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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处理好伤口回到客栈,天色已经擦黑了。
曲小幽扶着禅木坐下,又去楼下端来了饭菜,像以往他喂她吃饭那样,舀起一勺蔬菜粥喂到他嘴边。
禅木愣了愣,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去接碗,“不用这般,我可以用这只手。”
曲小幽躲开他的手,坚定地说:“别说没用的,我只知道,你之前是怎么对我的,我就应该怎么对你。”
禅木无奈,只得妥协,让她喂着吃饭。
“还很疼吗?”曲小幽边喂边心疼地问他。
禅木倒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刚开始有点疼,现在不疼了。我这只是区区一道伤口,相比你武林大会时受的伤,都不值一提。”
“这不能比,你这伤来得冤屈,本不该的,都是因为我……”曲小幽内疚极了。
禅木忙劝慰,“你别这么说,谁能想到她会突然冒出来?”
曲小幽叹声气,道:“不管怎么样你的伤都是因我而起,从今天开始换我照顾你,像你之前照顾我那样。”
等伺候他完成睡前工作,曲小幽就来到床边为他收拾床铺。
禅木坐在桌边静静注视着她,就见她一袭白衣黑发如瀑,在暖黄烛光的照耀下少了一分清冷,多了一丝温情。
她弯着腰,手上的动作细心轻缓,已经恢复血色的面庞国色天香,柔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禅木看着,心中涌上一股暖意。此情此景,他竟觉有种……
意识到这点,禅木吓了一跳,忙慌张地移开眼睛,暗骂自己脑子坏了,居然会有那种荒唐的想法,简直是太可怕了!
阿弥陀佛,佛主恕罪。
待将床铺整理好,曲小幽来到桌边搀起禅木,把他扶到床上坐下,又蹲下身去给他脱鞋。
“小幽!”禅木一惊,忙把脚挪到一边,“使不得。”
“使得。”曲小幽不跟他废话,强势地掰过他的脚,把鞋子从他脚上轻轻脱下。
脱完他的鞋,曲小幽又坐到他身边,抬手去解他的衣服。
“这个真不行。”禅木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用健康的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衣结。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这算什么事儿啊?
曲小幽不悦地瞪着他,“你里面不是穿了中衣吗?怕甚?”
“不可!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快快回自己房间吧,不然让人看见是会传闲话的。”禅木拧着眉头劝说她。
曲小幽定定地凝视着他:“传闲话又能怎么样?反正……你已经误了我的终身了。”
禅木内心有些慌乱,满面愁云地对她说:“你别说这种话,贫僧担待不起。”
曲小幽水润润的眸子望着他片刻,忍不住抬手搂住他,在他耳边失落地诉说:“我心中有你,你心中有佛,我们互不相干,没什么担不担待得起。”
“小幽……”禅木愁坏了,软玉温香近在咫尺,少女的芳香萦绕鼻尖。
他想推开她,却下不了手。
曲小幽接着又说:“你不必为难,我爱你正如你爱佛,你既离不开佛,我也离不开你。
“不如就这样吧,我不逼你接受我,不逼你还俗娶我,我不要名分,不要两情相悦,但求朝朝暮暮,年年岁岁常相见。”
禅木深深叹声气,心乱成一团麻。
他知道,他不能让小幽这样,他身许佛门,不能误了人家姑娘的终身。
可这姑娘太坚决了,坚决得让他感到害怕。
害怕什么呢?他也不知道。
因为禅木的伤势,两人又在柳月城逗留了七八天。
禅木伤的明明是胳膊,这期间曲小幽却把他当作瘫痪病人伺候,端茶倒水铺床叠被就算了,就连端洗脚水洗衣服这种下人的活计,她这个大小姐都一手包揽了。
禅木无时无刻不在拒绝,但是碰上曲小幽这个倔脾气,他的拒绝又有什么用呢?
直到禅木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两人才骑上快马出了城,一路往京城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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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御书房里,本该只有九五至尊才能坐的龙椅上,却坐着另外一个男人。
男人面前的书桌上;一旁的椅子上;周围的地面上,成本的奏折堆积如山,足有成百上千本。
男人则坐在书桌前手持毛笔奋笔疾书,在每本奏折上写上内容,再由一旁的小妻子拿着玉玺“啪”地一下盖上印记。
这个倒霉催的男人,正是陆修远无疑了。
就见他咬着牙瞪着眼,一副肝都快气炸的表情,手上却不停歇地做着本不属于他的工作。
陆修远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在柳月城收到陆世安的加急书信,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回来王府都没进,直接狂奔到了皇宫。
万万没想到,他这一进宫,就再也没出去过。
陆世安那个王八犊子,所谓的出大事了,指的就是叶诗晴过生辰,他要带他媳妇去旅游。
但国不能一日无君,他就下诏书把陆修远召了回来。
之所以说出大事了,是因为他怕来不及赶到某个旅游景点给叶诗晴庆生。
陆修远整个人都被雷得外焦里嫩的,但某人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带着媳妇溜之大吉了。
陆修远心系陆家江山,又不能不管,只得被迫留在皇宫处理朝中大小事。
更悲催的是,由于玉玺丢失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的奏折和公文就没办法批阅,全都堆积了下来,都一股脑地交给了他。
害得他不分昼夜批改奏折处理事务,简直累成了狗。
更让陆修远炸毛的是,他当时把玉玺拿给陆世安,还挺不好意思地说自己办事不力,玉玺不知何时损坏了一个角。
没想到陆世安只是随意瞥了一眼,非常淡定地说:“没事,玉玺丢失之前就缺了一个角。当时我夫人想吃核桃,我一时之间没找到锤子……”
陆修远一听差点没生生气晕过去,指着他半天硬是都没说出一句话。
再然后,陆世安就跑了。
连夜带着叶诗晴跑的。
陆修远越想越憋屈,一边在心里从头到脚问候陆世安,一边飞速运动着酸痛的手腕在奏折上写写画画,气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夏悠南在一旁看得是又心疼又好笑,待他批完一本奏折后按住他的手,安慰道:“好了好了,歇歇吧夫君,瞧你气得跟河豚一样,再批下去怕是要爆体而亡了。”