河中下游的炎黄部族,为了跟黄河下游的九黎部族,争夺更肥沃、更适合耕种的土壤,爆发了惊世的大战。
按神话传说来讲,神仙满地跑,双方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最后还是炎黄部族被困在大雾里,紧急发明了指南车,才反败为胜。
不管传说是真是假,反正炎黄部族赢了。
黄帝逐鹿中原,定鼎中原,成了黄河流域的霸主,占据着最肥沃的土壤。在这片土地上,黄帝的后代,发展出了一代又一代的璀璨文明。
败者食尘,输掉的九黎部族,则近乎于消亡了。
他们的首领蚩尤,有说死了,有说没死,但无论如何,九黎部族完蛋了。
历史由胜利者书写,在炎黄部族的口中,蚩尤成了无恶不作的魔王、妖怪,被誉为‘祸首’,一天不吃几万个人睡不着觉的那种。
九黎部族打不过炎黄部族,怎么办?
有一部分留下来,被炎黄部族吸收、融合了。
当然,作为败者,地位肯定是要低下一些的。
黎民,百姓。
一开始,‘百姓’指得是炎黄部族的普通人,‘黎民’则是更低贱一些的,九黎部族的俘虏。
随着后来双方的血脉相融,‘黎民’和‘百姓’也渐渐变成了同一类人。
战败者,选择权不多。
然而九黎部族中,并不是所有人都想留下来当‘黎民’。
所以那些‘不投降派’,决定跑路。
可他们原本的领地,是黄河下游,背后靠海。
往东跑?那岂不是要去跳海了?
往西跑?炎黄部族就在西边呀!
于是乎,九黎部族的残部决定,兵分两路,一路往北跑,一路往南跑。
往南跑的,渐渐变成了别的民族。
往北跑的,则比较有意思。
往北跑了一段时间后,他们发现:尼玛,怎么越来越冷了?
再往北跑,就冻死了!
也有头铁的,抗冻,想继续往北跑。
在这里,九黎部族的残部又分化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往北跑,与向南跑的一样,逐渐变成了别的民族。
而不抗冻的那些,决定往西跑。
这一支,先向北跑,绕过炎黄部族势力范围,再往西跑的,便是今天的主角。他们在古黄河北岸,一路分化,一路迁徙,几代人的奔波。
他们一路上遇到各种各样的选择,分化出去一支又一支。当然,一路上,他们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部族,进行或多或少的融合。
无数次选择与融合后,一支九黎部族的后代,进入了遗世而独立的巴蜀。
这个时期,巴蜀文明中的三星堆文明,正在进行石器时代到青铜时代的蜕变。而在《太白阳经》记载中,九黎部族与炎黄部族大战时,‘以金为兵’。
金就是青铜器,所有青铜器,刚烧出来的时候,是金色的。
是后来发生氧化,金色褪去,才变成我们看见的黯淡颜色。
三星堆文明正在蜕变,九黎部族中的一支后代带着青铜技术来了。
双方或许是你杀我,我杀你,或许是和平合作。
总之,双方进行了文明的交融,顺利开启了三星堆璀璨的青铜时代。
如果这是真的,就能够解释,三星堆中有一些扭曲、抽向的青铜面具,与史料记载的蚩尤‘铜头铁额’的形象不谋而合了。
上述这些,便是秦霄‘黑鲨鱼’身上,‘铜钱形巴蜀符号’重叠后,出现的那两条线条,给予人们的提示。
以第一条线条的‘古黄河’做为参照物。第二条线条的两端,恰好是古籍记载,那个时期九黎部族、三星堆的栖息地。
人们根据线条,推导出了九黎部族溃散的一支,或许经过几代人的迁徙,进了巴蜀,与三星堆文明相结合。
如此一来,沿海的‘鲨鱼’和巴蜀的‘巴蜀符号’相结合,也就没那么不可思议了。
九黎部族原来生活在黄河下游,距离大海很近,属于闷着头往东走,迟早能看见大海的情况。
古籍又说九黎部族侵略性很强,嗜血、凶残,他们喜欢鲨鱼,更好理解。
古人喜欢在石头、玉器、甲骨等物体上记录信息,这一支九黎部族一路迁徙,到了巴蜀后,把自己‘伟大的征途’,用巴蜀文明的符号,记录到了一条‘黑鲨鱼’上。
而这‘黑鲨鱼’的料子,黑皮玉,也是历史一大谜团。人们不知道它们是如何形成的,更不知道它们与相似的‘红山文明’玉器有和关联。
现在看,关联应该是:这种玉,是九黎部族专用的一种玉。
红山文明在今天东北西南部,说实话,距离九黎部族也不远。
尤其是距离先向北、又向西溃逃的九黎部族,更近。
甚至这支入川的九黎部族,都有可能途径红山文明。
双方交流、融合,九黎部族模仿一下红山文明的制玉技术,也没毛病。
……
用两条意义不明的线,推导出这么多情报,这就是考古。
物极必反,经过谜题揭晓后的极端喧嚣后,尖叫声和嘶吼声消散后,鉴古大会现场,又宛如空谷般寂静,只剩下了人们粗重的喘息声。
“哎!”秦霄叹了口气,摇头道:“还是那句话,这毕竟是历史的个例,还不至于严重到改写历史的程度,更多是一种参考作用。”
“更确切的研究,还是要交给专家们来继续钻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