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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不忘几人渡过黄河后,便一路改道西北方向行,往太原府而去。
天黑时分,几人便进入了连绵不断的太行山中。
由于已经是接近六月天气了,所以此时不免几人都是一身汗水了。
杜不忘找了一河边空地与子涵一起生起了火,夏子涵便带着英琴准备去河边洗把脸。
这时却听到了夏子涵与英琴俩人同时都大叫了一声,然后吓得跑了回来,杜不忘赶紧问着:
“怎么了?”
子涵拍了拍胸膛,缓了口气,说道:
“河里面有条大蟒蛇,吓死我与英琴了!”
杜不忘笑了笑,说道:
“原来是蛇啊,不用怕,正好我们有蛇肉吃了!”
这时一旁英琴也缓过来了,便看着杜不忘说了句:
“师傅,蛇那么恶心,我是吃不下去的!”
此时一旁夏子涵也说着:
“算了吧,那蟒蛇也不伤人,就别杀他了,赶走他就好!”
杜不忘回着:
“好!”
然后拿着太阿剑到河边直接吓跑了这蟒蛇,正好见到河中还有鱼,便抓了几条上来,几人开始烤鱼吃。
没想到这时突然间见到不远处水中一声巨响,杜不忘几人赶紧看去,只见一光头老者一手扛着刀,另一只手直接把蟒蛇拉到了岸上,然后用刀正在切这蟒蛇的肚子。
杜不忘仔细看去,这光头老者不正是鹰疾和尚吗?然后赶紧兴奋的跑了过去就叫了一声:
“鹰疾大师...!”
鹰疾和尚这时已把蛇胆从蛇身中取出,然后转身过来对杜不忘笑了笑,说道: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杜贤侄你啊!”
杜不忘便问着:
“鹰疾大师,您怎么会在这太行山之处呢?”
鹰疾和尚回了一句:
“说来话长,待会再说吧!”
然后拿着蛇胆递给杜不忘说道:
“杜贤侄要吃这好东西吗?”
杜不忘赶紧摆了下手说着:
“鹰疾大师您自己吃吧!”
鹰疾和尚便直接把蛇胆吞了进去,然后扛着蟒蛇过来杜不忘几人火堆边,对着众人说着:
“你们还不过来帮忙把这蛇肉切了烤得吃,这可是美味呢!”
一旁夏子涵和英琴吓了一跳,自是没敢说话。
这时杜不忘与英书便走过来帮鹰疾和尚拿刀和剑把蛇肉分成了数段,然后直接架在火堆上烤了起来。
烤了一阵后,见有扑鼻的香味传了出来,鹰疾和尚便取了两块接近烤熟的蛇肉递给杜不忘与英书说着:
“你们两个先来一块吧!”
杜不忘结果蛇肉后,见一旁夏子涵此时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便先抵给他说着:
“子涵,你试试吧,挺香的!”
夏子涵看了一眼蛇肉,有些想吃,但不敢吃,便推了下杜不忘手,说着:
“我不敢吃!”
杜不忘便拿着蛇肉咬了一口,说着:
“挺香的!”
夏子涵此时肚子又咕咕叫了,杜不忘便把肉又递了过来,说着:
“试试吧!”
夏子涵便闭着眼睛,咬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不经意间直接吃完了。
英琴见夏子涵都敢吃蛇肉,还吃的精精有味,便也问鹰疾和尚要起来,鹰疾和尚便笑了笑说了句:
“现在知道是美味了吧!”
然后众人便把蛇肉全部分吃起来了,没多久,一条大蟒蛇被众人全部吃了个精光。
待蛇肉吃完后,杜不忘便趁机问:
“鹰疾大师,您住在何处呢?”
鹰疾和尚回了句:
“贫僧天为帐,地为床,哪里都是住处!”
然后睡着了,只听见一阵阵呼噜声。
到了第二天天亮,杜不忘醒来发现鹰疾大师已经不见踪影了,而子涵正在一旁清理衣物,便问:
“子涵,怎么不见鹰疾大师了?”
子涵回了句:
“天亮他就离开了,走之前还让我告诉你,有缘再见呢!”
杜不忘回了句:
“这样啊,那我们就收拾东西继续上路吧!”
然后河边洗了把脸,又叫醒了英书与英琴几人一起继续往太原方向而去。
快到达太原城外时,却碰到了一群白巾僧人正抬着一个大轿子朝杜不忘几人走了过来,只见这轿子到了几人面前后,为首一僧人便对杜不忘说着:
“杜公子,我们教主特地让我们来此迎接您和家眷入城的,请上轿子吧!”
杜不忘便问了句:
“你们教主如今可在城中?”
这僧人回着:
“正在城中恭候杜公子您呢,您就赶紧上轿子吧!”
杜不忘便说了句:
“可是我要送两位徒儿去访一友人呢!”
这僧人继续回着:
“杜公子的友人可是何生吗?他此刻也在我们教主府上做客呢!”
杜不忘便回了句:
“原来你们教主也认识何生,那正好了!”
然后与夏子涵一起拉着英书与英琴上了轿子。
没过多时,几人进了城中,过了几道街坊,便来到了一张姓府邸外。
此时李福达与何生早就一起在外面等候杜不忘几人了,英男与英琴一见何生,自是认识,便赶紧跑到他身边去了。
杜不忘见到李福达后,便正准备叫一声“李兄”的,结果李福达用手示意了一下,杜不忘也想起了了,便赶紧叫了句:
“张兄!”
然后几人彼此介绍了一番便都进了府中。
这时李福达早已为几人备好了酒菜,进屋后就拉着杜不忘几人开始上桌吃起来。
杜不忘便问:
“何生兄弟,你怎么会在张兄府中呢?”
何生回着:
“如此王尚书回京了,我正闲着,与张兄又是好友,所以来张兄府上串门!”
杜不忘便又问李福达:
“张兄如今可有升官吗?”
李福达回着:
“估计我这辈子可能都要坐在这太原指挥使任上了!”
杜不忘说了句:
“你还不好啊,当将军,又享福,况且太原可不像大同府、宣府那些地方容易遭受鞑靼威胁呢”!
李福达也笑了笑,说道:
“是啊,太原府确实数年未受兵祸了!”
然后又说道:
“杜兄,我听说皇帝陛下已经赦免你了,以后你也用不着在隐姓埋名了吧!”
杜不忘笑了笑,说着:
“张兄您的消息挺灵通的啊,这事我都不知道呢!”
然后对着几人讲了英书与英琴家中遭遇变故之事,何生听完自是恨不得马上赶去黄州府找刘洪算账,但是被杜不忘与李福达劝住了。
待吃完饭后,何生便带着英书与英琴回了家,杜不忘此时也放下了心来,然后与夏子涵一起回了房间开始整理行李。
俩人整理东西之时却发现了包裹中多了一卷字画,打开一看正是那幅害的徐员外一家家破人亡的祖传宝画。
夏子涵见此便抢过杜不忘手中那幅画,说了句:
“就是这破画,害的我们又开始了颠沛流离,这东西真是个不祥之物!”
然后便想放到一旁烛火之上点燃烧了,杜不忘便准备拦住夏子涵,结果子涵此时已把这幅画放在烛火之上点燃了。
突然间这副画一边角被烧了后,里面却露出了一张老旧的羊皮纸张,此时夏子涵也发现了,便停止了再烧,然后对杜不忘说着:
“相公,这羊皮里面肯定有问题!”
然后俩人轻轻的把羊皮从画卷里扯了出来,直接羊皮上清晰的画着一番山脉地形图,而正中间表了一个红点。
然后杜不忘又发现这羊皮反面居然还有字迹,只见写着:
“此宝图乃朕先父忠武皇帝藏宝之地,先皇虽不是朕亲父皇,子嗣也不少,但对朕犹如亲子一般,更是把生前东征西讨所藏宝之地让朕替他埋葬在了栖霞山之中,以备日后后世子孙若有变故以作急需之用!”
继续往下写着:
“羊皮纸正中间红点处正是所藏宝藏之地,而我李昪后世子孙若有幸得此宝藏必须分给我父皇徐氏后代一半!”
夏子涵此时便惊喜的叫了句:
“相公,我们发财了!”
杜不忘便回了句:
“这可是人家英书与英琴祖上之物呢,况且上面也写明了必须得徐家后世子孙和李家后世子孙才有资格继承,与我们无关呢!”
夏子涵只得叹了口气,说着: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然后杜不忘便赶紧收好了羊皮纸和字画,这时突然间又想起一件来,便又说了句:
“那刘洪怎么会知道字画的秘密呢,他又不是这徐李两家后人!”
夏子涵回了一句:
“这可不一定,世间改名换姓的多了去,我们明日去何生那问问看他知道不知道吧!”
杜不忘说着:
“好的,我也正有此意,正好把画明日还给英书与英琴俩人!”
夏子涵便问了句:
“相公,我们可好久没好好在一起了,今晚好好陪陪我吧!”
便开始字据脱起了衣物。
杜不忘看着子涵,回着:
“没想到夫人你居然也学会主动了啊!”
然后便上前就抱紧夏子涵亲吻起来,顺便开始褪去自己衣服。
俩人一阵亲吻后,子涵便被杜不忘压到了床上,只听子涵说了句:
“相公,你温柔点好吗?”
杜不忘回了句:
“你不是一直喜欢我这样的吗?怎么今日还让我温柔了!”
子涵这时说道:
“人家女子哪个不喜欢温柔男子呢,你以前可都是很温柔的好吗?”
杜不忘便回着:
“好吧,我的好夫人!”
然后只听见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和吱吱的床架摇摆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