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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刚亮,灰蒙蒙的。
安念波和两个丫鬟都打扮成了男子,她还把自己的眉毛画的很粗。
因为今日要走,所以让厨房现在就端上早食。
昨夜匆匆而来,除了白风华和白平风以及白夫人外,其它人还不知道她昨晚已经来到府里住下,今日就要离开。
这个时候还太早,他们还没起床。
白风华随意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派五十个家丁护送你去。”
安念波喝了一口粥,“外公,人太多反而行程缓慢,派十个人左右就够了。”
“好吧,那你继续吃,我去安排一下。”
他站了起来就往外走去,白夫人用公筷夹了一块汤饺放入她碗里,和蔼的笑容,“多吃些”想到还没准备上路的吃食呢,“你在这里慢慢吃啊,外婆去厨房给你准备些路上的吃食。”
白夫人站起来走了出去,她昨夜听老爷说了外孙女和仙灵是师徒的关系,吃惊不已,但也非常高兴,既然是仙灵吩咐的自然要去照做,以报七年前的救命之恩。
但这事不适合告诉其它儿子和儿媳,免得人多嘴杂,说了出去,给她招来风波。
此行,白风华让下人管事白越带了十四个下人同行,嘱咐他们一定要保护好表小姐的安全,安排了五辆马车,第一辆给安念波三人坐,其它的是个下人坐的,最后一辆里用于给下人放置他们的衣物和吃食,但没用到的东西不允许带,还有火把,刀具等物。
白风华给了白越一封信,等到到达族里时候交给大房老夫人即可。
而白夫人准备了几个包袱,有衣服、吃食、洗漱用品,以及一千两银票,银票交给了安念波,包袱让两丫鬟背着,往大门口走去。
清早的空气冷冽,但路上已经有很多行人。
她们坐到第一辆马车里,把包袱放到了坐凳下的小箱子里,白越和一个家丁坐在第一辆马车外围。
家丁四五个往后面的马车钻进去。
安念波拉着车帘跟白夫人和白风华挥手告别,马车缓缓驾驶而去。
而此时,白飘飘和安丘正坐着马车赶来白府,但在经过三条街时候,安丘所坐的马车正好和安念波的马车相逢了但呈相反方向驶去。
安念波这辆马车座垫是软乎乎的里面充的是棉花,连后背处靠着的地方也是缝制了一个棉花垫,车里呈现三面可坐人,面前有张桌子。
两丫鬟把包袱里的碟子、水囊,茶杯等物全都放到桌子上,把水囊的木头塞子拔开,倒入到茶壶里。
把糕点拿出一些摆在几个盘子上。再把包袱绑起来放到凳子下的小箱子里。
安念波拿起茶壶,斟六分满,携起杯子,一饮而尽。
再拾一块糕点,嘴唇微张,咬下一些,细嚼慢咽。
两个丫鬟也拿着糕点吃着。
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就离开京城城门了,但在行驶了半个时辰后已经到了郊外,马车变得颠簸起来。
外面的路上小石子很多。
马车晃晃悠悠的,再行驶了半个时辰,依云、依浓又困又累,颠簸难受。
等到中午时候,马车全部停下,这时候是用来解决生理问题和吃饭的时候。
安念波三人下了马车,见四周都是荒野的树丛,地面碎小石头极多,走到了无人烟的地方小解再回来。
家丁们或蹲或靠着大树吃着干烧饼,各自都拿着一个水囊。
安念波走到白越面前,“这去苏州还要多久啊。”
白越道:“十二三天吧。”
想到要颠簸这么多天,靠着睡觉也不舒服。
“有没有近点的小路,这一路颠簸的骨头都要散了。要真是一直这么赶路,只怕大家都要吃不消。”
“那如果是走的山路的话就会缩减一半的路程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遇到危险。”
安念波问道:“有豺狼虎豹等凶兽?”
“那倒不是担心这个,我打猎也是好手,我担心的是会不会遇到山贼、土匪之类的。”
安念波笑道:“那你不用担心了,我会些拳脚功夫的足够保护你们了。就走小路吧。”
她转身走了,白越一脸尴尬,他的意思是怕如果遇到山贼多了不能保护周全表小姐啊。
怎么变成他们要被保护了?
此行的家丁都是会驾驶马车的,轮流替换休息。
马车换了行驶方向往山路而去,变得更加颠簸了。
安念波闭眼修炼倒是没啥感觉,依云、依浓坐了一会屁股都要颠破了,干脆就半站着抓着桌子边缘蹲着。
等到快天黑了来到了山里的荒野之处,这时候是不会再继续赶车了。
拿出火把点燃插在四周地面上,再围了几个火堆,照的明亮。
家包都拿着一把刀挂着腰间,以防野兽偷袭。
四周地面上都有铺撒雄黄驱蛇,白越安排了家丁分成两拨,上下半夜轮换休息。
家丁们吃了东西后。
一半的家丁围在一起在地面上铺了宽大的布垫着睡觉,另一半的家丁则是随时注意四周外黑乎乎的远处。
鸟鸣时起彼伏,这寂寥的夜里格外渗人。
马车内,三人刚吃完糕点,擦拭嘴唇。
安念波闭上眼睛靠着马车。
两丫鬟收拾好了,也靠在车内休息,半个时辰后依浓醒来,她推了推睡着的依云,依云揉着眼睛小声问:“干嘛。”
依浓一副难为情的偷偷拉着依云在她耳边道:“你跟我去小解吧。”
依云脸色一红,轻轻的拉开车窗帘一小角,偷看到马车外都是家丁呢,何况此时已经是黑漆漆的野外,若是出去肯定会被知道是去小解,丢死人了。
依云不想出去。
依浓扯着她胳膊求道:“好妹妹,你就陪我去嘛。”
依云拉开她的手,道:“那得多丢人啊,你忍着吧,等到天亮了再去吧。”
依云闭上眼睛休息,依浓一副要哭的模样,坐回对面,捂着膀胱,但人有三急,是无法忍受的。
安念波感觉自个胳膊被轻轻拉扯,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依浓眼里含着细细的泪花。
安念波一愣,问道:“你怎么了。”
依浓小声道:“小姐,我、我想小解。”
安念波拉着她手道:“那就下车找个没人的地方,走吧。”
安念波起身拉开车门出去,依浓感激的抹掉眼角的水花连忙下去。
白越抱着双臂,坐在一颗树的枝桠上,看到表小姐出来了,连忙跳到地面问道:“表小姐,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安念波拿了一个插在地上的火把,道:“没什么事情,不过我想去看看有没有萤火虫捉几只来,你们不用跟着,我们很快就回来的。”
安念波执着火把,依浓低着头跟着,往黑暗的地方走去。
白越有点着急,让大家都在原地,他就跟了上去,以防表小姐发生意外。
火把朝前举着,风吹得火往后颤抖,踩在地面上咯吱咯吱的,回头看,已经看不到那些家丁了。
安念波道:“依浓,你现在就小解吧。”
依浓点头,找了旁边的一处草丛边,解开带子,脱下裤子,蹲着。
当白越偷摸的靠近,即使是很小声的踩踏声音。
安念波抬手一挥,一道灵气而去,把那藏在暗处的人给弄晕了。
依浓穿好裤子,快速来的安念波身边。
两人回头走,安念波走到离那昏迷之人不远处,她能看到黑夜里的东西,居然是白越,她想白越该是担心她们才会跟随的。
若是她们上前去,弄醒他,只会导致接下来的行程白越非常尴尬的。
安念波直接带着依浓走了,只是走到家丁那的时候,不经意的一挥手,红色的灵力穿过树林,投进那昏迷人的体内。
白越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在黑乎乎的地方,他一想自己突然晕了,看四周没有亮光,他连忙快速奔跑回到家丁处,询问家丁表小姐是否回来了。
家丁说表小姐已经上了马车了。
白越就又回到了那颗树下,跳跃到树上,而这棵树在傍晚时候就被他砍去了枝叶,光秃秃的,不用担心有什么蛇在树上。
到了子时时分,睡着的家丁被叫醒起来守夜,其它家丁又躺到布上休息。
后半夜,黑色的山林里传来野兽的吼叫声,有蛇在丛林枝叶下游来窜去。
风越来越大了,即使是被丛林挡着,但是还是把火苗吹得乱抖。
挨到了天亮,众人吃了干饼,又继续上路了。
一路颠簸、晃悠、众人都感觉疲惫不堪,而且在马车里白天不舒服,晚上靠着也睡不好,浑身不得劲。
行驶了三天后来到了甘溪山下,交界处有个石块碑刻着:甘溪山。
进入甘溪山一个多时辰后,安念波感觉到了这山里有阵阵的阴气,就下了马车,只见小道外的左右有不少森天大树掩隐交错,即使是白日太阳高照,也探入不进那些密集的丛林,昏暗的光线透着阴沉。
四处并无屋舍行人。
“白越,还有多久能到达苏州的。”
白越道:“现在已经是到达甘溪山,按照路程估算大概两天后就能到达苏州了。”
安念波把安念康召唤出来,意识传达:你去山里看看,我觉得这山有古怪。若是遇到不明的危险,赶紧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